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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一二八 蛇鼠一窩

  「那份膽氣,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你沒有想過。不過多虧這膽氣,今晚你得死在這兒」


  屋內,草垛,雜物間,陸陸續續走比預期的數量要多的人數,大概三十人,都是想要殺死木乃的人。


  「對付蝦兵蟹將這種硬殼生物,何必大動干戈,用刀子隨便切切就是」


  「說你胖還喘上了,提醒你一下,要是手磕破皮了爺們是不會憐香惜玉的哈哈哈……」


  「醒醒你們兩個」,可惡,睡著了。


  「喂黑眼圈,快把這個色大叔拉開,話說你想摸哪裡啊」,既然毫不廉恥抱住女孩子的胸部。


  「哼哼,媽媽桑,胸部變小了」


  「快幫我拉開這色老頭「


  「嗚嗚嗚,媽媽桑真是的,才不是老頭」,雷臨撅嘴就要親上去。


  「救命啊救命啊」


  「知道啦知道啦」,封虞城抱住雷臨的腦袋用力的扭了一下,「喂好像有骨頭嘎嘣斷掉的聲音你沒有聽到嗎?」,能看見靈魂對著自己招手了。


  「哈你真麻煩啊,又是你叫我救你」


  「可是那是你同伴啊,別走,我錯了,抱住我大腿那個好像流口水了」


  哼嘎嘣一聲又有骨頭斷掉的聲響,這下得到你們想要的長眠了。


  那人剛才對著同伴抱怨了吧,甚至不惜殺死自己的同伴。


  「啊你有意見」


  「沒有,謝謝你救了我」


  「話說」,封虞城湊近楓葉,「你是那混蛋的同夥,他好像這麼說了」


  「不不不,你給我戴上這個幹嘛」,一副冰涼的手銬銬住楓葉的一隻手。


  「逮捕殺人犯的同夥」


  「你肯定搞錯了啦」,黑衣人即前輩都還沒有正式承認自己,「沒有見過臉孔,名字也不知道。光是同夥的話這些應該都是清楚的吧」


  「哦,木乃那傢伙很小心嘛,這樣就算同夥被抓了也沒有什麼關於他自己的情報泄漏」,封虞城點點頭,果然木乃對犯罪的精髓很上道。


  「哦,原來前輩叫做木乃,蠻好聽得名字,為什麼就是不告訴我?」,終於知道前輩的名字,叫做木乃。很好,距離又近了一步。


  「果然是那傢伙的同伴」


  楓葉微笑著點點頭,突然反應過來,「不不開玩笑的,剛才才知道前輩叫木乃」,啊,說漏嘴了。


  「蝦兵蟹將,一雙手就能捏死你們這群蝦米」,用沾滿鮮血的手指指向自己的太陽穴,「啊啊果真是高估了,要不叫螻蟻算了」


  「不錯不錯,搞笑的傢伙群聚起來連開胃菜都不如」,大個子秀了一身肌肉,被那拳頭來一下傷害相當不輕。


  「這也不怪他們,以為用數量就可以打敗死神,存在這種念頭的人不在少數」,那個性癖好看上去是個陰險的傢伙,需要多加小心。


  「呵呵呵可以利用可以利用」,戴面具的男人沒什麼特別,但也要小心,難不準留了一手,從背後放冷槍的人。


  「哼死神喲,難得陪我們主動陪你玩,不要想著落荒而逃了啊,等下……」


  「用不了」


  「為什麼你們這些英雄就是喜歡打斷別人說話,這樣是很不禮貌的行為,看我捏碎你」,大個子張開手臂想要擒住木乃。果然很慢,木乃瞬間來到大個子的背後,兩道交叉的血液濺了出來,慢慢將刀收入鞘中。


