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神秘的白衣人
第178章 神秘的白衣人
在跟著管家離開的時候,情寧寧身邊的男孩對著情寧寧小聲的說道:「那些女人,已經死了。而且,再也沒有更多的道路。等待她們的命運,也不過是兩條。
一是作為死士去暗殺別人,但一般都會同歸於盡或失敗而亡;二是被那個男人做死在那酒林肉池之中。」
情寧寧聽著這個男孩子的話,有些懂,又有些不懂。
「所以,你聽好了,既然你是我的搭檔,那麼不要給我添麻煩,要努力多活。若是你對於生活的希望都放棄了,那麼你也就徹底的死了。
哪怕今後要以色侍人,哪怕今後毫無希望,也得為了活著而拚命。你最大的優勢也就這模樣了,所以……
你要儘可能發揮你的優勢。今後我們搭檔,你是明面上的花,我是暗地裡的劍。你引人注目,我殺人無形。」
情寧寧看了看這個男孩子,忽然覺得,似乎自己可以對未來有所期待,哪怕已經經歷了那麼可怕的日子之後。
然而,此時的她根本就忘記了自己早已經歷過這些事情了,她就彷彿是徹底的沉浸在這回憶之中,再一次的經歷著當初最黑暗的時光。
真正的她,此刻卻是躺在一片花草地之中,周圍的蛇類妖獸緩慢的朝著她所在的地方爬行而來。
若是在這些妖獸抵達之前她還沒有醒來的話,她將會被殺死。
不過,很可惜的是,在這些妖獸即將到情寧寧身邊的時候,她緊閉的雙眸之中忽然流出淚水。
下一刻,便是睜開了眼睛,她看著周圍的妖獸,冰冷的雙眸彷彿是機器一般,毫無情感,唯有臉頰上還未乾的淚痕,證明著她在幻境之中經歷了什麼。
情寧寧面無表情的揮出自己的嗜血藤蔓,木系靈力也是不要命的輸入給魔紋聖花,她在自己的身邊也儘力的綻放。
那些妖獸不過是聞著魔紋聖花的花香就已經迷醉不前,夜花的花瓣如同藤蔓一般揮出,帶走數條妖獸性命,它們的修為都成了她的大補之物。
而妖獸的血骨卻是讓嗜血藤蔓獲益,將這裡所有的妖獸都殺盡之後,情寧寧收回了嗜血藤蔓,而夜花也能在外面待更長的時間了。
她也不願意回到情寧寧的體內,便是坐在情寧寧的肩膀上,陪著情寧寧。
她能夠感受到情寧寧現在極為不好的心情,而且再加上她不顧後果的將自己的靈力輸給了夜花,所以現在她能使用的靈力幾乎為零。
情寧寧慢慢的走著,最後卻是來到了一個奇怪的庭院之中,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白衣人坐在庭院之中,優雅的喝茶。
這個人,情寧寧無法辨別是男是女,是美是丑,但是她卻看見對方對著自己招招手。
情寧寧毫無畏懼的朝著那人走去,坐在這人的身邊,靜靜的看著對方。
只是眼神依舊冷漠無情,彷彿世間萬物都不入她的眼底,一切都不值得她牽挂。
「既然看不透,那麼最後你是如何看破了幻境的呢?」
那個白衣人問著,但是聲音依舊雌雄難辨。
「情懷不會背叛我,更不會與我為敵,也絕對不會殺了我。」情寧寧淡淡的看著這個人。
「所以他不是情懷。而且真正的情懷早就在十六歲的時候,被我殺死了。怎麼可能活到二十歲。」
情寧寧說著,伸出自己的手,冷笑一聲,看著白皙修長的雙手,當真是好看至極,尤其是在取人性命的時候。
「竟是這樣啊,看來這明心陣還不夠完美呢,不然也不會連這麼重要的事情都沒有探查到,露出了破綻。」
這個人似乎笑了笑,輕輕的抿茶。
就在情寧寧還準備問什麼的時候,就見這人忽然起身,對著情寧寧說道:「不過,不管怎麼說,你還是通過了我的考驗。
所以,東西和機緣全部留給你。至於你要如何使用,就不關我的事情了。」這個人說著,將一個帶著淡淡光芒的東西打入情寧寧的體內。
情寧寧肩膀上的夜花也是被這人收入自己的懷裡,也不知道這人又做了什麼,夜花竟是與自己斷了聯繫,彷彿是陷入了沉睡之中,最後被這人放回到了自己的左腕之中。
而她在下一刻身體和靈魂也感覺到一種近乎撕扯的痛,彷彿有什麼東西在強行的融入自己的體內或者說是自己的靈魂之中。
這種撕扯的疼痛根本無法壓制,她本身就已經沒有了靈力,如今更是無力掙扎,在最後昏迷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便是從天空之中掉落在死亡峽谷之中,正巧遇見了萬深與那奇異妖獸之間的打鬥。
聽著情寧寧的話,夜九敏感的對她提及到的那個叫做情懷的人有些疑惑,但是現在並不是問這個的時候。
他握住情寧寧的手腕,但就算是他也感知不到夜花的任何活動跡象,只是隱隱約約還能感覺到,夜花還在情寧寧的手腕之中罷了。
也許是因為現在這個分身的修為有限,所以才探查不出什麼。
「應該沒有什麼威脅,等之後有時間,我本體過來一趟看看究竟是什麼情況。」夜九皺眉,許久才是鬆開情寧寧的手,淡淡的說著。
「好。既然沒有其他的不好的,那麼我準備將這個地方告訴情安和墨深。」情寧寧微微一笑,將墨深和情安都喚出來。
「寧寧主人,寧寧主人……我的天,這個地方好舒服,這是什麼地方呀?靈力感覺極為的充沛,而且……而且似乎還有幾分……」
情安在出來之後,剛剛準備撲進情寧寧的懷裡,卻是感覺到自己所在的地方有些不一樣,瞬間瞪大了自己眼睛感受這裡。
墨深的眼神也是稍有變化,不過卻依舊溫柔寵溺的看著情寧寧,他走到情寧寧的身邊,同時打斷了情安的話。
「這個地方很好,在您不需要我陪伴的時候,我可以待在這裡嗎?我能幫你對這裡稍作打理。」
墨深溫柔的說著,那種彷彿氤氳了千萬年的深情,是情寧寧有些吃不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