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式誇
Chapter.68還準備繼續看?
「脫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何煦的大嗓門引的包廂中的人頻頻往牌桌那邊看。
「誰?脫什麼?」
「喂喂喂,你們那邊搞什麼?」
何煦扔了牌也不理會詢問的人,反倒直勾勾地盯著葉澤,「要不要我讓兩位女士迴避迴避?」
沈亦白曲起食指抵在額角,另一隻手壓在剩餘的幾張牌上,瞭然地笑了笑,以葉澤的個性要是這把脫了,下面幾把脫衣服的人就不言而喻。
「誒?」肖冉慢慢地眨了下眼睛,顯然是沒想到葉澤會輸。
「脫!脫!脫!」何煦嚷嚷著,「那邊的那幾個把手機收起來,拍什拍,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葉澤緩緩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有些乾的嘴角,扔了牌,長臂交疊攥住黑色棉T的下擺,向上提起,露出了精瘦性感的腰,腰線很深,一直拉伸到皮帶那,奶白的皮膚,很瘦,背脊骨根根可見。
因為脫衣服的動作,服帖的黑色稍顯散亂,搖了搖頭,葉澤把黑色棉T直接甩給了肖冉,說:「拿著。」
肖冉接過葉澤甩過來的帶著體溫的黑色棉T,臉又熱了一個度,別過目光低了頭慢吞吞地理著反過來的衣服。
何煦吹了聲口哨,把葉澤上上下下看了遍,目光最後鎖定在葉澤褲子上,嘿嘿笑了聲,「爽快人,真爺們。」
「要不要勸勸?」林思晗又往肖冉身邊移了移,好心地問。
肖冉摺疊好衣服,搖了搖頭,「不用了,他認真了就不會再輸了。」
「認真了?」林思晗轉過頭,重新打量了一遍裸了上半身的葉澤,肖冉口中認真了的葉澤還是那副微垂了眼、懶散、興趣缺缺的樣子。
沈亦白看了眼林思晗,發現林思晗目光根本不在自己身上,習慣性地抿了下唇,搭在桌子上的手不由地曲起指關節不輕不重地敲了下。
聽到不耐煩的輕叩聲,林思晗的目光轉到沈亦白身上。
「好看嗎?」
林思晗讀懂了沈亦白的口型,學著他的樣子比了個口型,「你好看。」
這句話林思晗說的一點兒也不違心,她家的小白脫了衣服比葉澤的小身板好看多了。腹肌雖然不是那麼誇張,但該有的一點兒也沒少,當真的穿衣顯瘦脫衣有料。
「繼續。」葉澤洗好牌,把牌推到了桌子當中。
「來來來。」何煦一副摩拳擦掌的樣子。
葉澤拿眼尾輕飄飄地掃了下沈亦白,「學長?」
「嗯。」沈亦白應了一聲,心裡早就站好了位。
洗牌也是一門學問,打牌想要贏光憑運氣是遠遠不夠的,洗牌的時候頂牌底牌大牌都要看清楚,這就需要注意力的高度集中,集中后配合過目不忘的記憶力窺牌。窺牌是通過很小別人注意不到的角度看牌,且那個角度只有洗牌人可以看見,稍微墊一下看見牌后洗好,在摸牌的時候就能根據自己摸到的牌推算出別人摸到的牌。
他不知道葉澤剛才洗牌的時候有沒有控牌,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以他學弟的學習的能力,肯定會記牌。
這一局,沈亦白明哲保身站到了葉澤的陣營中。
「要嗎?」沈亦白出了對兒。
葉澤沒說話,直接跟上。
幾圈下來,何煦手中的牌數越壓越多,勝負也越來越明顯。
「脫吧。」葉澤把手中剩餘的兩張牌扔到桌子中心,手指跟著點了下桌面。
何煦二話不說,脫了外套就甩到後面的沙發上,反正他不怕畢竟穿的多,下面有的是機會搞葉澤。記牌的能力常玩的多多少少都會點,至於洗牌的時候控牌,呵呵,打死他也不會相信這一桌有人會,就算葉澤會也不可能讓葉澤把把都洗牌。
第三局,沈亦白洗牌。
沈亦白洗牌的時候故意控了大小鬼牌,按照上兩把摸牌的老次序,洗牌的時候被壓在最底下的大小鬼牌到洗好后被反扣在桌上四人輪流摸牌的期間,只要次序不變,葉澤和他應該都能摸到鬼牌。除去鬼牌,剩下的牌就要靠運氣了。
第三局幾圈下來,沈亦白拖葉澤,兩人出牌出的飛快,何煦緊跟其後,倒霉的就是桌上剩下那一個。
那人按規矩脫了衣服后,規規矩矩地洗了牌,四個人摸牌的時候,何煦摸一張牌看一眼沈亦白,摸一張看一眼沈亦白。
四個人中,除了這位沈二公子,其他人都脫了一件衣服,就他一個從頭到腳完完整整。
