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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我想為你生孩子

  第105章我想為你生個孩子


  「公子,香兒一想到你傷好后就要派往邊疆,一想到這裡,香兒就禁不住自己的淚水,自古以來家屬是不能隨軍,香兒也不能例外,一想到沒有公子在身邊的日子,香兒一個人該怎麼渡過?那一個個漫長的夜晚……」說著說著,香兒說到傷心處,反而哭得更加厲害起來,哭泣著抽動著兩邊香肩,豆大的淚水不住地隨著白皙的臉頰往下滑落,滴落在靠著的單雄信那堅實而寬大的肩膀上。


  單雄信也為自己老婆的情緒所影響,眼睛也有些紅暈起來,想想到時候與老婆離別的日子,單雄信的心裡也不好過,但是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對方,只好默默地看著那一雙大大的眼睛不斷地溢出淚水,然後為她擦拭,現在單雄信所能做的,也只能如此,總不能說,到時候帶你一起去吧。


  現在的古人不像那個科學發達的現在社會,交通方便,高速公路、飛機、輪船等交通工具,想去哪裡,國內最快飛機不到半個鐘頭就可能到達。而現在唐朝,這個時候最快的交通工具也是最原始的馬匹而已,而這馬匹往往不能民用,都是國家的戰略資源軍用物資,不是家勢好的如世家門閥那是不用想的。所以古人對於離別的情緒是現代人所不能體會的,往往一個離別,往後兩相隔千山萬水,想再次相見,那就是下輩子的事情,因為如此,才留下許多描寫離別的詩詞。


  宋詩人柳永有:「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


  唐代詩人馮延巳有:「綉帳已闌離別夢,玉爐空裊寂寥香。閨中紅日奈何長。」


  著名唐代詩人賀知章有「離別家鄉歲月多,近來人事半消磨。惟有門前鏡湖水,春風不改舊時波。」的思鄉之情。


  單雄信緊了緊情緒,拍拍肩膀上早已哭成淚人的伊人安慰地說道:「好了,公子我又不是去不回來,等公子我在那邊安定下來后就接你們過去,這也可以的,好了,就別哭了,往好的方面想,皇上所以這樣做也是對公子的一種保護,你家公子我得罪了世家,打斷了世家嫡長子崔皓的一條腿,皇上暫時讓我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也是一種保護,你應該想開些,等到公子我到那邊安定下來就把你也帶過去。」單雄信不忍看到自己老婆傷心流淚,細心地安慰起來。


  香兒聽到自己相公單雄信這樣說,說到皇上對單雄信的保護,才稍為安靜下來,不過雖然不哭了,還是不斷抽泣的樣子,滿意地把頭靠在自己男人的肩膀處,說道:「公子,那你可得快些哦,香兒一點也不想等,不想與公子分開。」


  「好,好,好」單雄信疼愛地連說了三個好字,然後打趣地說道:「是晚上沒有公子的日子不好過吧?呃?」說完作了一個撩女的手勢,輕輕地用食指托起伊人的下巴,說道。


  香兒哪裡不知道自家公子說的是什麼意思,臉薄的她被單雄信挑逗得不由得臉色一紅,像秋天裡熟透的蘋果,那帶著一絲害羞的美眸,還有那絕世的容顏,一時看得單雄信一呆。


  看到單雄信那豬哥一樣的表情,就想要所自己吃了一樣的眼神,香兒心裡不由得內心一喜。作為一個女人,能夠迷住自己的男人,是一個做女人最大的幸福,香兒也來例外,看到單雄信完全被自己迷信的樣子,內心滿心歡喜地假裝輕輕地推了一下單雄信說道:「公子你壞死了,就知道欺負香兒,人家不理你了。」說道假裝轉過臉去。


  「好好好,公子不說了,也不知道昨晚半夜三更誰叫得最大聲。」單雄信說道,同時一想到昨天晚上那美事,單雄信就一立馬顯現出一臉的豬哥相來。


  「公子!再說下去,讓丫鬟們聽到,香兒就沒臉見人了,到時候人家真的不理你了。」香兒可能也是被單雄信這樣露骨的說辭給說得無臉見人了,一想到昨晚自己的舉動就臉色更紅,巴不得找個地洞給鑽進去。


  昨晚叫得那麼大聲丫鬟們不聽到才怪,單雄信心裡想著。


  兩人打趣了一會,開水煮好了,月梅跟月月把一個大大的木桶抬了進來,往木桶時加滿了溫水後頭上門就出去了。


  ……


  兩人洗好了澡,睡在嶄新的床上,突然,單雄信身邊的美人跳了起來,用一雙渴望的雙眸深情地看著單雄信。


  單雄信被這突如其來的美事給沖暈了頭腦,看到伊人迷人那絲綢下面按捺不住的火辣的身材與熱情,問道:「美人,昨天不是剛剛玩嘛,今天還來?」


  美人聽到自己男人的話,不語,只顧著脫去身上的一切,完事了騎了上去,說道:「公子,奴婢想好了,要儘快懷上公子的孩子,這樣在沒有公子的日子,有了小孩的陪伴,香兒就不孤單了。」


  女人的的執著是可怕的,今天單雄信算是體會了一番,不過單雄信也願意天天有這種好事,又不用自己出力,至於懷沒懷上孩子,那隻得看天意,單雄信知道這種事情強求不得。


  第二天早上起床,單雄信就讓小伍帶上兩僕人出去找乳豬去了,他要做好準備,中午自己的便宜大哥尉遲恭聽到三弟李世績的話后中午肯定跟過來跟自己要吃的。


  又買了四隻四十多斤的乳豬,單雄信在一邊指導手下殺豬,清理乾淨,用鹽腌制了一會,在從外面買來的木炭上烤了起來,邊烤邊用蜜糖水在乳豬的表皮上刷著,避免表皮烤焦起泡。


  做好了一切已經是早上九點多的樣子,再過兩個小時,也就是十一點金鐘的時候剛剛是下朝的時刻,剛好。


  「公子對尉遲軍跟曹國公真是沒得說,對朋友能夠做到公子這樣,這世上也許沒有幾個了。」香兒跟在單雄信的身邊,看著單雄信為大家準備的一切,輕聲地說道。


  聽到自己老婆給自己戴一頂高帽,單雄信呵呵笑著不好意思地說道:「你公子我哪有這麼高尚,我只是怕懶事先準備而已,免得一會他們過來吵著跟我要我怕麻煩而已。」


  其實現在在單雄信的心裡對大家的做法很感動,他們不計親苦怕自己在受傷的期間內受到敵人的暗殺,輪流為自己守夜,對待朋友能夠做到這樣,已經很少見了,單雄信剛剛過來唐朝不知道這個時候的朋友怎麼樣,起碼在那個一切以金錢為代表的現代社會裡,不要說下了班還過來給朋友守夜了,就是是借了錢不還的人,還大有人在,朋友反目成仇,父子、家人為了點利益大打出手,告上法庭,彼彼此不相往來的比比皆是。


  所以單雄信這個從那個勢得眼的社會過來的靈魂,對大家這樣對待自己感到非常地感動,現在自己閑置在家,動動嘴讓僕人代辦,這點烤乳豬算得了什麼。


  正說著,只聽到單府的大門外馬嘶長嘯,像地震一樣。


  「外面什麼事?出去看看。」單雄信跟前面的手下陳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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