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拔除怨血蟲
陳嚴挺直了自己的腰,雙手在胸口結了一個手印,接著手掌攤開放在女孩肚子隨即手掌被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芒包圍,最後對著肚皮上的一個人面肉疙瘩一抓。
陳嚴握著拳頭輕鬆走下床,來到老闆面前把自己的拳頭放在他面前,接著手掌緩緩攤開,只見他手掌上一個長著人臉的四腳小肉蟲正痛苦的蠕動著。
這時候老闆的大屁股臉上的肌肉一下一下抽搐著,身體向後退了幾步,好讓自己和陳嚴的手掌保持自己認為安全的距離。
「著叫怨血蟲,」陳嚴說著把自己的手掌放到窗戶的陽光下,只見那怨血蟲被太陽一曬立刻化作一堆粉末「有怨血蟲出現的地方必定有枉死之人,意外死亡的人處於對世間的留念,因而依附在他死去的土地上,久而久之就生出一種因為怨念而產生出怨血蟲。」
「滋生怨血蟲一般最少都要上百年,你們大樓在挖地基的時候是不是有挖到墓穴,或者屍骨之類的?」陳嚴本來笑眯眯的臉上忽然一下嚴肅了起來,一雙眼睛盯著老闆說道。
「墓穴?」老闆和秘書兩個人一下緊張的起,「呃……不……沒……沒有……你到底能不能把這女孩身上的病治好,如果可以就馬上開始,不可以立刻給我滾蛋,少在這裡東拉西扯的。」
臉色一直陰晴不定的秘書心裡想起了一件事:「在挖掘地基的時候,確實挖出了一塊造型齊國的石頭,石頭上面刻著類似梵文一樣的符號,密密麻麻的,挖出來后被一個古董商高價買走了,可是當地基繼續往下挖的時候,居然出現了許多的人骨,就像一個亂葬崗似的。但是為了不影響大樓的落成,老闆吩咐又秘密的掩埋了起來。」
而此時的大屁股臉老闆心裡想的卻是:「關於亂葬崗的消息一定要保密,如果消息走漏被曝光的話,那耗費自己所有資金而建成的辦公樓將不可能賣的出去。」
「幫忙把病床推到窗戶前,床頭對著窗戶,必須在太陽之前把她身上的怨血蟲給拔除,要不然太陽一下山,陰氣加重,到時候可就不好對付了。」說著陳嚴開始把床往窗戶邊上推,秘書和大屁股臉老闆楞了下后立刻上手幫忙。
病床推好后,陳嚴讓他們兩個退後,再把女孩從床上扶起來坐好,背對著窗戶,女孩背上直接暴露在太陽下的怨血蟲立刻開始不斷的蠕動,肉疙瘩上的人臉越加的痛苦和急躁起來。
一切安排妥當之後,陳嚴站到床尾面對病床上的女孩站好,閉上雙眼雙手結印口中朗聲念道:「我是天目,與天相逐。睛如雷電,光耀八極。徹見表裡,無物不伏。急急如律令。」
詠唱完畢,陳嚴的雙目猛然張開,結好的手印向前一推,一道無形的力量被推向了病床上女孩的胸口,只見女孩的身體一震,頓時上百隻密密麻麻的怨血蟲從女孩的後背上飛了出來,那些怨血蟲一接觸到陽光立刻灰飛煙滅。
大屁股臉老闆和秘書看到目瞪口呆,若不是親眼所見,誰也不相信在光天化日下,會看到這樣的怪事。
這時候女孩的身體已經恢復了原來的摸樣,陳嚴走上前,把女孩的手腳解開,並扶他躺下。
「身體復原了?」
「好了嗎?」
老闆和秘書同時問道。
這時,一朵烏雲從天邊飄來,剛好遮住了陽光,整個天空頓時暗了下來,狂風呼嘯,眼看一場暴雨將至,這烏雲也來的太蹊蹺了,應該還有更強大的魔物在附近,光憑怨血蟲是不可能有這樣的能量的。
忽然,陳嚴的臉色一變大叫道:「不好!!」
原本已經恢復可樣貌的女孩頓時被一層黑氣包圍,全身顫抖,翻著白眼,頭向後仰,嘴巴張大到非常誇張的程度,看起就好像要把嘴唇撕裂了一樣,喉嚨里發出「咕咕咕咕」的異響,黑色的泡沫不斷的從她的嘴角里流下。
「媽呀……」屁股臉老闆嚇得癱坐到了地上,差點就尿了出來,秘書雖然沒那麼慘但是也嚇的瑟瑟發抖。
「退後!!」陳嚴大喝一聲,從大腿外側抽出了一圓柱型的握把一甩,變成了一把桃木甩棍,這是一把抓鬼兩大法寶,墨斗和桃木劍相結合的產物,把手是一個改良過得墨斗,裡面裝有機關,一按下開關就可以彈射出高強度的紗線。
陳嚴把握把的底部對著變異中的女孩,只聽騰的一聲,一條浸泡過硃砂的紗線彈出,綁住了女孩的身體,接著自己飛身而上,桃木甩棍壓住女孩的脖子,把他壓倒在床上,緊接著咬破自己的手指,以血代硃砂在她的臉上畫了一道符文。
這時候,女孩身上的黑氣漸漸退去,身體一點一點的安靜了下來,接著喉嚨里也不再發出異響,很快恢復了平靜,安靜的躺在病床上睡了過去。
「現在女孩身體內的怨血暫時被克制住了,目前最重要的是把這怨血的源頭找出來,如此深的怨氣,如果不除掉的話,別說這個女孩子,到時候就連你們也跑不掉,我再問你一遍,在挖掘地基的時候有沒有挖到墓穴或者亂葬崗之類的東西。」陳嚴的眼睛就像兩把帶著寒光的匕首逼視著大屁股臉老闆問道。
大屁股臉老闆在和陳嚴對視了不過幾秒后很快就敗下陣來,一把拉過秘書說道:「你來說!!」
秘書戰戰兢兢的把挖到怪石和屍骨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聽完陳嚴心頭一激靈,急忙道:「快帶我去挖出屍骨的地方,還有,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天黑前一定要把那塊石頭帶過去,要不然那個賣石頭的人也得死。」
見過剛才的景象后,大屁股臉老闆也不敢怠慢,讓秘書帶著陳嚴去找辦公樓的地基圖紙而自己去要那塊石頭,因為買石頭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的老丈人,要是老丈人出事的話那可真是不好交代了。
:「你可以叫我蘇韻寒,想知道為什麼我知道你,明天你到這裡來找我。」
說完,蘇韻寒把一張紙條塞在路邊的一輛自行車了後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