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客場攻略戰
時間不會停留，不會等待。
忙碌的時候，時間眨眼便拭，而後迎接成員的，就是她們的第一次試煉。
1月19號，東京巨蛋，在敵人的live上宣傳自己。
秉著先人的教誨，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望月星拒絕了關係席，隨便跳了兩張座位。為什麼要挑兩張，自然是兩手準備，打入敵人的內部，聽聽AKB的飯是怎麼看乃木坂46的。
望月星站在最高處的座位上，看著偌大的體育場館。
3萬多人，那群小傢伙肯定會很緊張吧，生駒里奈肯定現在慌的不得了吧。
可是望月星不能為她們做些什麼，這些都是需要她們自己去跨過去的一環，這才是剛剛開始，未來還會有更多的麻煩的。
自顧自的搖了搖頭，走了下去，該去接under的成員了，畢竟是乃木坂重要的日子，基本上能來的去都來了，除了有些需要學習的小笨蛋們。
對於staff桑對舞台的改造望月星是從來的都不懂的，在裡面走不會迷糊嗎？反正望月星是走了半天才走了出去。
剛把門拉開，碰的一聲一具柔軟的身軀就撞了上來。
「嗚哇。」
「日芽香？」
「望月桑，好慢！」永島聖羅在後面說道。
「望月桑這麼慢為什麼要推我呀？」小公主對著永島聖羅反問道。
「不是我，千春推的我，誒千春？」
千春不知道什麼時候溜到瞭望月星的另一邊，和永島聖羅相望著。
表情也是一臉驚愕，指著自己，裝傻還是一流的。
「莫，千春！」色拉零向千春撲了過去。
「好了好了，別鬧了，說不定一會望月桑還有什麼事情呢，我們先進去找大家吧。」若月佑美說道。
永島聖羅不滿的撇了撇嘴，但也只能跟了上去。
一會後……
「這裡是不是剛剛走過了啊？」衛藤美彩突然發問道。
「你這麼一說好像感覺上是來過了。」永島聖羅補充道。
……
「咳，這裡都被建的差不多，看上去像來過很正常。」望月星解釋道。
「是這樣嗎？」若有佑美回答道。
「是的！」望月星斬釘截鐵。
果不其然啊，意外的一個轉外，就到了。
乃木坂46休息室大大的牌子掛在牆上，平時很吵鬧的休息室，今天卻意外的安靜。
推門進去，裡面的一些成員甚至都被驚到了。
「納尼，望月桑啊。」門邊的生駒里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不止是我哦。」望月星回應著，一邊將門讓開，露出了衛藤美彩幾個成員。
「misa，千春，色拉零，你們怎麼來了？」白石麻衣上前問道。
「誒，這不是你們就要上台了嘛，我們過來看看你們。」色拉零一邊發出這杠鈴般的笑聲回道。
永島聖羅的話，應該能緩解不少壓力吧。
望月星不理會嘮成一團的成員，掃視一圈，走到休息室的角落。那裡正蹲著一團，正在玩手機的齋藤飛鳥。
伸手摸了摸幼鳥的小腦袋，感嘆一聲，雖然成員的腦袋都很小，但阿蘇卡的腦袋真的小的，而且還是幼鳥。什麼你說嫂子，這不還沒回歸嘛。
齋藤飛鳥回頭看見是望月星，沒有說什麼，依舊蹲在角落。
雖然很想問問為什麼不坐著非要蹲著，但是現在很明顯不太適宜。
「緊張？」
「嗯~」
「乃木坂的話，沒問題的。」
這樣的話讓齋藤飛鳥稍稍有點不滿，刻意過來找人家，卻說著乃木坂沒問題，那你就當眾去說啊，找阿蘇卡幹嘛。
