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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生水起(四)

  毛主席和華之風的這次聊天,也許沒有歷史記載,但是,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發生。下面就是他們聊天的內容:「毛主席,您怎麼來了,看俺這---,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華老兄,咱佩服你啊,你為革命立下的可是不世之功啊。」「主席,您說哪裡了?俺沒有做什麼事。」「華老兄啊,今天咱找你是閑聊,咱不以同志相稱了,俺稱你為華老兄,你就叫俺小毛弟吧。」「小毛弟,這稱呼好哇,俺華之風小時候就是這樣稱呼俺的兄弟,二弟華之雨,俺叫他小毛雨,三弟華之雲,俺叫他小毛雲,想想,你這華老兄,真是窩囊啊,連個兄弟都帶不好,小毛雨是日本媽媽生的,在俺的舅家長大后,回到日本,武官學校畢業后,參加了日本關東軍,如今在東北殺咱同胞啊,小毛雲,也和俺分道揚鑣,領著部隊來圍剿他的兄弟,俺兄弟是狹路相逢,他還算是有點良心,沒有忘記老母親的囑咐:「你們兄弟分道揚鑣,母親沒有什麼話說,你們不在一條船上同舟共濟,卻要刀槍相向,母親只送你們一句話,日後,你們兄弟狹路相逢,要給對方留一條生路。」「母親偉大啊,如果華老兄見到了老人家,就代小毛弟向她老人家問個好,感謝她老人家,為革命培養了華老兄,您這麼優秀的兒子。」「小毛弟,您的母親更偉大,他老人家為革命養育了,你們兄弟三個優秀的兒子,華老兄真是羨慕你,有兩個好兄弟,和你同生共死。」「華老兄你不要羨慕小毛弟了,一想起兄弟,俺這心中流血啊,****和澤覃都犧牲了,俺是連一個親兄弟都沒有了,倒是華兄,你的親兄弟還活著啊,這活著就好,事在人為,說不定有一天,你們親兄弟就又上到了一條船上了。」「我就是在想這事兒,我覺得,我們黨的工作重心應該變一變了,老蔣他再壞,他是中國人,就像俺和兄弟小毛雲,這親兄弟再怎麼打,還是親兄弟,老蔣不會不這麼想,他沒有殺華之雲,就說明他有想法。」「華老兄您和小毛弟想到一塊了,遵義會議除了糾正黨內****機會主義的錯誤,就是確定黨的下一步的工作重心,中央紅軍改變前進的方向,二方面軍,四方面軍、還有其他的部隊都共同北進,到陝北和******徐海東領導的陝北紅軍回合,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建立最廣泛的抗日民族統一戰線,抗擊日本侵略者,拯救中華民族於危亡之中。」「這力量也應該包括老蔣了?」「當然包括他了,華老兄,您和他可是老朋友了,要多做些工作啊。」華之風的故事沒有講完,玄祖大姑奶就插上話了:「華之風你說的是真的嗎?毛主席會問俺好?」華之風說:「當然是真的了,主席還托俺給您送一份厚禮呢?」華之風從口袋掏出一個精緻的手絹,一層層的打開,原來是一隻金鐲,玄祖大姑奶十分吃驚,說「這東西怎麼到了你的手中?」華之風說:「這是俺父親送您的定情物,娘您卻為了營救俺,把這樣寶貴的東西都送到當鋪了,是周主任托關係將它贖回來的,主席說,就算是我們黨送給您的一份生日賀禮吧。」玄祖大姑奶撫摸著金鐲,眼睛都有點潮紅了:「周主任他還好吧。」