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對陣李泗洪
出來的正是李泗洪,李泗洪見自家府內的侍衛被打傷在地,胸口處已經被打穿,看樣子已經活不成了,臉色十分難看。
樊家的侍衛見到李泗洪立刻放下手中兵器,恭敬行禮。
「蘇公子,你最好給我一個交代,不然就是你仗著能治好我家少爺的後遺症,我也要給你一個教訓。而且你要記住,我們之間只是交易,我樊家幫你進天庭密境,你救治我家少爺,我們並不欠你什麼。」
蘇晨也停手,淡淡的看著李泗洪「李將軍,我先問你,賈念衾賈姑娘現在在哪裡。」
李泗洪臉色一變,冷哼一聲「我怎麼知道,蘇公子不要轉移話題,你無故打傷我樊家侍衛這事兒還沒完呢。」
蘇晨冷眼看著李泗洪「這事兒還是問問你家的侍衛吧,我救樊郢只是出於樊郢的道義,但是樊家要是如此之人,我還不如不救樊郢!」
李泗洪臉上怒氣沖沖,對其中一個侍衛喝到「你,給我一五一十的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講出來,少一個字要你性命!」
那侍衛不敢隱瞞,將剛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不過稍有改動,將蘇晨的求見說成強闖,蘇晨出言不遜,還要動手。
蘇晨笑了,「你們樊家真是厲害,幾個小小的侍衛都知道搬弄是非,將求見說成強闖,將自己人的出言不遜說成他人出言不遜,實在是佩服佩服!」
李泗洪冷冷道:「就算是我家侍衛出言不遜,蘇公子你教訓一下就可以了,也不至於殺人吧。」
蘇晨面色猙獰:「呵,教訓,李泗洪,別說你這侍衛,就是你,辱及我的父母,我也要將你挫骨揚灰!」
李泗洪大怒:「蘇晨!別以為我為了我家大少爺就不敢動你,我就是在這裡殺了你又怎樣?我就不信除了你之外沒其他人知道這天魔解體大法的破解辦法。」
蘇晨冷笑,「呵呵,惱羞成怒了,動手吧,看看你能不能殺我。」
李泗洪聞言,臉色鐵青,有些騎虎難下,他是真的怒了,但是卻不敢真的擊殺蘇晨,殺了蘇晨倒是沒什麼麻煩,但是自家大少爺的傷可就沒法子了啊,靈芽草已經有眉目了,要在這個節骨眼上找麻煩?他這麼說的目的是為了讓蘇晨心生畏懼而退卻。然後將賈念衾的事情就此竭過,在蘇晨為樊郢療傷之前不把這件事捅出來。至於樊郢傷勢好了之後,那這件事捅不捅出來都沒什麼大礙了。
蘇晨又開口道「李泗洪,我敬你是一條漢子,你告訴我,念衾姑娘的事情解決了沒有,那罪魁禍首是不是已經伏法?還有,念衾姑娘去了哪裡了。」
李泗洪臉色更加難看,罪魁禍首伏法,那怎麼可能?還有賈念衾去了哪裡,他倒是知道,陰曹地府而已,不過他可不能說出來。
蘇晨感覺到李泗洪的異樣,厲喝道:「李泗洪,快告訴我,念衾姑娘是不是出事了!」
李泗洪猶豫了,隨即一咬牙,在自家少爺與聖上名譽面前選擇了皇帝的名譽,畢竟聖上名譽十分重要,雖然自家少爺功力全失,但是畢竟生命無憂,以後還有機會痊癒,但是聖上的名譽可就不好辦了,他選擇了保全皇帝的名譽「給我將他拿下!」隨即第一個衝上前去。濃郁的星力附在劍上,一劍刺出,「嗡」的一聲,瞬間化作滔天的劍影,刺向蘇晨。連四周的空間都出現隱隱的震蕩,可見這一劍的威力。
李泗洪雖然才四十歲左右,但年輕時候也是一位無與倫比的天才,身處中年,就已經修鍊到天人境,可稱候的存在,與當今人皇、冠軍侯霍去病、大將軍衛青處在同一個境界,雖然比不上冠軍侯等人的修為深厚,但也是無敵的存在,放在軍中就是蓋世英雄的存在,蘇晨自然是比不上的,只能自保。
蘇晨見那一劍刺出,自己躲無可躲,如果被刺中的話,憑藉自己的肉體雖然不會致命,但最起碼重傷,他立刻運轉剛剛領悟的力之法則,同時奇特的卐字元能量從全身上下瘋狂運轉而出,形成一招韋陀羅漢,濃濃的金光中一位羅漢若隱若現,擋在蘇晨與李泗洪的中間。這已經是蘇晨最強的一招了,蘇晨也不知道有沒有把握將李泗洪的那一劍擋下,畢竟境界相差太多了。不過他還有一層防護,那就是遍布周身的力之法則,力之法則不說能夠擋下那招劍法,但是最起碼可以削弱一絲那劍法的威力。讓蘇晨不至於一下子受到重創。
說時遲那時快,李泗洪的劍影瞬間將韋陀拳法形成的羅漢虛影擊的粉碎,雖然劍影黯淡了不少,但還是直衝向蘇晨,蘇晨毫無還手之力,連躲閃都躲閃不及,只能憑藉周身的力之法則硬抗。
「噗呲」一聲,幾道劍影穿過身體的聲音響起,蘇晨悶哼一聲沒有說話,迅速倒退。總算是擋住了這一招,憑藉著韋陀拳法的拳意形成的羅漢金身擋住那道劍法的大部分衝擊力,而後又憑藉著四周的力之法則擋住絕大部分劍影,最終只有幾道劍影刺進蘇晨的身體,還沒有刺中要害,最多只能算是輕傷。
蘇晨一邊倒退,一邊咧嘴一笑「就這麼一點威力嗎?還不夠啊。」
李泗洪冷哼一聲,甩手又是幾道劍影,蘇晨身上多了幾個傷口。
「不夠,再來!」
「噗呲」
「不夠,繼續啊,沒吃飯嗎?」
「噗呲」
「小子敢爾,速速住手!」
蘇晨的身上已經全是血洞,一切都是被李泗洪的劍法刺傷的,不過都沒有刺到要害之處,全是一些無關緊要之處。不是他不想殺蘇晨,只是他想玩弄蘇晨罷了。
不過,李泗洪剛剛刺出一劍,就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手一抖,顧不上反噬的危險,立即收回手中的寶劍,恭敬站在那裡。
說話的正是蘇寧波,此刻的蘇寧波怒氣衝天,頭上的陰鬱之氣彷彿一片烏雲,遮在樊家上空,一時間沉悶無比。樊家家主樊冕不知何時已經站在李泗洪前,還有在樊家深處修鍊的李泗洪的父親也被迫出來,賠笑著看向蘇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