「望月桑，你就別添堵了。」橋本奈奈未走了過來，將齋藤飛鳥從地上拉了起來，帶到一旁的椅子上。
望月星笑了笑，橋飛還是那個橋飛啊，「怎麼就添堵了？」
「這裡可是AKB48的live，怎麼可能會不緊張，而且我們到底能不能當好偶像都還是未知數。」橋本奈奈未還是理性的，畢竟目的是來混日子的。
望月星頓了頓，「AKB48的live怎麼了？」
「還AKBlive怎麼了，現在的我們在AKB面前不值一提啊！」橋本奈奈未被問的有些稍微的惱火。
「等你們真的超越了AKB48，誰還會在乎這些？」望月星聳了聳肩，知曉未來的他，絲毫不慌。
但是此話一出，成員大多都沉默了，超越如日中天的AKB，從她們的視角看來，何其困難？但這也是她們的目標。
「不要關心你們怎樣，你們行不行，那些不是由你們決定的。我說能，那就是能，即使不能，那我也會讓你們能！」
「你們只需要做好我們給你們安排的事務就可以了，不管他人怎麼想，你只要自己做好自己該做的就可以了。」
說完這些，望月星從口袋中抽出一張紙條，輕輕的拍在了桌子上，走了出去。
上面是乃木坂圓陣的口號，之前一直都沒有機會做圓陣，現在有了機會也就將這個還沒有變燙嘴的口號交給了她們。
走出休息室，從口袋裡的煙盒裡取出一支煙，默默的點上。上輩子留下來的習慣了，現在已經克制很多了。
他無法分擔她們的焦急，緊張，他不會，做不來，只能教她們一些很現實的東西，為了她們的成長，無可厚非。
「嘖嘖，望月桑可真是神氣呢~」旁邊輕佻的聲音傳入望月星的耳朵。
轉頭看去，「岩瀨和安騰啊？來的有點慢哦。」
望月星將香煙背到身後，「怎麼，就你們兩個人了嗎？」
「不是哦，麥麥她們還在路上。」岩瀨回到。
「望月桑剛剛的話我們可都是聽到了哦。」安騰美雲在一旁說道。
望月星輕笑一聲，「聽到了怎麼了？不讓說啊？」
「明明很會照顧人，卻不會安慰人，只能笨拙的表達呢。」安騰美雲沒大沒小的調侃著。
「去去去，成員們都在休息室。」隨手敷衍走兩人，自個也去走動了，看時間已經5點多了，觀眾應該進場了。
……
隨著AKB的成員提醒注意事項的廣播，live正式的開場了，乃木坂的成員也是做好了準備，走到了待機的地方。
生駒里奈緊緊的揣著紙條，上面的紙條上，工工整整的寫著『努力，感謝，笑顏，我們是乃木坂，上行之坂！46！』
本來這些就已經是全部了，但這一行字的下面還有一行字，寫的有些歪歪扭扭，不是很好看，勉強能看清。
『加油，生駒里奈，加油乃木坂46，相信你們。』甚至後面還用筆勾了一個不是很好看的愛心。
看上去格格不入，卻是能清楚的感覺到，望月桑是在乎她們的，是擔心她們的。
望月星此時就在待機處旁邊，轉彎就可以和成員迎面相望，但他也只是叼著一根煙，任由這根煙自己燃燒，看著面前的黑幕發著呆。
他有點不敢去觀眾席，他擔心會不會，這群AKB的飯根本就不待見成員們，佔用了她們各自的推的時間，會不會口出惡言，會不會惡意中傷？
「啊嘞，這不是望月桑嗎？躲在這裡幹嘛呢？」一個婉轉動聽的聲音將望月星從幻想中，驚醒。
看著旁邊帶著笑意的橋本奈奈未，望月星也是一臉無奈，你發現就發現了嘛，說出來幹嘛？話說為什麼這個時候你會出現在這裡啊？和成員們一起去擔心上台後啊，一點緊張感沒有。
輕咳一聲，走了出去。已經到來的成員都看著望月星。
