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就章:我是林離
第一百四十就章:我是林離
站在血月前的林離對著韓世黎露出一個慘白的笑容,然而另外一半的臉直接裹上了一層黑氣。
「姬炎龍……沒想到最後還是你贏了。」林離的身體穿出來另一個聲音說道。
「呵呵!是我贏了。」林離笑著說道。
「我說我在這小子的身體里,無論怎樣都找不到你的身影。」夜生梟的聲音從林離的體內傳出來,說道:
「原來,你根本就不在他的體內。你已經和他的意識融為了一體,潛移默化的改變著這個小子的意識,把這小子就變成了你自己。」
「不得不說我很佩服你的魄力。」夜生梟說道:「難道你就不怕,你最後你的意識沒有佔據主導地方,反而被其給同化了嗎?」
「置死地,方後生!你既然連死的勇氣都沒有,又怎麼配得到長生不死的生命。」林離面無表情的說道。
「長生不死?哈哈!」夜生梟忽然的笑了起來說道:「這才是世界上,最大的一個謊言!不怕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什麼長生不死之說。」
「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了,你現在出來動搖我的意識也沒有用了。」林離面無表情的說:「待我成神,擁有無上力量的時候,我就是這世間的王……就算不能長生不死又怎樣?我依舊可以活到永久!」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是永久的。」夜生梟忽然有些滄桑的說道:「曾經多麼繁華的上古世界都崩裂了,那個時代的人,誰不認為自己的可以活到世界的盡頭。然而呢?還不是都死了嗎?那個永不滅亡的時間,還是一樣的毀滅了。」
「現在已經沒有誰,可以動搖我的意識了,你不用在做那些徒勞的事情了。」林離說道,手裡直接拿出來了天一印,天一直接往身上一按,一道精光炸現,包裹在林離身體上的黑氣瞬間消失了。
「哼!就算是你把我鎮壓了也沒用,我所說的就是事實!!」夜生梟的聲音消失在了林離的身體里,雖然有些不甘,但是他也知道現在他根本無法和姬炎龍抗衡了。
現在的林離……你可以說他是林離,也可以說他是姬炎龍
夜生梟的意識是直接的寄居在林離的身體里,只要林離的意識問站明台,林離的身體他的意識就是絕對的霸主,沒有誰可以撼動他對身體的控制權。
而姬炎龍一開始就直接就融入的是林離的意識,然而一步一步的引導著林離,將林離的性格,林離的脾氣完成的變成另外一個人……所以說,現在的林離就是他自己,同時他也是姬炎龍。
開始的時候,林離在白天佔據意識的主導,所以白天的時候主要是林離的人格在活躍著,而晚上的時候一般會是姬炎龍的人格,而且林離之前在動用力量的時候,會出現失憶的狀態,其實那只是姬炎龍的人格佔據了主導而已。
其實,林離著一路來經歷的所以事情,其實都是他一個人布置的,當然也可以說是姬炎龍布置的。
不斷的讓林離陷入困境,不斷的動用力量,每一次動用了姬炎龍的力量,就會讓姬炎龍在林離的人格之中多佔據一份兒,直到最後徹底的改變了林離,把林離改變成姬炎龍。
林離站在血血前,那血月就像是一個掛在空中的血池,裡面鮮血就像是岩漿一樣的在涌動翻騰著,林離要跳入血月,浴血重生洗滌掉身上其他的所有人格,只留下佔據主導那個。然後,接受無盡的信仰之力,血祭升天,成就魔神的之尊。
林離摸著他的心臟,身體微微的顫抖著,眉頭一皺。
韓世黎此時忽然的跑了上來,直接一把就抱住了,說道:「告訴我,你是林離!!」
「我是林離啊!」林離左眼裡,微微的閃過一絲的綠色。
韓世黎捧著林離的頭,直接一口深情的吻了上去。
一旁的林月奴抱著膀子說道:「小煙,青蘊你們出來吧!」
從韓世黎的身體剝落出一道綠光來,化成了一個小女孩,那小女孩看著林月奴說道:「娘娘,你也不管一下。你看看他們都成什麼樣子。」
林月奴的嘴角輕輕的動了一下,說道:「沒事,沒事。」
「娘娘。」那小女孩看著林月奴,眼中有些不理解的說道:「難道娘娘你……」
林月奴瞪那小女孩一眼,說道:「休要聒噪!!」
小女孩被林月奴嚇了一跳,閉口不在多語了,輕輕的鼓著臉頰看著林月奴。
林月奴輕輕的扶過臉頰上的垂落下來的頭髮,看著面前的血月,說道:「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
「就算是他們再強又能怎麼樣?就算是他成神了有能如何?」林月奴輕輕的笑了起來,「呵呵……天過寒風氣,正道天循環。我由浮生過,浮生留我落。這句話是當年的姬炎龍告訴我的。」
林離抱著韓世黎,韓世黎的肉體貼在林離的身上,他開始抱緊韓世黎……使勁兒的抱緊,他害怕直接一放手,韓世黎就從他的身體里前消失了。
「沒時間了。」林月奴看著遠處升騰起來一根血柱,不由的呢喃道,然後直接的朝林離走過了過去。
韓世黎此時貼在林離的耳拌,氣息打在林離的耳蝸里,說道:「我愛你!」
林離貼在韓世黎的耳拌,也說道:「你騙我!」
林月奴此時走到了林離身後,直接一腳就把林離飛了起來,跌進了那血月之中。
韓世黎也被林離抱著,一起墜入了血月……
「就算是你騙我,我也很享受著一刻!」
林離墜入了血月里,林離瞬間就感覺像是墜入了沸騰的岩漿之中,林離感覺他的身體在不斷的融化,就快要融化成一個一滴血,和著整個血月的血融在了一起。
「我得不到的東西,都別想得到!!」夜生梟此時發出一聲咆哮,無數的黑氣如同是寒冰一樣的,鋪天蓋地的流出來,似乎要將整個血月里沸騰的岩漿給凍結了。
「身體借我片刻,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