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節 葬劍山
山的那邊微風輕拂,樹林茂密,有無數的高大樹木撐天而起,微微有些光亮透過樹冠灑下那一米陽光照在樹下小路邊上的紅色野花上,花的下面有隻小毛蟲正在準備吐絲作俑,儘管它覺得那裡很隱蔽可也逃不出一隻花雀的眼睛,花雀從樹上垂直飛下,小嘴一啄把小毛蟲吊在嘴裡又飛回樹枝上餵給了自己一隻只張著嘴的小寶寶,其中一隻吃過了媽媽給的小毛蟲滿足的閉上了小嘴,小眼微微準備睡去,可是其它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還是張著小嘴不停叫喚,而且還叫的更大聲了,好似在抱怨媽媽為什麼沒有把食物給自己,花雀也看見自己的孩子餓壞了,只有跳上枝頭展開雙翅飛上樹頂掠過叢林繼續為自己的孩子尋找食物。樹林的裡頭有一條大路,花雀累了停在旁邊的樹枝頭上「唧唧」的叫著,好像在對下面一眼望不到頭的軍隊抱怨生活的艱苦和無奈,只是他們一個個垂頭喪氣並沒有人搭理她,花雀自覺沒趣又飛上天去繼續自己艱苦而無奈的生活,生活再苦也要把自己孩子養大不是。
這支隊伍只有敗仗的悲傷,而沒有要打贏一次勝戰決心,隊伍剛剛匯合,他們從三個方向而來,分別駐守魔物來源洞口的北西東方向,這次魔物不受魂體**對每個陣營都帶來了不小的損傷,魔物湧出各方不得不撤回四方匯聚守住這唯一也是最重要的關卡「葬劍山」。此名來由相傳頭一次神魔大戰一位大仙與魔物交鋒中遇到什麼難事,寶劍深知主人心意,最後自毀劍身劍陣合一齊陣出印,形成了一座由土雷相交的大陣印「雷鳴山河」陣。此陣一出攔住了魔物的出路,為仙者爭取了時間的同時更是拯救了天下,人們為了紀念此劍的忠心和紀念此事便把那裡取名「葬劍山」,也有人為了體現當地特點叫他「雷鳴葬劍山」,也就是說此地常年雷鳴交加,魔物要是通過此地必會折損不少,為抗衡魔物創下優越的條件,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山裡的雷只劈魔物不劈其它,好像整個雷陣都是有人操控一般,至到今天都是一個未解之謎。
「你們說劍痴的部隊怎麼還沒到?是不是又要拖到最後?」隊伍的前頭一個滿頭金髮虎背熊腰的男人說道。他是天界妖族隊伍的將軍名叫石蕾,是頭天獅化形的。
「嗬!你還不了解劍痴的為人嗎?愛裝大牌,害怕擔當,假君子真小人,這次一定又是要最後一個到,一般都是戰爭快結束時才來,打完了還表現的像他功勞最大一樣。真是受不了。」一個美婦不削道。她叫韋金蘭也是天界一支隊伍總將軍,雖是個女兒身卻有巾幗不讓鬚眉之勢,而且人也長得漂亮,此次戰役也是她自己請戰的,劍痴對她也是頗有好感,只是人家每次都不領情罷了。此次天界仙族共有三支隊伍,天妖一支隊伍,除了劍痴的那支隊伍其它三支都到齊了,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劍痴那樣的。
「我可了解到劍痴除了每次撥來魂還要去閻王殿要許多額外的魂魄,可是竟是如此他們的戰績也沒有提高多少啊?」一個背著龜殼的老者道,此人是海神族的神獸玄龜獸所化,雖說是天界仙族可也是神獸一族,閻王殿門口的「法」獸也是神獸化身,他們幾個偶爾會聚聚,在一次聚會上法獸跟他提起過,聽到這些玄龜獸本是氣不過,只是念在同是抗魔軍隊沒有計較,可是這次實在不像話,魔物失控的緊急通知已經發下他們三方跟魔物已經結束了跟失控魔物的第一次碰撞,雖說時間不長可是傷亡也算是慘重,才一照面各方的先頭主力就被消減大半,那些都是經歷了很多戰場的老兵,是每個陣營裡面的寶,各方領軍一見如此馬上放下大陣迅速撤退,可是因為沒有劍痴方向的大陣,有些魔物往那個方向逃了出去,這也是眾人最氣不過的地方。
「不要說這個挨千刀的了,我們還是想想下一步該怎麼辦才好,現在第一陣線已經失守,葬劍山已經是我們最後的機會,要是還退魔不下冥界很快就會淪陷的。」韋金蘭道。
