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事情就是這樣的
短暫的安靜了幾分鐘,曉月不知道是怎麼了,看見小軍這樣,心裏面總是想小軍抱著她,可是,怎麼會這樣想呢,自己也搞不清楚。
小軍這時很及時的張開了雙手,像雄鷹一樣準備起航,一個飛快動作激蕩,小軍收攏了雙手,溫柔的抱住這個很溫暖的身體。閉著眼睛享受了好幾分鐘,怎麼感覺到曉月在抽泣呢。
曉月、曉月的叫兩聲,沒有見人回答。於是,一下子把曉月的身體輕輕推開,看見了一張滿臉淚水的俏臉,小軍看著心裏面莫名的好疼好疼。
「曉月,你怎麼了?」小軍一臉的心疼。
「小軍,你知道嗎?你走的這七年我是怎麼過的嗎?我是看著天上的星星和月亮和你對話的,不管你有沒有聽到,我都是堅持這種信念,你一定會回來的。有好幾次我都差點出車禍了,最嚴重的是有一次幸虧二哥大叫了一聲,要不然你回來就只有一個墳堆了。」
小軍聽曉月講了這麼多,無外乎就是已經將自己當成了精神支柱和一生的最愛。沒有想到十二歲定下的事情在她的心中就那麼堅固和堅持,這得有多大的勇氣和愛念啊。可想而知,這七年來她真的不好過。
小軍想到此處,手臂緊了緊,彷彿怕曉月此刻會溜走一樣。說道:「曉月,苦了你了。」
「不苦,只要你要我,什麼都值得。」曉月在小軍的懷裡說道。
萬一,我不回來,或者說真的死了呢,你怎麼辦。」小軍說。
「呸呸呸,說什麼呢,小軍?」曉月聽到小軍說那樣的話,就及時的說道:「小軍不是回來了嗎?我的小軍沒有我的批准,你不準離開我,好嗎?」
「嗯,沒有你批准我哪裡都不去。」小軍感動的熱淚盈眶。
時間總是在不經意當中失去,一晃倆小時過去了。兩個人就這樣抱著睡著了。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過去了兩小時。
曉月醒來時看著小軍就這樣抱著她什麼都沒有做,睡得很香就沒有打擾他,靜靜的看著自己朝思暮想的這個男人有些痴迷了。
看著看著,自己的內心就已經又回到了小時候,兩個人經常在一起打豬草,有時候小軍放牛也會碰到曉月。那時候,倆個人總是在一起很聊得來,有時候小軍為了曉月總是和別人打得頭破血流,小軍都沒有告訴過家裡,不是他想騙家裡。而是,自己實在是給家裡添加的麻煩太多了。
曉月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好像在小軍懷裡自己從沒有一絲羞澀和緊張,彷彿一切都很自然。而看到小軍表現出來的神情,也沒有一絲少年的羞澀情懷在他臉上。
其實,也不是小軍不正常,曉月是不知道小軍離開了她後過的日子是多麼艱難和多麼的苦和累。如果,曉月知道小軍每天只能睡六個小時,要做事、要看書、要練功、要砍柴、還要每天站在懸崖邊上盤腿坐著不能動、身上的骨頭基本都被淬鍊過很多次、天天還要泡在要桶裡面、洗衣做飯等等,到最後的日子大冬天昆崙山上他可以不穿衣服,不會有一絲絲的涼意。到夏天也不會出汗。
就這樣痴痴的看著小軍很愜意的表情,過了二十幾分鐘,小軍的眼瞼動了一下悠悠醒轉,看見曉月一副痴痴的表情:「我臉上有那麼好看嗎?看多久了啊!
