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雷柱之擊
魂言氣海之上的那方本源之印正逐漸的變大,一屢屢紅色色的血氣不斷的匯聚到本源之印上。
這些血氣夾雜著天地之間的精氣連續不斷的注入到本源之印的印輪之中,將原來早已經形成一圈圈印輪加飾的更加寬厚。
而在這一現象結束后,血氣和天地精氣又在氣海之上的本源之印中形成了數圈新的印輪。
在修者世界修者本源之印上印輪的多少在很大程度上就表示著自身修為的高低。
而印輪的寬厚則代表著修者在每個境界層次修為的紮實、根基的牢固,印輪越寬越厚就代表著在這些個境界層次修為越紮實、根基越牢固,但印輪的寬厚也並不是沒有限制的,像魂言現在本源之印上的印輪已經盡乎及至。
隨著時間的消逝,魂言氣海中的印輪停止了繼續增加,魂言身外的本命源氣逐漸的被吸入體內。
一股股精純的天地精氣和百脈血池中的寶血的血氣又一瞬間湧入魂言的身體。
當這些精氣和血氣到達氣海之時,氣海一瞬間又形成一個反旋渦,將一股更強勁的印氣釋放出來,將湧入的氣息全部驅趕出了魂言的身體。
「呵呵,兩年了,我魂言終於突破到九印明玄武印符師了」魂言坐在雪池之中感受著自己身體內外的變化,興奮的睜開了雙眼,他的聲音傳向四宇。
「轟、轟、轟…」。
魂言的話剛說完,一道道雷鳴完全沒有一點預兆的擊在了百脈血池之中,百脈血池完全成了雷場。
一道道雷光夾雜著一大團的白色霧氣以百脈血池為中心擴散開來。
魂言所在的百脈血池周圍一片白色,也不知這驚雷落在魂言的身上他現在如何。
只見那驚雷一道又一道的從天際劈下,白色的雷茫從百脈血池四散開來。
要是沒有這一道道白色耀人眼球的雷茫,我們便能夠透過狂虐的雷電看到在百脈血池的中心,赤身裸體的魂言正咬緊著牙關接受著天雷的轟擊,絲毫沒有躲避之意。
魂言的身上因雷電的不斷落下而變的烏漆抹黑,甚至還有一道道被雷電擊裂的血肉,傷口帶有一股股肉糊的味道傳來令人為之噁心。
一時間他那裡還有個人樣,簡直就向山西黑煤窯挖煤的礦工,黑的簡直就沒了人樣。
而他身下原本還有半池寶血的百脈血池,因遭受雷電劈打,也都在雷擊中升華盾入虛空中而去,只留下池底一片干紅的血色。
而這奔走的驚雷在短時間內沒有絲毫想要停止的意思。
「轟、轟、轟……………」
數個時辰之後,空中的奔走的雷華開始聚集到一起。
片刻之後雷華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雷柱。
魂言看著頭頂的巨大雷柱卓實被驚了一跳,這要是被砸到自己身上,自己可吃不消,這小命可就真的要玩完。
當雷柱將四散的雷華吸收完盡,令魂言所擔心的事還真的快要降臨了。
「他爺爺的你開什麼玩笑,還當真要本少將小命留在這裡」魂言叫苦道。
在喊叫的同時,他也有了要避開的動作。
之前在百脈血池之中,自己之所以不去躲閃和抵抗那道道奔走的雷華,是因為自己要接受一下雷電的洗禮,藉助雷電的力量讓自己脫胎換骨,可那道道雷電的力量還在自己的承受範圍之內,自己還吃的消。
可現在眼前凝聚的雷注可是吸收了全部的雷電之力,他可不敢馬虎大意,傻到和雷電去硬碰硬。
為了小命,還是躲為上策,自己腳底抹油,趁早開遛。
可縱使魂言的動作再快,他的速度又豈是雷電的對手,他剛雙腳剛踏出百脈血池,雷柱便重中的落到百脈血池之中。
離血池五步之內全都浸末在雷華之中,魂言處在百脈血池的邊緣自然也不例外。
數息之後雷柱消失,虛空中久存以久的雷電也都不見了蹤影。
被雷柱所擊的百脈血池已然不復存在,一個黑漆漆的圓形大坑出現在百脈血池曾經所處之地,圓坑的大小要比原先的百脈血池大的多。
而剛才掩沒在雷華之中的魂言已經不見了蹤影。
「他爺爺的,這次可真是要命阿,要是處在百脈血池的中心,本少這條小命可真的是要交待在這了」.
