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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洞房花燭,逃脫魔爪

  軒轅漓墨到達軍營,即刻把眾將領召來,商討對策。


  金雪漫並沒有跟隨,她的本意是找一個軍營大夫在一旁侍奉,生怕軒轅漓墨身體不適,可,王爺那種人,怎會在眾將面前露出自己虛弱的一面。


  是以,軒轅漓墨忍著痛,和眾將領商量了兩個時辰。


  眼看天烏漆嘛黑了,可,依舊沒有見到軒轅漓墨的影子,議事大帳內眾將危坐,屏氣凝神,聽從武王調兵遣將。


  金雪漫熬夜等了一宿,不禁苦笑。之前她還糾結著這古代的洞房花燭夜是否有些邪門歪道,古怪規矩?擔憂應酬不來,可,現在倒好,都免了。


  金雪漫不知道她是該慶幸呢,還是該怨天尤人呢,這拜堂成親被師父打斷,這新婚夜遇到王爺重傷,商討戰事,她這婚結的,倒也稀奇古怪,就連她都不曉得,她和軒轅漓墨之間,到底算不算把婚結了呢?


  直到天黑將明之際,身旁的大床卻一直沒有人過來,她猜到,戰況很緊張,可,王爺的傷?

  金雪漫擔憂不已,暗暗下定決心,明天……


  就在金雪漫發愁之際,王爺來了。


  整整半宿,王爺的後背和前胸的傷口,隱隱又現出血跡。


  金雪漫看了,隱有怒色,可,早已顧不上埋怨軒轅漓墨,而是趕緊把王爺拉到床邊,扶其坐下,把王爺身上的傷口重新包紮。


  之後,又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指,一咬牙,食指咬出一道血口,遞到王爺嘴邊,不容置疑的口吻,「不許反抗,喝了!」


  說完,便已經把食指伸進王爺的嘴裡。


  軒轅漓墨剛要拒絕,卻在肌膚相親的瞬間改變了注意。


  他的小蝸牛如此主動,他豈有拒絕的道理。


  更何況,這本就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只是,可惜時間過得太快,還沒洞房這天便要明了。


  況且,這個王妃也是他用前後兩個劍窟窿換來的,他得好好疼惜才是。


  軒轅漓墨專情而認真的吮吸著食指,雙眸染上了異樣,就連剛剛放在身側的雙手都自覺的找好了自己的位置。


  一隻手攬過腰,一隻手早已搭上了金雪漫的面頰。


  「癢……」


  金雪漫覺得王爺一點都不老實,她給他喝血救命,他倒好,竟然很快的抓住時機來調戲她。


  瞧這勾引加挑逗的熾烈眸光,她都儼然招架不住了。


  為了不落下風,金雪漫只好咳咳兩聲,試圖破壞下如此迷情的氣氛。


  可,軒轅漓墨就是不理會,一門心思的吃豆腐。


  金雪漫真是欲哭無淚呀,她想暴力制止,可,又怕眼前的這個傷病員受不了幾招,只好暫時委屈求饒,可憐兮兮道:「王爺,天快亮了,你又受傷了,不如……」


  金雪漫說的多麼委婉動聽呀,她心道,武王應該也聽得懂,就趕緊休息吧,明天還有一場惡戰等著他們。


  哪知軒轅漓墨不但沒有絲毫要罷手的意思,反倒是連推帶推的把她禁錮到了床上。


  「王爺,您這……可不行!」


  金雪漫說完,就後悔了,天知道,她的意思只是,受傷了不能亂動,以免傷口裂開。


  可,聽到軒轅漓墨的耳朵里卻成了別樣的意思。


  「什麼?雪兒,你怎麼知道本王不行,要不要現在試試?」


  金雪漫臉倏地紅透了,猶如一隻紅透半邊天的蘋果,羞得話都說不清了,「王,王爺,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那個……」


  金雪漫又巴拉巴拉半天,倒真的是越解釋越稠,最後,直接解釋成了一鍋漿糊。


  軒轅漓墨心裡憋著笑意,深深的被他家的小蝸牛的智商感到捉急。


  這個傻丫頭,幸虧遇到了他,否者還不知道……


  這樣的致命誘惑,對任何一個男人都是難以拒絕的花兒。


  他何其有幸!

  軒轅漓墨噗嗤一笑,打開了金雪漫身上的禁錮,雙眸中的慾望漸漸被壓到眼底。


  金雪漫心道,這軒轅漓墨良心發現,放過她了?


  「王爺?」


  軒轅漓墨聞聲,溫暖一笑,「恩?想本王了?」


  金雪漫又無語了,為了不打擊某人受傷的小心臟,她只好委曲求全,回以一笑,「啊,是呀!」


  她心道,是個頭呀,都近在咫尺了,還想?真以為她是千年情痴,暈頭轉向了!


  軒轅漓墨心情大好一片,身體即刻又貼了上來,猶如燙人的烙鐵,這也就罷了,金雪漫勉強還可以忍忍,最讓金雪漫接受不了的是,軒轅漓墨竟然把嘴巴也貼了上來。


  金雪漫心道,貼就貼吧,反正他說的所有的甜言蜜語,山盟海誓,她都聽而就忘,左邊入,右邊出,只走一個過場算了。


  可,哪曉得,軒轅漓墨的嘴巴里根本就沒有說一一句情話,就連一個字都沒的,他哪是說情話痴話,他根本就是在吹風,而且還是吹的暖風,軟綿綿,輕微微,讓人心痒痒,軟綿綿,如沐春風,如臨山泉,頓時心曠神怡,身心舒服。


  金雪漫知道,自己被俘虜了,成了軒轅漓墨的奴隸。


  她暗恨自己定力竟如此不堅定,心智如此不成熟,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可惡的軒轅漓墨,不會真的把她就地正法了吧?


  這可是軍營呀!


  她不想做如此悲催的新娘,真的不想!


  此刻,軟玉在側,軒轅漓墨豈能坐懷不亂?


  他渾身猶如火山烘烤,又如猛獅出籠一般,崩的難受。


  而換懷中的人兒,猶如嬌嫩的花兒,含苞待放,嬌艷欲滴,讓他欲罷不能!


  「雪兒,可以嗎?」軒轅漓墨忍到極致的聲音從乾渴的喉嚨中悶聲而出。


  金雪漫無言以對,只能默默望天。


  月關如水,皎潔清澈,透過營帳的縫隙,照進裡面。


  軒轅漓墨用指尖輕柔的碰了下金雪漫好看的鼻尖,壓下滿身的燥熱,「雪兒,雪兒,還是饒了你吧,此次就當小懲,今後,再敢懷疑本王的……本王絕對讓雪兒記憶深刻,三生難忘。」


  金雪漫更是如虛脫一般,弱弱的點下頭,她能說武王只管放火不管結果嗎?

  雖說,有的事不能做,可能做的事也多之七七八八,軒轅漓墨便不停的收著利息。


  直到天大亮,營帳外熙熙攘攘的腳步聲此起彼伏,金雪漫才僥倖從武王的魔爪下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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