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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月白星稀夜向晨(七)

  耳畔傳出來的風聲,空調散發著微風,觀眾席中一片安靜,共同欣賞著台上的這場音樂劇。

  望月星想到過了,對於一個只是對音樂有興趣的新人來說,看著也就圖一樂,說不定還會感覺特別的無聊。

  但是他怎麼也想不到,居然有人能看音樂劇看睡著啊!

  一旁手臂上微微的壓迫感,讓望月星也是很難將注意力放在台上演員的身上。從白石麻衣口中呼出來的空氣,更是有一種誘人的感覺。

  心臟跳個不停,類似於這樣的接觸也不是沒有有過,但是想現在這樣,靠著算的上是前所未有的體驗了,還是在看音樂劇的時候。

  這樣是對台上努力表演的演員有些不尊重了,好在周圍的人都在認認真真的看著音樂劇,讓她睡一會也沒有關係了。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這一睡就睡到了結束。

  望月星嘆了一口氣,輕輕的晃了晃一旁睡的正香的女孩。

  「嗯~嗯?」白石麻衣睜開惺忪的睡眼,一臉茫然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這一副迷茫的模樣,也是逗笑瞭望月星。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從口袋裡拿出紙巾,輕輕的擦拭著白石麻衣嘴角睡覺是產生的津液。

  白石麻衣一個哆嗦,突然就清醒了過來,往後一躲,捂著自己的嘴巴驚訝的問道:「你在幹什麼啊?」

  望月星對著他翻了一個白眼,將紙巾塞到了她的包里,沒好氣的看著她:「睡的舒服嗎?」

  白石麻衣眨了眨眼,四處看了看,音樂劇已經散場了,人們正在有序的離場著。

  「我睡著了嗎?」

  望月星一言不發,指了指自己肩膀上殘留的痕迹。肩膀很明顯已經濕了一塊,雖然正裝,但也算的上是比較正式的服裝了。也是望月星那麼多休閑服裡面為數不多可以當正裝穿的衣服了,白石麻衣一覺就幹掉了一件。

  「誒?!」白石麻衣臉色通紅,難以置信的看著他的肩膀。

  自己平時睡覺偶爾是有這樣的習慣,但是也不像現在這樣……一片都濕了誒!自己又不是小孩子!

  「沒事沒事,走吧。」望月星對此是絲毫不在意的。

  白石麻衣俏臉更加的紅潤了,那是不是意味著自己趴在他的身上睡了這麼長時間?這也太讓人羞恥了。

  走出門,白石麻衣上前拉住瞭望月星,伸手就扒拉了起來。

  「喂……你幹什麼?」望月星一臉懵逼,抬手反抗著。

  奈何女孩的反應有些激烈,也不在乎旁人的目光了,從望月星的身上扒拉下來衣服就往就加快步伐往外走去。

  望月星撓了撓頭髮,渾身打了一個寒顫,周圍的眼神讓他有些受不了。自己可是當街被人家女孩扒衣服,那眼神能不奇怪嗎?

  追上快步離開的白石麻衣,問道:「你幹什麼啊?」

  「這衣服,我拿回去洗了之後再給你。」白石麻衣不去看他,小聲的回答道。

  望月星聳了聳肩:「其實又沒什麼的。」

  「我樂意!」白石麻衣反駁道。

  女孩子這種時候總是不將道理的,即使是望月星也是明白這一點的,他也很有自知自明的沒有反駁。

  「那好吧,現在時間還早,你要是想玩一會的話就去玩一會吧,我回去咯。」望月星甩手說道。

  白石麻衣還沒將手上的衣服疊好,轉手拉住了準備離開的望月星。

  「這樣可不行,望月桑老是宅在家裡,偶爾在外面晒晒太陽不好嗎?」

  「呃……在家裡又不是不能曬太陽。」

  「你回去絕對第一件事就是把窗帘拉上!」白石麻衣瞪著他說道。

  看樣子是擺明了不會輕易的放望月星回去了,都知道了,女孩子犟起來是沒有辦法輕易的解決的。而且,都這樣說了,望月星還能怎麼樣?由著她唄。

  「那你想要幹嘛?」望月星問道。

  白石麻衣低下了頭,將手上的外套疊好,沉思了一會。轉而用無辜的眼神看著望月星:「我也不用知道,總之我們先到處走走吧。」

  望月星撇了撇嘴角,頗有些無奈。有這個時間瞎逛,還不如回家玩玩遊戲,哪怕是馬里奧賽車,不比外面太陽要好太多了嘛。

  而且自己穿的一身長袖,剛剛在劇場裡面有空調還好,現在出來是真的一下子熱量就上來了。

  「好熱啊,回去吹空調不好嗎?」望月星苦喪著臉。

  白石麻衣看著他,不說話。

  「好好好,我知道了,走吧走吧,我先說好了嗷,如果只是閑逛的話,我一會就回去。」望月星受不了被人一直盯著,妥協了。

  得到了滿意的答覆,白石麻衣欣慰的點了點頭,好心情瞬間就上來了,自己說的話果然還是有用的嘛。

  「望月哥?」

  「小櫻?」

  好心情瞬間又消失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心情浮上心頭。

  望月星看著一旁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的短髮女孩有些吃驚,而且看著女孩背著吉他的樣子,好像是要去做些什麼。