望月星沒好氣的撇了一眼橋本奈奈未。「啊諾，圓陣好好做，以後，要做的次數多了去了。」說完也沒有看成員的回應，徑直的離去了。
剛消失在成員們的視野中，不知道誰帶的頭，噗嗤一聲，全都笑了起來。
眼神在相互交視，這樣的望月桑根本就沒有看見過，但意外的稍稍的安心了不少。
不用言語，不用表達，一隻手牽著另一手，圓陣自然而然的做的出來，無論是選拔還是under都相互摟住。
「努力！感謝！笑顏！我們是乃木坂，上行之坂！46！」
「努力！感謝！笑顏！我們是乃木坂，上行之坂！46！」
……
來到最中間的觀眾席，望月星的笑意都沒有停下來，那一陣陣的口號，隔著很遠也能聽見，有力，自信，這才是他認識的乃木坂嘛。
望月星用藐視的眼神掃視了周圍一圈，輕哼一聲。
上吧，是時候告訴這群無知的偶像廚，眾星捧月，奪日之輝！在偶像這一行上，不可能永遠只有一輪太陽！
隨著熟悉的歌聲響起，一個一個可愛的成員跳了出來。
雖然很想吐槽這個第一單的打歌服啊，但是現在滿滿的都是自豪的感覺啊！
他真的很想扯著旁邊的人說道，看到沒，這都是爺帶出來的成員！
雖然很自豪，但是一些不和諧的聲音同樣也適時響起。
「納尼，這是什麼啊？我是來看AKB的，她們是誰？」
「給我看麻友友！」
「這個服飾，真虧她們敢穿上台！」
「真無聊！」
望月星握緊了拳頭，以後，你們會為今天所說的話語後悔的！
不過當然也有友好的偶像廚，善意的談論著，跟AKB的不同，意外的卡哇伊之類的。
至於DD一點的，都已經想好了自己要加推的成員了，就不多說了。
歌曲很快就結束了，成員們聚集在舞台的中心，話筒被攥在生駒里奈的手裡。
望月星心也隨之吊起，加油！
但生駒里奈只能感受到一陣一陣壓迫的氣場沖自己而來。自己和身後的乃木坂在這諾大的場館中就像飄揚如海的一葉小舟一樣。
漸漸的，時間彷彿停止了，明明依舊很吵鬧，但在望月星和生駒里奈的世界中，都已經安靜了下來。
燈光聚在最前面的生駒里奈的身上，可聽到的除了生駒里奈的細微的呼吸聲之外，就沒有了。
良久，生駒里奈將自己話筒放在自己的嘴唇前。
「啊喏……」
勇氣少年是有的，但也需要時間，可有些容易上頭的人哪會給這群不知名的小偶像時間呢？
「趕快給我下去啊！」
不知道是誰喊的一聲，傳到了台上的生駒里奈的耳中，生駒里奈很明顯的被驚到了，嘴唇蒼白的可以跟皮膚融合在一起了。
慌亂的眼神，蒼白的臉色，忍不住的眼淚，感染著乃木坂46的每一個人。
生駒里奈已經有些放空自己了。
聽的見嗎？聽不見，只有耳鳴。
眼前是什麼？只有一片光，很模糊。
直到……
「生—駒—里—奈！（IkomaRina）」一聲怒吼將在吵鬧的聲音一下子全都壓了下去，也將生駒里奈從自己的內心世界中喚醒。
聲原來自坐在最中心觀眾席的望月星，將乃木坂46已經周圍很大一部分的人的注意力拉了過去。
不知情的人也遙望著這裡的騷動。
此時的望月星彎著腰，吸著氣，喉嚨一陣撕裂的痛處，但這都不是他要關心的。
現在要做的，只有一件事……
一口氧氣讓有些眩暈的大腦清醒了一些，望月星猛地起身，雙手高舉。
「好きです（喜歡你！）」隨著話語出現的還有兩根紫色的應援棒。
不是一葉孤舟哦，有人還在等著你們，等著你們回去，回乃木坂去！
