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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刑訊(求收藏)

  昏暗的地牢

  搖曳的燭火,女人大字形束縛在木架上,微弱的燭光可以看到牆壁還是很嶄新,想來女人是第一個訪客。

  咚咚咚…

  正對面的石門響起了三聲敲門聲,女人驚醒,帶動著手上的鐐銬發出了清脆的金屬碰撞聲。

  迷茫的雙眼瞳孔開始聚焦,女人就感到了石門方向射來刺眼的光亮。

  恍惚間,女人只能夠看到一道穿著大氅束著高冠的身影,像個海賊手裡提著皮鞭。

  身影是個男人,男人自顧走入進來合上了石門,刺眼的光亮散去,石門處就成為了最黑暗的地方。

  燭火真的是太昏暗了,根本不足以讓女人能夠看清那個像她走來的身影。

  男人走路的速度平緩,像是走在自家花園賞花時那樣悠閑。

  可是…

  篤…篤…的腳步聲,每一下都好像敲擊在了女人的心房,心臟被狠狠的攥緊,讓她胸口猛烈起伏透不過氣,感到了一股窒息。

  男人終於是走到了燭火照亮處,光線斜著的燭火首先能讓人看清的就是下肢。

  可當女人看見,那原本應該是兩隻腳出現的地方,出現的是兩柄寶刀時,女人就知道了來人是誰了。

  女人眼露出噁心嘴角卻是苦澀,方才情況未知的緊張下喉管肌肉一陣收緊,艱澀的開口說到:「金獅子…」

  史基走到了女人近前,幾乎是身體貼著身體,只是與女人低了一個頭的身高,並沒有產生這個舉動應有的壓迫。

  默默地,史基使用自己能力漂浮了起來,在女人身體上一路順滑的比女人高一個頭。

  這時,史基才抬起了手中的鞭子,抵在女人的下巴處高高挑起,使女人原本微抬的腦袋,全數向後仰去,露出了白皙長直的脖子。

  史基侵略的目光,像是火熱的大手在女人脖子上遊走,內心的嘔吐慾望讓女人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忍不住身形微顫打了一個冷顫。

  史基笑了,笑的嘴巴像是一個三角形,頗有些回味的收回目光,轉而盯著女人的眼睛,語氣帶著期待的說到:

  「祗園,你應該明了我其實很想你拒絕回答我的問題,折騰你才是現在的我想要的東西。」

  祗園沉靜了下來,她現在面臨著兩個選擇,要麼關於海軍的事隻字不吐,要麼承受史基接下來對她做的事情。

  這對祗園來說,無疑是一個非常難以選擇的兩難境地。

  堅守不可動搖正義的祗園,對於有關海軍的情報,是她不可能泄露還有交易的東西。

  可是如果做了另一個選擇的話,那麼她丈夫的存在,在祗園的生命里也就逐漸失去了意義。

  一邊是事業信念,一邊是家庭愛情,不管哪個世界哪個女人,都要面對的兩大終極難題。

  其實男人也一樣,只不過男人之所以不會陷入這樣的困境,便是因為男人在處理感情上,絕大多數都會理智到無情。

  男人總能夠分出主次,例如[天下未平何以為家?],[先成家,后立業。]

  史基是不知道自己與祗園的過節,但史基確實是擊中了祗園的軟肋。

  祗園為難的神色都表露在了臉上,看的史基有些稀奇,心裡忽然體會到了這種背德的刺激感。

  像是誘惑人性在慾望里沉淪的魔鬼,史基輕聲細語的說到:「拒絕我吧,祗園。拒絕我,正義永遠不應該向邪惡低頭。」

  祗園身形一陣顫動,鐐銬的響聲就像她此刻複雜難明的心情,所謂「難」,就是近乎貼在她身上的這個男人。

  史基貼在祗園臉上耳鬢廝磨,表現的像是一個變態的紳士,做著變態的事又緊守身為紳士的禮儀。

  堅硬粗大的鬍子隨著史基的動作,不時剮蹭在白嫩的臉蛋上,祗園感覺一陣痒痒直達心底。

  但是祗園還是沒有出聲,像是給出了無言的答案,史基痴迷在這樣的氛圍里,似舔狗的讚賞說到:

  「你知道你最大的魅力,就是對自己意志的堅持。這世上好看的皮囊很多,千芳百艷獸耳兔尾。可是能擁有自己意志的並不多,你就是其中一個。」

  「所以,拒絕我吧祗園,這樣我才能好好愛你阿。」

  在單對單的旗鼓相當中,要臉的跟不要臉的吃虧的地方就在這裡,面子是作用在群體上面的玩意。

  祗園的內心很掙扎,而又有一個像是惡魔一樣的變態,不斷在耳旁低語誘惑著墮落。

  有時候雄性的惡劣就體現在這裡,勸人從良與拉人入水。

  最後…

  祗園像是散發著聖光的天使,做出了屬於她的決定,選擇她丈夫在她生命中存在過的意義。

  「你想要知道什麼,便問吧。」

  是啊,女人又能有什麼壞心思呢?答案從來不言而喻。

  這樣的答案令獅子憤怒!

