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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憂國憂民武子瞻

  送走許老太爺,蘇桐來到書房中,提筆寫出「春風熏得遊人醉,直把揚州作洛州!」。又寫出「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看著這出自武白的詩句,郡守大人喃喃自語。


  「我大臻已失去了半壁江山,不能再丟一城一池了!」


  ……


  武白說與許老太爺的話,不到兩天,便在蘭陵郡上層人物中傳開。


  眾人感慨之餘,又想起武白此前的詩作。直感嘆這位十四五歲的少年,心懷天下啊!

  在蘭陵老家中養傷的桓知儒聽到此話后。感嘆道。


  「憂國憂民武子瞻!若我大臻士子都有武子瞻這等情懷,半壁江山豈能被叛賊異族割據!」


  ……


  對於外界的傳言,武白有些心虛。若是蘭陵郡眾人知道武白真實意圖,估計自己會被吐沫星子淹死吧!


  接下來的幾天中,蘭陵城再沒有出現郡兵調動的情況。好像郡守蘇桐、許氏真放下了與郡丞郡尉的這次恩怨。


  郡丞何東啟與郡尉張重,親自帶著何山與張少澤,去探望許義蘇亮。當然,也沒落下被打斷腿的張顯。


  在接待了許氏與蘇府的登門致謝后,武白也抽空去探望了張顯。


  四月初六,郡守府在謫仙酒樓設宴,宴請蘭陵郡大族主事人,同時也邀請了武白。


  如今謫仙酒樓生意蒸蒸日上,是士子文人聚會必選之所。大有蓋過悅然樓之勢。


  日上三竿,武白才慢悠悠出了武府,帶著籬落,向東市清水街走去。


  謫仙酒樓中,此時已經有幾位大族之人到場。孫掌柜親自候在一旁。


  當武白趕到時,宴請之人已到了不少。


  這時,一名酒樓小廝經過籬落身旁。沒看見二人有所動作,籬落手中就接到一張窄紙條。


  籬落一眼掃過,紙條上面寫著一組數字。


  這是暗衛特有的消息傳遞方式。這組數字,代表著蘭陵城郡兵有異常調動事件。


  籬落看過之後,將紙條藏入衣袖,對武白小聲說道。


  「公子!暗衛稟報,蘭陵城郡兵有異常調動。」


  武白心中一驚。難道幾位掌權者這麼不識時務嗎?。


  桓知儒這位大臻帝國的擎天之柱還在蘭陵呢,他們想幹什麼?

  武白不認為郡守與郡尉真的會撕破臉皮。能坐到一郡掌權者的位置,不會傻到去親手斷送自己的前程。


  「子瞻來了!我等剛才還在談論這幾副上聯呢!」


  「子瞻賢侄,文采驚人啊!」


  「子瞻可否將下聯對出,讓我等開開眼。」


  「……!」


  酒樓中大族之人紛紛打招呼。打斷了武白的思緒。對眾人和善一笑。武白說道。


  「諸位叔伯台愛,遊戲之作,算不得什麼。子瞻文不能比書院的眾兄台,武不能較威虎衛諸將。受之有愧!」


  在場眾人,家中子侄或在蘭陵書院修習,或在威虎衛中軍歷練。聽到武白的話,都笑意盈盈。


  與眾人寒暄之中,郡守蘇桐與郡丞何東啟、郡尉張重,三位蘭陵郡掌權者一起到了謫仙酒樓。


  三人看起來一團和氣,何啟東與張重身後,還帶著兩位二十來歲的青年。這二人就是何山與張少澤。


  眾人一一見禮。蘇桐落座后,開口說道。


  「蘭陵郡與異族趙賊比鄰,蘭陵城更是地處邊關。趙賊屢犯邊境,襲擾治下村鎮,視我大臻如無物。幸有郡內各家同仇敵愾。才能保全寸土不失……」


  說到這裡,蘇桐端起酒樽起身,何啟東張重緊隨其後。大族之人也紛紛站起。


  「仰帝君聖恩,本官牧一方百姓。願帝君壽與天齊,敬帝君!」


  在場眾人在蘇桐之後,齊聲說道。


  「願帝君壽與天齊,敬帝君!」


  武白對於這種形式不予置否。但還是與眾人一樣,幹了杯中酒。


  走完這個形式,蘇桐讓眾人落座。之後,郡丞何東啟,郡尉張重分別帶著何山與張少澤,向許氏之人,蘭陵商會張家之人敬酒賠罪。


  這次郡守府設宴,氣氛異常和諧。半個時辰后,酒足飯飽,蘇桐說道。


  「本官為一郡之首,不能耽誤公務。諸位少陪了!」


  大族之人紛紛說道。


  「大人公務要緊!」


  「我等酒足飯飽,也該歸家了!」


  「……!」


  散場后,武白也沒有在謫仙酒樓多留。直接回到武府,召來蘭陵郡暗衛掌舵詢問。


  「城主,今日郡兵調動平凡,似乎是要大規模清剿盜匪!」


  武白聽到這個消息,瞬間就明白了其中緣由。


  這是郡守府為前幾日的事件做補救呢!包括這次郡守府設宴,都是為了平息那次事件。


  這是做給桓知儒看的,郡守府設宴,三位郡內掌權者一起出場。傳達出和解的信息。


  調動郡兵清剿匪盜,估計也是給桓知儒看的。而且武白敢肯定,這次清剿匪盜,將會由郡尉張重全權負責。最起碼明面上是這樣。


  「這次清剿匪盜,是郡尉張重下令做的吧?」


  武白問道。蘭陵郡暗衛掌舵回答稱是。讓籬落送走暗衛掌舵,武白有些嘲諷的自語。


  「呵!蘇桐,張重。真是……!」


  那次事件桓知儒好像不知情一樣,沒有任何回應。但武白清楚的記得,那天在荷塘廊亭,桓藝對桓家二爺桓知武說道「大伯有要事找您!」


  這說明這位三公之首桓老,第一時間已經了解情況,並且做出了應對手段。


  郡守蘇桐與郡丞何啟東會如何,武白不敢肯定,但郡尉張重麻煩大了。


  張少澤私自調動郡兵,權利誰給的?這完全是將郡兵當做看家護院來使用。


  在武白想來,蘇桐之所以沒有以張少澤私調郡兵的借口,乘機發難。原因有二,一是當日暴怒之下,暴露出了他染指郡兵的事情。再則就是,這位郡守大人已經肯定張重自身難保。


  不過這些都與武白沒有關係,只要蘭陵郡不亂,趙國沒有越過邊境。那麼一切都隨他去。


  ……


  人心是最複雜的,人心也是最善變的。破妄手段可以探查到別人的想法,但控制不了善變的人心。


  當日在謫仙酒樓,武白動用破妄探查過張重。那時的他絕對沒有如今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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