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殺死怪猴
城門口,一隊士兵百無聊賴地打著哈欠,旁邊一隊隊平民整齊地排著隊進城,只需要走過城門時掏出幾個銅子放到籃子里,士兵便不再理會他們。
扎爾克站在隊伍最後面,皺著眉頭,這一隊總共就有一百多人,依照這個速度,他至少需要多浪費半個小時時間,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有些無法接受。
走出隊伍,扎爾克牽著已經在瘋狂喘息的黑馬徑直走到了士兵面前。
「幫我換一匹馬。」扎爾克手持通行證,對著守城的士兵說道。
士兵一臉困意,瞟了一眼扎爾克,嘟囔了幾句,頂了頂旁邊的同伴,已經熟睡的同伴被他給弄醒了,一臉不耐地看向他,他向扎爾克那邊努了努嘴,繼續靠在城門上假寐。
他的同伴一臉不爽的走了過來,搶走了扎爾克手上的通行證,揉了揉眼睛仔細查看,倒不是看得懂字,而是分辨章印的圖案。
「哦,原來是大人啊,請您等等。」士兵將通行證歸還,慢吞吞地接過了扎爾克手裡的韁繩,牽到城門口的馬廄中,換了一匹健壯的馬匹交給了扎爾克。
雖然很不耐士兵的態度,但是至少牽給他的馬匹不算很差,扎爾克也沒有過多計較,騎上馬向著目的地繼續前進。
扎爾克走後沒多久,一道看不清身影的灰影以極快的速度衝進了城內的馬廄,將裡面疲憊的黑馬直接用利爪放血致死,不顧周圍被驚動的馬匹,粗大的鼻孔聳動著,在馬屍上聞到了另外一種味道。
因為馬廄的混亂,守城的士兵分出了兩人過來查看,兩人中其中一個正是那個給扎爾克牽馬的士兵,怪猴聞到有人過來,輕鬆地爬上了屋頂,鋒利的爪子深深插入木縫中。
「剛剛還不是好好的嗎?」一名士兵把頭探了進來,四下張望,發現之前那匹黑馬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驚疑地走了進來。
另一名士兵則靠在馬廄門口的牆邊,沒精打采地等待著同伴歸來,他們城市處於東羊勢力比較裡面的位置了,更別說附近基本上沒有比東羊大的勢力了,沒有危險,他們自然懶散了許多。
「啊!!」一聲慘叫傳到了這名士兵的耳朵里,緊接著就是一陣撕裂的聲音。
「怎,怎麼了!你別嚇我啊!」士兵冷汗瞬間冒了出來,心中一團亂麻,完全失了方寸。
「哇啊!」伴隨著一聲怪叫,一個灰影竄了出來,靈活的腦子讓它已經確認敵人新的味道。
「這,這是什麼?」士兵嚇得完全不敢動彈,灰影帶起的勁風讓他直冒冷汗,過了一會兒后,發現似乎沒有危險,士兵才從門邊探出了頭,裡面的場景讓他畢生難忘。
同伴已經不見,只剩下一團血肉模糊的屍體,以及散落在旁邊的布片。
……
騎著馬趕路的扎爾克突然感覺似乎有什麼在跟著他,轉頭望去發現草叢中蹲著一個眼熟的身影,仔細思索了一下,扎爾克才發現似乎跟他之前殺死的那隻怪猴很像。
身影一頓,似乎已經知道自己被發現,馬上怪叫著跳了出來,鋒利的爪子狠狠抓向扎爾克的面具。
扎爾克眼神一凝,發現真的跟他之前弄死的怪猴一模一樣,當即跳下了馬匹,反正被怪猴靠近的馬完全不敢亂動,也省得他拴韁繩了。
拔出長劍狠狠劈向怪猴的身體,對於再次出現在面前的怪猴,扎爾克可不會驚訝,反正不管是什麼東西,再弄死一次就行了。
一人一怪都對對方的攻擊不為所動,扎爾克完全不懼它攻擊自己的臉,要知道他可是帶著一個超凡階級的面具,而怪猴則是完全感知不到扎爾克的攻擊。
「哇啊!」怪猴的狠狠地抓到了扎爾克的面具,扎爾克同時也劈下了它的左臂。
「呲~~」「啊啊啊!」利爪抓過面具,發出了一陣刺耳的聲音,留下了淡淡的三道抓痕,被扎爾克砍下手臂的怪猴也凄厲地叫了起來。
「聒噪!」扎爾克直接一記直擊,瞬間洞穿了怪猴的喉嚨,轉身收劍準備離開。
「咕嚕咕嚕!」怪猴的喉嚨瘋狂地往外冒血,背上的人臉痛苦得皺成一團,但眼睛卻里折射出異樣的光芒。
走向顫抖的馬匹時,扎爾克突然想起怪猴之前基本上都被切成兩半了,居然還可以出現在這,那麼說明這樣估計也是殺不死它的。
想著,扎爾克腳下的腳步停下了,轉身走向已經倒在血泊之中的怪猴,抽出長劍狠狠將怪猴的腦袋切了下來,還順便補了幾劍,讓它的腦袋多了幾個窟窿。
「這樣應該就沒事了吧。」扎爾克看了看自己沾滿鮮血的單手長劍,狠狠地甩了幾下。
「這樣應該就沒事了吧。」怪猴背上的人臉,作死地重複著扎爾克的話。
「嗯?」扎爾克看向怪猴的屍體,背上他記得是一張人臉,沒想到沒了腦袋居然還能說話,那麼看來腦袋估計也不重要了。
這樣想著,扎爾克手持長劍,直接刺入了怪猴的眼睛,雙手用勁順著傷口將詭異的人臉切成兩半,『你還起來給我嘚瑟一下不?』
『對了,這種生物克魯應該會喜歡吧,帶回去給他研究研究。』
扎爾克突然想起克魯斯,覺得他應該會喜歡這種東西,當即掏出空間錨定袋,將怪猴收了進去,因為錨定地點是奧德城,這傢伙倒不會被野獸給吃了。
扎爾克走向自己的馬兒,這小傢伙被嚇得不輕,比它之前的那個前輩差遠了,四條腿抖得跟什麼似的,那隻猴子對野獸有那麼大威懾力嗎?
看到馬全身的肌肉都在抽搐,扎爾克嘆了口氣,今天估計是不能趕路了,以馬匹現在的狀態,強行趕路很大幾率會摔斷腿。
『算了,就當是給自己放鬆一晚吧。』扎爾克摸了摸馬的額頭,冰涼的手掌讓馬兒逐漸安靜了下來,輕輕地打了一個響鼻回應扎爾克的撫摸。
「你乖乖在這待著,韁繩就不栓了,有野獸就跑吧,只要記得回來就行了。」扎爾克環視一圈,摸著馬的額頭,淡淡地說道。
馬似乎聽懂了扎爾克的話,打了一個響鼻回應著,用鼻子拱著扎爾克,在他的半身皮甲上留下了許多粘稠液體。
「好吧,我不會擦掉的,記得等我。」扎爾克毫不在意地拍了拍馬頭,轉身進入了灌木叢,夜晚不趕路的話,馬的體溫還是需要保證的,凍傷了估計又會拖累一段時間,與馬交流的技巧都是他在軍中學習的,其實馬的思維很容易理解,它們只有那麼幾個情緒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