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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再出損招

  要知道,時拓的肉身已經達到了靈體境界,就是一般的寶器直接攻擊他,也不會讓他感受到痛楚。


  由此可見,這天雷術的威力時何等狂暴,僅僅是炸裂開來的餘波就有這等威力,要是修士直接硬抗天雷術一擊,那還不得粉身碎骨啊?

  即使以時拓的堅韌肉身,想象著自己被天雷術的紫色驚雷擊中,也是渾身一陣哆嗦。


  只是,這天雷術成型之後雖然攻擊速度極快,正如之前所說的在電光火石之間便能夠劃破長空。


  但是偏偏在他凝聚成型的時候,上空會浮現一個紫色的小光點,光點大概會持續半個呼吸時間左右。


  不要小看這半個呼吸的時間,對於天雷術這樣攻擊範圍並不算寬廣的法術來說,半個呼吸的時間足夠敵人逃過一劫了。


  時拓雖然對天雷術的威力頗為滿意,但對於它的這一條缺陷,還是有些頭疼的。


  不過如今他也不確定這種情形,究竟是因為他對天雷術的施展還不算熟練造成的,還是因為天雷術本身就存在這樣的缺陷。


  因此,時拓雖然對此有些頭疼,不過眼下卻也沒有太將此事放在心上。


  相反的,此刻真正讓他印象深刻的,就是冰封術和天雷術的威力強勁。


  有了這兩種異靈根法術珠玉在前,時拓非但不會因此減少對颶風術的期待。


  相反地,正是因為這兩種法術的威力展現,時拓對尚未能夠學成的颶風術,以及剩下集中更為高級的異靈根法術,都更加地垂涎欲滴了。


  只是如今時間用盡,時拓只能夠調整好心態,做一個知足常樂,而且循序漸進的弟子。


  別以為風刃術也是異靈根法術,尋常的風刃術中凝成風刃的真氣是不論屬性的。


  而修士施展出去的風刃術,也沒有風屬性靈力的破壞性蘊含於其中。


  然而颶風術不同,時拓還沒有學會颶風術,但是時拓卻產看過颶風術的內容。


  他知道一旦他學會了颶風術,整個人的速度和攻擊的犀利程度都會提升不少,所謂風一般的男人,就是如此。


  只可惜,時拓此刻只能戀戀不捨地將手中的一堆玉簡都放回了木架子上。


  其實是否這樣做都無所謂,哪怕時拓想要偷偷地將玉簡從裡面帶出,也沒人阻攔。


  只是這樣的事情根本做不到罷了,因為那些玉簡,完完全全地就是一團團靈力而已。


  當時拓再次出現在萬法閣的第一層之時,他已經不像之前那般迷惑的,而他的心裡,也開始期待著下一次再來。


  實際上,不只是時拓如此,在場的眾多修士,無論是丹修,戰鬥修士,陣修,還是走其他各種道路的修士,心中都有著這樣的想法。


  因此,當他們傳送回來之後,往往會站在原地失神地愣上一會兒,直到從自己對下次前來的計劃幻想中脫離。


  正如時拓此刻這般,當他的身影清晰起來之時,便看他愣在原地低著頭想著事情。


  得虧在這萬法閣之中禁止相互廝殺,並且守備森嚴,否則的話,以時拓此刻的這種專挑,無疑是偷襲的最好對象。


  等到時拓自然的反應過來之時,才為自己剛才的鬆懈狀態偷偷地捏了一把汗。


  這讓時拓都暗自思忖自己是不是因為在這與世隔絕的中都學院待久了,開始漸漸地缺乏危機感了。


  實際上,也難怪時拓這樣想。因為在這半個多月的時間裡,確實是時拓從進入修真界以來,過得最沒有顧忌的一段時間了。


  雖然再次期間,庄宇等人來挑釁過,並設下了陰謀局面。但是這些都不屬於威脅時拓生命的事情。


  由於中都學院之中規定,丹修之間不能以武力相互私鬥,所以時拓可以說是一直沒有遭受到真正的威脅。


  腦海中這樣想著,所以即便在他看到其他傳送過來的修士也是一陣愣神,而且比他發愣的時間還久的時候,時拓依舊認為自己缺乏了一些緊張感。


  只是儘管如此,時拓也不是沒事找事的人,他不會因為缺乏緊張感而故意去以身犯險,那叫作自己作死。


  於是,時拓只能在心中反覆地提醒自己加強警惕,同時也藉由高強度的法術練習和修鍊生活來鞭策自己。


  在接下來的半個月時間裡,時拓除了看守葯園時辨認靈藥之外,其他的時間都用在了反覆磨礪自己的各種法術上面。


  雜役居所中,各人的房間雖然都有屏蔽法陣,但是那種法陣只能隔絕修鍊時引動天地靈力的癥狀,而不能隔絕施展法術時候的動靜。


  於是,時拓一連半個月,都沒有回過雜役居所一次。每次一結束了看守葯園的任務,他便直奔中都學院中專門為弟子練習法術提供的演練場中。


