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有些事情只有面對了才會成長
第九十九章有些事情只有面對了才會成長
「難道是他?」任逍遙想到了一個人,就是那個乾瘦的鑒定師!
「媽的!叫你用符籙打我,叫你讓我在魯老頭那個傻逼面前告我的狀,最後還傻逼的為我求情!傻逼!老子坑死你,哈哈哈!」 在一個屋子裡一個乾瘦的人躺在搖椅上閉著眼睛在那肆無忌憚的笑,無所顧忌的咒罵著。
此人就是那個鑒定師,當日的事他還懷恨在心,為了報復任逍遙他故意把任逍遙要拍賣的兩個東西泄露出去,並且他還編織了一個謊話,說任逍遙發現了一個遺迹,這些東西都是他在一個遺迹發現的。
他這樣做的目的就是坑害任逍遙,讓人去把任逍遙殺掉,來報當日之辱。
「原來世界上還有你這
就在那個乾瘦的鑒定師肆無忌憚的狂笑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一個陰冷的聲音響起,那個聲音好像很不高興。
嘭的一聲,他從椅子上跳起來跪在了地上,他知道能夠悄無聲息的瞞過外面的守衛到屋裡來,修為肯定極高,他知道自己的生米就在那個聲音主人的手指中,所以趕緊跪下。
「前輩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是人渣!我是人渣!」說完頭往地上猛磕。
「殺你?殺你都髒了我的手。」那個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他趕緊附和,「對對,殺我都臟前輩的手。」
那個人無語,他算是長見識了,這個世界還有如此貪生怕死之人,不只是貪生怕死,他就是一個垃圾,不過他很享受這種掌握人生死的感覺。
「我有事問你。」
「前輩請說,小的的一定把知道的全告訴前輩。」
那個人還未說完,乾瘦的鑒定師就趕緊搶話表示。
「別插嘴!」那個陰冷的聲音變的更加陰冷。
乾瘦的鑒定師嚇了一哆嗦,趕緊閉嘴。
「我想知道你是否知道那個叫做朝歌的來歷。」
「不知道,應該只是一個普通.啊!」他還為說完,左手的四個手指頭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沒有了。
「我不想聽到假話,下次再說假話,斷的就是你的腦袋!」乾瘦的男子也看不到聲音的主人,只能聽到陰冷的聲音,就是這樣讓他感到愈加的恐怖,他心中的小算盤也不敢打了。
「那個白衣儒雅的人那天來到鑒定所讓我來鑒定.」乾瘦的鑒定師用右手捂著流血的左手開始詳細的敘述那天發生的事情。
「.後來又掏出三個『血葬花』給了魯前輩,讓他拍賣,事情就是這樣了。」他一口氣把事情說了一遍,然後就是久久沉默。
「前輩,你還在嗎?」乾瘦的鑒定師小心的問到,此時地上留下一談血水,還有四個手指頭,這是剛才因為撒謊所留下的。
「前輩,你還在嗎?」他又問一遍,見還沒有反應,他小心的站了起來。
「這麼說他是天海閣的人了,可是以前沒有聽過朝歌這個人啊。」那個聲音突然響起。
「嘭~」乾瘦的鑒定師嚇得再次跪下。
「 陣符,血葬花,有點意思。」
這回他不敢動了,就這樣過了許久,腿都麻了,他才起來,小心的收起地上自己的手指,臉上充滿了戾氣,不過馬上他的那戾氣的表情就消失了,他知道自己不能表現出來,否則自己就會死,唯有忍,他才會活下。
。。。。。。
「想到了嗎?」
「知道了。」任逍遙緩緩的呼出了一口氣,現在他好像有點明『你不適合這個世界了』的意思了。
如果不是他心軟,他也不會面對現在的危急,他知道現在自己即將面對的是什麼。
如果任逍遙直接把他殺了,也不會出現這樣的這樣的事情。
如果不是任逍遙求情
一切都沒有如果,發生了,就要面對,歷史從不會改變,只能吸取教訓,反思自己。
任逍遙看著手中的茶,茶水上面飄著幾片茶葉,任逍遙緩緩的閉上眼睛。
狂霸天與劉龍看著任逍遙,都沒有打擾,他們知道任逍遙在反思,在脫變。
不久,任逍遙再次緩緩的睜開眼睛,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變化的只有任逍遙知道。
就在狂霸天又要說什麼的時候,突然來了一個人,向這邊跑來。
此人穿著盔甲,一副士兵的打扮。
「隊長,有你的信。」那個士兵到三人旁邊遞給狂霸天一封信。
狂霸天把信拆開,然後看著看著就皺起了眉頭,最後直接罵出來了,「媽的,有好處時想不到老子,有事時絕對想到老子,擦。」
狂霸天本來就不是脾氣好的主,遇見不高興的事情他怎麼能忍的住,狂霸天的胸口起伏不斷。
狂霸天平靜了一下心情,然後一臉抱歉的說道:「對不住了,今天我叫你到這來就是想告訴你,你現在的處境很不好,這是其一,其二就是,這天一樓來頭很大,沒人敢再這裡動用武力,所以我把你叫到這裡是為了你的安全,今天晚上我會找人接你去拍賣會,哪裡也不會有人敢動用武力的。」
「我早知道自己會被調去維護拍賣會的秩序,可是當面對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發脾氣。」狂霸天抱怨到。
「狂兄莫要生氣,既然如此就去吧,小弟我也不是一個矯情的人。」任逍遙安慰到,他知道狂霸天身為一個大宗門的一員,肯定有許多身不由己的地方,他能夠及時提醒自己現在的處境很危險,還把他叫到這裡來,他已經很感動了。
「謝謝理解,那我們現在走了。」狂霸天很是煩躁,說完就急匆匆的走了。
有時候人,真的身不由己!