  遠藤櫻還是很有禮貌的,對著白石麻衣也打了一個照顧,白石麻衣也是笑著迎合了過去。

  「怎麼了?吉他壞了嗎?準備去幹什麼呢?」望月星問道。

  意外的,遠藤櫻突然有些扭捏了起來,低著頭四處看著。

  「怎麼了嗎?是出什麼事了嗎?」望月星皺著眉頭,放平常這個乖孩子可是什麼都說了呢,現在這幅扭捏的模樣,難免不讓人多想。

  「沒有……是……」

  「什麼?」

  「我家人給我報名了一個音樂的活動,讓我去參加。」遠藤櫻羞赧的說道。

  望月星愣了一下,聞言輕笑,上前摸了摸女孩的腦袋:「這不是好事嘛,雖然沒有聽過小櫻歌唱,但是在彈奏上的造詣我還是知道的,肯定是沒有問題的。而且小櫻說話聲音這麼好聽,唱歌肯定也不會差的,安心的參加就好了。」

  一通讚美下來,遠藤櫻先是鬆了一口氣,隨之趕忙搖了搖頭否認道:「才不是望月哥說的那樣呢,我聲音……完全就不好聽嘛。」

  話音剛落,自己的小臉就被面前的男人捏了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我說沒問題,就肯定沒問題的!安心的去參加就好了。」

  遠藤櫻愣住了,明明沒有任何的來由,卻無比的令人安心。說出來的話就好像是什麼大牌大物一樣,但就是令人信服。

  「你都背上吉他了,活動應該要開始了吧?我可以跟著去嗎。」望月星接著問道。

  「誒?望月哥要去看嗎?」

  「不可以嗎?」

  「不是……啊……那個……」

  望月星抬手在她的小腦袋上拍了一下,笑眯眯的說著:「既然不是,那就是可以咯,走吧。」

  不給女孩拒絕的機會,從她的身後輕輕的推著。

  一旁的白石麻衣眯著眼睛,一言不發……啊,天氣好熱啊,啊,回家玩遊戲似乎也挺好的~

  …………

  女孩說是音樂的活動,到了地方一看,也就是一個商場吸引人流量的一個小比賽罷了。第一名的獎勵居然只是一隻巨大的熊娃娃。

  不過看大小,好像有接近一米八了,確實也不小了。不過這麼大個東西,要是真的贏了,咋帶回去呢?

  「好大的娃娃,好可愛~」白石麻衣眼神突然亮了起來。

  「呃,這也只是個……維尼熊吧?」

  白石麻衣沒好氣的看著他:「維尼熊怎麼了,不可愛嗎?這麼大一隻,我都可以坐在它的懷裡了。」

  「娃娃一開始的作用是這個嗎?你要真的想坐的話,不如去買一個椅子多好。」

  「啰嗦!」

  遠藤櫻看著兩個人吵鬧,燦燦的笑著,回頭對著望月星說道:「那我去後台了。」

  「嗯,去吧,好好表演嗷。」望月星笑著拍了女孩的肩膀,算是給她打氣了。

  白石麻衣眼睛又眯了起來,注意力從熊的身上拉回瞭望月星的身上,若有所指的說道:「望月桑……你不會對人家小女孩有什麼想法吧?」

  「你是笨蛋嗎?」

  「喂!」

  一點一滴一字一句,流過時光。

  你一言我一語,一邊點評著台上參加比賽的選手的不足,兩個人也是不斷的往裡面蹭著。

  差不多快到了台下的時候,正好也趕上了遠藤櫻的出場。

  這麼可愛的女孩子,背著一個跟身材完全不相符的吉他,瞬間就吸引住了台下觀眾的注意力,而且還是一個這麼可愛的女孩子,就跟不用說了。

  遠藤櫻一眼就看見了台下的望月星,正沖著她溫柔的笑著,在給她打氣。

  有了安心的存在,女孩也放心了一些,將手放在了吉他上。

  這一切都還很熟練,只是,這麼多事情,不帶掩飾的看著她。轉瞬間,壓力成倍的壓了上來。

  本來就是一個容易害羞的女孩,突然間就這麼站到了台上,只是一個安心的存在,是無論如何都打消不掉她的慌張的。

  隨著一旁伴奏的響起,女孩也是一個激靈,機械化的開始了彈奏。

  一開始的音調就有些高了,可能是因為手在抖。

  不過,會慌張才是正常人,這才是最正常的表現,還是在望月星的意料之中的。

  吉他的聲音緩緩傳出,望月星也是聽出了歌曲《ドライフラワー》。

  說來也巧,就是他唱的,那他就再熟悉不過了。

  遠藤櫻在台上的呼吸有些沉重,有些急促,想要發出聲音,但是光是專心彈奏不出錯就很困難了,出聲的話……會不會被笑話呢?