華之風說:「身體不大好,工作太多了。」玄祖大姑奶說:「你見了他,代俺向他問好,關照他注意身體,工作肯定是干不完的,他干不完,還有其他人呢,我們這一輩干不完,還有下一代嘛,千萬不要累著了。」華之雲說:「娘,您對毛主席,周主任都這樣敬重,為啥對蔣校長動粗呢?他說您是倚老賣老,是個蠻不講理的刁老太太。」玄祖大姑奶說:「這打是親,罵是愛,俺給他動粗,也是為他好,他說俺是倚老賣老,俺還真在這麼賣賣呢,想當年俺跟著你爹爹叱吒風雲,他在哪了?他還在奉化溪口吃奶呢,俺和你爹爹是第一批同盟會員,他是第幾批?武昌起義部隊用的槍炮是誰提供的?是他小蔣嗎?是你哥哥華之風,他當北伐軍總司令,誰給了他革命的本錢?他還抓俺的兒子呢?俺搧他一耳瓠子,是輕的,幸虧他識相,對你華之雲不賴,你放了你的哥哥,他不敢殺你,否則,命,俺都敢給他拼,華之雲你,見你的蔣校長就問問他,俺過九十九大壽,毛主席、周主任都給俺送了厚禮,他送俺什麼?」小超洋算是開眼界了,他對大姑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大姑,這委員長是何等的大人物,他跺跺腳,這半個中國都得打顫呢,您還敢搧他一耳瓠子,您這不會是賊來了篩糠,賊走了耍搶,在你的兒孫面前說大話吧,這要叫特務聽見了,彙報給上去,俺可都得跟著您遭殃了。」玄祖大姑奶說:「他敢?別人怕他,俺不怕他。」小超洋說:「您搧委員長那一耳瓠子厲害嗎?不會是虛張聲勢,比劃幾下,嚇嚇他吧?肯定沒有搧俺那一耳瓠子疼。」玄祖大姑奶說:「比你那一耳瓠子厲害多了,搧的他眼冒金星,半個臉腫的像漢堡包,四五天才消腫。」華之雲說:「啊,娘、您也太狠了吧」玄祖大姑奶說:「娘說了,這是輕的,他抓了俺的兒子,要殺俺的兒子,俺會給他客氣嘛?小超洋你是大姑的侄子,你跪到華茂源門口噁心大姑,大姑生氣,搧你一耳瓠子教訓你,可是,華之風是俺的兒子,蔣卻要抓他殺他,俺這做娘的會是給他比劃嗎?」曾祖母說:「大姑,俺嫁到這個家中,婆婆就對俺講,咱氺墅先來了個大黑妞,她是咱的老祖宗,她是梁山英雄的後代,長得人高馬大,力大無比,嫉惡如仇,行俠仗義,那耳瓠子搧的出神入化,這大黑妞不傳兒,不傳媳,她傳她的寶貝孫女,大姑呀,你就把你怎麼扇委員長耳瓠子的事情也給俺講講吧。」玄祖大姑奶搧委員長耳瓠子,就是因為委員長抓了他的兒子華之風,委員長抓華之風是因為,華之風是共產*,委員長在那場政變中,抓了很多共產*,也有很多人,處於不同的目的,採用不同的方式營救共產*,玄祖大姑奶營救華之風這個共產*,不是因為他和華之風的政治信仰一樣,相反,她沒有共產主義的信仰,她營救華之風,就因為華之風是他的兒子,母親救兒子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她剛開始把事情想得很簡單,就是認為有人缺錢花了,想綁架華之風弄點錢花花,她手中的現錢不夠,就把手上的金鐲送到當鋪,她拿錢到處打點,可是,兒子遲遲不能放回來,有人告訴她,她兒子是蔣校長下令抓的,是共產黨的重犯,弄不好會被殺頭,沒有蔣校長的手令,誰也不敢放人。玄祖大姑奶就去找蔣中正要人,她也想的簡單,就憑她為革命做出的貢獻,憑她在社會上的名望,這蔣中正不管怎樣也得給她面子,放了她的兒子,別的都好說,「你蔣中正如果缺錢花了,俺就給您送點過來。」