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現實折人腰
次日，白大海早早起床了，待練習了三個小時的煉心術后，便趕去了公司。
如約而至，很多人慕名而來，包括之前他分發出去的一些名片的人，他們都是主動找白大海辦卡的，當然，也有些閑的蛋疼，只是來看看白大海而已。一早上白大海異常忙乎，當然，也讓公司同事的其他人艷羨不已。
弄了一個早上，算了下，陸陸續續找上來辦卡的竟也有四五十之多，加上之前的一百多張，這幾天，他總共辦了近兩百張的卡，這種神速，之前從未有人過。楊乃大對他的神情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彷彿看著寶。
到了中午。
「不錯嘛！大海！中午我請你吃飯！」楊乃大想要犒賞白大海。
「不用了主管！我……」他想說回去跟朋友一起吃飯。
「我什麼我！」楊乃大一把拉住白大海，就往門外走去，那敢情就像是親姐弟，「下班了就不要叫我主管，叫我楊姐就行！」
楊乃大與白大海出了公司，先是拉著，之後變成摟著白大海的胳膊，那樣子顯得親昵。楊乃大早已成家，家裡有一個七歲的女兒，聽說夫妻關係並非和諧。似乎是個性使然，她一副實打實的女漢子形象，可是雙峰卻是凸顯，隨著走路的晃動，其中一側**時不時的蹭到白大海的胳膊。
「這是在上演什麼戲碼？」白大海極不自然，想想楊乃大那一副凶樣猶在眼前，這般變化，實在太快。他一邊走著，一邊悄悄的往外靠，盡量與楊乃大拉開點距離。
「怎麼？姐我看起來很兇嗎？你非要跟我分開走？」楊乃大突然停下腳步，惡狠狠盯著白大海。
「沒有！沒有！」白大海被那眼神盯的嚇出一身冷汗連忙擺手否認道，然後心不甘情不願的被楊乃大繼續摟著，心裡充滿著各種彆扭。
很快的，他們來到附近的一家飯館，飯館里小炒為主。
楊乃大與白大海分別落在，坐在各自對面。服務員來到了二人桌旁，正等著點菜。
「你喜歡吃什麼？」
「我隨便都行！您看自己喜歡什麼的點就行！」
「這麼客氣啊！」楊乃大語氣很是溫柔，她撫了撫耳邊的秀髮，認真看起了菜單來。這時白大海看去，似乎還真有了幾分小女人模樣。
「這個.……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楊乃大點了三菜一湯，都是挑最貴的來點，最後又點了五六瓶酒。
這樣與楊乃大坐在一起，白大海很不自然，眼神總是飄忽四周。
「大海！」楊乃大認真的看著白大海，「我是不是看起來真的很兇？！」
「有……有點！」白大海回道。
「其實，我已經離婚了，我和我老公一年前就離婚了，我現在是一個人帶著女兒，可能是這個原因，我的脾氣變得比以前暴躁很多！」楊乃大慢慢說起這事，說到這裡，她停頓了下，打開了瓶酒，喝了一口，繼續道：「我的業績必須是最好的，這樣我才能給我女兒最好的生活，因為這個原因，我對我們組的所有人都比較苛刻了點！」
「嗯，能理解的！您也是為我們好！」白大海接了句。
「噗嗤！」聽到白大海這麼說，楊乃大沒忍住，噴出幾口酒水，然後說著，「狗屁的為你們好！我就是為了我自己!」
楊乃大倒也坦白，不做絲毫掩飾，可白大海依舊不明白，楊乃大跟自己說這些到底是為什麼。
「呵呵.……」你是不理解，我為什麼會跟你說這些，「放心！我不喜歡吃小鮮肉！」楊乃大說到此處，卻是故意做出一副嫵媚而挑逗的神情。
「呃……呃.……我沒這麼想！」白大海神情顯得有些尷尬。
「噗嗤！」楊乃大見白大海表情，忍不住笑了，「我跟你說這些呢，一來是希望你能理解我，二來呢，是希望你能幫我.……幫我……坐上經理的位置！」
