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藺冬之死?
「可惡!」
藺冬聽見楚歌的叫聲,又看了看自己的被抓傷的胳膊,罵了一聲,最後咬了咬牙,忍著痛幾步就來到了楚歌的身前。
「低頭!」
話音剛落下,藺冬手中的利刃就揮動過去,楚歌也在這個時候連忙將頭低下,在他的耳邊還有利刃和空氣的摩擦聲,一縷髮絲飄然而下。
「鐺!」
藺冬手中的匕首刺到了屍魃的脖子上,但是由於它的皮膚已經很僵硬了,只是在它的皮膚上割出了一道白印而已。
藺冬看見屍魃還是沒有鬆手,就快速的想道:「這個屍魃的皮膚著怎麼這麼的堅硬?這和它現在表現出來的實力完全不匹配!」
要知道藺冬可是第一梯度中期的武者,那一刀下去,就算是岩石都會碎開!
楚歌忍著痛,向後一腳踢到下體,不過讓楚歌沒有想到的是,屍魃很奇怪的鬆開了手。
藺冬找准機會,瞬間來到楚歌的身旁,拉著楚歌就往外邊跑去。
屍魃看見后大吼一聲,快速的追了出去,很快它就距離楚歌二人不到五米的距離了,藺冬回過頭看了一眼屍魃,然後就對楚歌說道:「要是我出不去,我有個妹妹請少主幫我照顧,她看見這個東西就知道了!」
隨後就給了楚歌一個玉佩,一掌就將楚歌推出去,然後又和屍魃纏鬥在一次,畢竟藺冬是第一梯度中期的強者,雖然刺不破屍魃的皮膚但也使得屍魃不能再前進一步了。
藺冬事實上完全可以自己跑掉的,但是他這麼做他以後將會受到劍池無窮無盡的追殺,他是知道劍池在執法的時候有多麼的可怕,他也不想連累自己妹妹!
楚歌翻起身,想要走過去,但是有一想自己能幹什麼呢?自己留下來或許會給藺冬添麻煩的,手掌不由的握了握,然後他就外邊跑去了。
出了地下洞穴后,楚歌看眼前的屋子都不真實,他就意識到自己已經中了屍毒,在懷中拿出一枚八品的丹藥,楚歌吃下去后,搖搖晃晃的走出了小村莊,很快就來到了小河傍邊,由於神志不清,楚歌直接就掉下去了,之後發生了什麼楚歌就不知道了!
…………
一抹晨曦照在楚歌的臉龐上,他緩緩的睜開眼睛,然後下意識的摸了左手邊,不過旁邊卻沒有黑刀,他的眉頭不由的皺了一下,這麼多年來黑刀從來到不會離開他身旁五尺的,起身後發現自己胳膊已經包紮好了,而自己的穿著一件白色的衣服,很明顯已經被人換過了!
起身之後,楚歌才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屋子,屋子布置很明顯偏向了女性化,而且很有意思的就是這間屋子是用竹子做成的,要知道在北蠻竹子可是很少有的。
「咯吱!」
楚歌聽到聲音后,眉頭一挑然後就轉過身,一個漂亮的女子就映入楚歌的眸中,女子衣著一襲素衣,長發只是微微的束著,沒有帶多餘的頭飾,鼻樑高挺,嘴唇微微揚起,看就如同下凡的仙子,不食人間煙火,但是很明顯的她沒有一點的內勁。
「你醒了?」女子進來后,看見楚歌已經醒來了,微微抿了一下嘴唇,笑著問道。
女子的笑容很美,讓楚歌不由的一怔,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了點了點頭,說道:「你是誰,我現在在那裡?」
女子如水晶一般的眸子盯著楚歌,然後說道:「我還以為你要問你的刀呢?你昏睡的時候把它緊緊地抱著!」
楚歌聽后,黑眸直接就鎖定住了這個女子。
然後就走到一個角落,將黑刀拿了出來,遞給楚歌,楚歌接過黑刀后,摸娑了了一會兒,就聽到女子說道:「我叫南琴,這裡是北蠻和北川的交界處!而你已經昏迷了五天了!」
「五天?北川?」楚歌有些難以相信。
「在五天前我在河邊洗衣服發現了你,就將你帶回了家!」南琴發現楚歌有些迷糊,就繼續說道。
楚歌欠身說道:「多謝姑娘相救,冒昧的問一句,姑娘醫術是何人所受?」
楚歌中的是屍毒,天底下又有多少人可以解毒,他可不相信眼前的這個姑娘是一個普通的人。
南琴聽到楚歌疑問后,淡然的一笑說道:「我的醫術是家裡的長輩教的,但是他們都已經去世了!」
說完之後,她的眼中不由的一暗,顯然是勾起了她的傷心事!
楚歌看后,就說道:「抱歉,我不是有意勾起你的傷心事!」
南琴說道:「不妨礙的,你先坐下吧!你的傷至少半個月不能使用內勁。」
楚歌聽后,突然一怔,自己居然有在這裡待半個月,藺冬不是生是死,還有北蠻王族快要現世,自己能待這麼長時間嗎?
南琴漂亮的眸子看著楚歌然後將手中的盤子放下,說道:「屍毒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我的長輩說過再一次見到屍毒的時候就是這天下大亂的時候,但是不管怎麼你都要將傷養好!」
楚歌沒有想到南琴的長輩會說出這樣的話,想必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但是由於之前的冒昧,楚歌也就沒有在多言,然後就坐到桌子旁。
「先把葯吃了!」南琴端起一碗葯遞給楚歌說道,「在我遇到你之前幸好你服用了的葯壓制了一會屍毒,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楚歌端起葯直接一口就喝完了,很苦,不過南琴比較心細,早就準備了蜜糖給楚歌。
楚歌看著蜜糖不由的笑了笑,說道:「其實南琴姑娘不必準備這麼多!」
南琴聽后卻搖頭說道:「你現在是病人,照顧好病人是醫師的責任!」
「好吧!」
南琴漂亮的臉頰上顯得很嚴肅,楚歌只能認同她了。
「還有,我的衣服……」
聽到楚歌的話后,即是南琴從進來到現在表現的很穩重,但她的臉頰也忽然變紅了,她低聲的說道:「你的衣服濕了,這裡有沒有別人,只好……」
聽到南琴這麼說,楚歌就知道了怎麼回事了,也沒有糾結在這一點上。
「你先休息,我去給你做一點吃的!」
南琴站起來,將葯碗拿起來,然後就走出去了。
在南琴出去后,楚歌就會到了床上,他現在很虛弱,還不能太久的活動,那個屍魃對自己的胳膊造成的傷口還是嚴重的。
躺在床上楚歌眼睛微眯,喃喃的說道:「南琴,不錯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