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 下跪嗎?
第126 下跪嗎?
雲詩心裡早已將雲溪罵了個千萬遍,做了不要臉的事情,回來之後竟然還敢罵她娘親臭?
從娘親中毒,她便懷疑了雲溪搞的鬼,可惜沒有證據卻不能拿她怎麼樣。
今天,決不能讓這個賤人進雲族的門。
雲溪臉上泛起傲嬌的表情,裝出一副小白的模樣。
「雲詩,胡言亂語不收費啊?我爹爹可是雲族族長,這裡是我家,我回家有什麼不對嗎?倒是你不知矜持,在大庭廣眾之下大放厥詞,這是雲族女兒該有的樣子嗎?」
心裡不由的鄙視,這個女人果然跟她娘一樣,刁鑽刻薄!
就這樣,還被譽為德才兼備,蘭兮書院的才女?
大家是不是該洗洗眼睛了?
雲詩被堵得一句話接不上來,又羞又怒,這個醜八怪竟然敢拿族長壓她?
「你做了不要臉的事情,雲族不歡迎你,滾吧!」
最好一輩子都不要再出現在這裡,簡直是污了雲族的大門,她只要一回來,雲族的空氣都變得噁心了。
「呵~我回自己的家,還需要別人同意不成?」
雲溪眯起那雙無害的眸子,眼底閃過一抹冷意,將心底的不耐統統的壓下,她回來可不是為了,看她們的臭臉子。
「我今日非好好的教訓教訓,你這個不知羞恥的賤貨!」
雲詩怒喝一聲,手中的銀劍泛著無情的冷光,狠厲地向雲溪襲去。不料,卻被她敏捷的躲開,心裡頓時氣悶到不行。
心裡不由得疑惑,雲溪竟然能躲開她的一劍,一個廢物怎麼可能躲得開這一劍?
那高貴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打擊,心中泛起狠辣,又是一劍快速的襲去。
不料,劍鋒只是在她的袖口劃了一道,從破口處掉落一塊潔白如雪的蠶絲錦帕,雲詩想都沒想便撿了起來。
雲溪看著被她撿起的錦帕,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眉頭微微蹙起,所有的耐心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睨視雲詩的眼神變得無比的冷厲。
雲詩看著手帕,不由得挑了挑眉頭,好特別的錦帕,看著就無比的值錢,她這個廢物怎麼可能買得起?
這塊手帕很是特別,觸感摸上去涼涼的,就像是細膩絲滑的牛奶一般,關鍵是上面還綉著一朵殷虹妖冶的彼岸花,一段凄美的字!
彼岸花開開彼岸,忘川水流流忘川!
花的下方竟然,還綉著『溪』字。
「雲珞,說說吧,這是你從哪裡偷來的帕子?」
她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彷彿是即將審判雲溪的判官,隨時都可能將她打入十八層地獄。
「雲詩,我只說一遍,把錦帕給我,不想死的話!」雲溪斂去面上所有的情緒,深邃的眸底深處,卻閃爍著冰冷的殺意。
這塊錦帕對她有特別的意義,這塊錦帕是,滄溟在辟龍谷的那夜留給她的,自己一直都無比的珍惜,很是喜愛錦帕上綉著的,那株妖艷的彼岸花。
「哈哈哈……」
雲溪的話一出,卻引來周圍看熱鬧的人,捧腹大笑起來,這個什麼都不會的廢渣,竟然要殺雲詩?
哈哈……
這恐怕是福州城這一年內,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了吧?
「雲珞,你想要回自己的帕子,來,給本小姐當眾下跪啊!」雲詩姣好美麗的面上,泛起一抹得意譏諷的笑。
看樣子,這塊帕子是對她很重要啊!哼,既然她那麼想要,我偏偏不給她,氣死這個賤人。
「下跪嗎?」
雲溪冷冷的勾唇嗤笑出聲,緩緩的向雲詩走去,走到跟前才站定,一瞬不瞬的凝視著雲詩。
雲詩眼底的笑意更濃,得意的神情毫不掩飾,心裡不由得冷冷的想著,快點給本姑娘跪下搖尾乞憐吧,這樣說不定她心情好,就能將東西還給她呢?
哈哈……
「嘭」的一聲……
雲詩還沒得意一兩秒鐘,雙腿一麻一軟,猛然重重地跪在了雲溪的面前,她是毫無防備的重重的砸在了青石地上。
磕的膝蓋骨彷彿碎裂了一般,劇痛深入骨髓。
「詩兒…」
「小姐…」
劉氏和一群丫鬟,驚嚇的頓時圍了上去,將雲詩扶起,卻如何都站不起來了。
「啊…,雲珞,你這個賤人對我做了什麼?」雲詩怒不可遏。
剛剛她還好好的,一定是這個賤人給她下毒了,這個賤人怎麼敢如此的對她……
劉氏心疼的替雲詩揉著膝蓋,丫鬟搬了椅子然雲詩坐下,看樣子是非要跟雲溪死耗下去了。
雲溪看著她們的架勢,感覺到無比的丟臉,站在大門口讓福州城裡的百姓看笑話,虧她們母女做得出來啊!
她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唇,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聲音卻無比的柔軟:
「雲詩,你讓我給你跪下,我剛剛走過來還沒有動靜,你這倒好主動給我跪了?」
「是你給我下了毒!」雲詩怒不可遏。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給你下毒了?我可連動都沒動你啊!」
雲詩氣悶,剛剛雲溪確實沒有碰她,更沒有動一動手指,可是她突然不能動彈了,這事情也太蹊蹺了吧?
「那你不想要這塊錦帕了?」她臉上的憤怒,頓時變為嬉笑。
「要。」雲溪輕聲道。
「呵呵,那你過來拿,我便把錦帕還給你。」
「那過來拿吧!我的手可不長眼睛,若是一不小心毀了這塊錦帕,那可就不好了呢!」
雲溪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雙手不自覺的握住,對於沒臉沒皮的人,是沒有任何道理將的,特別是雲詩這樣的。
雲溪再次走近到雲詩跟前,手伸到她的面前,低聲下氣的說:「這下可以了吧,還我的錦帕!」
卻不料,雲詩重重的一巴掌落在了雲溪的臉上,頓時顯現五指的痕迹,可見這一巴掌她使了多大的力氣。
雲詩打完這一巴掌,自己的手都震的發麻,但是卻覺得超級解恨,這個賤人敢讓她丟人現眼,不弄死她,誓不為人。
雲溪聲音有些顫抖,眸子里泛著冰冷刺骨的寒氣,神情冰冷到了極點,努力的隱忍著心中的殺意。
說道:「你打了之後,氣也消了。可以還給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