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章

  玻璃溫室。


  一天天的，過道里鋪設的草皮長勢特別喜人。


  A區和B區，兩個獨立區域，埋下的靈晶能量輻散開來。溫室里的植物就跟打了雞血一樣瘋狂生長……


  清晨，艾瑪打開了窗帘。


  房子在山頂，玻璃溫室的頂層，一扇大面積的落地窗戶正對著東部山脈。


  早上的山澗溝壑水汽繚繞，美麗極了。


  葉默套了件體恤，下床抱住艾瑪：「真美。」


  「我太喜歡這裡了。」艾瑪羞紅的臉蛋，轉過身抱住葉默，捂著嘴乾嘔了一聲。


  「怎麼了？」


  「打嗝。」


  等日出蒸發了山裡水汽，美好的一天正是好事。


  在半開放的廚房裡做好早餐，等艾瑪洗了澡下樓，兩人吃了飯，開始一天的工作。


  葉默之前訂了很多不鏽鋼長條回來，在葡萄園中間搭建一個大的葡萄架子，葉默正在修剪樹形。


  這顆葡萄樹的老枝已經結果，果實有小指頭大了。新枝攀爬著葡萄架子，最長的一根新枝有4米多長，並沒有停止生長的痕迹。


  艾瑪開著車出門，載回來一車肥料和兩個十幾斤的大西瓜。


  「康納說西瓜能吃了，我載了幾個回來。」艾瑪抱著個大西瓜進來。


  「西瓜冰鎮了才好吃。」葉默拍了拍手，從梯子上下來，抱了一個西瓜到室內水箱裡面，另一個切開。成熟的西瓜里還是感覺不到靈氣的存在，但有特殊的甜味。


  「好吃。」艾瑪露出憨憨的笑容：「再過幾天田裡的瓜果要大批量成熟了。定價多少錢一磅？」


  「比超市裡賣的貴十倍即可……」


  「汪，汪汪汪……」熱帶水果園的大門打開，渾身濕漉漉的阿黃和麵包它們，還有一群花栗鼠跑了過來。


  艾瑪拍了拍阿黃的腦袋，給它切塊西瓜，麵包它們也有。剩下的都給了花栗鼠們……


  「不能多吃。」艾瑪揪住了搶食的艾爾文，輕輕摸了摸它圓滾滾的小肚皮。說來也奇怪，艾爾文和西蒙這兩隻金色背紋的花栗鼠到現在沒有生下一窩後代。這群花栗鼠中間還是只有它們兩隻特殊的存在。


  艾爾文『吱吱』叫喚了幾聲，跑到葉默面前抱住他的腳踝，撒嬌告狀的模樣。然後葉默旁邊吃著西瓜的阿黃，一爪子拍了過來。


  吃過西瓜，一群小東西們眨眼功夫跑的不知所蹤。


  阿黃搖擺著尾巴，出去散步了。


  艾瑪把微型裝載機開了出來，運送肥料，給長勢良好的葡萄樹堆肥。忽然乾嘔起來……


  「你怎麼了？上樓休息，看電視，這裡的活我自己干……」


  「嗯。」艾瑪從車上下來，走了兩步回頭，看下葉默：「你，你喜歡小孩嗎？」


  「小孩都是魔鬼……」葉默沒過腦子的回答道，忽然反應了過來，丟下手上的剪刀跑過去抱住艾瑪，一臉驚喜道：「你懷孕了。小，小孩……我當然喜歡。」


  艾瑪咬著嘴唇：「真的嗎？」


  「當然。這麼說，我要做爸爸了……」葉默深吸了一口氣，單膝跪在地上：「艾瑪，嫁給我。」


  「都沒有玫瑰，也沒有戒子……」


  「我，我這就去買。」


  葉默讓忽如其來的驚喜砸暈了腦袋，起身就跑，沖了出去。


  「你給我站住，回來。」艾瑪叫住了葉默，拉著他上樓：「戒子我已經買好了。用你給我的薪水……給，正正經經的求婚。」


  時間是抓不住的沙子。一晃眼幾年過去了……


  戴維斯葡萄酒學院，葉默抱著個可愛的小女孩。


  「爸爸，爸爸，媽媽以後不讀書了嗎？有時間陪著芷函玩耍了。」


  「媽媽大學畢業了，以後不讀書了。」葉默笑著，捏了捏女兒的小鼻子：「不過你，明天跟姥姥回國，上幼稚園了。」葉默的女兒，跟她媽媽學的，動不動嘴巴嘟的老高。


  認識艾瑪的時候，她17歲。一轉眼，兩人的女兒已經5歲了。


  方舟莊園，波普產區最最特立獨行的酒庄，名字也早已經傳遍了世界。


  2021年，玫瑰花盛開的季節，有幸進入莊園的ABC記者拍下了莊園內景觀，當即被評為世界最美酒庄。


  那裡有世界上最美味的水果，最昂貴的葡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