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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回 我亦喜歡賭

  可當紫水看見了幻蝶仙子,被人家封印住了修為,關進了鐵籠如同動物一般,叫人餵養的時候,他便也沒有生出了,離去的打算。


  因為他早已然知道了,那頭魔豬會是怎麼樣的拷問,對待與她,而既然我的氣運本該就是如此,無法迴避那我又何必的躲躲藏藏。


  那紫水心中明白了這些道理,反而平靜的看著幻蝶仙子,原本心亂如麻無計可施的瞬間,歷時之間竟也想出了,頗具玩味的一技,可以大作一試。


  「呵呵,前輩果然慧眼如炬!即便我紫水有了先知先覺,笨鳥先飛的手段,想要逃出了前輩的掌控,也是勝算不大。


  那還不如就此等著前輩,在此做個討價還價的餘地,說不定就能叫我找到一個,光明正大離去的方式。」


  此時那紫水轉過身來一反長態的說道。


  「嗯!哈哈…有些意思都說人性狡詐,在你的身上也不例外,但我倒也在你的身上,看見了我們獸性的一面。


  好!好!膽識不錯,不像那些求饒的怕死之人,哈哈,一切好說…想來你也從老鷹怪的口中,知道了些我的秘密,那我們就開門見山的說話吧。


  你是不是也已知道他是如何,勘破了禁錮羽化飛升的,而那正一道門戶的真正所在,你是不是也已然全都知道了所在?」。


  那紫水報以微微一笑的說道,「晚輩是方外之人不說假話,這兩件事晚輩都知道一二,但晚輩卻是不想,就這般簡單的說將出來。」


  「哦,那你是想吃些苦頭了?不知道那獨眼的老怪,有沒有說我為何,偏要吃修行之人,而我的靈智及修行的層面,又是為何如此之高呢?

  哈哈,就連他修行了近千餘年,都不及我一時之功,耐我若何?…可當今天下他又羽化而去,我再也無所顧忌之人。


  試想當今修行一界,誰又能耐…耐…我若何啊!哈哈…」。那老怪說完此話,連笑不止煞顯得意。


  「這些辛密之事,那金喙前輩倒是沒說,不過此事叫晚輩想來。


  你老定也不光是為了拔升修為,而痛食那些修行之人,想來此間還有一種,什麼玄妙之手段,叫你能奪了他們的諸多靈智和修行心得,融為一潭吧…」。


  紫水不置可否的說道。


  「嗯!有點意思!你能看破這層,說明你的身上也有股子邪性,我怎麼感覺在哪裡見過你…


  而既然你知道如此,那你是自家說講出來,還是叫我慢慢的,品出個滋味來啊?」。


  聽到這裡那身在鐵籠之中的幻蝶仙子,這才全然的明白了,原來此老怪物看似其貌不揚,整天就知道貪吃貪喝的無甚心機。


  而實則腹中的算計是深不可測,而自家原本還以為是,自家的一番妙舌,叫他在數天之間,捨不得吃掉自己。


  可現在看來此人,是在以我為餌,從而守株待兔多釣些大層面,大修為的有靈丹之大魚,而其中他最想要的人,便是…眼前的此人,紫水!