可是蔣中正並不把她這老太太放到眼裡,說:「華之風是共產黨,俺不但要抓他,還要殺他。」玄祖大姑奶說:「俺不知道共產黨是幹什麼的,俺是只要俺的兒子,蔣中正你說吧,給不給俺這個面子。」蔣中正斜眼看玄祖大姑奶說:「你不就是個倚老賣老的刁老太太嗎?有幾個臭錢顯擺什麼,華之風他是共產黨的重犯,不是用錢能買回他的命的,你要犯刁,俺將你一起抓。」玄祖大姑奶不再說話了,她長長的吸口氣,又呼出來,拿出當年搧孫二娘的架勢,力道比搧孫二娘還要重上三四倍,因為那一次她只是用了搧的力道,而沒有用奶奶教他的白鶴亮翅、餓虎撲食的拳腳功夫,所以,力道還有些小,這一次她是都用上了,蔣中正當時也大意,他雖然聽說過,這華老夫人拳腳功夫了得,但是,他沒有親自領教過,所以,他根本不於閃躲,這一耳瓠子搧上去,把蔣中正一下子搧暈了,眼冒金星,疼痛難忍,鼻血噗噗噗的冒得老高,濺到了太陽穴上,又順著眼角往下流,更難受的是兩個門牙也搧活絡了,蔣中正當時也是暈了,並沒有叫侍衛,把這行兇的老太太抓走,而是呲牙裂嘴的捂住臉頰說:「華老夫人好身手。」玄祖大姑奶不管不顧蔣中正了,徑直走到一間房子,拉著蔣中正的新婚妻子宋美齡,宋美齡看見夫君這幅慘狀,忍俊不禁:「達令,你怎麼了,遇到刺客了。」蔣中正指指玄祖大姑奶:「這就是刺客,這刁老太太忒狠了。」宋美齡說:「華老夫人,有啥話不能好好說,給俺夫君動粗的。」玄祖大姑奶說:「讓你夫君給你解釋。」宋美齡說:「達令,俺不是給你說過,這華老太太的拳腳功夫了得嗎?你招惹她了。」蔣中正說:「我抓了他的兒子華之風。」宋美齡說:「你吃飽了飯沒事幹了,你抓華之風乾什麼?他招惹你了,你可別忘了,你們在黃埔軍校合作的不錯,哪有校長抓政治部副主任的,你打牌輸了,想要華老太太給你送幾個錢?」蔣中正說:「華之風是共產黨。」宋美齡說:「是共產黨就該抓嗎?這共產黨多了,你抓得過來嗎?」蔣中正說:「就是你們這婆娘們頭髮長,見識短,這共產黨要和我爭天下,我不抓行嗎?我不但得抓,我還要殺。」玄祖大姑奶說:「共產黨給你爭不爭天下,那是你們的事,我就只要你放了我的兒子,其他的,我這頭髮長見識短的刁老太太管不著。」宋美齡說:「達令,就看在這華之風是名門之後,他的爹爹是革命的老前輩,還有眼前這蠻不講理的刁老太太,她這一耳瓠子您領教了,她的拳腳功夫您還要領教?不就是一個華之風嘛,放了他吧,給老太太一個面子,那是她的兒子呀,如果咱的經兒、維兒被共產黨抓了,我這當母親的也會想盡一切辦法營救的。」蔣中正說:「這我放了華之風,其他的人我怎麼辦?」宋美齡說:「公事公辦,但華之風得放了,趕緊打發這刁老太太走人,俺看見她煩。」蔣中正氣哼哼的叫一聲:「娘希匹的,臭娘們纏攪不清,放人、放人、放人」玄祖大姑奶學著蔣委員長的聲腔,做著非常誇張的動作,座中的人哄堂大笑。華之風斟滿一杯酒說:「娘,兒子敬你一杯,感謝您的救命之恩。」玄祖大姑奶說:「你這孩子外氣的,你是娘的兒子呀,娘救兒子還要謝呀?」曾祖母說:「大姑,您就是傳說中的女俠大英雄,您救的可不是一般的兒子,是民族的大英雄啊。」玄祖大姑奶說:「我這老太太心小,裝不下天下蒼生,我也不管什麼民族大英雄,小英雄的,就是你這平民百姓,在俺的心中都一樣,俺這心中只裝著五個人。」華之雲說:「是誰?」玄祖大姑奶說:「你們兄弟三個,還有超瑛、和超洋,現在看見您們兄弟四個,都活生生的坐在我面前,我心中高興啊,就是缺了雨兒,不知道他怎麼樣了。」