沈亦白按大小插好牌,選擇無視何煦時不時落在他身上的目光。
「沈總,這不太好吧?」何煦拉著桌子上無辜的第四個人,繼續說:「你看看我們,再看看你小學弟。」
「嗯?」
「要不意思意思?」
「沒意思。」沈亦白拒絕的很乾脆,「我老婆在呢。」
何煦:「……」
全憑運氣的一局,何煦再脫一件。
四局下來,四人間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越來越明顯,那無辜的第四個人隱隱約約察覺到點什麼,只是不太確定。
葉澤舔了舔略乾的嘴角,「繼續。」
洗牌,摸牌,出牌,幾圈下來,沈亦白和葉澤間的配合越來越默契,何煦一個人夾縫中求生存,即使心裡知道倆人有貓膩也不敢明說出來,首先沒證據,其次這兩尊大佛他一個也惹不起。剩下的那個無辜的第四個人窩在角落裡瑟瑟發抖,每出一張牌都要瞻前顧後,逼著自己去記其餘三個人已經出過的牌。
「我靠。」何煦再次輸掉一件衣服。
沈亦白把玩著手邊的小紫砂杯,不急不慢地攤開手中剩餘的牌。這把葉澤洗牌,沈亦白估計他不但控了大小鬼牌,連大牌也沒放過。
何煦輸的很慘,一手爛牌即使是神仙上了也救不回撒丫子往脫衣服狂奔的他。
「脫吧。」葉澤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桌面。
何煦視死如歸地脫掉上半身最後一件衣服,「你何爺縱橫牌場這麼多年。我就不信了,來來來。」
「換副牌換副牌,這副有毒。」
換了副新牌后,四人繼續。
場上現況,葉澤脫一件直接裸上半身後跟平時比賽開了屠殺模式一樣,開掛地一件沒脫。沈亦白常在河邊走濕了一次腳,脫了件外套,也無傷大雅。何煦脫衣的程度和葉澤旗鼓相當,無辜的第四人裹著上半身僅剩的襯衣瑟瑟發抖。
「幹什麼了你們?」結束一圈麻將的人紛紛打趣著,「哎喲,快打電話給何爺爺,就說他孫子聚眾piao賭,讓他老子帶隊過來直接收回去蹲幾天。」
「我進去蹲幾天一定手拉手把你們那一桌的幾個帶著。」
「冉冉?」林思晗抱著沈亦白的外套,「我覺得他們兩個有問題。」
「嗯?」
「正常來說,打牌有輸有贏,但是這兩人贏的太不正常了,就算沒贏也沒輸過。」
「運氣?」肖冉想了想,認真地說:「其實我不希望他輸了。」
「為什麼呀?」林思晗明知故問。
「你知道的。」
林思晗笑了笑,「我倒是挺想看小白脫的。」
「……」
又一局結束,沈亦白直接站起身,說:「稍等,有事。」
「怎麼了?」
沈亦白用身子擋住林思晗的視線,語氣平常地問:「還準備繼續看?」
「我覺得可以繼續看下去。」
沈亦白要笑不笑地看著林思晗,「你確定?」
「大概……」林思晗在沈亦白的涼涼的目光下,吞了吞口水,「不確定。」
「給。」一旁的肖冉自然而然地把衣服遞給了葉澤。葉澤當著肖冉的面,直接穿上了衣服。
臨到晚飯點,大家也不想再繼續打牌打麻將,全部起鬨著:「別墨跡,爽快點。」
「來來來,有女士在場,大家文明點,把屏風搬過來,給我們今晚最大的輸家一個自由發揮的空間。」
「快搬過來,開始你的表演。」
在屏風桌腿摩擦地面的聲音中,林思晗掃了眼靠在窗邊溫聲軟語的小兩口,問:「你們兩個?」
「嗯?」
「你們上輩子別是一家吧,這麼有默契?」
「因為智商高,智商高的人和同樣高智商的人合作是不需要交流的。」沈亦白間接承認了他和葉澤不正常的勝率不是純靠的運氣。
「教教我!」林思晗討好地喊了一聲,「老公——」
「給我個教你的理由。」沈亦白表面上不動聲色,其實心底里還是很享受的。
「我都這樣求你了,你真的不考慮考慮?」林思晗又接著說:「為了勤儉且持家,這個理由我給滿分。每一個劇組打發時間的娛樂不離這些,我每次都是輸的那個……」
林思晗手氣是真的差,每次總能摸到爛牌,到她手上的牌,沒有最爛只有更爛。
「有什麼好處?」
「……」林思晗仰頭看著一臉正色的沈亦白,誇道:「沈亦白是全世界最帥的男人,林思晗的老公沈亦白是全世界最帥的男人。」
「繼續。」
「看見了嗎,這是林思晗老公,又帥能力有強,S市十佳企業之首的最高領導人,林思晗每天早上都是被他帥醒的。」
「夠了嗎?」
沈亦白勾了勾手指,示意林思晗附耳,緩聲說:「靠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