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遙聽著夏深這話,好歹心裡有個安慰,連忙應了聲,離開了賓客休息室。
而接著,傅清意又被夏深給抱著回去辦公室。 半掛在夏深的身上,傅清意被抱得格外緊,腦袋就靠在他的肩膀上,從賓客會議室到辦公室有十幾米的距離,夏深沉默著,導致傅清意心裡小擔憂,扯著了扯他的領帶,先屈服的開口:「夏深哥哥,我
還沒有解釋,你不會真的相信她吧?」
「當然不會!」
辦公室的門一關上,夏深就將她抵在門邊,不顧一切的溫柔吻著她的唇,逗弄著她,直到吻得她完全沒有任何擔憂開始咯咯笑才放開她讓她好好順暢的呼吸。
環抱住夏深,傅清意看到他眼中只有溫柔的笑意,沒有剛剛故意的冷漠,總算是放下擔憂。
好耶,她就知道她的夏深哥哥一定是個火眼金睛明白事理的人,怎麼可能會聽信那個女人的話。
「夏深哥哥,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生氣了。」 夏深很清晰自己的行為,雖然不清楚當時的環境,但小公主看起來無恙,那路遙又是一臉狼狽。不想去多問其他人情況,因為有什麼事情,他也想只和傅清意單獨聊著。所以為了省事,隨便應付了路
遙,他帶著她來單獨相處了。
而現在,他的好心情全部來自剛剛傅清意朝她主動的親吻上面。
「小公主,知道你爭風吃醋的樣子多可愛嗎?」
夏深依然把她堵在門上,身體前傾,讓她成了坐在他腰處的一個姿勢。這樣的姿勢還是比較曖昧,傅清意臉紅紅,但卻喜歡這樣的曖昧,貼得很近,彼此的體溫交融,心臟離得最近。
她喜歡和他這樣心心相依的感覺,又紅著臉的回答:「可是她是我情敵嘛!夏深哥哥太優秀了,連客戶都看上了你。」
傅清意確實是故意跑去和夏深親近,就是想氣氣路遙,想到路遙剛剛還假裝委屈冤枉她,她不滿的嘀咕:「我不喜歡她,剛剛她在你面前態度就一百八十度的轉變,我都覺得奧斯卡欠她好幾個金獎。」
夏深輕撫她的頭髮,口氣全是寵溺:「乖,夏深哥哥是你一個人的。」
「對了,她是你的客戶,我今天和她鬧了,不會對你們造成影響吧?」得到他的承諾至於,她又想起另外的問題。
「現在才意識到後果,是不是有點晚?」
其實當時傅清意想得不多,就是覺得自己不能被人小瞧。況且她要是乖乖沉默,被那個女人壓著氣勢,那個女人只會更囂張。她又不是什麼任人欺負的小白兔,自然要反駁了。
不過在夏深面前,傅清意還是耷拉了下腦袋,微微愧疚的說:「有點晚,很抱歉,但是……我問心無愧。是她自己要來和我吵鬧,我只不過回了一句嘴,她就惱火了。」 夏深和路遙進行的是項目是為全國敬老院的老人的提供更好的住處,幾個月前就開始在進行。本身就是一個慈善項目,所以路遙沒有人品糟糕到一定的情況下,他還會再給她一個合作機會。今天假如
傅清意有半點的損失,就算他再有一點慈善之心,也一定會將項目給撤掉。
所以,他也不是真心要小公主自責。
「沒事,項目不會有問題。」
「真的?」傅清意眨眼,她今天鬧的事情就這樣過去了?
得到夏深含著笑意的點頭,傅清意開心的吐了下小舌:「謝謝你啦夏深哥哥!不過要是項目出現了問題,你可以打我罵我,我一定不會說什麼的!」
傅清意魅力便在這處又體現了,小吐舌的可愛動作一下子就讓夏深產生了疼惜之情,湊著她的小臉將她唇咬了幾下,嘶啞的又將臉龐移至她的耳畔,「我反悔了,現在就懲罰你!」
啥?
傅清意懵逼,剛剛他不是說沒關係嗎?怎麼又反悔了!
真的要打她嗎?不要啊,她爸爸媽媽都不打她,他怎麼可以打她呢!
在她擔心著自己要被打時,結果夏深只是把她抱著往裡走,並且按下了休息室的開關。
看到水床那一刻,她才臉紅嬌羞的明白是什麼『懲罰』,推著他的胸膛趕緊拒絕。
「夏深哥哥,你不是還要開會嗎?下次……唔……」
傅清意怎麼敵得過男人的力道,一下子又被封住了拒絕的機會。
老實說,她真的有些不想,這個男人像老虎一樣的充滿精力,可她昨晚真的被榨光了,今天好累,尤其晚上還得回去教室友做題,得保持好一定精力……
嗚嗚,到了後面,可憐的小清意被挑逗被撩得不要不要,什麼儲蓄精力的事情全部被拋棄在了腦後…
……
路遙回到自己的公司以後,一個人把自己關在辦公室里。
這個下午里,她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在辦公桌上豎了一面鏡子,極力的化妝。
一個勁的撲上白色的粉底,撲得都看不到原本的膚色,她的動作還不停。
年輕,她要年輕!
化年輕的妝容,至少讓自己看起來小十歲,絕對不能被那個小丫頭給比下去!
在一盒粉底全部用完,她無法再繼續化妝之後,憤怒的把盒子一摔。
「臭丫頭,你憑什麼得到夏總!」 太可惡了,從來沒有受到那種耍弄,她竟然被那個小丫頭清純的外表欺騙被牽了鼻子走,做出了丟臉的表現。那秘書平時對她早有怨氣,今天她出的丑,恐怕在公司大肆宣傳了。她的形象,完全的被
破壞!
辦公桌前的座機響了起來,路遙用力的拿起接聽,幾乎是用吼:「什麼事情!」
而她的怒氣沖沖的表情在電話那頭的人回復之後,一下子變成錯愕,「什麼?夏總讓我以後別再去公司,要我派其他的經理去接我的活?親自交代!?」
不用想,夏深肯定是因為中午的事情才對她下了禁止進入公司的指令。
「啊!」
憤怒的把座機整個摔出去,路遙的臉容幾乎變形,剛剛塗上去的厚厚一層粉都猙獰的列出幾條縫隙,看著可怖又驚悚。 「該死的丫頭,我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