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失蹤的屍體
我也思考了好一陣子,說這連續的屍體失蹤案件和這一整車憑空而出的冰凍屍體,是不是存在這某些聯繫呢?
馬良說應該有聯繫,因為這些屍體,都有一個很明顯的共同特徵。
我急忙問馬良,說什麼特徵?馬良回答說這些屍體的年齡全都在十八歲在二十五歲之間,而且全都是俊男靚女。
我嘿了一聲,說這又是什麼情況呢?如果真是有黑衣阿贊想通過屍體提煉屍油或者修鍊黑法,沒必要還對這年齡和長相有要求吧。
馬良說是啊,所以這件事情綜合看起來,並不像是有黑衣阿贊想利用屍體煉黑法,但是你說這屍體除了拿來干這玩意,還能幹些什麼呢?兜售器官?
我說得了吧,這器官不都是從活人身上割下來然後再冰凍保存才行,這人都已經死了,器官也跟著死了,割下來有毛用啊,馬良說這也是,然後他又說總不可能把這屍體賣到館子裡面給人當下酒菜吧。
我惡寒,說你真夠噁心的,要是用來干這玩意,還不如運一車的豬肉呢,價錢便宜,也不用冒這麼大的風險,然後我又說,難不成是一些科研機構想弄來搞科研研究?
馬良說還真有這個可能,但是也不對啊,這如果真是科研機構想搞研究,他們也可以通過正當的手續去醫院買啊,犯不著用偷的吧。
那買不得花錢嘛,我說道。
馬良說也是,但是不管是什麼原因,這件事情都他媽挺噁心人的,對於這些屍體到底是用來幹啥玩意的,那也是警察該去想的問題。
我問馬良,說那巴頌警長找你,到底需要你做什麼呢?
馬良回答說讓我在陰行和道上都打聽一下,看這段時間到底有沒有人在經手屍體生意,畢竟這連續的屍體失竊案和一整車冰凍屍體的案件,可不是一件小事情。
我也懶得去花太多的心思來思考這件事情,於是也沒有繼續多問,而馬良則是連續打出去了好幾通電話,大概是在聯繫人,通過他的人脈,查一下到底有沒有人經手死屍生意。
當馬良打完電話之後,我已經睡著了,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睡的,當我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家裡已經沒有了馬良的影子。
於是我就給馬良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問他到哪裡去了,馬良說在殯儀館呢。
我嚇了一跳,說你小子沒事大清早的跑殯儀館去幹什麼?
馬良說還不是昨天巴頌的那件事情,這傢伙一早就給他打來了電話,說昨晚又有屍體失竊了,希望馬良過去幫忙看一下現場。
我就問馬良,那你了解到啥沒有,馬良說他又不是警察,能了解啥啊,只知道失竊的是一具昨晚剛死的年輕女孩,是割腕自殺的,當天晚上就被送到了殯儀館,這還沒到天亮,屍體就莫名其妙的失蹤了。
我著實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說那殯儀館的監控拍到啥沒有,按道理說這殯儀館到處都是監控,如果有人偷屍體,那攝像頭應該能夠拍到那屍體是被誰偷走的。
馬良卻說什麼都沒拍到,還說就在那停放屍體的殯儀館門口,就有一個攝像頭,但是警方查了那攝像頭上所有的監控,卻沒有任何發現,那屍體,就好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我說這就很奇怪了,難不成那屍體還能瞬間移動?
