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濤折冀，堆雪長空！（十四）

  咚！咚咚咚咚咚咚！……p40戰機由慕容秋華駕駛、戴巨濤坐後座，向日軍陣地、傾瀉出烈烈的狂焰！…打得那小鬼子，人仰馬翻，呼天搶地！…


  日軍聯隊長宮騎次顏大佐，見又有飛機援戰。慌忙命令部隊，全軍撤退……


  漫天硝煙中，終見我方軍旗迎空獵獵飄揚！……


  三架美機、勝利返航！……（阿彌陀佛，安全了啊！難道是我搞錯了？）…


  三架飛機在路過深河橋頭時，遭到了駐紮此處的日軍高射機槍襲擊！……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那狗日的機槍，瘋狗般的狂吠著……


  慕容秋華的飛機，被不幸擊傷左冀…燃起了濃煙！……


  緊急時刻、戴巨濤夫婦，棄機跳傘……降落傘在兩軍對峙的中間地帶，悠悠下落…恰似兩朵盛放的白蓮……


  「開槍！開槍！殺呀！全體開槍！打完最後一顆子彈！違者軍法從事！開槍！打降落傘呀！打死那兩個美國佬！開槍！」敵聯隊長南糊三千熊瘋狂命令道。


  ……天啦！天啦！！…飛機已墜毀，巨濤夫婦已沒有了戰鬥力。你這爛糊糊三牽熊蝦子呀！居然還下達如此惡毒的命令！？…該得你的國家，今後「繁榮娼盛」啊……（打倒日笨帝國主義！）……


  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日軍陣地，頓時槍聲大作……天上的英雄夫婦，瞬間魂歸天外！……


  （嗚啊！嗚嗚嗚…！我日你東洋鬼子的媽呀！殺呀！殺死島國小豬玀呀！嗚嗚嗚嗚嗚嗚嗚！……）

  「兄弟們殺呀！殺光這幫龜孫子！搶回烈士遺體啊！殺呀！…沖啊！……」深河橋一側，我方陣地中的士兵們，紛紛躍出壕溝、射擊著沖向這邊！……


  「反擊！反擊！支那人瘋了，敢發動反衝鋒，給我反擊！」南糊三千熊命令道。「報告閣下，暫時沒子彈了！你剛才不是下令，打完最後一顆子彈嗎！」一位少佐報告道。……


  「撤退！撤退！全線撤退！…」爛糊三千熊、又慌忙命令道。丟下百十具日兵屍體。倉皇逃跑了！……從此留下了「北起盧溝橋，南止深河橋」的故事傳說。……


  …嗚哇哇哇哇哇！！……天啦！……戴巨濤夫婦壯烈殉國了啊！（不是說阿彌陀佛，安全了嗎？巨濤呀！你不敢叫你老婆、繞個彎再飛回去呀！…）…天啦！天！天妒英才啊！……


  ……十二月二十日，運載英雄靈柩的車隊。自城都新南門入城……兩旁數萬市民，悲聲震天哭迎亡靈！……


  國民政府主席將中正，驚聞英雄殉國，悲憤致詞：隕落長空，民族之魂！……


  延安的周副主席，在得知戴巨濤同志、為了國家、英勇捐軀后。奮筆疾書：利劍忠魂，永立華夏！

  莫斯科的司大寧同志，在得之這一噩耗之後，發出了「全黨全軍，向鐵木鋅哥同志學習致敬」的重要命令。


  華形頓的羅斯福元帥，在聽說自己的女兵凱瑟琳、血染沙場后，悵然於輪椅上，滴下了一滴、晶瑩的淚水。然後下令：授予美軍中尉凱瑟琳、一級十字勳章！…


  ……


  天地動容、山河嗚咽！

  折冀長空、英雄西歸！

  誓將此恨、銘記內心！

  長纓在手、縛住蒼龍！！


  城都各大報紙，紛紛大幅刊登了這首、張瀾先生的悼唁詩詞……


  一九四五年一月二日。戴巨濤夫婦的靈柩，自春熙路家中出發，前往郊外長松山安葬……


  數千人的送靈隊伍，由假老丈人巴莎耶夫執幡。轟然起程！……


  「城都的英雄戴巨濤耶！我們的阿廖沙同志喲！…起程了呀！…我的巨濤同志喲！……南洋的媳婦慕容秋華耶！我們城都的上門媳婦呀！你的美麗大方喲！讓我們城都因你更美呀！…起程了啊！我的小秋華呀！願你們夫婦，能四方遨遊…也好去南洋故土，將故鄉來看呀！…英雄靈柩！開始發喪！…哦…哈哈！嗚嗚嗚嗚嗚嗚嗚！」一位至真觀的陳道長、長聲夭夭地高聲唱著、川西的「四言八句」。然後悲苦地宣布發喪、靈車啟動……


  車隊的前方，是一隊美軍男女士兵開路。早已哭得眼框紅腫的小凱瑟琳，也一身空軍制服、行進在隊列當中……


  這邊廂、阿廖沙同志的未來「姨太太們」巴莎耶夫的三個女兒，也以家屬的身份，攙扶著悲痛的怡萍媽媽，乘上汽車……


  革命烈士戴巨濤的遺體上，覆蓋著蘇聯國旗、黨旗，美國國旗、中華民國國旗，在他遺體一側，又擺放著一面，中國共產黨黨旗……


  革命烈土慕容秋華的遺體上，覆蓋著美利堅合眾國國旗。空軍中美混成大隊軍旗：龍旗。中華民國國旗。在她的遺體一側，也擺放著一面、共產主義青年團團旗……


  長松山上屹長松


  忠骨英魂埋其中


  待到旭日東升時


  萬道光芒映彩虹！

  ……


  ……


  安息吧！偉大的護國英烈們。我們將秉承你們的遺志。讓偉大的祖國，從此屹立於世界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