「金蘭說的沒錯,魔人防禦勝似玄龜老爺,可攻擊又勝似金蘭妹子,有魂體**還好些,這魂體不起作用了我們還真是難辦。」石蕾一邊摸著自己的金色毛髮一邊分析道。
「咳咳,小金毛說的沒錯,這次交手我們損失那麼多主力的確是可惜,可是那一照面我方主力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魔人撕成了兩半,那種實力差距看的老夫我都是半點辦法都沒有啊。要知道我們海神獸可是以防禦著稱的。哎~」老者玄龜獸無奈道。
「我們現在退卻葬劍山,那裡的雷電只擊魔人,可以說對我們有很大優勢,可是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萬事要做好最壞的打算,要是魔人不畏雷擊怎麼辦?我們是回天界還是戰死殺場?這些你們可想過?」石蕾喪氣道。
「就這些魔物,天界的大能一起出手的話一定能鎮壓的住,可是天界現在都在囤積各方的實力根本沒有時精力管下界的事。」韋金蘭搖頭道。
「依我看啊我們還是直接退到天界吧,這葬劍山能夠擋住魔人第一次就能擋住魔人第二次,其實很久以前我就在想我們到冥界來到底是為什麼?天下蒼生也不是我們這些剛剛築基的人能救的呀。」玄龜老者說的沒錯他們說是退守葬劍山,實質是避到葬劍山,但這不能怪他們,實力的差距就是這麼現實,自己又何必抱有多的希望。
「本次請戰本是抱著鍛煉自己的想法來的,可是到了戰場才知道這有多麼恐怖,不過也好自己始終知道了戰爭是怎麼個一回事,在同齡人面前更高人一等了吧,只是怪自己年輕的時候太偷懶入靈入的太晚了,要是自己能看上去再年輕一點這次回去肯定有很多的豪門子弟看上自己吧,那時藉助豪門,自己結丹應該都不是什麼難事了。」韋金蘭這次到冥界來也的確見識了一番,正如她所說像她們這樣參加過戰鬥的仙者回到天界會受到很多勢力歡迎,哪家勢力不喜歡有一個戰鬥經驗的仙者到自己家來做長老、護衛什麼的,這樣戰事真的擴大上來自己家也好有個防範,至少還有那麼幾個懂的人。
「照這麼看來我們現在就走?」神獸一族待遇也是如此。
「恩~老夫也覺得可以走了。對於很多人來說這是個不錯的試煉,那些犧牲的也只能怪自己修鍊沒有火候。」
「那劍痴他們怎麼辦?要不要等一等?」石蕾問道。
「沒事,他到那裡見不到我們也想不到我們已經回去了,平時欠的今天這次就補回來吧。」玄龜道。劍痴自己以為自己一直占著便宜,誰知到了最後是他吃了大虧,要是平常他做人不是如此,其它三隊走的時候也許還叫上他,可是像他這樣做人都還不會就來作戰的話那最後只有兩個字「找死」。
話盡然已經說到這裡那還猶豫什麼?抗戰幾百年大家都已經累了,各仙手訣一攆御著魔獸就向天飛去,到了半空各個首領把手一揮拋出了各自陣營的虛空門鑰匙,就這樣兵分三路往各自的虛空門中進去回自己陣營了。只是劍痴和韋金蘭是一個陣營的,他們兩共用一把鑰匙韋金蘭這麼一走看形勢是真不想管劍痴死活了,最主要的是三人好像是很默契的把劍痴當做留守了,要是所有人都走了對冥界也不好交代不是。
天兵的撤離被剛才覓食的花雀看到了,那麼多人的消失把它可嚇得不輕,於是它唧唧的叫著往林子那邊飛了去,那邊是部隊來的方向,它飛的很快不一時就越過了可一座山頭,等它把心平靜下來后想在樹上休息一下,誰知不多時又來了一支隊伍,花雀怕他們又把自己嚇一跳撲哧著翅膀又飛了起來,為了報剛才的一嚇之仇,還往部隊方向飛去看見快到的時候下體一用力送去了自己的一點小「驚喜」。「嗒」的一小聲它的小驚喜就落在了部隊前面帶隊人的肩膀上,聲音雖小可是在這支安靜的隊伍中已經很受關注了,只是本人好像沒有發現大家也不好之聲,但是心裡都覺得奇怪,這晴空萬里的偶爾飛過一隻鳥想便便一下竟然會落到此人頭上,說明此人也正是霉到家了。這人當然就是已經被眾人拋棄的劍痴,這一路上一直在為思蘭的事耿耿於懷所以沒有發現這隻憤怒的小鳥,更沒有發現這點點飛來的橫禍,花雀現在很是得意,要是現在問劍痴為什麼會那麼霉,它肯定會屁顛屁顛的說「開玩笑老娘瞄了很久咧」。
