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一 百 二 十 九 等 價 交 換

  這個時期的大蛇丸並沒有十幾年後那樣危險所以周關也並對自己的安全太過擔心，擔心自己會成為大蛇丸的試驗品。


  畢竟自己一沒有血繼限界二也不懂什麼秘術，充其量也只是一個天賦不錯的小鬼而已，而天才在大蛇丸這裡是最不值錢的。


  因為他自己本身就是一個天才。至於研究素材什麼的，戰場上各種稀奇古怪的血繼限界，秘術多得是，他也犯不著對自己的「師侄」下手。


  更何況，現在他的研究還很正常並沒有太多的挑戰人類心理極限的實驗，至於初代細胞研究什麼的整個木葉都在研究而大蛇丸只是其中最成功的的而已。


  而後來的大蛇丸之所以會病態的去追求寫輪眼也只是因為敗給了鼬一個後輩的刺激而已。


  大蛇丸是一個極端的實用主義者，他所做的一切為的都是實現自己的目標——學會世間所有的忍術，並藉此明白世間的真理。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非常偉大的目標，說明大蛇丸是一個真正的天才，這種天賦不單是指他的忍術才能更是他的眼界和智慧。


  當世界上所有人都在追求強大的力量的時候，他卻已經在追求這個世界的真理了。


  研究初代細胞，各種血繼限界，秘術等等手段都只不過是他用來實現自己目標的手段和途徑而已，甚至於忍術本身都只是他探索的工具。


  對於這樣的大蛇丸周關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服！」這樣高大上的人生追求直接甩了周關這種胸無大志隨遇而安的傢伙好幾條街了。


  只是雖然周關胸無大志，但眼前他卻不得不引起頭皮假裝自己也有這樣的志向。因為他最根本的目的就是要解開忍術的秘密找到精神力量與肉體力量結合到一起的奧秘，雖然從查克拉的提煉和釋放忍術的過程中他已經了解了一些。


  但是這些遠遠不夠，他需要更多，更直接的數據，資料，來充實自己關於忍術和查克拉的知識。


  而蛇叔又可以說是這個忍者世界上唯一真正的科學家，在他手中有著周關迫切需要的知識和智慧，正是因此周關才裝作若無其事的親近大蛇丸。


  並且大蛇丸本身也是極其有人格魅力的一個人，所以周關並不對他反感。


  但是不反感歸不反感，一些必要的距離還是要有的，正所謂「距離產生美~」大蛇丸是蛇而蛇的天性就是亦正亦邪的他們心中沒有道義有的是自己獨特的衡量標準。和他若即若離，保持聯繫又超然事外就是最好的選擇了。


  「大蛇丸老師，這是三代老頭讓我交給你的！」周關從自己的背包里摸索出一個捲軸正是他之前好不容易才在自己背包角落裡找到的當時上面居然還粘有一些米粒……


  「月~不用叫我老師我們並不是師生關係，我也從來沒有教過你任何的忍術……」聽到周關居然叫自己老師大蛇丸挑了挑自己細細的眉毛詫異的道。


  「不~我之所以稱你為老師並不是因為其他只是因為你研究忍術本質的行為正在不斷接近這這個世界的真理，而這也正是我一直追求著的。


  所以這一聲老師是我對於走在我前方的你的尊稱，並非是指忍術方面……」「世界的真理嗎……月，你和我很像……雖然年紀很小卻並沒有被忍術的各種強大威力所迷惑而是已經開始思考起這個世界的真理了……」


  大蛇丸臉上一直掛著的若有若無的微笑不見了，他看著眼前的小傢伙彷彿是看到了那個年幼時候迷惘的自己一般。


  「同樣是出生在戰爭時期的孤兒，同樣對於世間的一切都感覺到迷惘……不……」大蛇丸突然搖了搖頭「你和我不同，從你的眼中我看不到有任何的迷惘……這樣的眼神，你已經明白了自己要走的道路了嗎？月，你的才能……實在是讓人羨慕……」周關抬起頭一雙褐色眼瞳直接對上了大蛇丸那雙像是蛇類一樣的金色豎瞳。從那雙眼睛里他看不到有任何的情感有的只是執著，對於真理的執著。


  「哈哈……」大蛇丸突然張開了雙手大笑起來「月，要不要跟我一起，一起探索這個世界的真實呢？你的才能，對於世界本質的敏銳的觀察力我想就連傳說中的輪迴眼也無法媲美。」


  「我們不是已經在一起了嗎？」看著周身都散發著強烈誘惑的大蛇丸周關反問了一句。


  「呵呵~月，你是個有意思的孩子，我相信終有一天你會來到我這裡的。自來也教出來的徒弟並沒有辦法充分發掘你的才能……」大蛇丸有些可惜的說道。


  周關點了點頭：「我知道如果我跟在你身邊得到了你的經驗的話會更加容易的通向這個世界的真理。但是我卻不想和你走上一樣的道路……」


  周關看了看大蛇丸頓了頓繼續說道：「在你的身邊或許我一開始會走的很輕鬆，但是到最後我會不可避免的陷入你的影子當中，我所知道的真理也將會是你所理解的真理，不一定就會是我真正想要知道的真理……」


  說著周關露出了微笑眼睛直接變成了彎彎的月牙「並且，你不覺得自己從無數細微的事情，物品，忍術，世上的一切中分析發現道理的過程的感覺很美妙嗎？」


  「畢竟我們就算窮盡了一生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真的明白這個世界的真理，不知道自己知道的真理究竟是不是真正的真理還是只是自己所認為的狹隘的真理。所以能夠讓我們切實體會，收穫的就是在這途中見到的風景，見到一朵花的喜悅，明白風來了小草會彎腰擺動的喜悅……」


  ……


  「月你是這樣認為的嗎？真是出乎了我的預料，不過這樣才對，這樣的你才算是我大蛇丸所看中的可以和我一起探索真理的人。雖然很可惜，但是不知怎麼的我卻可以輕易的理解你的決定。」大蛇丸臉上重新掛上了微笑絲毫沒有旁人被拒絕之後的尷尬，不滿，乃至惱羞成怒。


  「月，作為走在你前面的前輩，我所獲得的知識從今天起無條件向你展開，我想要看看你的真理之路會是怎樣的風景……」


  「不……」面對著大蛇丸的許諾周關居然搖了搖頭拒絕了。


  「為什麼要拒絕作為前輩的我的幫助？」大蛇丸不可思議的道。


  「不……我不是拒絕你的幫助……」


  「……大蛇丸你知道嗎？我所知的世界上第一條道理就是——等價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