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8章 男人騙女人
拳擊教練?
師薇薇瞪大眼睛,驚訝地看著顧子君。
他把拳擊教練給打敗了,還斷了人家三根肋骨?
「哼!」顧子君冷哼一聲,似乎不屑於炫耀自己的戰績。
其實他心中早罵娘了。
秦天給自己出了個什麼餿主意?他找個打架對象,竟然恰好就遇上了酒店的拳擊教練?
難怪拳頭這麼重,那個孫子!
等客服領班為顧子君收拾好傷勢,提著藥箱離開,女孩才看清顧子君臉上的傷。
血都清理乾淨了,但淤青卻留下了。
這回是真的淤青,在顧子君的臉頰、鼻樑和嘴角都有痕迹,假不了。
「你還是早點休息吧。」師薇薇想要攙扶顧子君去床上,男人卻倔強得很。
他雖然如願以償在女孩的房間留宿,但似乎代價也太重了!
「我們來個君子協定吧?你睡床,我保證不對你怎麼樣!」
「做夢!」師薇薇毫不猶豫地拒絕道。
她可沒瞎,這會能清清楚楚地看見男人眼中熾熱的衝動。
不會對自己怎麼樣?
怕是做不到吧?
師薇薇扶著男人在床上躺下,又為他脫去鞋襪、蓋好被子。「睡覺吧,別胡思亂想,你現在是傷殘人士。」
「小傷!我沒殘!」顧子君話剛出口,就覺得口鼻區域傳來一陣劇痛。
「我也要休息了。」師薇薇站在床邊,小心翼翼地看著顧子君。「如果你是個說話算數的男人,今晚就好好在床上躺著,別靠近我。」
「哦。」顧子君悶聲應了一句,很是不情願。
一棟別墅,陽台的燈剛剛熄滅。
男人回到卧室,妻子已經躺在被窩裡了。
「子君哥哥說什麼啊?」蘇心顏好奇道。
這大半夜的,顧子君竟然會給秦天打電話,實在難得。
秦天嘴角翹起一絲淡淡的笑意,把手機放在桌上。
「他被師薇薇從房間里趕出來了,問我怎麼才能回去。」
「你教了他嗎?」女孩更好奇了。
秦天還能出這種主意?男人果然表裡不一啊,這實在不像秦天平日里的做派。
「很簡單。」秦天坐在床邊,輕聲道:「他既然假裝受傷能夠博取師薇薇的同情,如果真受傷了,一定會被師薇薇留下的。」
「這麼簡單?」蘇心顏有些不信。
「就這麼簡單。」男人自通道:「我讓他隨便找個人打一架,混點傷疤再回去裝可憐,保證管用。」
「你好會騙人!」女孩驚呼道。
秦天一愣,目光轉冷,不懷好意地盯著蘇心顏。
女孩一陣哆嗦,低聲道:「你你騙過我沒有?」
「不多。」秦天把嘴湊到她耳邊,一邊輕聲說著,一邊順勢偷吻女孩的臉頰。
蘇心顏俏臉微紅,又問道:「你們男人都喜歡騙女人嗎?」
秦天想了想,卻道:「我只騙自己喜歡的女人。」
他以為用這樣的小情話哄一哄,蘇心顏也該知足了。
女孩似乎還不打算結束這個話題,又問道:「那你究竟騙過我什麼?」
「你這個不解風情的傻瓜。」秦天暗自低語,隨即用嘴封住女孩的唇。
感情,用最直接的方式傳遞出去。
直到蘇心顏心跳加速、面紅耳赤,秦天才依依不捨地與她分開。
一絲『銀線』,卻還連著兩人的唇。
女孩見了,下意識地一抹嘴,那可愛的動作卻逗得秦天微微一笑。
「我哪裡不解風情了?」蘇心顏不服氣,嘟著嘴問道。
「哦?你很懂風情?」男人依舊笑著,問道:「剛才那個吻,你覺得怎麼樣?」
蘇心顏一愣,沒想到他竟然連這麼羞恥的問題也說得出口。
雖然不服氣,但女孩還是倔強答道:「還不錯」
只是不錯而已?
秦天對這個答案極為不滿,他更加堅定了要將調戲進行到底的信念!
「如果你很懂風情,為什麼還不脫衣服?」秦天把唇貼著女孩的額頭,一邊時不時親吻,一邊質問她。
脫衣服?
兩人雖然領了證,更早有了夫妻之實,但蘇心顏幾乎從沒主動過。
被秦天這樣一挑釁,女孩竟然豁出去了!
脫就脫!
她三兩下把睡衣脫了,卻蜷縮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個腦袋,瞪著眼睛問道:「怎麼樣?」
這模樣雖然可愛,卻更像是孩子賭氣。
至於所謂『風情』,早已經沒了那種氣氛。
秦天卻出奇的開心,他發現比起對蘇心顏用強,反而是這樣調戲她更加有趣。
女孩以為自己贏了,卻不知道男人的花樣還多得很。
他搖搖頭,指著自己說道:「你還是不懂風情。我讓你脫衣服,不是脫自己的,而是脫我的。」
蘇心顏徹底傻了!
給秦天脫衣服?
這種事情夫妻會做這種事情的嗎?
她身體微微顫抖起來,也不知道是緊張還是興奮。
女孩兩眼緊盯著秦天,腦海中翻過一幅幅畫面,竟然全是自己如何給男人脫衣服的樣子。
要先解開哪個扣子?
先脫衣服,還是先脫褲子?
給他脫衣服,那自己能先把衣服穿起來嗎?
又是好奇,又是困惑。
鬼使神差地,直到蘇心顏的手觸碰到秦天睡衣的扣子時,她才反應過來。
自己怎麼從被子里出來了?
一絲不掛,還要給他脫衣服?
「啊!」女孩尖叫一聲,躲回了被子里。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等她再探出頭時,已經把整套睡衣都穿好了。
蘇心顏兩眼淚汪汪地,凝視著秦天,憤憤道:「你好壞啊!」
他竟然蠱惑自己、誘導自己,做出那些羞羞的事情!
秦天也略感遺憾,他正準備享受被蘇心顏扒光的過程,然後用強健的體魄報答她。
「心顏,我們是夫妻。」男人伏低身子,對被窩裡的女孩說道。
「嗯?」蘇心顏仰著頭,迷茫地看著他。
這個壞傢伙,現在又想詭辯什麼?
不管!
這次不管秦天說什麼,蘇心顏都打定主意不再上當了!
「夫妻,就應該做夫妻該做的事情。」男人笑著,掀開被子壓了下去。
「啊!.」
一聲尖叫,隨即變成輕呼,最後只剩微弱的鼻音。
夜已極盛,卻無人睡眠。
酒店,總統套房裡,師薇薇已經從沙發上起來數次。
她走到床邊,每次都確認顧子君已經熟睡了,應該真不會夜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