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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回 天道歸一

  這些大能的人物居然走到今天,視著活寶而不見固步自封,而兩家至此一心只對,千年過後太乙,雙淵的孰是孰非拉鋸說話。


  可這裡面的事情,誰又真能一一說得清楚呢?

  那紫水想到這裡不願,夾在兩家的中間,顧也在起身之際對著,身後的兩位一起前來的晚輩,吩咐說道。


  「好了!紅菱子,沈異,我們也該繼續走了!」。


  片刻之後這若大的雙淵島之間,便只剩下了那對視良久,四目早已布滿了,血紅蛛絲的孤單兩人……


  紫水.沈異.紅菱子.穿過這面門戶,突然眼前一亮居然又來到了一處,與前番雙淵島一模一樣的兩下去處。


  可奇就奇在此處風平浪靜,卻又完全叫人無法區分,與前番的兩樣之地,而同樣的一番場景。


  卻僅僅完全看不見了,龍鬚子和肅持的身影所在,無非還是那兩島開裂之時,留下的兩座門戶暗生幽黑之氣,歷歷在目的所在。


  如出一轍的變化,叫人不免心生懷疑的緊張起來。這種以不變應萬變的陣法,叫攝陣之人與世隔絕。


  竟又不知道自身所在的哪裡,甚至是東西南北不辨方向,而一石一溪之間,又在神識之下毫無破綻。


  這才叫紫水慢慢的明白過來,原來此雙淵妙陣之法,周而復始生生循環,看似此間未變,但怕是每次出來洞口的位置。


  就已然證明了,這其實已經走在了雙淵的變化之間,只怕如此下去無窮無盡。


  看似是處處生機,卻處處都成了同樣的死地,東找不到北,而陰找不到陽,五行又互不往來,這豈不使人空有一身的法力,把人逼瘋了不行。


  難怪前番那龍鬚子僅此一人,以神識大能的修為,卻如此這般的託大,未曾把黑白桃符和紫水一同的放在眼中。


  原來此陣一經觸發,此人便可以帶著自家的仇家,遊走此間便早已有了,大半的勝數。


  而只不過此人的恩怨之心看似極重,看來是想自持法力,當面擊殺這位太乙的肅持長老,以解心頭之新仇舊恨罷了。


  那紫水帶著沈異與紅菱子如此穿梭走來,便更加印證了先前自家的些許感悟,而眼下身邊又都是小輩。


  見識有限無人可以提議解惑,不免一時心焦停頓下來,看似沒有好氣的用神識說道。


  「弄影好友,你倒還真是在哪裡,都能睡得安穩,以你的性情這般安靜,是不是也早就知道些什麼,或是在哪裡偷偷的,看我手段上的笑話!」


  「哈哈不敢不敢,我弄影哪裡還敢在高人面前小題大做,正氣道長你已是我見過,最敬仰最厲害的陣法宗家了。


  你要是毫無辦法,看來也只能拿我弄影,來撒氣了…」。


  那弄影說完此話以石縫之間的暗影之線,幻化出融合的模樣,慢慢的從紫水的身後,置於此人身前。


  不緊不慢的將自家的稜角放大,顯出丈大的身形。


  那弄影此人老早就跟在紫水的身邊,剛開始之時那紫水亦是好心,收留此人的殘魂,寄存在自家的影子之中。


  可沒想到此人越發的古靈精怪,竟慢慢知道紫水的那些,不被人知的手段和性情,竟比自家一般還要了解自家。


  眼下短短几句刀刀切中,紫水心中的要害,嬉笑之間就已叫紫水,頗是無奈的微微淺笑毫無辦法。


  其實紫水心中也是知道,那弄影此人生前雖是,神識大能的修行,現下的樣子早已是頹廢不少。


  而眼下早已更是大不如前,要不是他時時溫養在,自家的暗影極陰的法力之下。


  想來這點開玩笑的能耐,都是使不出來的,而此等陣相之道,不似修行一界其他,各個門派的修行法門。


  它除了頭腦健全有大毅力,大機緣的修行之人,便是無法一一觸及,領悟貫通的而紫水因緣際會之下。


  雖是洞悉了一些五行輪轉的妙法,理清了一些陰陽法力的易位之法,與太乙星局八卦推演的萬象之法。


  但這些眾家所長在此地居然,一一都無用武之地,即便是自家不想承認弄影之話,只怕當今天下對古術陣法,理解到如此地步的宗家,也是鳳毛麟角了。


  反而此事問他,弄影又怎麼可能知道呢。那紫水想到這裡靜靜的看著,自家腳下的變幻之形,運出體內的一道陰陽二氣,梳理了一番自家心中的這股躁動之念。


  竟也引得沈異和紅菱子的壓抑之念,也跟著慢慢的鎮靜了下來,重新的跟著兩位師叔,坐在了一處交談起來。


  「呵呵,我紫水做人做事,偏愛一意孤行多些,而身邊正缺的就是這種,敢說敢罵的摯友之人。


  此時有弄影好友的時時點撥,心中反而是暢快許多了啊,呵呵…」。


  「呦呵!你不高興時明明是要提調於我,眼下高興了居然使上了軟刀子。


  紫水道長你不似常人,這一點我是早有體會,只是你要是再困在了此地。


  我便也又成了無處的遊魂,那破解雙淵古陣的辦法,我是愛莫難助,不過我倒是對這蜥王廟的過往之事,多少還是知道一些…」。


  「什麼?」紫水驚異的說道。