「大人我們途中接到消息轉集葬劍山,可這就快到葬劍山了怎麼還是沒有遇到其他人?是不是他們已經遭遇到了什麼不測?」夏勇看了一會兒劍痴身上的小鳥早餐殘留物道。
「嗯,沒事,我們始終會在葬劍山與他們匯合的,只是放走思蘭這小子我總有一种放虎歸山的感覺。」劍痴若有所思的說道。
「大人多慮了,像他們這樣的魂體獨自在冥界都會有生命危險,更何況是在神魔戰場附近。」夏勇安慰劍痴道。
「你看他的速度還像是正常人嗎?你我都追不上,放眼冥界還有誰有這樣的速度?」劍痴大言不慚的說道。其實向他們這樣從天地人三界中最高界下來的所謂的仙人都會有這種自我良好的感覺,他們所在的界位和自身所處的優越環境讓他們覺得自己來到下位面永遠是高高在上的,有些人確實是高高在上,可是有些人,比如說像劍痴這樣上位面的下等人就有點不知自己有幾斤幾兩的味道了。
「大人放心這裡是戰場,魔人對魂體敏感,他們早晚會被魔人發現的。」夏勇繼續道。在他看來小小人類想在冥界存活那簡直是比修仙還難,可是他忽略了人的適應能力和對生存的渴望。
就像思蘭一直在生死線上彷徨一樣,自從他放下趙忠鎮一段距離后就大膽的嘗試了不用雙腳奔跑,而是用雙手奔跑,這樣就解決了手上運動不到的問題,後來這種方法也慢慢的失去了作用,不過還好此時已經來一個樹木叢生的地方思蘭像瞬間退化成猴子了一般開始在樹林間快速的攀爬跳躍,待他習慣四肢運動后竟可以用四肢奔跑,他發現這樣可以同時運動到身體的各個部位,而且速度更快攀爬更方便運動量更大。可是那種不適感還是依舊,這時思蘭想起了他初中時學的一篇文章《夸父逐日》,當時他就怎麼也想不明白那個叫夸父的怎麼老是追著太陽不停的跑,現在想想可能那時的他跟現在的自己情況有些相似,想到這些他是真急了,難道他就這麼一直跑下去要跑到死為止?其實思蘭這樣想還剛好想到點上了,先放下夸父不說那是沒有歷史考證的,倒是思蘭這樣跑下去還真是活不了的,這是一個細胞築基的過程,入靈是每個修仙之人最先經歷的事情之後就是築基,話說萬事開頭難這入靈到築基對每個修仙者來說也是最難的一步,耗費精力不說還有就是要看自己的感悟,感悟的多少決定著修者入靈的多少也能看出以後所走的路有多遠,當然感悟少的也不能說走不遠,後天用藥物仙物來填補還是可以走很遠的,而且這也是仙界現下最常見的方式。感悟是根據每個人的不同而不同,有的好些有的可能差些,好的不用說了,只是差的也可以通過後天努力趕上好的,像思蘭這樣的那就更不用說了,這是**的存在,世間千百年來也就那麼一兩次,可是**也不一定是好事,就像飛在天上的人不一定就比走在地上的好,天上摔下來必死無疑,地上的就是摔了也不過手擦破點皮。思蘭要是沒有這麼多靈氣湧入可能現在就已經築基成功了,可是要是沒有那麼多靈氣思蘭也不會有那麼好的入靈基礎,沒有好的入靈基礎後面的修行就會越發難,話說遠一點要是思蘭根本感覺不到靈氣那也不會冥火燒身,也就跟一起來的魂體一樣死在通往戰場的路上。總之這就是陰陽也是矛盾有好的一面也會有壞的一面,自己是好是壞還要看自己往什麼方向去努力。思蘭現在靈氣湧入量大,要是少了靈氣的壓縮那麼靈氣很可能就會把思蘭撐爆開來,所以此時盲目奔跑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思蘭需要更大的活動量來壓縮體內的靈氣,在此過程中他也不知道現在的他正要面臨著人生第一場與魔物的戰鬥。他奔跑方向是劍痴他們沒有放下大陣的方向,那裡已經有魔物向這邊靠近,他們很憤怒也很飢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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