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初見李元芳

  在狄仁傑於大堂等候時，林正南適時提出，


  “大人，我可否繼續跟在大人身邊？其他的我不說，我這一功夫，還是有些用處的。”


  “嗯？”狄仁傑發出一聲疑惑的聲音，“正南，你想跟著我一起？”


  “是的，大人。”


  林正南肯定的回答狄仁傑，狄仁傑上下打量了一眼林正南，猶豫了一下，說到：


  “可以，那快去收拾一下，我們立馬出發去洛陽。”


  林正南有些意外，狄仁傑答應的未免太快了。但是機會實在難得，林正南肯定不會放棄，就立馬退出去，收拾東西去了。


  狄仁傑看著林正南退出去的背影，眉頭緊鎖，不知在想些什麽。


  狄仁傑的東西有點多，但他自己是一路輕裝和傳旨的衛士出發的，狄春帶著家當後出發，林正南的東西就不多了，就幾件衣服，加一柄清風劍。劍沒有多少的特色，唯一與眾不同的就是劍格呈一個波浪形，左高右低，正麵刻有山川河流，背麵刻清風二字。


  緊著趕路的狄仁傑與林正南一行人，在路上基本沒有浪費任何時間，林正南真怕以狄仁傑的年齡，受不了這樣的顛簸，不過狄仁傑年齡雖大，卻也是出將入相的人物，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三天的時間，趕到離洛陽不遠的一個重鎮——絳帳縣，下榻在絳帳館驛。雖然旅途勞頓，可狄仁傑想著都城的大案，輾轉徘徊難以入眠。他反複思忖文書提到的每一個情況，倍感案情的重大和形勢的嚴峻。


  知道劇情的林正南此時正跟著狄仁傑身邊，或者更準確的說，是給狄仁傑端個茶過來，然後借機和狄仁傑說幾句話。突然，屋裏的燈莫名其妙地滅了。狄仁傑警覺地推窗探視，可是屋裏屋外一切如常，仿佛沒有發生什麽。


  然而，林正南本能的感覺到，有人進來了，當即出手，與李元芳打作一團，若是全盛時期的李元芳，林正南沒有把握打贏，但現在林正南與李元芳一交手就能感覺到李元芳的虛弱。


  “正南，住手！”


  狄仁傑喝止林正南，林正南也當即收手，立馬回身到狄仁傑身邊，一劍橫在狄仁傑身前，作護衛狀。狄仁傑又將燈點亮，隻見一個身穿皂袍相貌俊朗的年輕人昂首挺胸地站在在桌子後麵，手中一把短刀，警惕地望著林正南。


  “大人，此人功夫極強，但力氣虛浮，應該是身有重傷。”林正南對著狄仁傑說到，林正南出手是有考慮的，因為這一次出手絕對不會嚇跑李元芳，李元芳是絕對不會放棄這個唯一可以洗清自身清白的機會的，而這樣一考慮，林正南此次出手，更是為了讓狄仁傑更進一步地看到自己的功夫，以至於在以後的行動中，隨時把自己帶在身邊。


  “嗯，我知道了。”


  狄仁傑對著林正南點點頭，似乎一點也不意外。然後對著李元芳問到：


  “閣下是什麽人？”


  李元芳依舊保持著警惕，但說的話還是和劇情一樣。他調侃狄仁傑說，


  “早就聞聽狄仁傑狄大人斷案如神，今天就是要來見識見識。”


  狄仁傑則說：“名利對我來講已然是身外之物，但你深夜趕來，想必是有要事來談，那我就不妨試一試。”


  於是狄仁傑從對方的衣著、風塵和此來的時間、背景做出推斷，來者不是別人，恰是朝廷正在通緝的逃犯，使團護衛隊長，甘南道遊擊將軍李元芳。


  此一席話說得李元芳瞠目結舌，也就是從這個時候起，李元芳開始相信狄仁傑是真有本事的人，而不是吹噓出來的人，也是個可以信任的人，當即收起自己的鏈子刀，林正南見狀，也收起了自己的清風劍，但還是護在狄仁傑身邊。


  李元芳開始向狄仁傑詳細地講述了使團被殺的經過。講完故事，他交給狄仁傑一方匪首用過的絲織手帕，手帕的一角繡著蝮蛇的標識。


  聽了他的故事，狄仁傑隱隱感到這幾個案件之間的某種聯係，但一時還不十分清晰。當問到他怎麽知道朝廷調自己破案時，李元芳本不願透露消息，但狄仁傑一舉推測出真相，讓李元芳大驚，也就老老實實交代了在靈州所發生的事。


  狄仁傑立刻意識到，危險就在眼前了，他認真的看了看林正南和李元芳，好像是想說什麽。


  正在此時，門被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