  「天殺的!你是仙女嗎!我要海軍情報有個什麼用?難道帥氣如我,你就一點凡人的世俗慾望也沒有嗎?」

  史基表現出來的憤怒理所當然,他從來沒有明確過要祗園拒絕他的是什麼,所以就像看見別人搶答時那樣憤怒。

  就好像祗園是個很失禮的女人,腦中想的居然是渾身液體的骯髒事,如此色氣!令人不恥。

  史基把無恥抬到了一個新的境界,撩撥的祗園貝齒緊咬,像是要一口咬在史基身上。

  如果這個動作是拆開來讀那就更好了,史基一定會非常心悅的接受。

  但祗園這個樣子,只會讓史基的惡趣味更加高漲。

  像是戲劇里的海賊,又或者貴族鞭撻奴隸那樣,表現的似馬戲團里的馴獸師在賺喝彩。

  一鞭子,狠狠的抽在了祗園的胸前,抽爛了衣服露出了血痕。

  祗園沒有表現出痛苦,這樣子的疼痛身為強者的祗園早已習慣,就連平時訓練的辛苦都比不上。

  只是心頭那抹異樣,像是毒蛇的纏繞,怎麼也揮之不去。

  其實也沒什麼,史基點的蠟燭是跟飛魚騎士團搶來的香薰,號稱海王類聞了都會發情,為此史基還特意用御所地卷建了這座地牢。

  噠噠噠…

  鞭子觸碰身體的鞭撻聲連綿不絕在地牢響起,祗園身上的衣服已經是變成了一條條。

  雖然祗園還是面不改色的樣子,但心底里的異樣越來越濃郁。

  史基鞭打的很有講究,九淺一深專門朝著柔弱的敏感點抽去,彷彿這鞭打聲都有著韻律,能夠譜寫出一首春天的讚歌。

  時間似乎就要這樣子持續下去,最終祗園還是忍不住悶哼了出聲。

  這聲悶哼,就像某些事即將開始的訊號,像是一個命令讓史基停下了鞭子的抽打。

  居然能忍這麼久,史基已經是很佩服了,拿出同樣從飛魚騎士團順來的療傷葯,是一種鯨油輔以藥材熬制的外傷葯,除了效果顯著還有著催情得功用。

  他從飛魚騎士團哪裡,拿了很多罐。

  史基扔下了鞭子,飄到了衣衫已經沒一處完好的祗園身前,飄近了些蠟燭能夠看的更仔細些,一條條紅龍交織在雪白的肌膚上。

  扭開了罐子,史基手指沾著外傷葯仔細塗抹在鞭痕上,那認認真真的專註樣子,如同情人的輕柔撫摸,像極了一個變態的樣子!

  火辣的鞭痕上遭遇外傷葯的清涼,祗園雖然強忍著,但還是無法忍住發出了一聲嗯阿的輕柔喘息聲,或長或短斷斷續續。

  頂不住,這真的頂不住!換誰來也頂不住這一連串的招式,如果頂住了那麼史基不就白乾了。

  祗園的樣子絲毫沒有干擾到史基,就像傳說中專註工作中的男人,發生什麼也無法打擾這種狀態。

  當史基將祗園全身的鞭痕全部塗抹后,一罐子外傷葯已經是見了底。

  史基把罐子扔在一邊,又重新飄起了地上的鞭子,再一次重複剛才的抽打。

  就這麼重複著,抽打,抹葯。

  第二遍

  …

  第三遍

  …

  第四遍

  …

  就像溫水煮青蛙,一遍比一遍抽打的更深。

  直到第五遍的時候,在史基的抽打中祗園已經有了很明顯的身體反應。

  淚水液體流下,叫聲起伏跌宕,時而如海浪、時而似雲霧、時而像風、時而若雨。

  史基就像一台沒有感情的溫柔機器,冰冷的執行著鞭打,火熱的塗抹著傷葯。

  他沒有因為祗園的反應就停止,一直重複到第十遍的時候,祗園的眼裡已經完全是沉淪慾望的迷霧。

  這時,史基才停下了他一直重複的事情。

  屁顛屁顛的跑到祗園的身旁,然後從金色大氅里掏出一個本本,還有一支用來書寫的筆。

  開始不斷詢問祗園關於海軍、關於本次處刑事件的問題,有些很細,有些很粗略,但是問題的指向性都很明顯。

  不時,史基還會重複之前問過的問題,就這麼問著,偶爾抽一鞭子讓祗園保持這樣的狀態。

  直到…

  身為海上強者的祗園,那強悍的身體一點點適應了,這慾望洶湧衝擊意識的狀態。

  史基見祗園恢復了過來,也就停止了問話轉身就要走出去,後面卻傳來了祗園的聲音,帶著明顯缺水的沙啞問到:

  「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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