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六章 了結
「原來是你!」正如少陽所料,他被黑木信暗中記恨,只不過黑木信隱藏的很好,沒有流露出一絲,這次,就連少陽的靈識都沒有察覺。
可越是平靜,少陽越覺得黑木信記恨他,此刻雖然沒有任何動作,心中卻將對黑木信的提防檔次提升。
「淘汰他?」查普曼頗為意動,這樣一來,後面的比試,也能少掉一個競爭對手,心中還沒做出決定,身體已經蠢蠢欲動,做出攻擊的準備,把黑木信給嚇了一跳。
只是一個查普曼,大不了拼了,但是加上一個少陽,他略微一想,發現自己被淘汰的幾率相當大。
一個實力不下於自己的七級戰士,另一個更加可怕,強到能夠以一敵六,哪怕其中有不少水份,就連他自己當時也沒有儘力,可少陽的實力毋庸置疑,絕對比自己要強大。
更麻煩的是,少陽不僅速度比他快,還能在空中飛,讓他連逃都變得十分艱難。
「查普曼,之前我們可是結成聯盟,還一起圍攻過少陽,這會你卻要跟他聯手對付我,會不會有些過分。」
黑木信的話既在勸說查普曼放過自己,同時還不忘挑撥查普曼和少陽兩人的關係,使得查普曼變得很是尷尬。
他跟黑木信聯盟過,而且似乎,聯盟還沒有明確說要解除,嚴格來說,他們此時還算是盟友,不過是黑木信偷襲在先,他倒也不用太在意所謂的聯盟關係。
只是,圍攻少陽的事,再提起來,讓查普曼感到愧疚,若不是少陽之前暗中提醒,他必定會著了黑木信的道。
同時,又對少陽的好心感到懷疑,畢竟他也參與了圍攻,按理來說,少陽應該坐視他和黑木信兩敗俱傷,再坐收漁翁之利才對,何必要提醒自己,由不得他不懷疑其中是否有陰謀。
旁邊樹上,少陽察覺到查普曼的變化,露出一絲苦笑,黑木信的陰謀得逞,不管查普曼做出何種決定,心中已經對自己有了防備。
就算待會真要聯手淘汰黑木信,肯定也會因此無法盡心儘力,容易露出破綻,黑木信就有了逃脫的可能。
「查普曼,我已經向你道歉,莫非你真要趕盡殺絕,好,那你們就動手吧,大不了被淘汰出局,失去新生挑戰賽晉級的機會。反正以我的實力,等下個月擂台戰,將名次再提升上來又不是做不到,以後,你我之間的恩怨再好好清算。」
黑木信話中暗含威脅,查普曼雖然惱怒,卻也不得不慎重考慮,他是脾氣暴躁沒錯,可不代表他沒有腦子。
目前,他自己並沒有任何損失,即便淘汰黑木信,對他而言除了出一口怨氣,就再也沒有其他好處,為此而徹底得罪一名有著十強實力的新生,確實不明智。
「好,看在我們之前聯盟過的份上,這次我就饒過你,要是你再敢對我下陰招,可別怪我不客氣。」查普曼最終決定妥協,放下跟黑木信的恩怨,同時抱拳對少陽感激道,「今天這事,多謝少陽同學,算我查普曼欠你一個人情,日後有機會一定會報答。」
感謝過後,查普曼就不再看黑木信,轉身離開,帶著他的那名同伴,繼續去尋找身份令牌。
從黑木信不停勸說查普曼開始,少陽就意識到查普曼繼續為難黑木信的機會不大,可還是被查普曼突然離開的舉動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看著黑木信打又不是,畢竟是七級戰士,他有信心取勝,可要真的拿下對方,並沒有那麼容易,可不打…
少陽緊緊盯著黑木信,猶豫不決。
「少陽同學,你我之間更是沒有仇恨,之前圍攻你們,我也是迫於形勢,現在查普曼也走了,你應該不會想僅憑你獨自一人就把我淘汰吧。」黑木信畏懼少陽的實力,但是對自己的實力同樣具備信心,打不過是必然,可不被少陽淘汰還是能做到。
「呵呵,就當聯盟圍攻的事可以不提,但是在這輪比試當中,你這人實在太危險,我或許不懼,卻還要為同伴著想,把你淘汰是最好的選擇。」少陽確實擔心黑木信朝拉曼他們下手,估計除了拉曼和保羅,其他人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就算是少正業也不行。
而且,如果是偷襲的話,拉曼和保羅也十分危險,黑木信的潛行能力極強,現在又是這種昏暗的環境,一旦潛入近身範圍,七級魔導士很難抵擋黑木信的襲擊。
「你放心,我發誓絕不會對你的同伴下手,剩下的時間不多,我找身份令牌還來不及,何況以你們隊伍的實力,我才不會去自討苦吃。」黑木信向少陽保證,信誓旦旦,其中又有幾分可信,少陽也不得而知。
不過,黑木信有句話說的沒錯,時間不多,不僅黑木信需要去尋找令牌,他們也同樣需要,而且壓力更大,隊伍里總共還剩下十個人,如果有可能,他當然想讓十個人都晉級。
「這可是你說的,我也不怕你反悔,如果到時候你違背誓言,我一定會找你算賬,不僅是在這次新生挑戰賽上。」少陽最終決定不再對付黑木信。
至於黑木信偷襲的危險,少陽即便不信他的誓言,也沒有太過擔憂,大不了他一直跟在隊伍當中,在靈識之下,黑木信的潛行能力毫無作用。
警告了黑木信一句,少陽就扇動風元素之翼,向著約定好隊伍搜尋的方位飛去。
剛才他已經確認過,查普曼他們的令牌確實是在山洞中找到的,時間不多,需要回去告訴其他人,然後一同搜尋那些數量眾多的山洞。
少陽離開后,黑木信望著他的背影久久不能釋懷,剛才發生的事,實在令他感到悲催,可是,又無可奈何,只能暗恨少陽,等待以後尋找機會報復。
等少陽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黑夜當中,黑木信才掉頭回返,到查普曼找到令牌的地方去,他需要研究附近的情況,從而琢磨藏匿令牌的地方是否有規律可尋,真靠漫無目的地尋找,他可不敢保證,在比試結束之前能夠找到身份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