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站住別動,打劫!
箭矢如雨激射而來,雖然對於魔族部隊沒有多大的傷害效果,但是箭矢其中的勁道硬是將其阻撓在原地。
萬萬沒有沒有想到,他們作為高傲的騎士,還是時鐘塔的魔裝騎士,現在卻被低微的弓兵壓得頭都起不來。
反觀方然他們一邊射擊一邊靠近而來,這般舉動讓魔裝騎士看不明白,但是他們看到有反擊的機會。
「這群愚蠢的弓兵居然膽敢和騎士接近,他不知道所謂騎士縱然沒有戰馬也可以發起衝鋒的嗎,所有人聽我……」
話還沒有說完,領頭的魔裝騎士忽然感覺格擋的前面有著異常衝勁的東西正在接近,只是反應過來的時候,身邊的幾個魔裝騎士撐起的魔法護盾瞬間破碎,碎片破碎連人都飛了出去。
怎麼回事?
但是身邊已經沒有人回答他的疑惑,只聽到前面傳來越加接近的聲音。
「全體換破甲箭,氣張雙臂,放!」
方然拿出箭矢對著前面被壓制像龜的魔裝騎士,影殺隊跟隨著他的動作齊刷刷架起箭矢,接著幾乎同一時間的弓弦震動響起,數十道更為強勢的箭矢破風而至。
魔裝騎士僅僅是依靠裝備上支撐的魔法防禦,他們又不是真正的魔法師,很快那些魔法防禦如同敲碎雞蛋般破碎。
箭矢在衝破魔法防禦之後依然保持著強勁衝勁,狠狠撞擊在那些魔裝騎士的裝甲之上,箭矢破碎不斷的魔裝騎士被擊倒再也站不起來。
很快,前面的魔裝騎士已經盡數倒下,只剩下一個魔裝騎士在苦苦支撐,此人正是針對妮綺麗的那個人,也是這裡魔裝騎士實力最強的人,中階斗者。
不過他現在還沒有反應過來,這一切是在發生得太快,他根本沒有想到方然他們在斯蒂勒城裡毫無顧忌出手,而且實力出乎意料般強悍都將他們都擊倒在地,這哪裡是他所認知的弓兵啊?
再看看越加接近的影殺隊等人,手中的武器全都換成了短劍走向那個剩餘的魔裝騎士,只見那個魔裝騎士已經反擊,拚命撐起了魔法防禦,裡面更是撐起中階斗者特有的鬥氣甲。雙重保護,這是當自己是烏龜的節奏啊!
其實,魔裝騎士就是這般的被動,雖然作為斗者自當不俗的攻擊力,但是成為魔裝騎士就不一樣,顯然那些魔法師知道自身一旦被近身的脆弱,所以作為前排的魔裝騎士一般都選擇防禦力較強的屬性斗者。
正如眼前所看到的中階魔裝騎士,一個土黃色的鬥氣甲,顯然那是善於防禦的土屬性鬥氣。
「喲,這龜孫!」
顯然西蒙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見到斗者,而且從認知認識這個是土屬性的斗者。
「你們要幹什麼,我可是時鐘塔的魔裝騎士,你們這般做難道不怕時鐘塔追究嗎?」
魔裝騎士總算有些怕了這群莫名其妙的弓兵,現在他已經不得承認,沒法承認也辦法身邊的人都躺了,他現在有點羨慕那些被擊倒的人了。
騎士即是勇氣?
別瞎扯了,他只不過想來找回一下場子的,就沒有想到過會是這般結果。
「是你們攔住我們先的,沒有理由我就可以任由你們欺負的吧?」
方然等人已經將中階斗者魔裝騎士圍了起來,而他此時正綻放著在魔裝騎士嚴重看起來異常詭異的笑容。
「你……你們要幹什麼?」
魔裝騎士最後還是慫了,而後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那就是方然和魔裝騎士對峙的時候,西蒙和斯坦帶著人走向倒地的魔裝騎士,直接將魔裝騎士們的裝甲扒了下來。
對,手法異常的嫻熟地拔了下來。
其中有些倒地還保持清醒的魔裝騎士,都無一倖免被打暈之後再將附魔的武器裝甲扒下來,很快場中沒有先前威風凜凜的魔裝部隊,多了數具暈倒身穿白色褲衩的男子。
土匪強盜啊?
「你們這是在挑釁時鐘塔。」
那個撐著鬥氣甲的中階魔裝騎士氣急敗壞說道。
「別嚷嚷了,我可是問清楚了,你們的附魔裝備都是私人物品,反正是你們找麻煩在先的不怪我,打劫!」
方然很是無恥說道,一邊讓人加快速度。
中階魔裝騎士現在簡直是欲哭無淚,而這一切被眼前和這個弓兵說的沒有一點錯,這些附魔裝備都是他們平時請求時鐘塔的魔法師優先附魔的,顯然這些人早就有心對打自己的注意,這樣一來他們就變成了自動送上門的。
「快點,是你自己脫下來?還是我們動手?」
「你們妄想,我死都不會……」
還是不給他說完,方然直接拿著短劍化為沖了上去,只見他頃刻間化為無數的殘影纏繞魔法盾,接著耳邊傳來了密集的敲打撞擊聲,魔法盾處處不斷泛起漣漪。
高階斗者?
還是一個高階斗者的弓兵。
中階魔裝騎士現在腸子都悔青了,怨恨自己為什麼自己要惹這群瘋子。
不過現在後悔沒有用了,不消一會兒魔法盾終於是支撐不住如此密集強力的打擊,直接破碎化為點點的光點碎片。
「還要繼續嗎?」
方然停止了身形很是淡定說道。
然後只剩下那個中階魔裝騎士愣愣站在原地,一陣冷風吹過顯得那般孤立無助,這時候那個鬥氣甲現在更像是顯得單薄。
再看看旁邊已經打劫完的影殺隊也為了過來,更加有一種想哭卻哭不出來的感覺。
「我是時鐘塔的魔裝騎士,你們妄想。」
突然,中階魔裝騎士大喊了一句,而後爆發中階斗者該有的全部實力。
沒法打,還不如最後就算輸也要體面一些。
「很有勇氣,看來你已經有了覺悟。」
方然笑著說道,手下一揮眾多的身影撲向了中階魔裝騎士。
「殺!」
一把很奇怪異常悲憤的吼聲響起,只是在熱鬧街道之中顯得無力蒼白。
刀劍相碰聲轉而即逝。
最後,小道之中人影消失,剩下一群沒有衣服只有一條褲衩白色肌膚的男子,其中還有著一個滿臉淚水笑著的男子轟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