  「前輩先容我把話說完,你既然已經知道,就憑我們的修為合起手段來,也根本不配與你交手,但你又遲遲的不肯下口,把我們留在了現在。


  話里話外之間依舊還在拷問著此事,以晚輩的大膽揣測來看,你雖能得了我們的神識記憶,卻又不一定能解讀得通,看得通透明白我們的心中所想。


  所以我說你也在等一個時機,也就是說等一個叫我們把自家的心思,都化成了全部記憶的全貌,漸漸坐實你才好,能品出個真正的美味。


  而既然我已看破這點,便不再會在記憶的片段里,多花些心思的反覆去向…不如這樣前輩,我說的對也不對…


  不過此事你我因賭相識,那我也破例道家的身份,與你賭上一回如何!?」。紫水此時頗為自信的說道。


  「哦,哈…哈!好好!你也會賭?有趣,有趣!真是太有趣了,你倒還真是合我的胃口。


  你怎麼知道我,我要自食美味之前,都要舔上幾遍,哈哈…你想賭什麼,而又用什麼來賭,先說將出來,叫我聽聽也是無妨。


  不過我要提醒你,那活了近千年的老鷹怪,都不是我的對手,認輸之時都不曾反悔,所以我勸你還是老實一點的好,哈哈…」。


  那猴嘴的老怪說完此話,又聽見紫水說道。


  「前輩這點放心,我紫水此時生死不懼,入了道家之門后,又何苦還要為了一口氣的活命,扯個謊話而誤我了,立下了重誓的心愿修行。


  我若是輸了自當奉告,晚輩所知道的一切,和這微不足道的一具法身,也情願與這位仙子一同,任由前輩在此洞中拆解,而晚輩若是僥倖的贏了話…」。


  那猴嘴老怪心中自是,隱隱冷笑的知道,不管紫水的賭局輸贏如何,他今天都是走不掉的,至於那鐵籠之中的女子。


  輸過之後放了便是,也當我願賭服輸,反正她一身的狐狸之氣,也入不得我的口味,顧也十分痛快的打斷了此人,毫不在意的接茬說道。


  「那我便放過…你!…和這位美人!你看怎麼樣啊?不過我要看看,你想怎麼個賭法?」。


  那紫水見他有意拉長了,他與幻蝶仙子的長音,顧也心中明白了什麼,就此呵呵一笑滿不在意的接著說道。


  「前番我見你與金喙前輩,賭孩子家的石子遊戲,再是有童趣不過,所以我也想和前輩,再賭一次…


  孩子家的遊戲,抓瞎!」。


  「抓瞎?」。


  「不錯,這種遊戲極其簡單,就是我們兩個人,有一個先行的跑,而另一個人在後面追,你若追到了誰,你便是贏了誰。


  所以反之你若是,追不到晚輩,那就是晚輩就贏了…」。


  「哈哈!一種遊戲倒也是簡單,省事…」。


  那猴嘴的老怪此時表情之上,雖是連笑不止不做答覆,其實他亦早已在心中暗自,合計了幾個來回。


  他自是一面好笑的是紫水,定也有著小小的心思和手段,叫他頗有信心的如此搏命一回。


  而他小小的金丹層面,又哪裡知道出竅層面的厲害,而另一面他更加開心的是,這位小小的道長自作聰明。


  他既然說出了規則,卻沒有約定了追逐的時辰和期限。


  即便我放了他出去,那他又怎麼可能逃得出,我的掌心故而這最後一句話,便由我來說,看你又怎麼能反得了悔。


  「好!小道長,那我們就一言命定!願賭服輸!」。


  「願賭服輸!」。


  那紫水剛剛說完此話,又頗為急促的接著說道,「所以還請前輩,把幻蝶仙子先行放將出來,我們兩個也好合為一夥…」。


  那猴嘴的老怪不假思索,粗袖一甩歷時似有一道,黑霧的罡風微微似有成形,猛然的就在下一個瞬間,衝出了此人的身邊,更以一股疾馳那般的掃蕩肆虐。


  奔襲到了那處鐵籠的方向而去,而此時還未等那幻蝶仙子,退後了身形反應過來,猛然之間就已。


  「砰!」的一聲。


  那手脖粗細的封印牢籠,居然完全蹦散而開的無蹤無影,而連帶著後勁的餘力,震動著避無可避的金丹幻蝶,就此嘔出了一口翻湧的氣血。


  久久的不能平復,一時之間愈發倔強的站了起來,而此時的幻蝶不僅在心中,暗自叫罵那老怪物果然心思毒辣,料想這樣后的紫水帶著自家,便可更無勝數了。


  那紫水把這些都看在了眼裡,心中自是知道幻蝶仙子,又因為自家而受傷,心中口中無奈之間,俱是嘆出一口濁氣。


  隱隱壓低了心境的喃喃說道,但願我這樣能助她脫身解困,彌補了她的這一切。


  「呀!呀!呀!是老夫我下手重了,紫水道長用不用我們改日再賭?…


  不過我就怕,我它日再失去了,今天的興緻…這可如何是好啊!」。


  那幻蝶仙子落入了此人之手,本來就沒有想過,自家能平安的脫困,可此時居然又能站回了紫水的身邊,是生是死一會出去,想來都由不得此人。


  顧也毫不在意此人的一番戲謔,抬高了價碼的說道,「你是出竅層面的絕世高人,手段本該如此,只是我現在的氣力尚未恢復。


  一步就叫你趕上,也沒有什麼賭的樂趣,你是不是也該多讓讓我們,遁出去幾十歩的距離啊…」。


  那猴嘴的老怪似是早已習慣了,這些時日與此女的討價還價,顧也呵呵一笑,頗有底氣的說道。


  「好!那老夫也還你一個人情如何?免得你一會看著那,小情郎輸了,反而心生不服。


  紫水道長你就帶著此女,先行百步到時,我一併追上,哈哈哈,看你們還有何不服,有何話說…」。


  「那晚輩就恭敬不如從命…先行一步了!」。


  那紫水話音剛落,就已判若兩人,此時尚在原地的殘影,微微晃動慢慢彌散。


  實則就已然抱住了幻蝶仙子,不拘小節的消失在了洞外的一處,似有目的的連連變幻著,自家的回天身形。


  此時的那猴嘴老怪,滿不在乎的閉合著自家的雙眼,一面口中喃喃自語,頗為快速的數到十幾餘數。


  而另一面感應起自家,早已神不知鬼不覺,種在這兩人身上的標識,心想暗自好笑。


  這兩個娃娃他們還是小看了我,出竅層面僅差半步飛升的真正能耐。


  那紫水自是早就明白,先前的那位金喙前輩,雖是為人間的異類,但他卻以修行最正統的佛家因果,遇見了機緣上的點撥。


  這才參破了千年的枷鎖,自行的兵解羽化飛升,而這隻魔性十足的老怪物,是根本不可能領悟此路的,而即便是自家告訴了他,飛升的法門。


  他也不會信以為真,再者那正一道雖有著一處,天賦異稟的靈池所在,但它也並不足以叫此異類,在人間司得以飛升。


  而如果叫他走到了那一步,竟是發現這層天地,意欲死死的困住於他,上下無路。


  那他豈不是愈發的癲狂起來,愈發的禍害人間,所以眼下自家的性命,倒也是一件小事。


  可此時尤為緊迫,愈發叫紫水身形不斷,心思卻亂的在半空之中變幻之時,

  卻依然還是想到的是,與那正一道法象的約定。


  和與整個修行一界將要,混亂的氣運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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