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回 天地之外
「修行本就如此，前輩不必遺憾自責…」紫水回復的說道。
「呵呵，紫水道長你理解錯了，那世俗地位又算得了什麼，我說的是太乙此術…
不過現在直到遇見了紫水道長你，才讓我又如同心機煥發，年輕了十歲不止啊…哈…哈」。那太乙的肅持長老說道。
「我？」紫水反問道。
「嗯，好！不過此事要先放上一放，急迫不得我們先把道長，為紅菱子所來之事斟酌一番。」
原來這傳承千年的太乙門戶，藉此天時地利的終南山脈，山傑地靈開山立派而這些千年的草木，又藉助了此山門的庇護再受孕育。
雖放眼天下之間奇物甚多，可誰又能輕易放棄這件件的靈物，無價之寶呢。
所以那太乙的肅持長老，心有必勝的把握，這才引得紫水上了斗仙檯面，可退一步說也未曾想到，自家會輸於此處。
所以他口中的應允此事，實則也沒有十足的三分把握，因為他雖然也是這太乙基石的人物。
厚上臉皮也可以強行的做主一回，可終究沒有此間掌教的點頭，也便就成了一件莫等兩可之事情，日後也就怕在此間多生變數。
而眼下那太乙的掌教，門戶之中出了如此的大事，卻也未曾露面一見，實擇他也在，挽回解救一件關乎天下修行之人的命數大事。
可只要此時紫水道長，再次能夠涉險為此出力，想來那千年的椿樹精，紅菱子之事倒還能，多出三成的把握。
此時那太乙的肅持長老，一番的彎彎繞繞，聽得是沈異大生悶氣，他著實沒有想到，這天下第一的門戶。
竟也是這般說話，出爾反爾轉臉就不認賬的主，而要講道義情理還不如，我們師叔二人來得暢快。
你自持甚高功法精妙，如此口中所說的重要之事，如何不自家仗義出手，想來那涉險之事，也不似你口中說得這般簡單。
可這店大欺主，站在人家的屋檐之下，可憐我師叔怕是又要，被人算計一回，可事到如今有了轉機，為了紅菱子那還有，我們叔侄迴轉討價的餘地。
那沈異面露潮紅胸口起伏個不停，可紫水心中卻是自有一番的看待，不似此子這般想得裡外簡單。
要知道這等世間無二的靈物靈寶，那裡就是這麼草率比斗，就可以解決的，而要不是自家，拿不來等價的至寶。
與其彌補想來也只能身體力行，為這太乙的門戶出一份大力了，此番雖不知道它是何等的緊要之事。
但這般的神秘重要，想必此次要我親身力行做到極致，才能見到那最有希望的一線的曙光，而眼下至於那層結果成與不成，想來這太乙門戶也不好再行推脫了。
其實紫水老早就想到了，自家是方外之人，不好強行索求別人口袋裡的東西，此番建議也是對紅菱子，大有轉機堪為最好，顧也毫不反對的側耳悉聽進來。
那沈異本想為自家的師叔安危把關，立身微望只等此老鬼，細品清茗過後，把所託的事情一一當面說來。
哪成想此人看似漫不經心，其實老早卻早使得手段，避過了此間無關的二人，以無形的神識化作，柳絮金絲道道送入，近在咫尺紫水的靈識耳中。
叫他獨自感受個明白。原來這太乙仙宗不愧為，傳承了千年的門戶，此間上至遠古辛密，下至幾百年記載的人間司，離奇怪異之事。
居然無不知曉字字彙編有冊，其中首尾大有典籍可尋，這些歲月的點滴積澱，本也是有心之事不算什麼。
可這太乙門戶的大能，老祖高修不斷加之能人輩出，再萬涓歸流之下把各自的遊歷，所見所知彙集到了一處。
竟慢慢的洞悉了比別派它家，更多的天道大理。原來這裡不知是從何人之口，又是從何開始傳說而知的。
人人街談巷議的，三界五司繪聲繪色的怪談卻有其事，而那些外界之事修行之人，不得飛升雖也不得而知，是個什麼界外的模樣。
但這人間司便大有苗頭，加以印證的同時，而更能從其中的遺迹之處，可以考究找到端倪。
所以這便要從天下可依法修行，且公認的八大宗家門戶，粗淺的說起。這八大修行的門戶，正邪各半雖區分強弱，明暗之間常年往來捉對的廝殺。
但可圈可點之處皆有安身立命的本錢，從古至今正邪兩道並駕齊驅，興衰起落卻也不曾見到，有誰又被誰真正的強行抹殺。
那就像是原原之草的灰燼過後，更見一番的鮮綠頑強。這其中不滅的道理，除了人力所不能傾覆的各有，天道修行的功法之外。
最重要的一點原因，便是這些門戶選擇的開山立派之地，都大有不被人知的奧妙深意。
因為這世間一切所見之物，重來就沒有絕對的完美過。那天象的日月雖高高仰面，才可攀視其他之物皆是瑩瑩之火燭，難及企及。
但它也有被遮蔽的黯淡之時，那深不可測和無盡起伏的深洋高山，雖把人力盡顯的渺小。
一副不可計數其體寬身厚之姿，你中有我層層傾覆緊閉之極，卻也藏不住那髮絲裂隙一般的呼吸之處。
而這層晦澀的道理，就像那最簡單的雞蛋一般，它看似水風不進裡外不通，
但實則也不是真正的絕密完美之物。
由此可見這也便透露了，三界五司之中的另一個秘密，那就是說此人間司也絕對不是一處，與外界完美無憾的不通之境。
