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一零二 要不來一發
歷經總總,天夏們自然無法放任魔族肆虐毀了這個村子,如同身為屠魔人後人的屠魔就更沒法袖手旁觀。就像魔族憎恨屠魔人一族,屠魔人想殺魔族,冰與火互不相容,這是一個時代的後遺症。
通過老鼠統籌獲得的情報,眾人埋伏在魔族有可能路過的地方。
一座懸橋上三條光棍藏在樹榦上,看著做為魚餌在懸橋上來回走動的屠魔。
「不要走動效果會不會更佳一點,比如看月亮的時候突然從後面偷襲」
「可不能出事啊,不然村長從墳里爬出來,掐著我的脖子叫:還我屠魔村唯一的血脈」
「又不是殭屍,難道你還想一輩子關著他才算保護」
「血脈啊,讓大叔留下血脈不就好了」,天夏說。
「對啊,我就不信,十幾個女人把大叔上了能不懷上嗎」,朱子明沒有爭取到大叔的意見把大叔當作種馬預定實施方案。
大概大叔是會很高興的。
「你把他當種馬,還是要他死在女人的肚皮上」,葉然的嘴唇一動不動,留下一道小縫,腹語?
「不要忘了,大叔是屠魔人,命硬活力旺盛。就算胖子*****生龍活虎的也是大叔好吧」
「這個沒法否認」,葉然說。
「我的耐力可是一個小時不射」
「能堅持五分鐘就好了」
「不要小瞧人,要不比比看」,說得跟不舉一樣恥辱,朱子明可沒法假裝沒聽到,就算真的,也得裝裝,當然那不是真的,朱子明瞄了瞄天夏。
「噓,有狀況」,葉然制止兩人,魔物模糊的樣子出現在月光照射不到的地方,搖搖晃晃。屠魔也察覺到後面的狀況,相比處亂不驚的天夏,屠魔心裡焦躁。那人立在橋邊之後不肯再前進一步,屠魔磨著龜速邁著腳步,心想總不能在橋上磨一輩子吧。
要不,走吧,說不定還跟上來。
突然身後傳來木橋搖晃的咿呀聲,月亮悄悄埋首烏雲中。
屠魔心臟咚咚咚直跳,慢慢走跟上後面腳步的節奏,天夏他們就在不遠處埋伏著。
黑影接近屠魔身後,摸向大叔的脖子,驚得從樹葉中窺視的天夏們一身冷汗。
「啊?」
「大叔,不要一個人深追」,嚯,朱子明跳下樹頂。
屠魔已經追了上去。
「喂」,天夏連忙爬下來。
「你們在幹嘛」,天夏追上停在橋中間的兩人,大叔以跑步的姿勢回過頭來。
「他他他,抓住了我的蛋蛋」
魔族從橋上跳了下去,十指指甲插入樹榦滑了下去,留下十道划痕消失在黑暗中。
「嘩」,黑影縱身一躍,抓住樹藤在林間飄忽不定擺動,竟是個小孩模樣的身材。
「小心有埋伏」
那個小黑身手如同猴子輕盈,自始自終沒有見到真面目,只知道一個大黑影和一個小黑影。
小黑影敏捷抓住樹藤來回飄蕩,他對這裡的一屋一枝熟之又熟。沒有過停留和減速,以令人咋舌的速度一個轉彎將屠魔甩了不知幾里,好在天夏三人加入,勉勉強強抓住了他的行蹤。在森林裡他就是鬼魅,狡猾的是鬼魅利用身形穿梭在狹小建築物之間與屠魔,天夏拉開距離,順手割掉放開的樹藤,抓住另一條樹藤腳掌蹬樹借力,繞過一棵大樹順著樹藤急速下降,瞬間消失在黑暗的地面上。
屠魔緊緊跟在黑影的身後,不料前者割斷樹藤四腳朝地就要掉下去,兩個人影夾住屠魔的胳膊盪回樹上,屠魔還沒站穩。
「大叔,不來一發?」
「啊?」
「魔族我們去抓,你慢慢來」
「說什麼話,趕緊抓到人要緊,久了魔氣飄散,引起警覺那就難辦了」
「我們都是為了大叔好,您也累了吧,剩下的交給我們年輕人」