所有台上的成員都瞪大了眼睛，看著望月星，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彷彿是呼應一樣，望月星身後的三個觀眾席，突然陸陸續續亮起紫光，在成員們面前組成了乃-木-坂三個大字。
望月星就站在中間高高舉著自己的應援棒！
「聽見了嗎？」
「當然聽見了，這麼大一聲怎麼可能聽不見。」橋本奈奈未吐槽道，但眼淚還是出賣了她的內心。
「八嘎一樣。」齋藤飛鳥嗚咽的說道。
情緒是會感染的，傳達的這麼熱烈，沒有理由傳達不到。
不只是望月星找的人，更多的人，開是鼓勵了起來。
「加油！」
「大聲的說出來吧！」
「不要輸啊！」
……
聲浪一波一波襲來，在生駒里奈的內心中種下一顆細小的幼芽。
這才是偶像不是嗎？你所謂販賣出去的夢想，其實一直都在你眼前。
「我們……有一個無論如何都要超越的目標，那就是……AKB48桑。」
「我們會用盡全力去努力，直到有一天能夠成為真正的對手而努力！」
「請大家……多多關照！」
「噢噢噢噢！！！！」
用力的鞠躬，對著觀眾，對著望月星的方向。眼淚的在空中飄灑，落在舞台上，激起浪花。無數的觀眾回應著她們。
還不夠成熟，但這種堅定的意志已經足夠打動觀眾了。
「這就是原石和原石之間的共鳴吧。」有人這樣說道。
直到完全的下台之後，望月星才放下自己的應援棒，緩緩的從觀眾席退了出去，live也接近尾聲。
望月星並沒有回到成員們的休息室，而是來到了舞台背後的二樓，那裡沒有人，觀眾席的位置也沒有賣到這裡來。
下意識的抽出香煙，將其點上，緩緩吸入。
剛吸入就是一陣炙熱的疼痛感，剛剛喊的確實有些誇張了，連自己都被嚇到了。
居然能喊出這麼大聲，將周圍一圈的人，甚至更遠處的聲音都被壓了下去。
「好疼。」嘶啞的聲音從喉嚨里傳出，這要是不好好調理，估計以後歌曲也不用自己唱了，也不一定是壞事。
笑了笑，然後又是一陣疼痛感襲來。讓望月星皺起了眉頭。
「啊，找到了找到了~」鶯聲燕語的聲音。
深川麻衣小跑著一路跑了過來，輕輕的喘著氣，額頭上也有一層細汗。
「莫，望月桑，就不能有一個固定的地方出現嗎？每次都要找半天。」麥麥呢喃著抱怨著。
沒有迴音，對不起三個字，兩個發音，現在能痛死他。
「嗓子很痛吧？」深川麻衣看著他說道。
聖母果然是聖母，望月星如此的想到，這擔心的小眼神，真是讓人遐想非非。
可惜啊，對面只是遞過來一盒潤喉糖。
沒有任何客氣，直接取出兩粒潤喉糖放在嘴裡含著。
清涼的感覺讓嗓子一下冷卻了下來，舒服了不少。
良久，隨著AKB的成員在舞台上告別，這場live也宣布正式結束了。
「啊，舒服了舒服了，這潤喉糖救急了，謝咯。」望月星說道。
「不，望月桑才是真的救急了呢，不然我都擔心裡奈那孩子不知道怎麼下場。真的是很帥氣呢」少女臉頰的紅暈，煞是動人。
「怎麼可能運營連這種方案都不準備呢？」
「誒，剛才這些去都是已經想好的了嗎？」
「剛才這些是我自己準備的，運營的策略可不會這樣。」
「是嗎？」
「你以為呢？哦對了，你為什麼隨身帶著潤喉糖？成員里誰嗓子不舒服嗎？」
「這些就不用望月桑操心啦~」麥麥看著望月星笑眯眯。
一步踏出大門，霓虹的燈光打在深川麻衣的身上，光彩動人，明艷不可方物。
白色的衛衣，粉色的兜帽，以及笑起來上揚的嘴角，是顯得那麼的可愛。
身上穿著的深色的格子短裙，給這份可愛添上了一份性感。