華之雲說:「華之雨他在東北殺-------」華之風踢了兄弟一腳,華之雲趕緊打住話題說「華之雨在東北也很好。」玄祖大姑奶說:「好了就好,你見了他就對他說,讓他回來看娘,娘想他。」時間不早了,曾祖父站起來說:「大姑,不早了,侄子不能陪你了,要不,您跟著俺回水墅住幾天?」玄祖大姑奶說:「你再坐會兒,還有事兒沒說清楚呢?」華之風說:「娘,還有什麼事?」玄祖大姑奶說:「你為啥要做蜣螂去搶俺的娘家,你的舅家。」華之風說:「娘,您這話差矣,有句俗語叫什麼?」華之雲說:「外甥就是舅家狗,吃飽喝足拿著走。」華之風說:「俺這到舅家拿點東西能算偷嗎,而且俺給表弟留有借據,俺這是借,不是搶,不能說俺是蜣螂。」玄祖大姑奶說:「別買關子了,坦白吧。」華之風對華之雲說:「兄弟,還是你來解釋吧。」這華之雲在遵義城下和哥哥一別,就是五六年沒有見面,這五六年,他是養尊處優,啥事不幹,名義上是被薛岳關了禁閉,實際上就是回洛陽經營他的華茂源,他這就是在發戰爭財,華茂源的棉紗棉布本來就好,日本佔領東北后,中日關係惡化,國民抵制日貨,日本的面紗棉布都從中國市場上銷聲匿跡,華茂源的棉紗棉布日益走俏,銀子錢就像流水一樣,嘩嘩嘩的流入華之雲的腰包,這人有了錢,腰桿就硬,現在不是蔣委員長要不要殺他的問題,問題是,蔣委員長求著他了,抗日戰爭全面爆發,北平、上海、南京、武漢、長沙、這些大城市陷落,民族工業遭到毀滅性的打擊,日本侵略者在華北、東北、燒殺搶掠,實行「三光政策」,生產遭到極大的破壞,抗日根據地的物資十分聵乏,這位於中原腹地的洛陽就顯得重要起來,保中原,保洛陽,保住抗戰的大糧倉,這重任非蔣委員長的心腹幹將,不足以擔當起來,蔣委員長想來想去,想起了華之雲,其實,也不是蔣委員長最先想起華之雲的。這提醒蔣委員長想起華之雲的是衛立煌。抗戰時期的衛立煌可是八面威風,他就是一員虎將,打得小日本聞風喪膽,連蔣委員長也得怯他三分,他身兼多職,既要主政河南,又要兼任冀察戰區總司令,這工作太多了,他的身體也不大好,常常感到力不從心,他需要一個得力的助手,他就去找蔣委員長要人,蔣委員長列了一大串名單,都不合衛將軍的意,蔣委員長說:「這沒有閑人了。」衛將軍說:「有一個閑人,閑了好幾年了,該讓他為黨國效點勞了。」蔣委員長知道衛將軍指的是誰,這衛將軍和共產黨合作甚密,蔣委員長心中憤恨但沒有話說,畢竟這是國共合作時期,各個黨派摒棄前嫌,共同抗日,是他倡議的,但是心中的憤懣又得發泄,於是蔣委員長就指桑罵槐:「將軍說的這個閑人是華之雲吧?這華之雲如今可是香餑餑了,前天傅宜生來說讓他給他當副手,昨天薛伯陵求我放了華之風,給他當助手,這今天又是你俊如兄來點他的將,明後天不知道又有哪位尊神了,娘希匹的,凈都是想當**,又要立牌坊的主兒,想和共產黨眉來眼去,就自己去吧,拉上個華之雲,不就是他有個共產黨的哥哥華之風嗎,想讓他穿針引線,做塊遮羞布嘛。」衛將軍說:「蔣委員長你這樣罵人就不地道了,如今是國共合作共同抗日,我的防區和朱德、彭德懷的防區緊挨著,我們不搞好關係,怎麼打日本?再說呢,這日本鬼子來勢洶洶,單靠委員長您手上的這點軍隊,哪能抗的了,得藉助共產黨的力量,和日本人抗衡,再說,俺點將華之雲,也不是沖著華之風,俺要想當**,就不立牌坊了,就直接和共產黨眉來眼去,不需要華之雲穿針引線,俺點他的將,是因為他有軍事才能,應該為抗日做點事,如果,您覺得俺說的話不對,俺就引咎辭職了,俺老婆身體不好,俺得回峨眉山陪她養病,順便也把俺的病養養。」