  原來那弄影生前便是一位,數百年前的大能人物,他雖也沒有見證,那蜥王廟的鼎盛模樣。


  但他卻親眼看見了,當時數一數二的門戶落敗之時。


  原來當時那龍雙舟與肅持祖師的名份一戰,天下皆知那太乙仙門實至名歸,逐漸走上了諸家功法的山巔之巔,再也無人能敵一時望其項背。


  而這蜥王廟隨著龍雙舟的隕落,門戶運數也可想而知,群狼虎豹紛紛接踵而至,各個恨不得盡數將此,名震天下與太乙平肩的雙淵功法分食搶去。


  那蜥王廟能尚有一絲生機不滅,傳承到今日隱秘下來,看來已屬於天道之幸。


  那弄影說道此處,在地面之上幻化出了,兩處雙淵模樣的黑影圓形,接茬的解釋說道。


  「可那次此門戶災難之後的相關典籍,及類似雙淵密術的殘卷,到了這麼許多修行之人的手裡,就便不在是什麼天大的秘密了。


  甚至當時稍有名頭的門戶,都會舍些莫大的代價,收錄一二的知道多些。


  而當然我也是這裡的一個人物,所以時過百年的今天,那雙淵口訣,現在我還依稀記得,那麼幾句…」。


  「什麼?弄影好友你居然也知道一些?你快說說看,是那幾句?」紫水更加驚異的追問說道。


  那弄影聽到紫水追問此話,心中也是無可奈何,他自是知道那真正的口訣,哪能像此間大面的人人流傳。


  又豈能是代價之物輕易換得的,而既然路到如此,事情又繞回了,百十年之前也只能把,自家心中所有知道的一切,當著眾人的面慢慢說來。


  「我想想…它好像是這麼記載的…靈一三千萬,識全貞史源。清雲凌霄上,逍遙潛下淵。


  屯吉六生九塵霞,孚失儒首異於關。了看月色明照目,曲象斷語皆易全!…


  這路修習的攻法雖名為雙淵,但實則每一淵的變化,又各自代表一經一傳。


  而這兩種經傳古術合二為一,才可稱之為真正的雙淵奇功,想來我也只說出了或經。


  或傳的開綱段篇之言,可至於它又是不是有其它之說,也只能靠道長你,自行參悟了。」


  那弄影說道此時聲音緩緩變小,漸漸收聲這才叫身邊的紅菱子和沈異發現。


  自家的紫水師叔竟早已闔上了雙目,沉浸在弄影師叔的點點口訣之中。


  其實這各家各派的真正不傳之密,那能像這些外門之人說得這般簡單,這裡面的精華所在,往往都是要傳承之人受到,法力獨灌引導的口口秘訣加以相授。


  此間環環相扣根本就不會,輕留有筆墨的紙卷傳承,而要不是如此那蜥王廟龍雙舟,一旦隕落自家又何苦斷了,名門的傳承任人欺凌的隱匿如此。


  可即便就是這樣,那紫水又似乎在弄影得來的,這些開綱口訣之中,找到了一絲端倪。


  要知道這天下諸般修行的功法,層出不窮但陣法一道,卻是萬變不離其中。


  而這裡面就看誰人領悟,運用的更為接近蒼穹之道,及此間的衍化道理。


  那廖父手記之中除了對,自家的伏羲八卦演化的高階,理解之法早有提及之外,而更有為了求得印證己說,對別派他家的諸般陣相的變化。


  也稍有提及的佐證借鑒,而這其中手記的裡面就有,對有五行一脈,異變出來的天干地支,三元九運一類而來的獨有奇妙手段。


  大加讚賞的一段,而這裡面雖又多是,諸家之間的不傳之密,

  流傳後世但同時也更加印證了,廖父對陣相的本源之說。


  那就是殊途同歸於,天地萬物的八卦終解之中,那紫水想到這裡,心中呵呵一笑自嘲的想到。


  自家先前又何必苦苦追求,那以一破一的針尖麥芒之道,要知道自家的陰陽八卦一路。


  已是磨礪了數年之久的心得,而更有數位當世奇人的指正提升。


  早已是走出了一片自家,獨有的天地感悟之中,而自家現在只需這般…這這般…


  紫水想到此時,歷時把袖中的七苦靈劍,盡數的高拋放出,任此犀利之光,各自一支的靈光斂放之間,籠罩在不懼雙島之大的稜角方向之上。


  而自家卻又不再去理會,那些雙面門戶的所在,自顧自的用起神識之念,在胸前幻化出瑩瑩的八卦靈盤,手捏絕卦指術的演化起來。


  那紅菱子和沈異可是第一次,看見自家的師叔,使出這般養眼莫測的奇異手段。


  而這些見識對他們兩人來說,也算是大有修行的機緣,竟一時之間感覺自家的神識。


  似是遊盪在山河星辰,變幻的無序輪換之間,那斗轉星移一身的法力,竟置於此處簡直就是微不足道的難值一提。


  而要不是眼睜睜的順其自然,看著自家的師叔盤坐在那裡,動也未動還真是不好說出,自家的頭腳究竟該招呼哪裡。


  是否顛倒患得患失的往複於此,光彩琉璃的虛空中間,全然已然叫人忘記所以,迷失在了此陣陰陽五行的演化之間。


  其實這些變化都是那紫水,正在以自家為中心,反覆推演伏羲八卦的正反異數之相。


  而此時隨著時辰的一刻,一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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