  「畢竟和你沒有什麼話要說,女的倒是可以考慮考慮,但你不是」


  「站住站住,劃破一兩層皮得意什麼,我不還好好的」,站起來的大個子收緊肌肉,背後的傷口緊緊閉合,止住了流淌的鮮血。


  鋒利的刀刃再次出竅,鮮血四濺,手臂,胸膛,瞬息之間,到處都是傷口。可是,僅僅只是傷口,沒有任何作用。大個子反過身長臂橫掃,一個下錘,木乃都靈活的躲過。


  「就是現在」,大個子一蹲,藉助寬大背影遮住視線的性癖男快速向木乃甩了一下手。


  糟了,這兩人配合默契,就為了讓我跳起來的一瞬間的空檔。


  這有隻一瞬間,木乃什麼也做不了,沒有反應的時間。閉緊口鼻,眼睛,以免吸入這些白色粉末。幸好沒有跳得太高,木乃幾連跳從粉末中退了出來,呼吸沒有問題,身體也沒有問題。可以確定,沒有吸入粉末。


  這時,「可以利用可以利用搞定」,面具男打了一個響指。


  倒在地上帶著面具的人緩緩爬了起來,那個面具附加了某種控制的法術。


  「遊戲現在才剛剛開始」,大個子慢慢後退。


  「你說得沒錯」,木乃緊握雙刀,那些被控制的人看起來並沒有行動緩慢,獃滯,反而解除了某種身體限制,四肢變得行動敏捷,動作扭曲,太過用力把自己的關節骨頭折斷。


  在這種瘋狂的攻擊中,木乃毫不客氣的切斷他們的喉嚨,打碎他們的肩關節,踢碎盤骨,只剩軀幹在地上扭動。將他們的面部連同踹個粉碎,這樣還能起來嗎。


  「不愧是死神」,等木乃意識到,不斷變幻大的膝蓋從下頂向下巴。


  剛才沒注意到性癖男,一瞬間自己的反應有點慢,不,不對。木乃對自己的速度有自信,還好只是擦過下巴,不然自己已經昏迷了,但是,這是?


  「哼哼,身體有點遲鈍,你是不是這樣想的」


  果然……

  「一開始我撒出去的粉末你確實沒有吸到,但我又不止會使用一種毒物」,性癖男現在有點噁心,「哈哈,你知道嗎,我現在正**著,這感覺真是不得了」,他開始呼吸急促,面紅耳赤,「很好很好,被你那厭惡的表情凝視著,前所未有的高潮就要來了啊啊啊……啊」


  性癖男撫摸著自己的身體,「難得你讓我享受了一次天堂的感覺」


  卧槽,木乃心想,流年不利。還被一個變態狂魔意淫,真的聽不下去了,這性癖男厚顏無恥到站著當著他的面高潮的地步,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能使用兩種藥物,一種你已經見到了,是媚葯。對你來說,那是男女增加**的藥物,無非就是春藥罷了。而對我,這葯不僅僅讓人亢奮,我發現一但我**的時候,能夠讓我的身體做出最大限度的行動,不可思議吧,你也剛剛體驗到了吧。另一種,不過是我特製的無視無味的麻藥。你光顧戒備媚葯,沒有發覺我偷偷撒出去的另一種藥物」,性癖男拿出一包粉末,倒進嘴裡,「讓我享受更多更多的快感吧」


  「你也磕太多了吧,一不小心弄死了咋辦」,面具男踢了踢接連倒在地上的人,把面具破碎掉的人重新換上,「壞掉了就不好玩了」


  「看來沒法慢慢玩了」,大個子有點害怕,自己是這一邊的,那性癖男臉朝紅得有點瘮人,他可不想時時刻刻都和想著男人的人呆在一起,難免他的腦海里有沒有惦記著自己的菊花。


  「你就認命吧,乖乖蹲牢去」


  「我不要我不要,快放開我,我是無辜的」


  「真是麻煩的傢伙,木乃把你扔給我看來是正確的」


  帶著一個這麼鬧騰的人在身邊,鬼才受的了。


  「你到底在說什麼啊,我聽不明白」


  「木乃那傢伙正不知道被怎樣的窮凶極惡的傢伙盯上了,說不定現在被揍的滿地找牙。如果明天不像替他在大街上收屍,就給我好好獃著,沒時間和你廢話,這是一網打盡的好時機」,說完。


  封虞城打算將手銬銬在雷臨的手上。


  就是說木乃說的考驗,都是假的。之所以把自己丟在這裡,是不想自己受到牽連。


  木乃說過,殺手就是哪一天死在某個角落裡慢慢腐爛了沒有人知道也不足為奇。


  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生存的目標,自己的歸宿。雖然都是自話自說,即使沒有木乃的認同,想要留在他的身邊,待在他守護的黑夜之下。


