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節 冥路 (上)
宋重盛與楊榆霖的關係發展很快,儘管很多人都給楊榆霖打過「預防針」不過熱戀中的女人思考能力是讓人感嘆的,於是乎後面的事情也是順理成章的,他們第三次去新生聚會的時候宋重盛的狐朋狗友們都上路了,也是,都大學生了戰略戰術也該變變了,看著自己的朋友走的都是文明路線搞到的女人都比以前好十倍自己又何嘗不能改改路子,所以那天晚上都沒讓楊榆霖喝酒,有的假裝敬楊榆霖酒的都被宋重盛擋了下來,宋重盛在外面一事無成臭名遠揚可是酒量倒是真的很好,也許是從小鍛煉的結果吧。
那天宋重盛醉了,楊榆霖是清醒的不過宋重盛只是表面醉了,心裡正一步步盤算著楊榆霖,兩人回去的時候楊榆霖攙扶著歪歪倒倒的宋重盛,最後宋重盛直接倒在地上不走了,楊榆霖一個弱女子怎麼拉也拉不動。
「榆,榆霖,我走不動了,我的頭好昏。你把我放在這家賓館自己回去吧。」宋重盛原來直接倒在賓館前面真是太狠了,而且還用這種活不了多久的語氣說道。
「那怎麼行你都醉成這樣了我今晚就在這裡陪你吧。」楊榆霖本來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況且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雖然一男一女獨處一室很不好可是看宋重盛已經都快不醒人世自己也不能不管,側面來講他都快不醒人世了還能對自己怎麼樣,再說一直的相處來看宋重盛也不是那樣的人。
但是她這樣想就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今晚宋重盛叫自己的朋友灌自己酒就是要給楊榆霖一個錯覺,自己已經醉了而且是醉的快不醒人世了,只有這樣楊榆霖才會發下防備就像現在這樣,當然這也只是第一步。
「重盛你在**上躺一會兒,我去給你倒杯水。」兩人開好房以後楊榆霖把宋重盛扶到**上說道。放下防備的女人已經不叫女人了,那是一隻獵物而宋重盛就是一隻餓狼。
「榆霖!你不要走!」楊榆霖倒水回來本來已近昏睡的宋重盛一把抓住了楊榆霖的手說道。
「我不走重盛你好好休息,快把這杯水喝了。」楊榆霖很體貼的說道。
「不用了榆霖,我有幾句話想對你說,說完你就回去吧,宿舍關門你就進不去了,何況我們兩個共處一室我怕我會放錯。」樹不要皮則死,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丟下你不管。」
「你是一個善良的姑娘,榆霖你知道嗎?在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被你深深的迷住了。」你不是喝醉了嗎怎麼還那麼多屁話。
「你喝多了重盛。」榆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沒喝多,真的我沒喝多,榆霖只要你能在我身邊讓我幹什麼我都願意。真的我發誓!」是呀不管是脫衣服還是脫褲子宋重盛都願意,特別是兩個一起脫。
「我,我有那麼好么?」小姑娘的心快要融化了。
「不管你怎麼想,反正在我心中你是最好的。」宋重盛慢慢的坐了起來,用他有點痘痘的臉靠近了榆霖陶瓷般的臉,漸漸的用他滿嘴酒味的口捂住了榆霖一口清香的小嘴,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才是宋重盛的拿手好戲,他在外面花天酒地連性病還是開學前幾天才剋制住的,所以宋重盛這方面的技術不是蓋的,那是相當有水平的,兩人熱吻時雖然宋重盛有口臭可是對於現在的榆霖已經無所謂了,熱吻過程中宋重盛瞧準時機很快突破了榆霖的最後一道防線,露出了榆霖開學前才去湖間小築美白過的肌膚,那是雪白細滑而柔嫩的,今天榆霖穿著的裙子也給了宋重盛很大的方便,當榆霖最驕傲的地方露在宋重盛面前時宋重盛的氣血已經達到了頂峰,本來平時腎虛的他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再偉岸一把,宋重盛把稍微有些反抗的榆霖壓倒在身下,用滿是贅肉的肚子在人家的細腰上不停地摩擦的同時下身也在瘋狂的肆掠。