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栽贓陷害
第147章 栽贓陷害
本不想與這種人渣計較,非要惹怒她,這可不能怪她了。
也不知道陸夜貓子送給她的幻蠱,到底是什麼樣的呢?
她眸底泛起一抹冷笑,正好拿出來放在雲子龍這個垃圾的身上,試試嘍……
陸夜貓子平日里最喜歡捉弄人,他送的東西,想必不會……哈哈……
雲溪還沒走出大廳,雲子龍大叫一聲,痛苦地倒在了一地上,身子不停的抽搐,一群人驚恐的看著這一幕,嚇得的呆住了。
「子龍師兄,你怎麼了?」雲詩驚嚇的連連倒退幾步。
「怎麼回事?」
二長老抱著一堆卷宗走了進來,看到自家徒兒倒在地上,嚇得將手裡的卷宗統統仍在了地上,疾步走到近前扶起雲子龍,神情陰鷙泛著殺氣。
雲子龍的臉色青紫青紫的,整個臉都腫了一圈,瞬間變成了一個胖子,神情痛苦極了,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抱著肚子不停的打滾。
「究竟是怎麼回事?」二長老又怒又急的問道。
一名弟子戰戰兢兢的說道:「不管我們的事啊,剛剛還好好的。」說完看都不敢看二長老的臉色。
另一名弟子,指著雲溪說道:「對了,剛剛子龍師兄給雲珞報完名之後,就變成這樣子了。」
此話一出,眾人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氣,以前劉氏好像也是因為,去了竹苑才病倒的,這個廢物果然就是個掃把星。
「二伯伯,子龍師兄應該是中毒了,應該是雲珞下的毒手。」雲詩言辭犀利,那眼神彷彿能將雲溪剝一層皮。
一年前,她娘親就是因為去了竹苑,才身受奇毒,落到了如今天天被小妾欺負的地步,她一直都很懷疑是雲溪下的毒手,奈何找不到證據。
「雲珞,你給我站住。」
二長老怒喝一聲,理智全無,恨不得殺了雲溪,都無法消除他心底的怒火。
他盼望著雲子龍,能在試煉大會上給他爭光,沒想到卻被人暗算,如今自己的徒弟出了事情,這叫他如何不怒?
他不相信,世上哪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雲溪轉過頭來,看著傲慢目中無人的二長老,心說:雲族竟然會有這樣的敗類,以前爹爹在的時候,這個人偽裝的可真好啊!
「二伯伯有何事?」
二長老長得尖嘴猴腮,一雙細小的眼睛閃著陰鷙的冷光,臉色鐵青,狠狠的瞪著雲溪。
「何事?是你下的毒對不對?」他暴怒道。
雲溪心中嘆了一口氣,她這遇到的都是什麼人啊?
難道就不能讓她過平靜的生活嗎?
「二伯伯,你怎麼能如此的冤枉我呢?莫不是在記仇,上次偷盜丹藥一事?」
她現在好想回去好好的睡一覺,跟這些人說話簡直是浪費口水。
二長老進來的時候,緣由都沒問,就開始向她發難,擺明了就是想找她的事!
「你胡說什麼?為什麼要下毒害子龍?」二長老顯然是被說中了心中所想,臉色變了一變。
「哦,不記恨就好。二伯伯,你身為長輩,怎麼能不問青紅皂白,就如此的冤枉好人呢?」
以前爹爹在的時候,他怎敢如此的對她無禮?
這個二長老絕對是雲族的一大敗類。
「哼,眾目睽睽之下,你還想抵賴不成?方才子龍還好好的,給你報了名,結果就變成這樣了,你還想抵賴?」
二長老如此好不容易逮到一個機會,他怎麼可能會鬆手?
之前那枚丹藥的事情,絕對是她搞的鬼,害得他顏面盡失不說,還被大長老訓斥了一番。
這個仇不報,實在難以解他心頭只恨。
更何況,自己的愛徒被人毒害,若是不找出兇手,他的顏面何在?
雲溪挑了挑眉頭,看了雲子龍一眼,見他只是臉腫了一圈,神情比較痛苦,並沒有其他的特別癥狀,不由得有些失望,還以為陸夜貓子會讓她驚喜一把呢。
她訝然的說道:「哦?難道我真的是厄難體,與我接觸的人都會倒大霉?所以雲師兄才突然病倒了?」
「詩兒,去搜她的身,搜出證據看她還怎麼抵賴!」
縱然雲溪如何的犯錯,二長老還是有一些顧忌雲溪的身份,並沒有讓男弟子去搜她的身。
「二伯伯,下毒的下手一定是雲珞搞的鬼,一年前,我娘親就是因為,去了她那之後才中毒。一定是她嫉妒子龍師兄天賦異稟,才對他下了毒手。」
雲詩分析的井井有條,生怕二長老不信,說的很認真。
「哦?雲詩,你說是我下的毒,那你來搜啊!若是搜不到證據,就閉上你的嘴。」
雲溪冷笑著看著她,眸子里閃爍著一股冷冽的寒意,她到底什麼時候惹上這個雲詩的?
她幹嘛總是找自己的麻煩呢?
對此,雲溪深感無語,莫名其妙的就被她給盯上了。
「雲珞,你不要太囂張了。竟然敢如此對詩兒小姐大呼小叫,真是膽大包天了你!」二長老暴跳如雷。
雲溪嗤笑,詩兒小姐?比她低一等就是低一等,再怎麼喊也不如她金貴。
「好,本小姐,就讓你心服口服。」
雲詩說罷,款步的走到雲溪的跟前,卻不料竟然真的連一點毒散都沒有。
倏然,她眼底閃過一抹狠毒,不著痕迹的手中多出一個白色的布包,小手指那麼大小,還未來得及放到雲溪的身上。
卻被雲溪一把緊緊的抓住了手,手中的毒散掉在了地上。
「呵呵,雲詩,你這栽贓陷害做得太明顯了,不想死的就給我滾開。」
雲溪輕呵一笑,眼底泛著輕蔑的冷笑,一把將雲詩推倒在地。
「不要以為我好欺負,就可以任由你隨意的欺辱。」
「你不過就是一個廢物,有什麼資格跟我叫囂?」雲詩情緒有些失控,並沒有因為抓包而感到尷尬,反而怒火衝天。
「二長老,你也看到了吧?」搜不到毒藥,還想往她身上栽贓陷害,可她也不是好欺負的。
雲溪聳了聳肩,她從來沒有在乎過雲族小姐的身份,為什麼這些女人都如此的在意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