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 左右為難
如果身份真的暴露了，那麼菲菲會沒事嗎？
劉燕飛咬了咬牙，心情陰沉下去，不行，他在意的實在是太多了，想要保護的也太多了，這樣縮手縮腳，是沒辦法戰勝劊子手的，但是，他實在是很擔心菲菲……
「燕飛，你臉色怎麼那麼難看，不會是刀子上的劇毒發作了吧？」王林擔心道。
劉燕飛回過神來，微笑道：「沒關係，只是突然覺得自己太弱小了，我應該更加努力才行……這一次的兇手或許很危險，就像是我剛才說的那樣，我必須在魔都將那個人抓住，送他進監獄——再一次的。」
「再一次？」王林摸不著頭腦的重複道。
劉燕飛點點頭，認真的回答道：「我只是個小有名氣的偵探，而且那名氣也只是局限在海城，即使是在海城也沒有幾個人認識我，我得罪的人更是少之又少……算來算去只有一個。」
「一個？」王林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一個人，「你是說殺了你哥們兒的那個灰發青年？越獄的那個？……如果是那個人，一切就說得通了，你當初為了替朋友報仇將他送進了監獄，那小子殺人不眨眼，不用分析就知道是個變態，他被你抓進去一次，逃出來碰到你想要報復你說得過去……只是那灰發青年的膽子也太大了吧？再說了，你只是送他進監獄，雖然這也是大仇恨啦，但是他不是逃出來了嗎，為何還要對你窮追不捨非要殺了你呢？」
具體的原因劉燕飛自己都不清楚，所以他只是搖搖頭道：「或許這種超級罪犯的心思很難琢磨吧，我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當時他越獄，我雖然也擔心過一陣子，但是還以為對方根本就看不上我這個小人物，所以才沒有想報復，但是這次再一次相遇，他這麼著急對我下手這讓我真是摸不著頭腦……」
「所以？」王林摸不著頭腦，「為何那個人突然想要殺了你，難道那個灰發青年這一次是這個案子的真兇，然後因為看到你，覺得曾經打敗他的你是個棘手的對手，所以才會迫不及待的出手想要殺了你？不過我記得那一次林牧的案子並沒有採用催眠的手法，這才過去幾個月時間，這麼短的時間，一個人不可能學會催眠這麼高明的學問吧？如果那個讓你一開始就會催眠，幹嘛不用催眠來殺人？那樣他也不會被抓住了——因為我們沒有證據啊。」
對於普通人、不、甚至是天才來說，幾個月學會一項那麼奇妙的能力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但是，那只是對於沒有系統的人來說。很多擁有系統的人，一夜之間一步登天也是完全可能的。就拿那個已經死去的藍色來說，一個好色男，雖然以前也是做設計的，但是設計出來的東西就是一坨狗屎，可是有了系統之後，立馬搖身一變成了新銳設計師，被萬千少女喜愛崇拜。劉燕飛不了解犯罪系統，所以根本沒辦法知道犯罪系統可以提供給劊子手什麼，或許是犯罪需要的技能，或許是可以抹除一切痕迹的輔助，也可能是達到某種可能就給一個萬能的犯罪助手？那種人工智慧之類的？一切皆有可能……
『系統，你能提供給我犯罪系統的能力嗎？』劉燕飛不報期待的問自己的系統。
【我也不知道，系統和系統之間是競爭關係，所以我們互相併不知道對方的能力。】系統如實回答，【宿主，你不需要將對方給妖魔化了，其實我們系統的實力都差不多，不同的是你們宿主的實力差距，即使是你剛才想的設計師系統也和我的實力不相伯仲，犯罪系統持有者很輕鬆的就將那個人殺了，不是因為設計師系統比犯罪系統弱，而是因為設計師系統持有者比犯罪系統持有者要弱太多太多了。】
『……所以，你在安慰我？』劉燕飛沉默了一下，『但是我完全沒有被安慰到，劊子手可以做的比我可以做的要多得多，他是罪犯而我是偵探，我需要奉公守法，但是他不需要，他完全可以抓住我怕在意的人威脅我……雖然目前我的實力在他眼中或許並不是什麼威脅，但是他總有一天會那麼做的，或許那一天就是今天或者是明天……因為有捷徑可以走，幹嘛要循規蹈矩？』
【宿主，你太過激動了，我想你需要電擊來醒醒腦？】系統這麼說絕對是威脅，但是，這一次威脅卻獲得了完全不同的回復……
『沒錯，我需要電擊來醒腦……你不是說你可以用電擊來提高我的意志力和控制力嗎？那麼就控制著不要將我給電傻了，然後盡情的折磨我吧……我必須儘快的成長，然後將那個混蛋真真正正的送進監獄！』劉燕飛堅毅道，『我必須儘快做到，在我還是無阻輕重的小角色的時候。』
【其實還有其他的辦法，過度頻繁的電擊會積攢你的負能量，而過多的負能量積累是一個罪犯形成的必要條件之一，而且還是最重要的條件。本系統不建議這種速成的辦法……或許你可以嘗試另外一種辦法，你是百分百契合本系統的宿主，你可以做到百分百激活大偵探卡牌，而你目前附身的這張卡牌本系統已經給你百分百的解鎖了，這種最容易百分百激活的狀態了。你先前已經無意識的嘗試了一次，這一次你還可以嘗試一下有意識的……】
『系統，先前我差點就死掉了，你確定那種方式會更加安全？……還有就是，你說的那種在修真小說就是奪舍，根本就不是什麼激活之類的，這張卡牌中的大偵探之魂差一點就借著我的身體復活了……』劉燕飛的臉色有些難看。
【並非如此，宿主，你要相信，系統里的大偵探卡牌對你都是善意的，那些大偵探之魂或許桀驁不馴但是他們都當你是一生最重要的摯友，他們會保護你，而不是殺了你。這一點，本系統可以保證……呃，不過，鑒於本系統之前判斷失誤的問題，你前面提出的要求本系統滿足了，但是只是階段性的一級電擊，能量由你攝入的能量來支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