蔣委員長知道自己遇到刺頭了,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衛立煌在這時候撂挑子,就說:「俊如兄此話嚴重了,俺不是對您不滿意,而是對薛伯陵不滿意。」衛將軍說:「蔣委員長您說這話俺可不相信了,這地球人都知道,戰神薛岳就是您蔣委員長的心腹幹將,您咋還對他不滿意。」蔣委員長說:「就是這薛岳華之雲一對兒大傻蛋壞了俺的大事,湘江戰役,華之雲放走他的哥哥華之風,讓八千名紅軍成為漏網之魚。」衛將軍說:「親兄弟在陣前放對方一條生路,這不算什麼罪過,俺看中的就是華之雲這一點,重情重義、耿直厚道,所以很多人,都願意和他做兄弟,蔣委員長您不殺華之雲,說明您在心中是敬佩他的」蔣委員長說:「這放走****的事,俺可以原諒他華之雲,可是,這倆人就是戇都,追擊****到遵義城下,****人困馬乏,就是瓮中之鱉,這是多好的機會,可是華之雲給薛岳出餿主意,跑到貴陽去奪了王家烈那廝的權,結果讓****有了喘息的機會,開個什麼遵義會議,毛死而復生,又掌了大權,****像插了翅膀一樣飛的無影無蹤,這薛岳就像瞎子摸象,被毛牽著鼻子瞎轉悠,俺一生氣把他調回南京,如今這毛翅膀硬了,要和俺平起平坐,俺這心理不平衡,還不敢埋怨薛伯陵這二百五,還得說他奪了王家烈的權,奪得好,說俺蔣中正,討厭王甚於討厭毛,這話鬼才信呢。」衛將軍說:「難怪老薛說您老蔣是小肚雞腸,您就是心眼太小了,薛伯陵給您立下的可是汗馬功勞,您不嘉獎他,還埋冤他,這華之雲犯得錯誤也不大,您就關他七年禁閉,要是俺以後,和共產黨精誠合作了,您不得把俺撤職法辦了。」蔣委員長說:「這騎驢看唱本,走一步說一步吧,現在是多事之秋,俺用得著你們這些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武夫走卒,華之雲就給你吧,任中原戰區副司令長官,主政洛陽,這洛陽綏靖公署主任的職務,你就不用再兼任了,記著,這中原戰區的戰略原則就是:守株待兔、借力打力、不戰而屈人之兵。」華之風說:「這華之雲到了洛陽,周主任就對俺說,華老兄你也到洛陽去吧,擔任八路軍駐洛陽辦事處負責人,幫助你的兄弟,把洛陽守好,把中原的事情做好,這不俺就來上任了。」玄祖大姑奶說:「你們八路軍辦事處沒吃的了,讓你到俺娘家搶一點?」華之風說:「俺還有吃的,不需要搶,俺是受人之託,華北抗日根據地受到日偽軍鐵血保圍,日軍實行殺光,燒光、搶光的政策,物資極端的睏乏,八路軍後方總醫院幾百名傷員,得不到給養,連細糧紗布都短缺,朱總司令委託俺給搞一點,俺來找子云幫忙,他說,重慶給他下達的任務他都很難完成,但是,咱舅家有這些東西,俺讓他帶俺到舅家去,他說會把舅家人嚇著了。」華之雲說:「俺就幫哥哥想了這個辦法,假裝蜣螂到舅家搶。」曾祖母說:「表哥,如果您帶著大表哥到俺氺墅要,俺是肯定會給的,您何必多此一舉呢。」華之雲說:「不是你說,您們氺墅不要和國家做生意,還要抽走華茂源的股份嗎?這華之風他是共產黨,雖然現在國共合作,沒有什麼,說不定哪一天,蔣委員長不高興了,宣布共產黨是非法組織,要剿共、鏟共、氺墅因為幫助過共產黨也得受連累。」玄祖大姑奶說:「這一點我贊成雲兒的做法,現在事情說開了,就我們家人知道這件事,對外就是說給蜣螂搶了。」