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全城搜查,責無旁貸
只是,金雪瑞不好找,可有人好找。
金雪康一大早便耀武揚威的帶著親信,來到了悅來酒樓。
其實,酒樓老闆李光強,早在一天前便得知了金雪康做了儲君之事。
機警的他馬上意識到了大難臨頭,想到家裡的妻兒,他根本就不能跑,也跑不了。
於是,他暗中派酒店的夥計帶著欺負了他一輩子的河東獅和兒子,離開了金國國都。
他倒是也想走,也想逃,可,他的面孔太招人了,他生怕有個萬一,被有心之人告密,不但他走不了,還連累著妻兒!
後顧之憂解除了,李光強終於心安。
他也想走,也想逃,可,他的面孔太招人了,他生怕有個萬一,被有心之人告密,不但他走不了,還連累著妻兒!
終於,沒讓他等太久,金雪康來了。
李光強大方的打開酒樓大門,迎接死神的降臨。
金雪康不由的一驚,他原以為商人大抵都是貪生怕死,搖尾乞憐之人,卻不想他看花了眼,看錯了人。
眼前的李光強退卻了商人的低聲下氣,那凝視的雙眸反倒平添了些江湖的霸氣。
金雪康嘲諷一聲,「李老闆,咱們又見面了,知道本皇子來幹嘛的嗎?」
李光強彈了一下衣袖的風塵,鎮定道:「知道,只是,小人對於殿下的事情無能無力,愛莫能助!」
「好,很好,好一個李光強,牙尖嘴硬,就不怕本皇子殺了你?」
「怕,當然怕,怕的要死,可,怕有用嗎?難道殿下因為在下的害怕就饒了在下,就放在下一條生路?」
金雪康搖了搖頭,「怎麼會呢?」
李光強頓時覺得似乎也沒有那麼可怕了,反正知道自己要死了,索性霸氣一回。
平時被家裡的河東獅,收拾的連男子漢的血性都沒了,現在有機會當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大義赴死,倒也彌補了他多年的遺憾,反倒是一種自豪。
「來吧,想殺便殺吧!」
金雪康雙眸微眯著,冷笑道:「你想死?」
「啊,這不是殿下所要的嗎?」
李光強說的稀鬆平常,好像完全戰勝了死神,沒有絲毫怯意了。
金雪康怒了,「李光強,你不是想死嗎?本殿下偏不隨你願!」
「來人,悅來酒樓老闆李光強,窩藏朝廷侵犯,情況屬實。可,本皇子仁厚,念及李老闆年事已高,死罪可免,現給李老闆最後一個機會,說出人犯下落,從輕發落,否則便吊與酒樓之下,直到說出人犯下落。」
李光強冷笑一聲,他就知道,金雪康不會輕易的讓他死,當然,更不可能讓他輕易的活下去。
依他的個性,折磨他到死,才更符合金雪康的陰險個性。
李光強兩眼一閉,「殿下,別太徒勞了,在下什麼都不知道,還是別浪費時間了!」
金雪康更加憤怒了,這個李光強似乎把他看透一般,每一句話都戳到了他的痛處。
「來人,把人吊起來!」
此時,悅來客棧的門前已經左三圈,右三圈的圍滿了人。
都城百姓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這個李老闆看著人不壞呀,而且悅來酒樓開了這麼多年了,都是童叟無欺,怎麼就被吊起來了呢?」
「哎,剛才抓人的不是說了嗎,這個李老闆窩藏朝廷欽犯,是反了法才被抓的!」
「什麼犯了法?還不是當官的一句話,咱們老百姓什麼時候都是受苦受罪的命,當官的一不高興,咱們褲腰帶上的腦袋便得落地。」
此話得到了在場所有苦難百姓的一致認可,大家紛紛氣憤難平,「就是,就是,這個李老闆呀,估計也是得罪了當官的,才遭此橫禍呀,可憐呀,可憐!」
李光強被吊在二樓,面朝大地,聽見了這些為他憤憤不平的言辭,不由的苦笑一聲。
他都這麼大了,一直想知道這金國百姓是如何看他的,沒想到今天倒是因禍得福了,原來他在百姓當中的人品相當不錯。
能夠如此,他心滿意足了!
只是,在李光強看不見的角落,有一個英俊的青年用帽檐遮住自己的面容,從遠處眺望過來。
金雪瑞得知金雪康做了儲君,便預想到了事態的嚴重。
只是,他單槍匹馬,而皇宮又守衛森嚴,使得他無從下手。
他很想知道皇宮內到底是什麼情況,父王到底如何,為何突然昏迷,為何這金雪康又突然做了儲君?
這所有的不惑,所有的矛頭無疑都指向金雪康母子,可,他沒有證據,沒有可用之人。
金雪瑞遠遠的看了李老闆一般,便悄然離開。
現在,不止李老闆危險,就連他,還有柳老爺,柳小姐都處於危險的境地。
此三人都是因他而受牽連,依據江湖人的規矩,他決不能見死不救,見難就逃!
此刻,梅園內!
柳老爺心急火燎的望著金雪瑞,「瑞兒,你說現在咱們該怎麼辦?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的摯友就這樣活活吊死。」
柳芊芊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個重義之人,便寬慰道:「父親,那金雪康不會那麼容易要李老闆的性命的,他還要留著李老闆來對付金雪瑞,還有對付咱們!」
金雪瑞很是贊同,「芊芊,你說的沒錯,現在,咱們只能以靜制動,另外,芊芊,你和柳老爺今夜便離開!」
柳老爺一聽,頓時反駁道:「我不走,李光強還等著我去救他呢,我怎麼能走路呢?」
可,金雪瑞很是堅持,堅決不許柳老爺留在這裡。「柳老爺,我也不跟你客氣了,您也不要再和我爭了,現在是關鍵時機,走一個人,便少一份危險!聽我說,我不會有事,你們父女兩個都不用擔心我,以我的功夫,想離開金國輕而易舉。只是,我想把李老闆的事解決了再走,畢竟,他是因我受罪,我救他責無旁貸。」
可,金雪瑞很是堅持,堅決不許柳老爺留在這裡。「柳老爺,我也不跟你客氣了,您也不要再和我爭了,現在是關鍵時機,走一個人,便少一份危險!聽我說,我不會有事,你們父女兩個都不用擔心我,以我的功夫,想離開金國輕而易舉。只是,我想把李老闆的事解決了再走,畢竟,他是因我受罪,我救他責無旁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