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何為刀?
「你是誰?」楚歌轉身看見一個穿著青袍,有一點鬍子的男人站在邊上,於是問道。
楚歌沒有想到這個男子距離自己這麼的進,居然他都沒有發現,這幾天過來,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實力遠遠的不夠!
「我是誰並不重要!但是好刀不能這樣使!」男子看起來只是走了幾步而已,但是他已經就到了楚歌的身前,手將黑刀按住。
「你!」楚歌大驚,這等實力又怎麼會是無名之輩!
楚歌旋即將黑刀握緊,使出內勁試圖將男子的手震開,但事與願違,這個男子依舊將黑刀緊緊地按住,他的眼中全是笑意,不過這看在楚歌的眼中這就是嘲笑。
「天殘刀法!」忽然楚歌記起了之前天殘刀法中記載的一切技巧,楚歌先是將黑刀向著男子一推,在同一時間他手在刀柄上輕輕地一動,然後那黑刀的刀鋒直接向著男子砍去。
男子見到楚歌的動作后,沒有失去分寸,身子微微的一側,刀鋒僅僅離他只有三指寬的距離,而他的手還是在黑刀的刀刀背上,「刀是剛勁,也是靈巧,你剛勁不足,而靈巧也不夠!」
「即使有再好的刀和刀法在你的手中也是枉然!」
「蒼!」
這次楚歌聽到他的話后沒有憤怒,心神一定,將刀快速的往回一拉,劃過一個刁鑽的弧度,然後又一次的將刀想男子的身上劈去,男子見狀只好見手放開,向後撤去!
「現在才有點意思!」
男子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只見衣角處被劃破了,他笑了笑說道。
楚歌聽到男子的話后,他的情緒沒有一點的變化,手中的黑刀微微揚起,他知道眼前的男子對自己並沒有惡意,而且還有種對教導的意思,作為一個刀客,他是知道和高手過招對自己的提高是多麼的重要。
「有意思!」
男子看見楚歌的動作后,臉上的笑意愈加的濃郁了,隨後他就在傍邊隨意的撿了一段樹枝,然後剝去多餘的附枝。
在月光的照射下,一個站在水中,一個站在岸邊,一老一少,楚歌手中的黑刀閃爍著徐徐的光輝,但是男子手中的樹枝卻顯得更加的有意思,好像在他手中並不是一個一段樹枝,而是一柄絕世之劍!
「啪!」
楚歌忽然一踏,然後直接直線升起,右手微微的向下一錘,他瞬間就沖向了男子,但是黑刀剛到他的身前不遠的時候,男子忽然動了,他手中的枝條緩緩的一揮,就將黑刀擋了過去。
楚歌感到手中的刀鋒偏離了,手腕忽然再一次的使力,向著男子再一次的劈去,而男子在這個時候也動了,他手中的枝條直接貼向黑刀,在枝條貼到黑刀的那一瞬間,楚歌就感覺到似乎被這個枝條吸住了一般。
男子咧嘴一笑,不過沒有說話,手中的枝條就揮了起來,在他每揮動一下,楚歌的手腕就跟隨著他動一下,但是這每一次都使得他明了了應該如何將刀使得更加的靈活,更加的靈巧!
就這樣,時間就過了一炷香的時間,然後男子忽然一使勁,就將楚歌推了出去,楚歌也順著這股勁快速的向著後邊滑去。
「一個正真的刀客可以將全身的化為一體,他的每一個揮刀到可以帶動著全身的骨骼,手腕之中暗含著內勁!」
「多謝前輩指教!」
楚歌聽后,先是閉目思考了一會兒,隨後將眼睛睜開,看著男子說道。
「不用謝我,我只是不想讓你將這黑刀忽然的使用!」男子雖然嘴中說的沒什麼,但是在他的眼中卻是帶著一點期待的!
雖然聽到眼前的男子那樣的說,但是楚歌依舊問道:「不知前輩可以告知名諱?」
「天鵝飛去鳥不歸,無力變得人相隨。」男子說了兩句后哈哈一笑,隨即又說道:「吞下口去悄無聲,左右旁側是中間!」
話畢,男子直接轉身離開,顯得格外的瀟洒!
楚歌看著男子的身影漸漸的遠處,他站在原地沒有動:「天鵝飛去鳥不歸,無力變得人相隨,吞下口去悄無聲,左右旁側是中間?」
楚歌重複著說了一遍,但還是沒有一點頭緒,於是嘆了一口氣,說道:「算了,以後慢慢的在想吧!」
「試一下天殘刀法的第七重!」
現在楚歌完全沒有睡意了,他想起了天殘刀法,於是就練了起來,黑刀在他的手中揮舞著。
沒有過多少時間,楚歌就已經將第七重練完了,在河邊洗了洗臉,「現在差不多應該回去了!」
楚歌又順著原來的路走去,不過當他走了沒多久,他就看見了子車婧塵所居住的樓閣,但是這個時候,燈已經熄滅了,應該已經睡著了吧!
在原地停頓了一會兒,楚歌就直接回去了。
而這個時候,在暖雅閣的子車婧塵還沒有睡著,她坐在窗邊遠遠的看著清風園,漂亮的臉頰上卻看不出一絲情緒,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一般!
等到楚歌回到清風園的時候,已經是五更天了,他躺在床上,男子的話再一次的在他的腦海中閃現出來,「天鵝飛去鳥不歸,無力變得人相隨,吞下口去悄無聲,左右旁側是中間!」
「究竟是什麼意思?」
「天鵝飛走那麼久只有我了?是我字嗎?姑且算是吧!但是這個無力變得人相隨,力,從人從為則是為字!」
「吞下口去悄無聲,應該就是天,左右旁側是中間,有路為三叉,所以可以行走,那就是行!」
「這些都對的話,合起來就是我為天行!」
「他是天行山莊的莊主?那他為什麼要教自己呢?」
他能在這個地方建立起這宛如一個小國家的天行山莊,可以想象他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
「他應該對我沒有惡意,但是我也對他沒有一點的利用價值啊!」楚歌大腦快速的轉著,「是因為師父嗎?」
現在他就像是在一團迷霧中,看不到方向,「看來有時間要回去一下了,這根本不是我一個人可以弄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