半響之後一個全身布滿恐怖的傷口、全身烏黑一片、頭上還冒著黑煙的人影從坑洞中爬了出來。
細細看去這人影正是掩沒在雷華之中的魂言,沒想到他競然成了這樣一副狼狽的樣子,衣服沒了不說,身上還像焦碳一樣。
身處雷柱之中,雖然並不是雷柱的中央,但不得不佩服魂言肉體的強捍,若換做是一般的修者估計早已點了天燈,一命嗚呼誰讓人家魂言是打不死的小強。
魂言雖然在雷柱的一擊之下免遭大難,但他也早已經筋疲力盡,從漆黑的坑洞中爬出直接背靠在雷柱若轟的坑洞邊的一塊大石上昏睡了過去。
數日後的清晨朝霞掛滿天際,如同彩色的簾幕綴點著天空。
魂言緩緩的睜開沉睡了數天的雙眼,站起**的身子來。
一股清風拂過,魂言不襟打了個寒戰。
「他爺爺的,衣服也沒了,這可怎麼回去啊」魂言看著自己一絲不掛的身,身上重要的部位全部部都暴露在晴空之下,一臉的干尬之色。
「蒽」魂言不由的發出一聲。
剛將眼睛從自己的裸身上收回,魂言眼中閃過一絲異常,又用雙眼環視著自己的身子。
「這…………………」魂言張大了嘴巴,眼中閃中閃過驚奇之色。
一寸寸白晰的膚色映入魂言眼中,看著自己白晰的身子與昏睡之前烏漆抹黑的身子魂言能不驚奇。
「咔、咔、咔………………」魂言看著自己莫明其妙之下變化了的身子,下意識的移動了一步,腳底下發出一陣物體龜裂的脆響。
魂言尋著聲響向著腳底下看去,腳底之下踩著一塊已經七零八碎的莫名之物,不只有自己的腳下,在自己的周圍還有不少的這種東西,隱約間這些黑色物質拼湊出一個人影。
「這難到說我是我蛻下的皮」魂言看著地上黑色的莫名之物自語。
魂言蹲下身子撿起一塊莫名的東西,用手感觸了一下。
「這一定是我先前的皮肉」魂言肯定的說。
「他爺爺的,不就是用點血突破,先是讓本少在晴天白日遭受雷擊之痛,又讓本少蛻了層皮,至於這麼黑嗎」魂言嘴角揚起微微的弧度笑罵道。
要是他的話讓其他人聽見企不要去撞牆,得了便宜還賣乖,世上怎麼還有這種人?真想用唾沫星子淹死他算了。
「唉,只是可惜了這百脈血池中的大半寶血,原本還想將池中的寶血全部吸收了」魂言嘆息到,一臉的遺憾。
魂言這句話說的,他未念也太貪了吧,能吸收半池的寶血已經都是逆天了,他還想把寶血全部據為己有,不過突來的雷柱並沒有給他這樣的機會。
「他爺爺的,都是這該死的雷柱壞了本少的大事」魂言開口大罵。
「彤、彤、彤」魂言忘了自己赤身裸腳,光著腳丫一腳踢在背後的方形大石塊上,一種金屬的聲音傳來。
「啊」一聲驚暴的喊叫打破了周圍的寧靜。
「我的媽啊,痛死本少了」魂言抱著腳丫,在地上跳動。
「這什麼破石頭,竟然這麼堅硬,好像剛才還傳來一聲聲擊打金屬的聲響」魂言自言自語的說著。
剛才魂言所踢的大石塊所發出的金屬聲響,已然引起了魂言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