屠魔一頭霧水,突然間讓自己好好休息來一發,看著小孩去冒險他可做不到。天夏和朱子明推搡著屠魔往前面的高大客棧里推,紅彤彤的大燈籠毫不遮掩他的用處,龍飛鳳舞提上兩個漆黑大字:青樓
「不可..以,怎麼可以來這種……地方,快走吧,毛都沒我長,都敢跑到這種地方」,屠魔不顧天夏和朱子明拉拽,扭頭戀戀不捨的走掉了,走掉了。
一看就知道騙人的,以屠魔的修為和力量完全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掙脫兩人,三人一起上也無濟於事。漂移不定的眼神出賣了他的正義言辭,來迴轉動的眼珠飄向後方,他還蠻好奇的。
「我懂的我懂得,就像在家裡打飛機留下大量迷之液體和氣味被人發現,所以躲到浴室,發現肥皂有潤滑的效果,就這樣一發不可收拾」
「打一下飛機搞得像案發現場,你是有多喜歡打飛機啊,再說當眾被看到還不如把自己當成精o射在牆上射死算了」
「那是大叔太純潔了,現在那個青年不打打飛機發泄一下妄想,稀釋一下蠢蠢欲動的雄性激素。不用怕,就算射o我們也會當作沒有看到」
「不,說得我當著你的面猥瑣了你一樣」
「如果看到了我會毫不猶豫像射o一樣處理掉你的」
三人相當認真,天夏和朱子明要把自己丟到青樓里,說實話自己還是個處,別說是個處,包皮都沒擼一下,要是被裡面的姑娘知道了嘲笑自己是老處男多沒面子啊,好想進去。平時冷若冰霜的葉然有時還是會露出笑容,笑的時候陽光帥小伙一枚,不,美男一枚。但屠魔相信自己在在他面前射o一定會毫不猶豫像射o一樣把自己處理掉。
「都停下都停下,你們有什麼目的,都這時候太不正常了」
用騙的方法對屠魔不管用,推推拉拉磨磨唧唧下去不是辦法,既然要目的,隨便編個理由騙騙就行了。
首先朱子明指到,「你想啊,你是屠魔人人,是稀有人種。要是在一不小心掛了,屠魔人的血統滅絕最高興的是誰啊,是魔族啊,所以我們想,為了安全著想留一個種子也不錯」,朱子明最當心的的是要是哪時屠魔「撲街」作,誰知道村長會不會從地獄還魂掀開墳頭草找自己算賬。
來吧,無論如何都要確切的留下血脈。
「大叔,我也知道你不容易,要是被姑娘嘲笑就不好了,你閉上眼睛躺在床上,忍忍就過去,誰都是這個理」
才不是呢,誰會那麼窩囊啊,躺躺就過去,是存心瞧不起人這是。
葉然怪異的看著安慰屠魔的天夏,原來你還是這樣一個男人。不過這也沒什麼,又膽小的女人必然又膽小的男人反之有膽大的男人不就有膽大的女人嗎。
「要是這個問題的話,大可不必擔心。經過幾千年的繁衍生息,屠魔人不再定居同一個地方,他們有的遠離家鄉融入到世界的每一個地方有的堅守祖先的一畝三分地。做著不同的職業努力的生存著。因為血脈相連,我能感到誰是我的族人,我想這是族先賜予我們的恩澤,因為我們不再是一個人,在這片無際的大地上還有我的同胞,因血脈之力即使陌生也會倍感親切,我們相擁,問候,彼此索取溫暖。不久之前我遇到了,而且那人開了一家客棧,也不忘自己的一名驕傲的屠魔人」
「再說,找女人怎能隨隨便便,辜負可不是好男人的標準」,也掩飾不了自己是個毫無感情經歷的大叔。
反正,修練者的日子還長著呢。
世界這麼大,會有一個愛你你愛的人,只是懶得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