第一百二十章災民陸大有。
微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
「沒想到我跟著這一路還是被你發現了。」
一個帶著斗笠,手持大刀的青年人出現的李天面前,慢慢的轉過身來里天看清楚了他的面貌。
此人五官平平,臉的右側確有一道長長的刀疤一隻延伸到下9巴,讓他多了幾分猙獰。
李天目光平靜的看著他:「我很好,奇做你們這行的怎麼能以真面目示人呢?」
「因為見過我的人都死了。」那青年的語氣中帶著無比的自信。''
李天輕笑一聲:「你倒是很自信嘛。」
「廢話少說,受死吧。」
他以極快的速度朝李天襲來。
神級附身系統啟動,項羽之魂附體。
李天用馬背當做借力點,高高躍起一拳砸下。
「不好。」那殺手趕忙用刀橫著舉過頭頂。
李天這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刀背上,那殺手退後了四五步方才停了下來,只是他那拿刀的手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
李天犀利了的掃了他一眼:「你現在說出幕後主使我就可以放你一馬否則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廢話少說,不到最後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說著雙手握刀,再次沖了過來。
「既然如此,那我就叫你打倒在問。」
李天也不再猶豫舉起拳頭便朝他打去,一刀朝里天的面龐劈來。
李天微微躬身,一個肘擊打在他的肚子上,頓時那個殺手倒飛出去,吐了一口鮮血臉就扭成了麻花,痛苦不堪。
「還不說誰指使你做的嗎?我這一拳下去,有可能會死哦。」
「哼,想讓我出賣僱主做夢。」
李天眉頭一皺暗叫一聲不好,雙手握住刀用力的朝自己脖子上一抹頓時就沒有了生氣。
李天拿了塊布將他蓋上,騎上馬快速的向瀘州方向趕去。
「系統熟練度提升,獎勵5%完成度。」
就在李天騎馬狂奔的時候軟系統的提示音響起。
「yes我現在已經有20%的系統完成度了,照前2天的提示來看治理好這場瘟疫系統完成度就達到了50%,那麼一年之內到達100%,應該不是難事。」
隨著不斷地向瀘州方向接近,李天一路上看到了許多災民,李天用自己帶的乾糧分他們一些。
突然一個青年人倒了下來,在他四周的人如同見了瘟神,一般閃的遠遠的。
「老鄉,你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要離他這麼遠?」
「小夥子,我勸你不要去管他,他有可能是得了瘟疫。」
李天搖了搖頭帶上了防毒面具,手搭載那個青年人的脈搏上。
「原來如此他只是,長時間的行走脫水暈倒了而已,你們不要怕他只是暈倒了來幾個人幫我把他扶到那邊樹下去。」
災民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幾個身體健壯的年輕人一起上來將他扶到了樹下。
吃了東西,他們都千萬謝的走了李天靜靜的坐在樹下等那個小夥子醒過來,直覺告訴他這個青年在這次的除瘟行動中一定會幫上他,等了大概半個時辰,那個青年醒了過來。
「你先別動,喝點水的起來說話。」
「恩公謝謝你救了我,給你添麻煩了」
「麻煩你只是太勞累了休息一下,再趕路吧還有不要叫我什麼恩公了我叫李天。」
「李恩公我叫陸大有是瀘州人士逃難到這裡幸得恩公相救請受小人一拜。」
李天敢忙一隻手托住他:「一點點小事何足掛齒,都說了不要叫我恩公,叫我里天就可以了,你竟然是瀘州人士,那我問你點問題。」
「恩公,請問凡事我知道的一定全部都告訴恩公。」
李天那他沒有辦法,他願意叫就叫吧。
「瀘州的瘟疫究竟是怎麼回事。」
「怎麼恩公也關心?我們瀘州的瘟疫,事情是這麼回事3個月前。我們村的順子上山剛剛回來,打了些獵物還不錯,到集市上賣了些錢就請哥幾個喝喝酒,當時大家都挺高興的一直喝到了深夜,第2天我們下田的時候有沒有看到順子,以為他酒喝多了還沒醒,到了晚上漸漸的發現不對勁了因為順子今天1天都沒有出來,我們到他家一看才知道順子內熱攻心已經昏迷不醒啦,他老娘急得在床前直哭,誰知道後來更可怕的事情發生了。」
陸大有說到這裡就沒有了聲音,眼神之中有一點點恐懼。
「後來怎麼樣了?」
「誰知道大概過了7天順子一家竟然全死,死的時候兩眼翻白,血已經不是紅色的了而是深紫色,眾人生怕順子是得了什麼古怪的病,就草草將他們一家掩埋了舉行了大法事,可是大概就是幾天之後之前在順子生病的時候照顧過順子的人相繼得了同樣的病,這下大家都慌了神趕緊稟告了縣太爺,縣太爺,聽說了這種事情之後也不敢過來只有他的師爺瞧了瞧,之後縣太爺下令殭屍掉的人的屍體全部燒掉,以免瘟疫在擴散到其他地方,村民們,雖然心中不舍但也沒有辦法,就這樣,過了一個多月在我們以為平安無事的時候沒想到唉。」
李天將手裡的水遞給了他:「後來,怎麼了?」
陸大有,咕嘟咕嘟灌了一大口涼水。
「後來村中有個獵戶有個獵戶又上山去了,回來的時候並無異樣,一直到十多天,以後他也跟順子一樣,死於瘟疫之下,村民們那以防萬一連他家都燒了,可是讓我們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城裡也傳出了同樣的疫病,原來那是一個財主家這個財主都收過順子,跟他的獸皮,為此還請他們吃了一頓飯呢,就這樣短短的1個月的時間裡,死了上千人,縣太爺終於坐不住啦連忙上書太守大人。」
李天微微感覺到有些奇怪,不對呀遇到這種緊急情況上報的人只需要在摺子上標明就可直達天聽由皇帝親自審批這類文件一般不會超過半個月這就跟他所看到的時間上有了大半個月的差別。
「看來是有人扣下了,但是究竟是什麼人如此大膽連這麼重要的摺子都敢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