任逍遙注視著兩人的離開,端起茶杯慢慢的品起茶來。
一杯杯帶有靈力的茶進入任逍遙的肚子,茶,能使人悟道,品茶,能使人心境提高。
讓人心情寧靜的音樂,環繞在龐大的大廳內,柔和的韻律,飄進人的耳中。
「有些事,即使是死也要面對的。」黃天恆的話語充斥在任逍遙腦海之中。
他放下手中的茶杯,正身,起身,穩步的像天一樓外走去。
「你們不是想要殺我么?我來了。」
任逍遙就真樣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
在任逍遙出門的瞬間他立刻感覺到現在注視他的人比剛才他進來時注視他的人更多了。
任逍遙冷笑。
「兩位前輩,知道忠武的格鬥場在哪嗎?」站在門口,任逍遙對著守門的那兩個人問到。
那兩個人愣了一下,知道任逍遙看出兩人是高手了,畢竟兩人也見過大場面,沒有表現的過於震驚。
「往北走一公里,然後會看見一個牌子上面寫著『格鬥場』,那裡就是了。」其中一個人回答到。
「謝了。」任逍遙到了一聲謝,然後像北走去。
格鬥場,劉龍曾經給任逍遙介紹過,那是一個賭博,解決恩怨的地方,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恩怨,有恩怨的地方就有矛盾,從而就有了這個『格鬥場』。
據劉龍說,好像稍微大點的城市都有類似格鬥場的地方,那裡是城市內唯一能夠明面上發生衝突戰鬥的地方。
那裡是公開戰鬥的地方,所以當然離不開賭博。
人家需要如今要去的地方就是『格鬥場』,他想解決問題,但不是傻逼,所以他沒有去城外,格鬥場有等級限制,但是城外就沒有了,格鬥場規定雙方的等級差距不得高於對方兩個層次,不得跨過大境界的戰鬥。
簡單的說就是戰鬥的雙方只要是一個境界就行,簽訂生死狀之後生死不論!
兩人注視著任逍遙向北走去,任逍遙剛走不遠就聽到了任逍遙說話的聲音。
「人,當有浩然正氣,鄙人朝歌不才,苦讀聖賢之書,習得陣法,如今出道,不想被小人算計,引得一些鼠輩窺伺我,欲得所謂的遺迹,我將去往『格鬥場』,有膽者,生死台上見!」
任逍遙隨走隨說,聲音如鈡,傳遍了整條街,後面的兩人震驚的看著任逍遙的漸漸遠去的背影。
「這小子是個豪傑。」兩人對視了一眼向,心中感嘆到。
不只是他倆聽到了,在大家上趕路的人,隱藏在暗處的人都聽了。
暗處躲藏的人,有的人心裡不屑,不屑他用這種方法來假裝沒有得到遺迹的現實,也有人疑惑,疑惑是不是真的沒有得到那所謂的寶物,一切都是有人想陷害他,更多的人是抱著有沒有都沒關係的心態看著,有更好,沒有也沒什麼損失。
而在大街上趕路的行人聽到任逍遙的話,眼睛全部一亮,他們沒想到今天晚上的拍賣會之前還有戲看,這讓他們很是激動。
「我是玄機中期修為,別忘了挑好人,順便帶點靈石,暗處的老鼠們!」任逍遙又加了一句話,狂妄,霸氣,但是渾身散發出去的氣勢又讓人們感覺理所當然。
「找死。」
「不知死活!」
「回去把宗門內玄機後期的弟子找過來!弄死這小子!」
「.」
任逍遙這句話就像捅了馬蜂窩一般,把暗處的人都惹怒了,即使沒有打算出手的人,也有了出手的打算,他說的話太氣人了。
任逍遙心中冷笑。
「既然你們來,就說明你們也沒懷好意,我怎麼能讓你們不掉點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