榆霖此時很痛苦雖然以前上生理課的時候老師也說過第一次是有那麼一點痛,但是沒想到會是那麼痛她的淚水已經模糊了眼睛,全身的痛讓她的意識慢慢消失,她自己也不是是什麼時候失去意識的,只是記得最後看見的畫面是本來已經快不醒人世的宋重盛挺著個大肚子用她倒的水吃了兩顆葯,然後疼痛接著襲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做完房事的宋重盛一邊欣賞著身邊一絲不掛的雪白佳人,一邊抽著煙感嘆那兩顆神奇藥丸給他的無限力量,看看手機已經半夜這次竟然堅持了一個多小時,興奮中滅了煙頭最後肆掠了一把然後抱著佳人睡去。
第二天榆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雖然感覺渾身酸痛可是心裡滿是幸福,現在只想快點醒起來把有些不舒服的下身處理一下,不想讓重盛看著尷尬誰知動一下都是鑽心的痛。其實宋重盛早就看了個遍了。
「哈哈哈,那是當然,也不看看小爺我是誰,區區一個單純的小妮子對於小爺我那是手到擒來,昨天晚上,昨天晚上那是一個爽啊,小妮子搞半天還是**小爺我還是廢了好大得勁才搞定的,不過最後還不是被小爺我搞得一浪接一浪,哈哈哈哈。」這是宋重盛蹲在馬桶上打電話聲音,要多不要臉就有多不要臉,其中還穿插著使勁的聲音。
雖然旅店隔音效果很好但是痛在**上的榆霖每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此時的她整個人已經呆在了那裡,身上的痛已經不算什麼了心裡的痛才是最要命的,不知覺中淚水已經浸濕了枕頭。
「哎呀不說了,小爺我今早那次因為肚子痛沒來好,現在去補回來,……好好好等小爺我玩夠了少不了兄弟們的,什麼?你們還不要?哈哈,我的病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再說做好安全措施還不是一樣,告訴你那小妮子的胸真被你小子說中了極品中的極品呀!好了不說了不說了,改天你親自試試,要不然又說我不為兄弟著想。掛了。」使了會兒勁宋重盛接著說道,說完傳來了沖水的聲音。這時榆霖的心都碎了,平常都是用無數塊來形容可是現在還形容了幹什麼呢?反正都已經碎了還在乎有幾塊幹什麼?
「已經醒了嗎?怎麼哭了是不是我昨天太用力了。」從廁所出來正準備往榆霖身上爬的宋重盛發現榆霖已經醒了,故作關心的問道。
「你不是人,你不是人……」榆霖此時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反覆重複的就是這一句話。
「哦~,原來你早就醒了,還害的我裝了老半天,是不是今天早上這次不爽啊,還不是因為你害我喝那麼多酒,你得好好補償我。」說完就撲向了榆霖。
榆霖就一直重複著「你不是人」至到宋重盛發泄完。
「小賤人是不是昨天玩爽了一點反應都沒有。以後機靈點叫你你就到,看看這是什麼?」說著拿出了手機手機上全是榆霖沒有知覺后宋重盛拍的榆霖的不雅的照片,特別有幾張簡直是不堪入目。「怎麼樣拍的不錯吧,告訴你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乖乖的不然有你好看,你不想全校全明城都瞻仰你的艷容吧。哈哈哈哈。」
待宋重盛走後榆霖忍著疼痛爬了起來,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是那麼的慘不忍睹,全身到處青一塊紫一塊,特別是自己胸前,但她沒有哭,晚上了自己已經哭了一天了,累了。穿上衣服仔細打理了一下看見自己除了眼睛有點腫其它還是那麼美,只是裡面已經破碎不堪,去到前台前台小姐叫她加費時,她笑了,笑的是那麼好看,可是笑里的苦只有自己知道原來房錢還是自己出的。榆霖沒有回學校他先回的家看著家裡賢惠的媽媽和忙碌的爸爸對他們說了一句「我愛你們」,兩人覺得女兒長大了很開心想陪女兒吃頓飯可是還有事情要處理急急忙忙的走開了,沒辦法派出去保護女兒的保鏢只有一個活著回來,一回來什麼事都沒說清楚盡然暈過去了,已經一個多月今天終於醒了。
