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疾空的狠
三人不約而同罷手跳到一邊,昆丁這邊本來就是拖住,對方不打,昆丁也樂得自在。
韓風斬殺完這邊的傭兵後朝著疾空打鬥的方向望去。
論安危,韓風對疾空的身手充滿信心,不過眼下不容再出現差錯,解決完這些傭兵,還有真正的戰鬥等待著他們兩人。
話說疾空這邊,一幫人發現疾空後就朝疾空簇擁過來。疾空不是傻子,這些人打算用合圍的辦法在自己這裏行不通,疾空沒有韓風那樣出色的魔法天賦,有的隻是戰氣和讓人捉摸不定的詭異步法而已。
躲避著飛來的劍氣,疾空且戰且退,慢慢的撤退到一處廢棄的礦洞內,傭兵們見狀知道疾空已經被圍住了,也不再管這處礦洞有沒有其他出口,一哄而入。
礦洞並不深,不過視線很差,這些人也是膽大心細之輩,讓幾人把手洞口,其他人開始尋找引火之物製作火把,一盞茶功夫,十多人便手持火把慢慢朝洞內深入,隨著火把的光亮,洞壁上的岩層裏時不時泛著黑光。
不用問這都是礦洞裏殘餘的一些鐵礦石,玄鐵礦不同於其他鐵礦石,玄鐵礦的生成總是會伴生出一些精鐵礦來,伴生礦大多與玄鐵礦交纏在一起,讓人采集起來十分不便,這處礦洞看來就是被當初最早的一批人采集的,采集手法十分粗糙,很多玄鐵礦石就是因為伴生礦太多采集出來也賣不了多少錢被舍棄。
洞中有不少飛鳥蝙蝠在這裏築巢,見到光亮後這些飛鳥蝙蝠頓時受驚朝洞外飛去,一群武者小心謹慎的揮舞著手中的火把驅趕這些蝙蝠,等到洞內徹底安靜下來,一行人又再度向前推進,不過沒有人注意到最後一人已經被一把黑色長劍洞穿了心髒。
疾空將最後一名武者刺死後,迅速的捂住武者的嘴將其慢慢放倒,隨後戴上死者的帽子繼續向前潛行。
說起潛行術來,這是一種能夠將自身呼吸降低到最弱,心髒跳動也隨之變慢,武者能夠隨著環境變化慢慢融入環境中的一種行走步法。期間施術者要求行走而不觸發任何聲響,即使是蹈火入針山也不能畏懼,本身就是一種膽大的做法。這種步法與刺殺術配合在一起是法師的噩夢也是近戰武者的悲哀,被一名刺客摸到自己身邊,悄無聲息的死去恐怕是武者最恥辱的一件事。
疾空就這樣悄無聲息的跟進做掉了三名武者,不過萬事不可能一直靈驗,當疾空刺殺第四名武者時,火光倒映在礦洞兩壁將疾空的身影清晰的照射出來,最後一名武者從光影中看到身後一人手持長劍朝自己刺來,作為武者的知覺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躲避,結果疾空這一劍刺到了武者的後背右麵並沒有一擊必殺,這名武者受創後大聲呼痛。
前麵的武者聽到呼叫後也不猶豫,手中長劍朝身後胡亂劈砍,六七道劍氣將最後的武者和疾空整個覆蓋起來,疾空努力閃躲,還是被一道劍氣,擊穿了右肋一時間血流不止。
六名武者將疾空圍得死死地,整個礦洞內除了火把燃燒發出的噗噗聲,就隻剩下倒地的武者無力的慘嚎,之前的劍氣有三道貫穿了他,此時的他除了慘嚎之外,唯一等待他的就是血流至死。
“沒想到我們十多人竟然被一個小子耍的團團轉,他們死得不冤!”其中一名武者狠狠盯著疾空
“兄弟們,今天大家必須要將這小子弄死,否則隻要他逃脫我們遲早會一個個死在他的劍下。”
眾人點頭,手中的劍握的更緊,其中兩人從後背翻出一麵皮盾拿在手中,另一隻手抓著鏈子一般的武器開始揮舞著。
“殺”不知是誰喊了一聲,眾人手中的家夥也不停留朝著疾空急刺,手中那鏈子的也分站兩邊,將手中的鏈子扔向疾空,意圖捆住疾空。
疾空此時隻能後退,眼下這樣子已經不是戰氣能頂的住的了。
眾人見到疾空後退,兩邊的鏈子手將手中鏈子扔過疾空頭頂,隨後用力一扯,疾空察覺到兩道銳利的風聲從身後奔來,不由的朝後翻身,手中長劍暴起道道劍光將來敵阻擋。
“叮叮叮”
感受到利刃從腰間擦身而過,帶起的風壓刮的腰間一陣疼痛。兩道鐵鏈擦著岩壁濺出火花。
等疾空躲過從後襲來的鏈刃,借著火光疾空這才看到,鏈子末端竟然有一米多長的鐮刀掛著,這種武器疾空從來沒有遇到過,眼神看向兩人一陣殺機閃過。
這兩人才是阻礙自己後退的最大威脅,長劍的劍氣雖然猛烈但大多都是朝著一個方向直射過來,但鏈刃不同,隨著抽拉,鏈刃劃過的麵積太大,洞內空間狹窄自己一不留神就會被擊中,落得個腰斬的下場。
看來要先殺掉這兩人才能對剩下的人動殺招。再這樣拖下去恐怕自己光流血就夠受的。
看著兩人再次將鏈刃甩起,兩道鋒利的鏈刃裹挾著兩道勁風朝疾空猛剁過來,疾空眼睛瞬時睜得很大,判斷著鏈刃砍來的方向,疾空調整好身姿,一動不動的等待著鏈刃的襲來,兩道鏈刃從疾空耳旁劃過,銳利的鏈刃將疾空的雙頰劃出兩道深深的口子,疾空一雙漆黑的眼睛頓時爆出一陣殺氣,長劍墜地,疾空雙手猛然抓向鏈刃的末端的鐵鏈。
“匡匡呲呲!”