  該唱出聲的地方,沒有發出聲音,只有呼吸聲混合在吉他跟伴奏的聲音在不斷的響起。

  「怎麼了?」這可不吉他獨奏,這麼長時間的獨奏也太奇怪了。白石麻衣都感覺到了不對勁,向一旁的望月星問道。

  望月星眯起了眼睛,呼吸一急一緩:「太緊張了,整個人都是綳著的,這樣是發不出來聲音的。」

  「誒?那現在怎麼辦?」白石麻衣捂著紅唇問道。

  望月星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身體也微微的顫抖了起來,他已經料想到了之後會出現什麼情況了。

  手,輕輕的攀上的白石麻衣的手。

  「誒?」

  突如其來的接觸,讓白石麻衣也是愣了愣,看著望月星一臉的不解。

  望月星呼出胸腔里的沉氣,緊緊的扣住白石麻衣的手,低著頭……

  「在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房間里」

  這是望月星的歌聲,有些許輕微了。但在只有吉他伴奏呼吸的聲音中,確顯得格外的突兀。

  「好像一直都只有你的說話聲」

  聲音逐漸高昂,接近了正常唱歌的聲音。望月星表情有些用力,死死的低著頭。

  接近正常唱歌的聲音還不夠,因為沒有話筒。

  白石麻衣愣愣的看著一旁突然歌唱起來的男人,聲音其實並不清脆,但是有一種特殊的魔力,沒有那種磁性,但是特別的吸引人。

  自己的手被包裹在一片溫暖之中,感覺……會化了。

  隨著音樂之中的停頓,望月星猛吸一口氣,白石麻衣感覺自己的手一下子緊了很多,都能感覺到了一絲疼痛。

  然後……音樂的高潮,隨著望月星的氣息,吐露了出去。

  「你的聲音臉龐還有笨拙的地方。」

  「全部全部我都並不討厭哦」

  可以是說是用瞭望月星很大的嗓音了,這麼長時間的相處中,白石麻衣從來沒有聽到過這麼大的聲音。

  也是吸引了,評委觀眾們的注意力。

  這一切望月星都看不見,他只是在配合著上面的女孩。

  遠藤櫻咬著自己的嘴唇,手上的彈奏並沒有停止,看著望月星模樣,她也逐漸的忘我了起來。

  沒有唱出聲音,只是用著自己的裊裊餘音輕輕的哼著,彷彿,台下正在奮力歌唱的那個男人才是主角一樣。

  將這一朵還未枯萎的花

  伴於你左右

  永遠永遠永遠永遠

  抱在懷中

  歌聲伴奏吉他,在同一時間停止。場上響起了掌聲,不知道是獻給誰的,還是只是禮儀罷了。

  這些都和望月星無關了,即使低著頭,他也能感覺到,無數的視線啊!

  低著頭,轉身將腦袋埋在了白石麻衣的脖頸之間。

  這麼大一隻,突然賴到了一旁嬌小的女孩子的身上,反而有些滑稽。

  一股男人獨特的味道撲面而來,白石麻衣也是整個人愣住了,驚疑了一聲,抱著這個傢伙。

  感覺有些沉,絕對比那個熊要重!

  「快跑……」聲音如若蚊吶,但卻清晰的傳到白石麻衣的耳里。

  「啊?怎麼了突然?」

  「他們都在看我……」望月星縮了縮脖子,有些委屈的說著。

  白石麻衣頓時就愣住了……

  「你……真的社恐啊?」

  …………

  幾經糾纏,各種麻煩。白石麻衣帶著望月星跑到了一處人少的地方,看著這幅委委屈屈跟身高體型完全不相符的委屈的模樣,她也算是明白了為什麼人家那麼多始終不露臉了。

  「好了好了,這裡沒人了。」白石麻衣在他的肩膀上輕輕的搓揉著,哄道。

  望月星像是一個被欺負的小孩一樣,委屈巴巴的說道:「我們回去吧!」

  白石麻衣低著撫著自己的額頭,有些無語,無奈的點了點頭:「好好好,我們回去。」

  「等等!」

  一道女聲突然從兩個人的身後傳來。

  短髮的女孩一路小跑了過來,跑到了兩個人的身邊,深深的喘了兩口氣。

  「跑的好快啊,差點沒追上。」女孩說道。

  望月星眯起了眼睛,打量著面前的女孩,試探道:「美月?」

  「啊啊,還能記得我呢,月君。」

  「月君?」白石麻衣也是眯起了眼睛,渾身打了一個寒顫。

  山下美月轉過腦袋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對著白石麻衣伸出了手。

  「初次見面……我叫山下美月!是月君的……未婚妻……」

  「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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