  「那乖乖···」,待在這等我回來,將手銬套在雷臨的手上時,好像被一隻在草原奔跑的恐鳥撞飛的感覺。


  「喂喂.……「


  不要死啊不要死,即便是楓葉瀕臨死亡也沒有從心底吶喊過,那是一種比自己死去更加難受的死亡。


  「那傢伙,什麼來頭.……」,散落的磚塊砸在封虞城頭上,整個人也是癱了過去,那一推,不是一個女孩該有的力量。


  「認真起來就這程度」


  「你的傀儡不是都壞掉了」


  「站起來的力量都沒有的人,我沒有興趣,你們看著辦吧」,大個子失去了興緻,他沒有折磨人的癖好,留給那兩個變態好了。


  「能留個全屍,我就滿足了,當然,如果你想留到以後慢慢玩,留下一口氣」,面具男拿出一副面具,身體和能力相當不錯,做為殺手鐧什麼的也不錯。


  「我會考慮的」,等面具男走後,」蠢貨,我看上的東西只能是我的,怎麼能讓你成為別人的玩具,我說是吧」,性癖男搖了搖靠著牆的木乃,黑色的緊身服濕漉漉,一動不動。玩得太過分了。


  「你說是吧」


  「招呼打得差不多了,接下來請多多關照,趁著身體的餘興還沒有消失」


  「讓我們彼此更近一步相互了解,肉體與肉體靈魂與靈魂間的」,拿掉木乃的面罩,「還是個美男子,真是幸運幸運幸運幸運.……」


  「等不及了是不是小美人」,性癖男嘴上對著木乃說著美啊,愛啊,疼惜啊,實際上行為有多粗魯就有多粗魯,提著木乃無法動彈的手臂在地上拽行。


  性癖男突然腦後一麻,吹過一股剛勁的的破風砸在地上,「噢哆,嚇了我一身冷汗,差點就射了」,性癖男抓住從背後用手銬砸他腦袋的楓葉,看著地上凹下去的打洞。


  喂喂,這是什麼怪力,難道是怪力女猩猩變的。


  「多虧了這副超敏感的身體,是打不到反應神速的我的」


  「你,你在這幹嘛,還不快,滾開」,木乃歪著頭,嘴裡湧出大量鮮血,以隨時都能斷氣的語氣對著楓葉吼叫。


  性癖男把耳朵湊近木乃的臉龐,「真是的,人家和你說了那麼多話,鳥都不鳥我一眼,這個小女孩一來,就說了那麼多話」


  「放開她,與她無光,這是,你,和,我的···」


  「不不不」,性癖男提著木乃的手,朝楓葉搖了搖。


  「既然來了你以為她走得了,我不介意多增加一點樂趣···啊」,看著手上的手銬,「你幹嘛」


  「名字也好,相貌也好,好不容易才知道前輩的名字,你這傢伙···」,性癖男一點點拽向楓葉,這怪力猩猩女到底有多大力氣。


  別開玩笑了,看老子······

  「我也很想看看啊,你知道我忍耐了多辛苦啊」,強忍著撲倒木乃也想要知道他長什麼樣的衝動,好不容易強行壓住這股衝動,竟然給一個臭男人捷足先登了,還是個無可救藥的變態。


  不可饒恕不可饒恕不可饒恕……

  就因為這個,老子竟然···栽在這種無聊理由的女人手裡。


  楓葉拖著倒在地上,鮮血淋漓的面部已經凹得不成人樣的性癖男。


  「想笑就笑吧」


  「哼」,一臉血痂,鼻青臉腫,掉了幾顆牙不說,說話還漏風,「這是上天對隨便掉丟,讓女孩子哭泣的的懲罰」


  「那老天真是瞎了眼,那種讓女人小孩哭泣受傷的男人就該給予天罰才對」,木乃哭喪著臉,「真是的,給了一個不能拒絕掉,挽回的機會啊」


  「那把臉先遮起來,看著就想笑」


  「真過分呢」,木乃的頭枕在楓葉的大腿上,從新把面罩綁上去,「康復了我要第一個看」,楓葉露出燦爛的笑容說道。


  「怕是再也見不到那一天,小姑娘」,大個子和面具男回來看看性癖男完事了沒,沒想到已經被幹掉了,「還以為那傢伙有多大能耐,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都打不過」,大個子撿起地上的刀,「我不想打女人,就用雜碎解決掉他們吧」