白色的長筒襪，以及黑白相間的板鞋，顯得更加的活力。
望月星低頭看了看短裙遮不住的大腿，以及完美的小腿腿型。
麥麥伸手將自己的裙擺往下拉了一點，另一隻手在自己的裙擺前晃了晃，將望月星晃醒。
「望月桑，色狼~」深川麻衣臉色緋紅幽幽的說道。
雖然動作上是下拉了，但是並不能真的往下拉。
望月星嘴角一抽，「不不不，不是，我給你買這套衣服是春天穿的，你現在穿不冷嗎？」
「下午過來的時候是不冷的，你現在這麼一說，好像是有點冷了。」麥麥看了看天空上的繁星，微風吹著，是冷是熱，她也搞不懂了。
「合適嗎？好看嗎？」深川麻衣抓著自己的小手，無意識的揉捏著。
「麥麥穿這身可好看了，但還是健康最重要。」
望月星嘆了一口氣，將自己的外套夾克脫了下來，在麥麥的頭上一甩，披在了麥麥的身上，一看就是老會了。
「誒，這樣望月桑不冷嗎？」
「還行吧，從小不怕冷。」
當然是不可能的，最怕的就是冷了，但是已經脫了怎麼都不可能要回來。
「走吧，去休息室。」望月星說道，說完帶頭走在了前面。
麥麥裹了裹外套，很大，都已經到了自己的大腿。自己160的身高在望月星182的身高面前完全不夠看。
但是很暖，還有一種獨特的味道，混合著煙草的氣味，明明不是很喜歡煙草味道，但配合著望月桑衣服上的香味，卻很好聞。
等等？煙草？
嗯~emmmm
……
這次回到休息室很快啊，成員們都已經在收拾著自己的東西，談談笑笑，吵吵鬧鬧，看樣子是放鬆了。
「啊望月桑回來了。」星野南一個小跑健步猛地抱住瞭望月星。
「今天台下的望月桑好帥啊！」小祖宗嘿嘿的笑著。
「啊，麥麥也回來了。」又放開望月星，跑到深川麻衣的旁邊，抱住了深川麻衣。
深川麻衣笑著回應著星野南。
「這一次就不反駁了，望月桑確實很帥。」白石麻衣在一旁說道。
「嗯嗯。」松村紗友理也點著頭附和著。
望月星輕哼一聲「就知道這個時候敷衍我。」
沒有回應，成員們都在一臉驚愕的看著望月星。
「望月桑，冒昧的問一下，你的嗓子怎麼了？」生田繪梨花從望月星身後探出腦袋問道。
「你說呢？」望月星將花花的腦袋摁到一邊。
橋本奈奈未捂著自己的嘴，勁量讓自己笑的小一聲，其他的成員也將自己的眼神撇開，憋著笑。
「算了，今天看你們表現還可以，抓緊時間回去，吃烤肉去！」
「噢噢噢噢！」
「望月桑萬歲！」
……
深川麻衣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來，走到望月星的身邊，墊著腳，微微舉了起來。
望月星伸手從衣袖穿了過去，往上一挺，就直接穿了上去。
星野南看著總感覺哪裡不對，不遠處的橋本奈奈未眯了迷眼睛，接著收拾自己的東西。
望月星一愣，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事情稍許有些不對勁。
下意識的伸手一摸，哦豁。
「深川女士。」
「在！」
「請問我口袋裡的香煙呢？」
「誒？我不知道誒。」深川麻衣攤了攤手。
……
望月星默默的嘆了一口氣，沒了香煙沒了金錢，我到底是圖啥呢？
深川麻衣背身過去將香煙默默的丟到了一旁的垃圾桶，嘴角上揚，又是一縷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