去勢迅猛的鐵鏈隨著疾空雙手抓穩,磨出一陣難聽的聲音,最後疾空將鐵鏈牢牢的抓住猛的一拉,兩名手持鐵鏈的武者還沒明白怎麽回事,一陣巨力突然從手間傳來,整個身體臨空飛起,身不由己的朝著疾空飛去,剩下的武者哪能不明白疾空的用意,手中長劍頓時跟進朝著疾空猛刺。
疾空將身手的巨鐮收回等待著兩名鏈子手的飛近,至於其他的武者,疾空眼裏並不存在。
這時,兩名飛鐮手那還不知道結果,將手柄放開期望能夠減緩朝疾空飛去的速度,但疾空的萬斤之力拉扯又怎麽是這兩名武者能夠抵禦的住的?
看著兩人飛近,疾空左右手的飛鐮頓時向前一揮,兩人立時被分成四段。
疾空做完這些已經沒有辦法躲開身前四名武者的急刺了。
“公子,看來疾空隻能陪公子走到這裏了!”
麵對攢射而來的利劍,疾空眼中沒有出現一絲畏懼,相反疾空的眼神中充滿著對實力的渴望和一絲絲遺憾。
眼見疾空被四道長劍穿身而過。
這時異變突起“鐺鐺鐺鐺”巨大的金屬震蕩聲響起,疾空身前突然聳立起了一排密密麻麻的玄鐵柱。四名武者的長劍無一例外刺在了玄鐵柱之上,一時間巨大的衝力使劍身不能承受寸寸斷裂化為一片鐵渣。武者極力的運轉戰氣想要擺脫柱子,結果沒有例外都被死死的吸附在鐵柱上,仿佛一幫正在等待行刑的囚徒一般。
疾空見到這種機會,哪能再錯過機會。絕望的心立刻迅速跳動起來,手中的飛鐮也不再停息朝著四人削去,四道慘烈的痛號聲響起,四人沒有絲毫反抗,紛紛被兩道一米多長的飛鐮砍成了兩段。
戰鬥終於結束,疾空再也堅持不住,朝後倒去,廝殺僅僅持續了一炷香時間,這中間的無數殺機讓疾空耗盡了精神,這時身子一陣虛弱,顯然已是脫力了。
一雙有力的臂膀扶住了疾空倒下的身體,疾空耳邊傳來了韓風的聲音:
“以後不要這樣拚了,記住你的命已經屬於我,如果沒有我的允許,我不許你這樣作賤自己。哪怕是為了我!”
韓風將疾空放到在一邊開始處理疾空的傷勢,腰間的一道穿刺必須要盡快止血,而一般的傷藥無法做到,這時韓風手中憑空閃起一束火苗,隨著法力的注入,火苗瞬間變成一道火刺,韓風猛的將火刺刺入疾空腰間的傷口上,頓時一陣肉香傳來。。。
包紮完畢後,韓風看著疾空血肉模糊的兩手,一時間一股不忍之色在臉上浮現。
韓風看著神色淡然的疾空,沉聲責備道
“看看你的手,都磨成這樣了,記住作為一名殺手,最重要的就是保住自己的雙手,這樣才能繼續殺敵,這樣殺敵自損的事情以後少幹!”
“公子,疾空知錯了!”
好了你就在這裏稍微休息一會,我去處理外麵的兩個戰王,等這事了結,我們就要找人算總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