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偷窺的模特
我記得那是在表叔大婚的前一天,為了體面的參加他的婚禮,我準備事先去一家服裝店挑選一套衣服,當時我是和馬良一起的,自從ann的陰緣鳥刺符那件事情之後,我表叔和阿贊古登以及馬良他們也一直保持著聯繫,所以這次表叔結婚,他也邀請了馬良和阿贊古登。
當時我和馬良正選中了一套不錯的禮服,我穿在身上試了一下,看起來還挺不錯,就在這個時候,隔壁的試衣間外卻是傳來一陣吵鬧的聲音,應該是一個中年婦女和這裡的老闆給吵了起來。
聲音挺大,而且吵得很兇,這愛看熱鬧是我們中華名族的優良傳統,於是我就放下了手中的衣服,準備出去看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是一名長得很胖的中年女人,說實話挺丑,但是穿戴的珠光寶氣的,應該是有錢人,此時她正在和這服裝店的老闆大聲的嚷嚷,吵得面紅耳赤,不過他們說的是當地的一種土話,我並聽不明白他們到底在嚷嚷些什麼。
於是我就問旁邊的馬良,這女人和老闆到底怎麼了,馬良沒有立即回答我,則是用著一種玩味的表情嘿嘿的笑了好大一陣。
等馬良笑夠之後,他看著我說道,阿南,你覺得這個女人長得怎麼樣?
我問馬良說的是不是這服裝店的老闆,我打量了那老闆一番,三十多歲,長得挺有韻味,而且特別的有氣質,於是我就點頭說還不錯,如果我年紀再大幾歲,討她做老婆絕對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馬良卻搖著頭說不是這服裝店的老闆,而是那個胖女人。
我當時就話鋒一轉,說那女的又胖又丑,能長得怎麼樣?
馬良又笑了,他說這個胖女人剛才在試衣間試衣服,硬說有人透過門縫偷窺她,現在正找這服裝店的老闆評理呢。
我聽后也是撲哧一聲笑了,心想誰這麼沒品位啊,這偷窺誰也不會偷窺她啊。
這個時候,那胖女人卻是越吵越凶,而那服裝店的老闆則是相當的無奈,似乎她的想法和我們也差不多,就你那模樣,誰會來偷窺你啊。
最後服裝店老闆也懶得理會這個胖女人,就讓她自己在服裝店搜,如果你有那個能耐把這偷窺你的人給搜出來,那就自己把他送到警察局去吧。
沒想到,這胖女人還真的在服裝店搜了起來,她還說她剛才換衣服的時候看到了那人的模樣,嘴角漲有一顆痣,一定能把這人給搜出來。
不過這胖女人在店裡找了好大一圈也沒有找到那個偷窺她的人,後來她就跑去了連接著那試衣間裡面的庫房,很快,戲劇性的一幕出現了。
只見那個胖女人從庫房裡面抱出來了一具模特,說剛才就是這個模特,在偷窺她。
我下意識的就看了那模特一眼,嘿,你還別說,這模特的嘴角,還真有一顆痣,我想這一定是哪一家模特加工廠的工人在惡作劇,在加工這模特的時候故意點了一顆痣在他的臉上。
我們所有人都笑了,包括那個服裝店的老闆,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我不知道別人是怎麼想,反正我感覺這個胖女人是神經上有些問題。
但是那胖女人卻不依不饒,說就是這個模特剛才在她換衣服的時候偷窺她,還說要把這模特送去警察局。
這一具塑料模特其實也值不了幾個錢,那服裝店老闆自然也不會太去在意這一點,她似乎是想儘快結束這一場可笑的鬧劇,便擺著手對那胖女人說,你如果真以為是它偷窺了你換衣服,要把他送去警察局,那你就送吧,不過它身上還穿著一套我店裡的衣服,希望你能夠把衣服給脫下來。
胖女人當時就脫下了這模特身上的衣服,然後對著這服裝店的老闆哼了一聲,就抱著那具塑料模特朝著門外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對著那塑料模特哼哼,說你好大的膽子,本小姐換衣服你也敢偷窺,我在警察局可是有人的,看我不讓警察判你個十年八年。
我笑著調侃了一句,說美女,判刑是法院判的,這件事情,你得在法院有熟人才行。
店裡面很多人都被我這句話給逗笑了,那胖女人卻沒有理我,抱著那具模特去警察局了。
不得不說,這泰國真是一個神奇的國家,還真是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能發生,這個時候,我和馬良也選好了自己想要的衣服,然後就在服裝店老闆那裡付了錢,準備買下這件衣服。
付錢的時候,我就順便與那服裝店的老闆聊了兩句,我問她,說你們店裡是不是經常會遇上這種奇怪的客人啊。
老闆對著我笑了笑,說她這做生意的,什麼刁鑽的客人都會遇到,但是像這種說模特會偷窺人的,她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我和馬良都笑了,說做生意都是這樣,像我們也是一樣,經常會遇上一些稀奇古怪的人和事情。
這服裝店老闆盯著馬良看了一陣,隨即她就看著馬良說我認得你。
馬良哦了一聲,那服裝店老闆繼續說道,你就是馬良馬哥吧,就在隔壁街開的刺符店,我有個朋友前不久就在你那裡做過刺符,你別說,還真有效果。
看樣子,馬良在這一帶是真出名,後來那服裝店的老闆硬是要給我們的衣服打八折,為了表示感謝,馬良順勢遞了一張名片給她,說你如果想旺運勢、想生意興隆可以來找我,我也給你打八折。
從這服裝店出來,我和馬良的心情都不錯,可能是被那個胖女人給逗的。
第二天一早,我便來到了表叔和妮卡辦婚宴的酒店,婚禮辦得很氣派,因為表叔這些年水產品生意做得挺大,所以他生意上的朋友不少,除此之外,一些生活中的朋友也多,他們都給表叔面子,無論有多忙,都來參加了他的婚禮,這其中就包括東亞飯店底層的那個人妖會所的老闆阿提帕。
經過上次ann的那件事情之後,我和阿提帕雖然算不上熟,但也算得上認識,在得知我如今居然在做刺符的時候,阿提帕表示十分的驚訝,他沒想到我居然會走進刺符這一行,然後我就笑著遞給了阿提帕一張名片,說如果有需要,可以找我。
快到中午的時候,我師父阿贊古登也來了,吃飯的時候我、馬良、阿贊古登還有阿提帕他們坐的一桌,因為高興,我們喝了不少酒,在最後表叔和妮卡過來敬酒的時候,我們又多喝了幾杯,反正除了阿贊古登之外,我們這一桌其他人都喝得有些醉醺醺的,在妮卡過來敬酒的時候,馬良就開起了妮卡的玩笑,當眾讓表叔和妮卡親一個,不然這杯酒我們就不喝了。
像這種鬧酒的習俗在我們中國最常見,玩的就是個氣氛,大家高興,逗逗新郎新娘也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在我們中國還有一句老話,說結婚三天不分大小,意思就是在結婚這三天之內,不分長老輩分,人人平等,誰都可以開玩笑,當然,這玩笑歸玩笑,可不能開的太過火。
從我第一次見到妮卡的時候我就看了出來,這個妮卡,是一個很知性的女人,而且上的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在這種場合,尼克更是一點不怯場,給表叔賺足了面子。
當時我們也跟著起鬨,這妮卡對著我們大方的一笑,直接就朝著我表叔親了上去,親完之後,妮卡直接就端起了桌上的一杯白酒,朝著我們示意了一圈,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