榆霖和媽媽說了會兒話到了晚上就回學校了,站在思蘭站過得地方看著同一頭獅子,事情就是一個月前在這裡開始的,那就讓它在這裡結束吧,就是好想問問那個少年為什麼不理自己。等他兩天吧,也許是給自己一點時間。
「各位同學謝謝你們對我的照顧。今天我請大家吃東西。」榆霖回到宿舍看到大家都在「很開心」的說道。
「毆~可愛的小榆霖要大出血嘍。」還是同學們好在這了很溫暖。
「你們有沒有覺得今天榆霖怪怪的。」晚上睡覺的時候榆霖又去上廁所了,見她不在同宿舍的孫楚麗說道。
「是呀,走路也是怪怪的滿不自然的,而且老是抓後面多不雅觀呀。」吳芷馨接道。
「行了別說了我有種不好的預感。是不是榆霖出什麼事了?肯定和宋重盛那王八蛋有關,要是榆霖有個什麼我決繞不了他!」這個宿舍就四個人她是最大的叫韓默然,以前是個問題少女後來朋友死了自己才改過自新,家裡做木材生意的有個哥哥是道上混的,正因如此才比其他人見得多些,其實今天才一見到榆霖就覺得不對,自己當初好像也是這樣的只是出於榆霖的面子她才沒有細問,再說這種事又怎麼好問。
榆霖現在在衛生間了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昨天自己就感覺有些不對頭,今天晚上感覺更明顯,回想宋重盛在電話里講到的病,榆霖有一種恨不得想撞死的衝動,再加上今天是自己那個該來的日子怎麼現在還不來呢?哭著哭著榆霖就跑出了衛生間往更高的樓層跑去。在宿舍正要睡著的默然正眯著眼睛看著窗外,她這裡挨著窗正好能看見窗外的景色,睡不著的時候就喜歡這樣看著外面然後慢慢就睡著了,只是今天正當她要睡著的時候一道白影從窗子外面劃過,不一會兒就聽見一聲悶響。
「榆霖……」一聲叫喊是出自本能的,聲音很大驚醒了宿舍里的人,連整棟樓大部分都被驚醒了這裡是四樓正好是整棟樓的中間,當然了不排除下面一二層的是被那一聲悶響驚醒的,那個聲音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但是好像一直在整棟樓環繞著的同時也在每個人的心裡環繞著,彷彿就是這個聲音帶走了一個花季的少女。
楊榆霖的死給很多人平凡的大學生活增添了一點話料,差不多都是在談論這個話題,都在為這個美麗的女孩感到惋惜同時也在詛咒著那個不是人的人。這件事的發生被打擊最大的人當然是榆霖的父母,特別是驗屍報告出來后發現女兒破碎不堪的身體更是讓楊母哭的死去活來,楊父也很後悔女兒回來本來就有點反常應該好好的和她交流一下的,不然後果也不至於成這樣。至於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宋重盛更是離開賓館第二天也死了,還是死在女人肚皮上的,死因當然是用藥過度,那天宋重盛離開賓館跟朋友又要了兩顆葯,第二天晚上宋重盛把葯吃了準備去夜店瘋狂一把,誰知沒多久發現自己開始雄性急發於是坐上的士隨便找了一個**就開始發泄,發泄完一次還還覺得不夠連續來了好幾次,終於最後斷氣在了**里,他父親來領屍的時候都是戴著口罩來的,很多記者也都搶到了這篇報道,因為宋重盛包的**發現他在自己肚皮上斷氣之後嚇的光著身子跑了一條街,這個舉動引來了無數記者各種媒體跟蹤報道至到宋重盛的屍體被他父親領走才算告一段落,死的時間還正好是榆霖死的時間他們兩個最後還真成一對了。不求同時生,但求同時死。
至於這件事情最無辜的發起者思蘭更是當時離開學院就死了,但有些人死了就死了,可是有些人死了才是一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