  「他是這麼說的,要不.……」


  「你剛才是怎麼說的,不會忘了」


  「痛痛痛」,楓葉拉扯著木乃的嘴角。


  「一個人好比兩個人都.……」


  「原來都是說說而已,你這遭天譴的混蛋」,楓葉一拳錘在木乃的豬頭上。


  「我錯了我錯了,再打下去,以後臉型變不回來,某人看不到這張帥臉怎麼辦」


  「真夠痴情的,死神真的變了呢。越發覺得可笑了,送他們一起上路吧」


  並不是死神冷酷,只是原本性格就弔兒郎當,恢復了以往的嘴臉。


  面具男操控起地上的帶著面具的傀儡。


  「這玩意,砸碎了就行了吧」


  突然十幾個身穿黑衣的男人和女人站了出來,他們高矮不一,胖瘦不齊,手裡拿著棒子,鋤頭,耙子,面桿,足以敲碎面具的鈍器。


  「看看還有沒有,那不是還有一個嗎?喂打鐵···」


  「喂喂老爹,不是要叫我的外號神射手嗎,剛才多危險啊,要是暴露了老子可沒有臉見人了」,那個叫自己神射手的魁梧男人捏住名叫老爹的嘴小聲說道。


  「放手,就你這熊樣老頭子我就是瞎了靠聽也知道你小子姓甚名誰」,說完用手杖敲了敲嘿嘿傻笑的男人。


  「你們是誰?是死神的同夥?」


  老爹思索了一會,「我們不會偏袒任何一方,我們只是像螢火蟲般散發著微弱的星星,就是這樣,守護黑夜的弱小的星星」


  「我管你星不腥,管你是海星還是火星,今天你們都得死」,大個子瞬間肌肉暴漲,肌肉突起,變得如鋼鐵一般,化身瘋狂肌肉男,手裡的刀柄已經捏成了一團。


  卧槽,忽兒人群里傳出一聲咂舌。


  「你看,跟你們這種粗魯的莽漢說些優雅的話就是一坨屎,麻煩,打打殺殺,除了見面只會說操你媽,打架就說砍死你丫,老子老子叫喚,十幾歲就叫自己老子老子,你爹是誰,豈不是你兒子,根本就不懂人話是吧「