「經理的位置？」白大海不解。
「嗯，我們經理馬上就要調到其他區去任職，他的位置上面準備從省內的各主管推選出一個來！」
「不過！這需要業績說話！就是我們組裡的所有人的業績需要是達到入圍標準的！另外一個是，主管帶的人成長度需要滿足要求！最後一點就是主管的學歷需要達到要求！」
「嗯，那您需要我怎麼幫？」
「第一，你這幾天的業績不錯，我覺得你還有很大潛力可以挖，我希望你下個月的業績可以達到全省區最高，下個月如果能達到三百張，基本就是全省區最高的！」
「這個我試試！我找些人幫忙！或許能做到！」他想到的是請錢三年幫忙介紹他的朋友公司辦卡，還有濱海醫院他幫過忙，到時候應該也可以辦下些，下個月應該不會少。
「第二點！如果你第一點滿足了，第二點也能做到，你要是滿足第一點的話，我希望你能把一些卡量換成我們組中辦卡量原來少的人，這樣可以提升我們組員的上進幅度。」
「.……」白大海猶豫了會兒，事實上第二點操作已經有些違規，不過如果他每份資料都不蓋上自己的印章的話倒也不好讓人抓住馬腳，只是自己平白要給別人勞動果實，不過想及楊乃大今天的態度，以及對方的不容易，自己也不是不可以委屈下，「這個也可以！」
「第三點……」
這時候上了兩道菜，楊乃大提起筷子邊吃邊說道。
白大海愣住了，這學歷的事情自己怎麼可能幫的上忙，他知道他的主管是大專學歷。
「我的專升本畢業論文下月初就要交，我聽說你本科學的是金融數學！而且你本專業的學分得的是高分，剛好我專升本的專業也是金融數學！」說到此時，楊乃大語氣依舊平常，「我希望你能幫我寫下我的畢業論文！」
楊乃大這是要讓白大海代寫論文，白大海雖然入社會混的不盡好，在校期間卻從不偷奸耍滑，尤其是在面臨誠信問題時。雖這事在校期間，也不算稀奇，如今要自己代人寫論文，毀掉誠信，卻不知如何。
「.……這個.……」白大海面露難色。
「怎麼？不願意？」楊乃大之前的戾氣瞬間便逆流而回，只是被其盡量的壓制住，才沒之前那麼明顯。
白大海一時間不知如何，權衡再三，還是覺得自己無必要為她主管做這種事，雖然拒絕主管可能會對他的工作上產生一定影響，「主管！這個事情.……對不起，我做不來！您還是找其他人吧！」
「啪！」楊乃大將筷子重重放在桌上，怒目微睜，之後深吸了口氣道，「好吧！你剛出社會，不懂世俗，我也理解！這個論文的事情，我找其他人去！你前面兩點可以答應我做到吧！」楊乃大此時的語氣不容置疑。
「我……我盡量！」
「不是要盡量！是要一定做到！」楊乃大說此時，語氣又軟了下來，「我要是當上經理，到時候肯定會好好回報你的！」楊乃大說此時，那眼神中露了一點哀求。
楊乃大最後的話，白大海沒有做明顯的回應，只是默默的動起筷子。
接下來，楊乃大盡量說了些生活常事，對白大海做了各種關心，只是那飯桌上卻依舊沉悶如鐵，了無生氣。
……
忽然，白大海的電話響起，是錢三年打來的。
「什麼事，錢總？」白大海接起電話。
「海哥！我這有幾個老朋友，開公司的，說也要給他們的公司員工辦信用卡，您看要不要過來下！」
「好的！沒問題！馬上過去！」白大海連聲應道，這是及時雨，可以幫他脫離面對楊乃大的尷尬境遇，他說著便要起身。
電話里依舊響道：「海哥！可以叫楊哥一起來嗎？他們說想見識見識魂靈的存在！」
「行！沒問題！」白大海想也不想就答應了。魂靈常人自然是看不到的，但如果魂靈手拿物體放在空中，被人看到如物體凌空，則算是見識了。他收拾下東西，然後對著楊乃大說，「主管，那我走了，我去辦卡去！」
「嗯！你路上注意安全！」楊乃大聲音盡量刻畫出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