  演練場雖然沒有演法空間中那般時間加速的效果,但是卻和演法空間一樣,各弟子之間是彼此獨立開來的。


  因而,身體或在演練場中,便可以放開手腳,肆無忌憚地練習自己的法術,而且還不用擔心泄露自己的絕招。


  而在時拓拚命磨鍊自己施展法術的熟練度之時,血紗則是趁著這半個月,將自己的修為也提高到了金丹四層。


  以血紗的天賦,加上時拓給已經分給她的靈泉和靈髓,在半個月里便趕上時拓的修為,對於她來說並不算是難事。


  而也是因為抓緊時間修鍊,所以血紗在這個月的休整日也沒有去其他地方,只是悶頭待在屋內修鍊而已。


  血紗此舉算是眾人之中的特例了,畢竟她的修為和時拓相當,在六十人中屬於末尾的存在。


  再說了,血紗本來就不是丹修,不能煉製丹藥,所以她在中都學院中所能做的,也就是修鍊而已。


  當然,若是她去過了萬法閣,知道了其中有著各種精妙法術的話,也許也會和時拓一樣,在裡面呆上整整一天了。


  只可惜時拓一從萬法閣回來之後,就一門心思撲在了法術練習之上,沒有和血紗提及此事。


  至於時拓一行人中的其他人,大部分都去了萬法閣,倒不是眾人約好了,只是此處一聽名字就像是中都學院的法術典籍所在地。


  對於修為已經在金丹後期的其他人來說,三個月的時間晉級到元嬰期雖然有點難度,但是時間還是比較寬裕的。


  再說了,丹修的評比更加註重於丹術較量。


  雖然修為增長能夠讓丹修的神魂和真氣都相應增長,從而使他們的實力也得到一定提升。


  但是這種提升,倒還不如在這三個月之中直接鑽研丹術,來得更加明顯一些。


  因此,李月禪等人不僅去了萬法閣,而且還沉浸在了其中的丹道典籍之中。


  經過了之後半個月的錘鍊,眾人的煉丹水平也有了很大的提高,已經不是內境丹比上的自己可比的了。


  而這些人之中,六皇子又成了其中的厲害。他進入萬法閣之後,竟然和時拓一樣,選擇了戰鬥修士的木架鑽研了起來,同樣也學會了不少玄妙的法術。


  至於前端日子一直鬧騰個不停的庄宇等人,在這半個月之中,似乎完全地沒有了動靜。


  直到時拓結束了自己半個月的法術練習,回答雜役居所之後,才被庄宇碰了個正著。


  也不知道是剛巧碰到,還是庄宇一直讓人蹲點守在這裡查看時拓是否回來。


  無論如何,當時拓看到庄宇那張小人得志的臉時,他便知道對方估計憋了半個月,又想出了什麼新的損招。


  只是,還沒有等庄宇開口向時拓抖露他的壞心思,時拓便盯著對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時拓,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庄宇看到時拓盯著他的臉大笑,一時間覺得受到了嘲弄,大聲對時拓叫了起來。


  只是時拓卻好像沒有聽到庄宇的大叫一般,繼續大笑,甚至笑得彎起了腰,捂著肚子抹起了眼淚。


  「時拓,你給我停下!快停下!」庄宇見時拓還是笑個不停,更是急得上躥下跳。


  等到庄宇氣得滿臉通紅之時,時拓這才一副笑夠了的樣子,擺著手說道:

  「不好意思,不是我想笑。實在是我現在一看見你,就想起了上次你隨地排泄的行為。


  向中都學院這種天才雲集的精英之地,竟然還有人隨地排泄,你說這難道不好笑嗎?」


  庄宇一聽時拓提起這茬,原本就脹紅的臉,此時都氣得有些發白了。


  自從那次晚宴之後,庄宇就一直避免和時拓接觸,雖然想要報復,卻一直藉助著師兄們的手。


  直到這次的手段非得要他親自出馬,他這才硬著頭皮跑到了時拓面前。


  他原本以為時拓應該已經淡忘了這一茬,卻沒想到自己已送上門就被對方揪著這段血淚史嘲諷了一番,怎能不讓他急火攻心?


  似乎由於太過憤怒,庄宇的呼吸節奏都略微有些變化,顯得急促起來。


  不過在短暫的幾次急喘之後,庄宇卻似乎到了怒極反笑的地步,平靜了下來,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笑容對時拓說道:


  「哼,你上次用假的玉簡來騙我,我都還沒有找你算賬呢!正好,我庄宇今日就在此與你提出私鬥,看看誰才是中都學院里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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