華之風從口袋中又掏出一張紙說:「俺說是到舅家借,就是借,這是一張銀票,表弟你收好,以後有機會咱還得合作。」曾祖父又把銀票塞到華之風的手中說:「這些東西就算是俺送給您的,算是俺氺墅為抗日做的貢獻吧。」華之雲從華之風手中奪過銀票說:「這銀票給俺吧,這作為氺墅在華茂源的股份,現在給華之風分紅利,就這些紅利,夠你的八路軍辦事處開支了,等打敗了日本鬼子,你的辦事處撤了,這紅利還歸氺墅。」玄祖大姑奶說:「這就是雙贏,有錢大家掙,有飯大家吃,華之風你告訴毛主席和周主任,俺過九十大壽,他們送俺這麼厚的賀禮,俺也得回禮,華茂源有俺的二十個股份,俺送十個給他們,讓他們把生活搞得好一點,延安在陝北,那裡是個苦醮的地方,他們干這麼重要的工作,不吃點好的怎麼行。」華之風說:「娘,您真是個偉大的母親,俺代表毛主席周主任向您表示感謝了。」玄祖大姑奶說:「你這孩子,又外氣了不是,大愛不言謝,如今是全民抗戰,有錢出錢、有力出力,俺做的這些事都是分內事,想想,要不是那些抗日將士,用血肉之軀擋住日本鬼子,不能到咱中原禍害百姓,咱娘們兒還能坐在這吃肉喝酒聊天嗎?」曾祖母說:「大姑您說的對,俺的婆婆也給俺講過氺墅的故事,說是氺墅的原主人一家都被一場瘟疫害死了,只剩下一個孤老婆子,咱氺墅養了他的老,這水墅就歸咱了?」玄祖大姑奶說:「這是真的,咱的祖宗就是在瘟疫之後來的,關於那場瘟疫,民間有很多傳說,傳說天庭在咱中原降下瘟疫,要禍害整個大清國,可是玉皇大帝,又不忍心天下百姓生靈塗炭,就派舜王爺下凡救人,舜王爺走到南天門的時候,有一個年輕的神仙給他一個錦囊,對他說:「舜王爺,您不用過分擔憂,這瘟疫是一定能被控制住的,您老要保重身體,有什麼需要毛毛神幫忙的,就說話,天下的事,要由天下人來一起做,不能讓您一個人扛著,這錦囊後來被一個落地秀才悟透了,給大清國的宰相劉墉劉大人進獻治瘟良策,他對劉大人說:「春風楊柳萬千條,六億神州盡舜堯,咱大清國的百姓有無窮的智慧和力量,在這春和景明的時候,和瘟疫作鬥爭,每個人都是聖君堯舜,這抗擊瘟疫,是天大的事情,只靠大人您,或者秀才俺肯定不行,舜王爺離開天庭時,送詩的神仙說『天下的事,要由天下人來一起做,不能讓您一個人扛著,』我覺得舜王爺最大的過失,就是將天下的大事都放到自己的肩上扛著,如果,他從天庭回來,將這件事告訴他手下的神仙,神仙再告訴人間百姓,百姓有智出智,有力出力,這瘟疫肯定早被控制住了,現在劉大人您也一樣,把這件事告訴百姓,讓百姓和您一起扛著,這千斤的重擔,放到一人肩上肯定挑不起,一萬人來挑就輕如鴻毛。」劉大人聽了秀才的話,就代表朝廷昭告天下,收集良策,良藥,發動百姓,團結一心,共抗瘟疫,終於制服了瘟疫,保住了大清國。」曾祖父說:「這日本鬼子就像是那場瘟疫,不要看他來勢洶洶,只要咱中國人團結一心,是一定能把他們制服的,兩個表哥,俺在這兒表態了,俺氺墅要人有人,要物有物,只要是抗日需要,你們言一聲,俺就給你們送來。」曾祖母說:「大姑,過幾天就是你侄子的五十大壽了,俺想給他大辦一次,你今天就坐車和俺一起回水墅吧,省的到時候,還得接你。」玄祖大姑奶說:「行,我就跟你們回氺墅吧。」華之風說:「表弟,你的生日,就交給我和子云來操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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