可我說書之人要這般說，又有何佐證為據呢？那就要接回我們先頭所說的，那八大修行宗家的山門立派之謎。
此答案說來道理也是簡單，那星辰日月普照之地，萬物同長大地之身，雨露恩惠更是一視同仁。
雖是此間分作四相寒暑，加之萬物靈性皆是不同，所以平川大地南北有別，青黃模樣亦是大不相同。
可此起彼生差也差不出個天壤之別，為何偏偏這終南山脈的靈氣天下無二呢。
而此間的靈木靈草絕非，山外可比的更見旺盛，這太乙山門獨佔這裡，傳承千年修行高絕之人，以此門戶所見最多呢。
它日漸壯大卻不見落敗的真正原因，便是此戶門就落座在那，蛋殼縫隙的薄弱透息之地。
而此間所謂的外界之氣，雖然微薄似有似無，但在人間司卻是絕無僅有，大大的有別於天罡地煞的另類精華之氣。
此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說來也是奇怪，它與人間司的靈氣交融一處，轉而淡化。
卻在始發之初又大相徑庭，這才滋養的此處草木生機，跟著山外之山青山綠水與眾不同。
那太乙老祖以上的神通人物，更比此間草木靈長智慧的多，他們發現了此中的秘密，竟是前赴後繼的不僅在此立派佔據。
還居然動用了幾百年之功力，大費手段又隱秘至極的開鑿彙集了一處，專門供其門戶中人，坐鎮之秘境煉化修行的地下所在。
而此間的所在雖是僅限於門戶之中，最為重要的人物知道，其他的太乙門人皆是不知。
可由此更知那太乙門戶等級之嚴，以外之人更是不得而知。所以拿太乙仙門為例，那其餘幾大最上層的宗家。
恐怕皆是立派於此類的絕妙之地，他們之間雖都有共同之語，卻都又閉口不談，這個驚天的修行秘密，甚至是閉門自珍。
彼此之間更是不曾知道，其他幾家到底煉化的是，此間何等的外界靈氣，甚至深厚長短可為己之用能有多少。
那紫水聽到這裡心中不禁，更加好奇歷時一道神識尋源，攀流而上將自家眼下，最關心的問題化做，無徑的微風一一再次問來。
「肅持前輩，如此重要的門戶絕密之事，為何要說給我知道呢？」。
「呵…呵，紫水道長這一來，你眼下要幫我太乙山門去做之事，大大與此息息相關，自然是瞞不住你，只是遲早遲晚叫你知道罷了。
而這二來此事關乎我，太乙門戶千年的存亡，甚至是修行界的一場大浩劫，要是在藏著掖著，不找幾個趁手的人物聯手對待。
只怕此事一旦事發，想瞞也瞞不住了，到得那時天下之人盡知，你又是只不過早知道了一些而已…」。
那太乙的肅持長老說完此話，微微一笑似是眼中露出了，別種的思緒想法。
「可是晚輩雖小有修為，但和這莫大的千年門戶比較起來，更是本事低微，怕是就連肅持前輩的真實本事。
都抵不過一二，所以…此間的大事我又如何，能幫得上手呢？」紫水虛心的問道。
「道長莫要心疑此事雖有諸多的兇險，但聽我慢慢把後面的事情交代說完，至於你還願不願意，再為紅菱子之事爭取轉機。
換為代價去做此事，我們太乙門中，也絕不會強人所難…」。那肅持長老接著解釋的說道。
原來這天下諸事皆分正反的兩面，有利即為有弊，那太乙仙門坐鎮此地，雖受到兩界的靈氣滋養，道運昌盛卻無形之中，也自擔著天道的使命，成了意義重大的守護此境無二之人。
那終南山脈的百丈深腹之下，幾百年來幽靜至極與地界之上相安無事，可就在數月之前不知為何，接連發生離奇的變化。
那原本虛無縹緲的外界靈氣，居然更勝以往，滋養的太乙諸般靈草靈木，更見幾十年間才有之功效。
這在外人眼裡看來本是，天降祥瑞尚好之欲兆，可他們那裡知道，那股不同凡響的靈氣，愈發的精純，想來那蛋殼的縫隙，也就越發的明顯。
一旦不加以小心的彌補，那股力量可就不是我們，這些凡人的手段，能夠控制煉化的。
要真到那時天下第一的福地，就要變成了天下第一大禍水之池，可想而知傳承了，千年的太乙山門也必定覆滅其中。
而由此蔓延擴及整個山脈，後果亦不堪想象，要是那太乙門戶所料不差，那也必將引發出一場，人間司的大浩劫也叫人未嘗得知。
可此中的跡象雖是兇險，但它也不是無法的挽回，加之這太乙的山門典籍之中，早有記載對待此間最有效的手段。
就是那人間的法力與三界五司之外，獨一無二的抗衡手段，便是此界獨有的陰陽之力，和獨有的乾坤二氣。
我太乙山門之中雖是能人異士不少，卻偏偏無此獨修陰陽之道，大能層面的法力高人。
所以這才在三月之前，請到了此間大能層面的兩位高修，修補其中的密境…哎！此間雖慢但也事在人為，頗為順利。
眼下他們又有我太乙掌教，親自為其護法再加之…如果…紫水道長此時的及時出現，只要再肯出於援手。
必定能將一場劫雲消散在無形之中，救萬物生靈於水火，….但只怕此事前後無人得知，亦不能被頌揚….
但它也對我們修行秉性之人，勘稱是功德無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