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一連兩次,失去了夢想。淺舒癱在沙發上,突然腦海中出現了一個表情包:一條不願意透露姓名的鹹魚,失去了夢想。
怎麽可能這麽巧?一連看上的兩個人,要麽心有所屬,被pass。要麽喜歡男的,這個取向問題,不是努努力,就能夠成功的。
沈浪知道,一個女生的芳心,如果破碎了,是很難修補好。把殘酷的現實擺在女孩麵前,告訴真相,是很殘忍。
然而,沈浪還是把事情全都說了。
最重要這件事涉及到淺舒,陳玉南取向問題,與淺舒有關。她為人單純善良,實在不應該被陳玉南迷住了眼睛。
他伸手拉住淺舒用命令的語氣說道:“淺舒,你一定不要喜歡上陳玉南。”
“我……”淺舒想說,現在她隻是單純地看上了陳玉南那張臉。正準備下手,就被沈浪的話打擊了。
應該不會再繼續喜歡下去了。
正在這時,我打開廚房門出來,身上圍著深藍色圍裙,一手端著一個盤子說道:“菜都做好了,都過來吃飯吧,嚐嚐我今天的手藝。”
淺舒甩開了沈浪拉著自己的手,直接站起進了廚房幫忙端菜擺碗筷。
我還不知道沈浪和淺舒之間發生的事,把盤子放在桌上對沈浪說道:“沈浪,你快去洗手,馬上就要開飯了。”
“我待會再去。”現在去廚房,又會看到淺舒。
想必,淺舒這時候,並不想看到自己的。
淺舒端著菜出了廚房,剛好聽到沈浪的話。一麵無語,一麵又鬱悶,一句話,搞的沈浪都成了受害者了?
正準備明說。
我看到兩個人的表情都有問題,走過來驚訝地看著兩人說道:“你們是怎麽了?”淺舒當然不想蘇芒看到自己跟沈浪吵架,忙轉過頭對著蘇芒,變了另外一副麵
孔說道:“我們沒事。”
不對,這兩個人之間,一定有事。然而我還是沒有拆穿。
開口說道:“那過來吃飯吧!”
淺舒端著菜,把盤子放在桌上說道:“好!”
待三人終於在鋪著碎花桌布的四方餐桌前坐定,看著一桌子的精致小菜。沈浪反而是最驚訝的一個。
蘇芒居然真的會做菜,而且看上去,這些菜做的還不錯。在他家,母親和長輩都是連廚房都不怎麽進去的人。家裏有傭人做飯,然而沈浪此時覺得,蘇芒做的話,一定比家裏的傭人做的好吃幾百倍。
這個時候隻聽淺舒招呼說道:“沈浪,芒芒最擅長做蜀菜,又香又辣。明知道會吃了嘴巴辣,都會讓你欲罷不能。”
說著,淺舒都要流口水了。
我笑著說道:“我大學就在蜀地讀的,當時的室友全部都是當地人。大學四年,跟著她們學了很多菜式。當然,我也就這個做得好一點。”說著看著沈浪笑。
沈浪也說道:“看來去蜀地念書,還能順便培養廚師技能,不錯。”
沈浪開始動筷子,當吃了第一口的時候。這菜果然很辣。跟榕城的菜有很大不同。
榕城的菜,都多少帶了一些甜味。
不過這辣,真的像是淺舒說的那樣,讓人欲罷不能。嚐了一口,還想情不自禁嚐第二口。
“好吃!”
“看吧,又是一個被芒芒廚藝所收買的人。”淺舒得意地笑。
蘇芒做的菜好吃,比她不會做飯都還要高興。
“淺舒,你說的太誇張了。”我笑著說道。
“實話,大實話。”淺舒說話時都停不下筷子。
看著他們吃得很香,我卻沒有多少胃口。在陳玉南的家裏吃了不少,現在胃裏似乎都還沒有消化一般。
終於一頓飯吃完,沈浪覺得自己好久都沒有吃這麽飽了。他看著蘇芒說道:“蘇芒,你這手藝,是真不錯。”
“還有更不錯的,我還做了甜品。”說著去廚房端了一個小托盤出來,上麵擺著三碗酒迷小湯圓。
“蘇芒,你還會做甜品啊?”沈浪再次驚訝。
“嚐嚐。”我笑著說道。
淺舒倒是不客氣,直接端起碗,喝了起來:“哇,芒芒,太好喝了。”
就在沈浪也準備喝的時候,突然接了一個電話。剛接通,就聽到嚴格在那邊大聲說:“浪子,我出了點事。你快來夜色酒吧接我。”
前幾天,沈浪都忙著找蘇芒。嚴格可是幫了沈浪不小的忙。現在聽他需要被解救,冷靜地問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你怎麽會在夜色酒吧?”
按道理,夜色酒吧有鄭楚東的股份,嚴格就算想去酒吧,也不會選擇去那裏。
我聽到這個酒吧,心神有一瞬間的恍惚,總是還放不下鄭楚東。
嚴格說道:“我剛才手癢,調戲了一個瘋婆子。誰知道那瘋婆子不是榕城人,被我調戲了像是少了一塊肉一樣,非要我負責。我都快瘋了。”
不能笑,沈浪這樣告訴自己,嘴角卻帶著幸災樂禍的笑容:“你再堅持一下,我現在馬上過來!”
“好!浪子,我就知道,你是個兄弟。”
沈浪直接將電話掛斷說道:“不好意思,嚴格那邊出了點事。我要先走了。”
淺舒好奇地問道:“出什麽事了?”
“很急嗎?不能吃了甜品再走?”
沈浪看了看那應該是剛從冰箱裏拿出來,碗口還冒著白氣的甜品說道:“以後有機會我在吃吧。”
我看他著急忙慌的樣子,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麽事,隻好說道:“好,那你先忙,甜品下次再吃!”
“抱歉,蘇芒,沒能吃上你做的甜品,我感覺挺遺憾的。”
“沒關係,下次你來的時候,帶上嚴格,我再給你們做甜品。”
淺舒吸溜喝著甜品小湯圓,砸吧嘴巴說道:“沈浪,你放心地走吧,你的甜品我會幫你消化的。”
瞧著淺舒眼睛美得都要冒泡了,沈浪笑著說道:“好,那剩下的甜品都交給你了。”
“沒問題,都包在我身上吧。”
我送沈浪出了門,回來後,還真看到淺舒正喝著甜品,但是眼睛失去焦點,明顯是在想事情想得出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