馬良說誰知道呢,反正這件事情詭異的很,我也不想參合這麻煩事,就幫巴頌打聽一下最近道上有沒有人接手死屍生意就行了。
於是馬良說他很快就回來,就問我想吃點什麼早餐不,他給我帶回來。
我說了聲隨便,便掛掉了電話,當天上午吃過早餐之後,我又去了阿贊古登那裡,中途我給金不逸打了個電話過去,問他重慶那邊的情況怎麼樣,有沒有啥特別的生意。
金不逸說也沒啥大生意,就做了一些普通的紋身,也有幾個人要來做刺符的,不過現在金不逸沒有了法力,只能做一些普通的正符,陰符也不敢做,這做了要是沒啥效果或者出現了恐怖的反噬,那就叫做坑人了。
其實在聽到金不逸說這話的時候,我心頭挺酸的,金大哥可是為了我,才變成如今這個模樣的啊,他曾經可是泰國這邊鼎鼎有名的刺符大師啊,掛電話的時候,金不逸又說他手頭還預約了一筆生意,是一個醫生,在萬達那邊開的私人診所,不過生意不怎麼好,想到我這裡做個刺符,轉轉運,求個生意興隆。
說完之後,金不逸就問我什麼時候回國,我回答說現在也說不清楚,這段時間在泰國遇上許多稀奇古怪的事情,然後在阿贊古登那裡跟著學習了一陣子聚陰,所以想在這裡多待幾天,鞏固一下,到時候回國之後,就直接可以加持入陰刺符針了。
金不逸說那你就在泰國多待幾天,等你把這加持刺符陰針的本事鞏固好了再回來,這邊的紋身店有我守著,你盡可放心,至於那個醫生,他要是等不及,把這門生意推了也就是了。
我恩了一聲,說那這段時間就讓你金大哥多費心了,金不逸哈哈一笑,說你小子還跟我客氣這些?
掛掉電話之後,我就直奔了阿贊古登那裡,我去的時候心頭已經有了打算,準備繼續在這裡待上半個月,就住在阿贊古登那裡專門學習聚陰和刺陰符,因為阿贊古登是曼谷這邊有名的阿贊大師,所以每天慕名到他這裡來做刺符的客人也是絡繹不絕,而我也正好可以通過這樣的機會多給人做陰符,這所謂熟能生巧,我認為只要我這陰符做的多了,那修為境界自然也會提升不少。
之後大概有十天左右的時間,我每天晚上都會按照阿贊古登的要求,晚上去一些陰氣特重的地方加持刺符陰針,白天則是在阿贊古登的店裡幫助他替善信刺陰符,這還真別說,我這前前後後在阿贊古登這裡待了有大概二十多天的時間,還真是感覺自己刺陰符的本事,有了很大的提升。
就在第十天的時候,我突然接到了表叔陳飛的電話,我很奇怪,這表叔結婚後的第二天,不就和妮卡去菲律賓那邊渡蜜月去了,為期好像是半個月,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來了?
我接了電話,就開玩笑說表叔,你這度蜜月還能想起我啊,給我打電話就不怕你那溫柔嫻淑、知書達理的表叔娘吃醋?
如果是平時,表叔肯定會笑著罵我道你這賊小子,開啥玩笑呢,你表叔娘是這麼不懂道理的人么?更何況你是一個男的,她吃啥醋?
不過今天的表叔卻很奇怪,他並沒有和我開玩笑的心思,反而他的語氣聽起來很奇怪,像是有些沮喪,甚至還帶有那麼的一絲驚恐和不知所措。
表叔說他現在沒在菲律賓,提前回來了。
我當時就吃了一驚,說咋回事啊表叔,你和妮卡表叔娘不是要去菲律賓度蜜月半個月嗎,這才十天怎麼就回來了?
我心頭很奇怪,這沒道理啊,表叔那麼愛妮卡,而且妮卡也很愛表叔,他們這新婚夫婦乾柴烈火,度蜜月應該是一件很開心很浪費的事情,怎麼會突然就提前回來了呢?難不成表叔他們在菲律賓遇上啥事了?
我就急忙問表叔,說你們是不是在那邊遇上啥不好的事情了,所以才提前回到了泰國。
表叔沒回答,就問我還在泰國沒有。
我說還在,於是他就說那你趕快到我家裡來一趟,其實也不是我們在菲律賓遇上了什麼事情,只是這幾天我發現妮卡,她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