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傳說鳳王 絕親滅顧
“啊……你怎麽又壓我?”暮顏還未問‘它’是誰?身子就猶如被重山壓下,身上的疼痛也再次傳來。
“聽著,隻有丈夫才能這樣對你,朕就是你的丈夫。”龍帝一下下做著自己的動作,完全不顧身下的人掙紮。
“不……不,啊……我不要……我不要丈夫,不要你……,你壓的我不能呼吸了。”
皇都城。
太子宮裏,現任都王龍宇軒在地上來回不停的徒步著,直恨不能把地板磨成鏡子。
“這都幾天了?太子怎麽還沒有醒?國師不是說沒什麽大事嗎?”
“陛下,您別急,國師說少則三天,多則七天,太子殿下就會醒了,要不奴才再進去看看?”
“去吧去吧!”都王連連揮手,身邊的總管太監哆公公哈著腰往內殿跑去。
“陛下,陛下。”不一會,哆公公又急忙跑了回來,“殿下他有意識了。”
龍宇軒一聽,大喜,“快,隨朕去看。”
“暮顏?暮顏?暮……顏。”
太子殿內,床榻上正躺著一個白衣男子,而這白衣男子正是皇都都王龍宇軒的獨子,皇都的太子龍禦天,亦是暮顏口中那個好看的哥哥。
此時龍禦天躺在床上,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臉上慘白一片,仔細看去額上還有絲絲冷汗浸出。
“皇兒?皇兒你怎麽了?你醒來,父皇在這裏。”龍宇軒匆匆趕來,見自己孩子臉色慘白,不禁一陣心痛。
“暮顏……暮顏……暮顏……”
“什麽?”龍宇軒依在龍禦天旁邊聽了下,還是未聽清人嘴裏喃的是什麽,便問一旁的宮人,“太子他說什麽?”
哆公公上前仔細聽了下,“回陛下,殿下說暮顏暮顏暮顏。”
“暮顏?暮顏是……”
“暮顏。”
龍宇軒的話未完,龍禦天就一聲大叫的驚醒過來。
“皇兒你醒了,你可嚇壞父皇了,快,快通知禦膳房,太子要用膳,讓他們手腳快著點。”
“是,是,奴才這就去。”
“這是?”龍禦天環視了一下四周,見是身在自己宮中,疑惑,自己不是在韓都嗎?怎麽回到自己寢宮了?
他看了看四周,見身邊除了宮人侍從外,並沒有自己想見之人,就問龍宇軒,“父皇,韓都公主進宮了嗎?孩兒要見她。”
說著,就要下床,卻被龍宇軒一把扶住,歎道:“唉,龍都與你一同去求親,因你半路昏迷不醒,未能到達韓都,韓王隻好把公主嫁到了龍都。”
什麽?嫁到龍都?龍禦天臉上明顯有著不相信。
皇都與韓都早有婚約在先,就算不能及時趕到,也不能違約把人嫁到龍都去?這分明沒把兩國友好放在眼裏。
再說那鳳儀公主,他已見過,也已在他心裏有了落腳,現在卻成了別人的,這讓他如何相信。
這時,龍禦天忽感覺手中有個物什,張開一看,正是他從山中帶下的玉佩,看著那靜睡的玉佩,想著那山中的女子,龍禦天對著殿外仰道:“來人,本宮要去神殿,速去通知下國師。”
“皇兒?你剛醒,身體還……”
“父皇,這事不是表麵上那麽簡單,孩兒還未到達韓都,就見到了韓都的公主,那公主確實在深山裏休養,可卻是獨自一個,身邊連一個侍奉宮人都沒有,孩兒想這其中必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孩兒這就問下國師,讓他為孩兒解答。”
“使者到。”
龍禦天正要起身,就聽到殿外傳來一聲高喊。
使者來了?
龍宇軒和龍禦天對視一眼,看來這事果沒有表麵上的簡單,竟驚動了國師的使者。
不一會,身穿黑衣,黑紗掩麵的使者走了進來,把自己的右手放在左手上,微微躬身,“陛下,殿下。”
龍宇軒微微點頭:“使者前來必是國師有事轉達。”
“是,尊上知殿下醒來定有事找國師,特讓下臣前來與殿下解惑。”
解惑?龍禦天心然,看來這事早就驚動了國師,說道:“既然國師已了然,就請使者慢慢道來吧!”
“慢到不必,隻幾句話的事。”
說著,使者上前幾步,在龍禦天不知情況下拿過他手中的玉佩,道:“鳳王,天下至尊也,隻是,傳言不能與血緣親人會麵,血緣至親也不可會見鳳王,否則必降滅頂之災,因此,殿下方在韓都界外見到了那女子。”
龍禦天看著那塊玉佩,心裏不知是何滋味。
“原來如此,怪不得。”
怪不得那山裏就她一個人,怪不得她沒見過人,怪不得她在那待了十六年。
原來隻因一個傳言?
“敢問使者,您所說的傳言可有過證實?”
使者不語,對著龍禦天搖頭微笑。
“再問使者,果能確定她就是鳳王嗎?”
使者仍是不語,搖頭微笑。
“還問使者,鳳王做了什麽?要受六親無緣之苦?”
使者還是不語,搖頭微笑。
“那?我怎麽見到的她?又何無緣無故離開?”
這時使者沒有沉默,說道:“殿下與鳳王有宿世姻緣,此乃天意。”
宿世姻緣?龍禦天想或許是吧,起碼她還未出生時他們就訂了親。
隻是……她現在卻嫁到了龍都,龍禦天一手捂住心口。
那裏竟傳來絲絲的沉痛,不,是窒息般的疼痛。
龍宇軒見兒子一臉痛苦,不禁擔心,“皇兒?你怎麽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使者見此,長長歎了口氣,“國師道,命運自天注定,卻不料有人從中為知,殿下,物歸原主,希望殿下的東西也能物歸原主。”
使者走上前雙手捧著玉佩,等龍禦天拿去時才施禮告退,臨轉身時別有深意地看了龍宇軒一眼。
龍宇軒會意,對著使者點了點頭,使者才退了出去。
龍宇軒看著自己兒子隻盯著手中的玉佩發呆,又一歎氣:“唉,別想那麽多了,你方醒來要多休息才是,有什麽事等身體好點了親自問國師便可,你再休息休息,父王先回宮了。”
龍禦天見父親兩鬢上染了白發,定是這幾日為自己操勞所至,心裏不由的愧疚:“孩兒知道了,讓父皇擔心是孩子不孝,父皇也要多多休息,恕孩子不能恭送。”
龍宇軒走後,龍禦天還是呆呆地看著手中的玉牌。
暮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