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鬼門的關係
第278章 鬼門的關係
但是絕不低於她之下。
看著雲溪使用的精純靈力和雲安然打鬥,眾人不禁為之驚嘆,練氣期的魂術師,竟然連魂術都沒有修鍊,真是太可惜了。
若是她也修鍊了魂術,此時也不會被雲安然壓制吧?
看熱鬧的眾人,哪裡會知道,雲溪故意如此,就是為了捉弄雲安然,給她莫大的希望,然後在狠狠地將她打入深淵。
雲溪冷然一笑,雲安然真的是太小看她了,就算她不使用魂術,也照樣碾壓這個毒婦。
要知道練氣巔峰的魂術師,離築基期只有一步之遙,築基期與練氣期可是天與地的差別……
雲溪的身影猛然一閃,掌心中的磅礴靈力擊到水遁的那一刻……
雲安然臉上的笑容僵住了,自己引以為傲的水之盾,竟然被她一掌給震碎,化為虛有。
「嘭!」
強勢的力量重重地砸在雲安然的胸腔,感覺心臟被快要被震碎了一般,身體直直墜落在地上。
「噗……」
一口鮮血噴涌而出,滴落在大紅的嫁衣上,就彷彿被水打濕了一般,污了高貴美麗的嫁衣。
「你…你……怎麼會?」
雲安然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眼底泛著惡毒的冷光,目不轉睛地睨著雲溪。
有些不能接受,自己竟然被一個,不會魂術的賤人打敗了,之前她輸給雲珞(雲溪)就算了她,因為她體內擁有異火。
可是這個什麼都不會的賤人,憑什麼贏她?
雲溪眸中閃過一抹精芒,唇角勾起邪肆的魅惑的弧度,俯瞰著雲安然,朱唇輕啟,輕飄飄地吐出一句話……
什麼?
「你…你…你……」
雲安然的胸膛燃起一股熊熊烈火,憤恨地咬著牙齒,眼中泛起濃濃的恨意,歇斯底里地吼道:
「你這個賤人,竟然是你……」
真的是她這個賤人,雲珞就是雲溪?
哈哈,她真是蠢啊!
竟然一直都沒有發現,這兩個人分明是同一個人……
雲溪眯了眯眸子,眼底閃過一抹冷芒,唇角噙著邪肆狡黠,不由得冷哼:
「是不是我,你的結果都是一個樣的。」
頓時,正廳內一片鴉雀無聲,震驚地看著雲溪,不敢置信,她竟然只使用精純的靈力,大敗雲安然。
能使用靈力戰敗魂術使用者,雲溪還是第一人啊!
啊,不對是第二人,兩年前在玄獸森林,也有一名容貌絕美的少女,使用的是血色靈力,戰敗了逍遙宗的朱元清。
不過雲溪卻比不上那名少女。
那位神秘的獸王之主,不僅天賦卓絕,而且容貌堪比天仙下凡,美得不可方物,雲溪雖然長得美麗,但卻及不上那名女子。
自然,這些眾人只敢放在心裡歪歪。
雲溪一腳踩在了雲安然的胸口上,如高高在上的女王一般,居高臨下地俯瞰著她,眼底充滿了不屑與輕蔑。
雲安然不服氣地瞪著雲溪,咬牙切齒,歇斯底里地吼道:
「你這個賤人,以後別落到我的手裡,否則我會然呢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嗎?
雲溪不由得挑了挑眉頭,想讓別人生不如死的時候,先考慮考慮自己的安危吧!
她從鳳戒之中拿出一顆黑色的小種子,狠狠地掰開雲安然的嘴,將黑色的種子丟入了她的口中。
隨後邪肆地冷笑,俯身在她的耳邊低語,說道:「雲安然,好好享受一下,噬心蠱所帶來的痛不欲生的感覺吧!」
她現在就讓她生不如死,這噬心蠱只要一入腹,便會鑽入心臟,日日撕咬心臟。
那種痛不欲生的折磨,想想都覺得好玩的很呢!
一定會無比的疼……
說罷,立直身子,移開自己的腳,有些嫌棄地在鮮紅的地毯上蹭了蹭,蹙著眉頭:「真臟!」
聽到噬心蠱三個字,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襲上心頭,雲安然震驚的無以復加,噬心蠱可是極其難尋的蠱術,而且只有毒門才有。
這個賤人和毒門究竟什麼關係?
「你究竟是什麼人?」
雲安然不禁懷疑,她真的是雲溪嗎?
雲溪那麼蠢,怎麼可能跟鬼門扯上關係?
雲溪冷哼,眼底泛著輕蔑諷刺的冷笑,冷傲地說道:
「是什麼人都與你無關,你只要記住,你的後半輩子,將會在無限的折磨中度過。」
脊背挺得直直的,將雲安然踩在腳下,傲然挺立,霸氣十足。
看著雲溪冷若地獄的惡魔一般,雲安然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著,咬牙切齒道:
「你這個惡毒的賤人……毒婦。」
「惡毒?若說惡毒誰能及得上你?」
雲溪輕蔑地看了她一眼,轉而看向大廳的眾人,揚聲說道:
「諸位,這便是兩年前在福州,城姦殺多名男子的採花大盜,諸位有冤的報冤有仇的報仇。」
自尊心如此強的雲安然,定然受不了世人的謾罵譏笑吧?
既然她越在乎這些,那她不妨幫一幫她,將她的名譽傳播出去。
寂靜的正廳內,頓時一片嘩然,驚呼聲此起彼伏,沸沸揚揚……
「這個丑逼殺了那麼多男子,而且個個都是美男,真是好狠毒啊!」
「 這便是典型的醜人多作怪,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而且還吃了那麼多,這個賤人真是太淫-盪了。」
「沒想到世上竟然會有如此毒辣的女人,真是世風日下啊!」
雲安然瞬間成了世上眼中,罪大惡極的邪惡毒女。
咒罵聲狠狠地刺激著雲安然的耳膜,這是她最無法忍受的事情,她想得到世人的認可,更想在世人的眼中有一個溫柔端莊的形象。
可是這一切都被雲溪這個賤人給毀了,是這個賤人毀了她的一切,毀了她的人生,毀了她所期盼已久的幸福。
腫的像包子一般的臉,眼睛只留下一個縫隙,一瞬不瞬地看著上官瑾,眼底泛著濃濃的悲傷。
「瑾哥哥,你說過不管我是誰都會娶我的啊!」
可是,她在他的眼中,沒有看到任何的心疼,他眼底的那抹厭惡和反感,彷彿是一把利刃,在她的心房狠狠地捅了一刀。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