  聽著自個老爹飆起髒話不帶一個髒字,「對不起嘛老爹,這就解決掉他」,傻大個立馬嚴肅起來,老爹話多起來能優雅的說死他。


  「看錘」,砸死你丫的,神射手在心裡大喊。


  神射手不知從那拿出一把鎚子扔向大個子,身體稍稍傾斜就能躲過,「你對誰扔這種···」,弱不經風的鎚子,肌肉男是想這樣說的,不過.……

  「誰說對你扔的」,神射手攤開雙手說道,「打鐵還得把鐵塊放火里燒紅了,才能經過千錘百鍊鑄成鋼鐵」,神射手回頭,「是不是這個理,老爹」


  「你說呢」,這不知道才問老爹你的啊,那到底是不是阿,神射手有點蒙了。


  完全不知道在那唧唧咋咋說什麼,「到陰曹地府說個夠去吧」,肌肉男掄起金剛臂砸向最近的黑衣人人。


  黑衣人看著來勢洶洶的肌肉金剛男,沒有逃,撐起早先準備好的網,撒了出去。大個子冷哼一聲,雙手成爪,撕開大網,像這種網輕輕一拉。


  「就能輕鬆撕爛吧,你是這樣想的吧」


  緊接著鋪天蓋地的大網一張又一張蓋在大個子身上,大個子撕碎了一張又一張,但是也有的纏住了雙腳導致行動不便,摔倒在地。趁此機會,把網統統繞在大個子身上,綁緊。


  群黑蜂擁而上。


  棒子打爛了,面桿上;面桿斷了鋤頭砸;鋤頭斷了耙子上;耙子斷了鎚子砸.……

  「老爹,鎚子也斷了,咋辦」


  這傢伙難不成就是一鐵塊,傢伙都折了也傷不了他一根毫毛。


  「等我掙脫這該死的網,看老子一個一個捏死你們丫的,竟如此玩弄老子」,要不是一時大意,老子才不會被這破網網住,沒法發力掙脫。


  他是這麼說的。


  「嘴巴倒是硬得很」,神射手抓起大個子,一對比,大個子比神射手瘦了那麼一圈,一手就能將其拽起,「老爹,既然沒能傷他分毫,要不沉到沼澤里還是挖個深一點的洞埋了吧」


  「哼無能的傢伙,也就這種程度」,看似不屑,可聽到沉到水裡的時候說完這句話后不再挑釁老爹他們。


  「這樣我們不就成了殺人犯,算了,交給官府那群人吧」


  「那太便宜這傢伙了」,神射手沮喪的放開手,沉到沼澤是沒希望了。


  對了……

  「看吧」


  「那些星星之火,並沒有絕望,反而是得到希望。太陽不在的時候,依舊默默守護著黑夜」


  曾經無力的人們,已經變得如此堅強。不曾忘卻自己的弱小,只要聚起來,哪怕是短暫的螢光之火,那火焰也可以和太陽比肩。


  「殺人犯又如何,不用獨自背負,看著這片景象,這不就是你一直堅持的理想。對與錯,不是一個人的意志判斷得了。誰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一定是對是錯又對別人是好是壞,我只知道,如果當初沒有木乃,我一定沒法見到這片景象」


  自己也不會遇到你,也沒法享受這一刻,以及以後的所有美好,楓葉如此肯定。


  「小姑娘,人是抓住了,我們打算交給官府,畢竟不只是我們個人的事。把這位打得如此凄慘的模樣也是那個莽漢,打得最多」,老爹過來詢問楓葉的想法。


  「這樣嘛,我知道,等我一下」,楓葉起身,把木乃放在地上,跟老爹過去商量料理這班人。


  木乃看著天空,孤獨也好,拯救他人也好,冷血也罷。被他人愛著,守護著,關心著。這些都無所謂,即便愛的人都死去了,所有人離他而去了,也會貫徹到底,因為沒有什麼可以動搖他心中的理念。


  一個將自己的正義,不惜扭曲,出賣靈魂,也會貫徹到底的殺人者。


  「找來個女人又能怎麼樣,打我啊」


  黑衣人們可憐的看著囂張的大個子,這傢伙這麼囂張可以嗎?要不要告訴他,等一下你就笑不出來了,在這張臉能笑的時候盡情笑笑個夠吧,所有人為他默默哀悼,這隻自以為是的可憐蟲不久就會為他的自負付出代價。


  楓葉拉起性癖男,試著弄斷手銬,挺硬的。搞笑的話也太搞笑了吧,這不紋絲不動。


  突然楓葉雙手用力一拽,手銬崩斷了。大個子笑臉僵直在空氣中,搞笑的吧!

  「去死吧」


  大個子趴在地上,自己硬如鋼鐵的防禦在這個女人面前如同麵糰,不堪一捏,被揍得不成人形。


  不是搞笑的啊!


  哦哦哦,這娃,牛掰啊,黑衣人紛紛鼓掌。


  「喂,你們幹嘛呢?說的就是你,別跑」


  神射手扛起老爹,大喊一聲,『撤』,黑衣人行動敏捷,四處分散,迅速撤離,從黑暗的巷子逃走了,更有的翻牆,直接回了家不說。


  楓葉扯著木乃的衣領跳上屋頂。


  踩著昏厥的大個子,「算你們跑得快」


  封虞城無視逃跑的黑衣人,不用想就知道都是戰五力的渣渣。


  「統統銬起來,帶走」


  「大豐收大豐收」


  「看來睡覺也是有好處的,犯人自己就乖乖送上門來,這不挺好」


  「扯淡吧」


  「還沒完呢」


  那丫頭下手揍得夠狠的,封虞城看著大個子的臉想到,以後這臉是廢了。


  瘋丫頭走後,面具男閉上了眼睛,上天保佑。好在自己一開始就被網在網裡沒有和她作對,看到性癖男和大個子的下場后,寧可坐穿牢底也不想挨上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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