二十二章
「當然好看,管他好久,我就是喜歡看,怎麼了,不給看啊?」曉月用手摸了一下小軍的臉上的鬍子,溫柔的道。
「有一天看厭煩了,你就不會那麼說了。雖然,我的臉比較帥也比較英俊。」小軍微笑著說道。
「估計不少時間了吧,應該有兩個多小時了?」小軍眼睛眨了一下道。
「嗯。」了一聲后一臉的奇怪看著小軍:「你不是睡著了嗎?怎麼知道那麼准。」
「習慣了,這七年都這樣過的,都是用蠟燭的。」小軍淡淡的對著曉月說道。
「小軍,我們下去吧,爺爺是不是等我們很久了。」曉月一副不想離開的神情,說完看著小軍。
小軍一眼就看出來了,說道:「曉月,沒事,如果是那樣的話他們肯定要叫我們的,何況你是第一次來我們家,也是第一次來我的房間,怎麼就那麼想離開啊?」說完笑著看著曉月。
「不是了,我就是不好意思嘛!他們都在下面呢,我們兩個在這樓上不好吧。」曉月急急的說道,她是怕小軍生氣,要是現在讓她選的話怎麼樣都選擇不離開。一輩子都可以。
「好吧。」小軍雲淡風輕的說道。兩個人輕輕的下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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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敬州啊,你的那個孫子到底是去哪裡了?這七年都做些什麼呢?陳家老爺子弱弱的問了一句,很直接,直奔主題。
「就知道你個老傢伙一來就會直接問,可我就是不想告訴你,讓你難過一會兒。真是的,你一杯茶都還沒有喝完,你急個什麼勁兒。你也不想想都多大年紀了,七十幾了,都大半節進土了還是和年輕時候一樣。」
「哈哈哈!」陳老爺子聽完小軍爺爺李敬州說的話,大笑了三聲道:「那你倒是說來聽聽啊,是怎麼回事啊。」
「哎,」想到這個事情李敬州心裡不免有些難過起來。繼續說道:「這孩子命苦啊,自己的母親已經去世了十年了,也不知道這孩子現在心裡是怎麼想的,這不才剛回來還沒有和他聊過這些事情呢。」
「要不然,我也不會想到說讓他離開我們七年去跟我一個朋友學些東西,更可以讓他不要天天想著他母親的事情。」李敬州面色難過了一瞬間繼續說道:「這孩子當時天天都要到母親的墳頭上去坐坐,基本上風雨無阻啊。無論我們怎麼勸都沒有用,他還是天天都要去他母親墳頭上坐坐。」
「在孩子的心裡一直有一個坎兒過不去啊!在他的內心深處始終記得是他小爺爺李澤州把他母親給害的。當時,不是也因為這考慮那考慮那確實也耽擱了些時間,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啊。白髮人送黑髮人,我心裡難受啊。後來,這孩子又這樣,真的是讓我這把老骨頭和老臉無言以對啊!
「一直到三年了,這孩子還是那樣表面調皮,天天仍然去他母親墳頭上坐坐。也比較少說話了啊,我當時真的擔心這孩子這樣憋下去憋出毛病那就不好了。」
「才十一二歲啊,我就想著說看看有什麼辦法能讓他緩過這個勁兒是不是就好了。說什麼就來什麼,有一天,有一個要飯的叫花子在我們家門口不走了,小軍放牛剛回來就被叫花子叫住了,給孩子看了一下面相於是更要求要見家長。你想啊,小軍多調皮,更加上他母親的事情他怎麼可能會相信這些迷信的東西呢!」
「叫花子被他揍了一頓,別看他是個孩子,從小就喜歡練武,下手也很重,叫花子被揍好像也沒有意見,只是對著小軍淡淡的說了一句:來這裡挨揍我也算出來了,所以,請你允許我給你的命相說完。」
「這一句話讓小軍有些後悔剛才怎麼就那麼衝動,於是,就去給叫花子道歉了過後說了一句:我聽您的,你有什麼要說的就說出來。」
叫花子就開始說:「你並非會在這裡一輩子,也不是一個普通富貴命,中途你必須去西北方向避難,否則,你會給家裡人帶來一場前所未有的災難。還有,你的母親已經去世兩年多了,你天天都要去她的墳頭,難道這些不是命嗎?你現在是不是很痛恨你的一個長輩,還說這都是他的責任,是他害了你母親。」
聽完叫花子的話,小軍當時就哭得渾天黑地暈了過去。等小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隨即問道:「父親,那個老叫花子呢?」
「走了,」當時李忠寶也是在悲痛中,也是憂傷回道。
「走了?不可能。」小軍從床上一咕嚕翻身下了床,光著腳追了出去。到外面什麼人都沒有看到,也只有回來。
「不過,他走時給我們了一個地址和方向,叫你醒來不要亂跑,過幾天去這個地址找他就好了,我和你爺爺已經商量過了再過一周你不是六年級畢業了嗎?到時候一定送你去西北方向的地方。」父親李忠寶才悠悠的道。
說道這裡基本上已經簡單的一個過程全部了解,當陳老爺子聽完也不住的嘆了一口氣。「哎,原來是這樣啊!」
「事情就是這樣,後來我們就送他去了西北一個地方,詳細的就不能和你說了。真的很抱歉,現在知道了你也不用去說這個事情。」
「這個事情就這樣了,還謝謝你能告訴我這些!」陳老爺子說道。
「另外一個事情就是你孫子和我孫女的事情,要不要我們也談談,可以的話我們一起談談?」
這個事情李敬州其實是不知道的,那時候小軍才十一二歲,根本就沒有聽到說這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