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王珪來訪
待到客人都散去,單雄信今天也喝多了些,眼睛有些迷離,腳步蹣跚地來到後院中今天才準備的婚房。
「公子,怎麼喝這麼多,快點座下,奴婢去給打點熱水給公子你洗洗腳。」看到單雄信那有些醉意的身影從門口起進來,香兒迎了上去,雙手扶著自己的男人,把單雄信扶到床上坐下,心疼地說道,話中帶著些許埋怨之意。
「哈哈,沒事,你老公我今天高興,結婚嘛,怎麼能不醉,是吧,一會咱還要『幹活』呢,老話不是嘛,酒後亂性嘛,嘿嘿,老婆,你懂的。」單雄信被自己的丫鬟,現在卻成了自己的老婆的香兒扶著來到床邊坐下,美人那一對玉峰由於用力的緣故,不斷地摩擦著單雄信的肩膀,點燃了單雄信性興。
「什麼是老公?老婆又是什麼,公子。」香兒邊為單雄信脫下靴子邊疑惑地問道。自己的公子不會說胡話了吧?香兒心裡想到。
「嘿嘿,你們唐人不懂,老公就是夫君,老婆就是娘子,這是另一種叫法。」聽到香兒的話,單雄信才回過味自己現在還身處唐朝,剛才他腦子朦朧,還以為自己還在那個科學發達的現代社會。
「公子你坐一會,我去給你倒些熱水來洗洗腳,這樣會好些。」香兒噴著香氣湊近單雄信的臉龐問道。
「先給我來點酸梅糖水吧,那東西解酒。」單雄信說道。說到解酒,好像酸梅糖水效果好些。再怎麼說今天也是自己的新婚之夜,春宵一刻值千金,單雄信也不想自己人生的第一次新婚之夜就呼呼大睡,白白浪費了幾個億不是。
「府上沒有酸梅呀,這麼晚了,到哪買去?坊間也關閉了,沒地方買去了,這可怎麼辦?」聽說單雄信要喝酸梅糖水,香兒才想到自己府上沒有酸梅,現在已經入夜時分,坊間早就關閉了,急得香兒在單雄信面前走來走去,不停了搓著雙手自言自語地說道。
「沒有就算了,也不是非喝不可,值得這麼著急嗎,那就來一碗糖水吧。」看到香兒在自己面前因為自己喝不到想要的酸梅糖水而著急,單雄信心裡也倍感幸福。自己這是上輩子做了多少善事才修來這樣的福氣,取到這麼香兒這樣一個即漂亮又美麗性感的處女做老婆,就香兒這樣的天然美女放在前世,沒有一所兩百平米以上的別墅,一輛凱迪拉克跑車,銀行時沒有八位數的存款,不要說取來當老婆了,就是搭個話你都沒有資格。
「對了,今天我們收的禮物呢,拿來為夫瞧瞧。」單雄信這才想起來今天是自己辦的酒宴,雖然規模是小了點。剛才也看到他們個個手中都帶了禮物的,剛才人家在不好意思拆開看,現在沒人了,單雄信現在想拆開看看,到底值不值今天一陳忙碌的。
「好的,公子你坐著別動,我去拿來。」香兒說完走了出去。
不一會香兒右手提著個籮筐回來,放在單雄信跟前,說道:「公子,今天的禮物都在這了。」
「呃,你先下去搞碗糖水來,為夫自己拆開看看,有什麼好東西。」
聽到單雄信的吩咐,香兒就乖乖地提著燈籠走了出去。
單雄信把籮筐的東西都一股腦倒在床上,都一一拆開看了起來,臉上露出興奮的神色。
太值錢了,每一件拿到現代,都可以稱得上是國寶級的文物,發達了!有一對玉馬,這是李世民讓長孫無忌帶過來的,同時還有不少的玉制物件跟不少的翡翠製品,讓單雄信哭笑不得的是,同時還有兩個琉璃,也就是現代的玻璃製品。
「媽的,這誰送的,送這些個垃圾。」單雄信不滿地說道,攤開封包一看,是李靖送的,噴噴地說道:「這個李靖,下次來一定給蘿蔔乾給他吃。」
這個時候香兒拿了一碗糖水走了過來看到單雄信生氣的樣子,過來關心地問道:「公子怎麼啦,誰惹你生氣了?」
「你看,這個李靖,人家都送一些上等的玉制或者翡翠什麼的,他倒好,給我送兩個玻璃珠子,你看。」單雄信給香兒看了看,氣得丟在了地上,然後自言自語地嘀咕起來:「他這是墳頭燒報紙,糊弄鬼呢。」
由不得單雄信生氣,作為一個現代人,這玻璃珠子滿街都是,幾塊錢可以買一大把,而且顏色比這個透明多了。
看到單雄信把兩個珠子丟在地上,嚇得香兒趕緊撿了起來,說道:「公子,這可是上等的琉璃,顏色這麼好看,外面可買不到,李將軍估計是在外面帶兵打仗繳獲的,長安可沒有這東西,這可比那些玉跟翡翠貴重多了。」香兒心疼地把兩個玻璃珠子上的灰塵擦拭乾凈,說道。
什麼?比玉跟翡翠貴重?單雄信聽到香兒的話后,兩眼睜得圓圓的,好像自己面前出現了一座座金山一樣。
不就是些沙子做的嘛,人家不知道,本公子可是一個現代高中畢業生,化學課可是次次年級前五,對於這個玻璃怎麼做的,可是清楚得很,說到底就是用石英砂燒制而成,哈哈,看來,不想發財都難呀。單雄信哈哈大笑起來。
嚇得自己的老婆香兒還以為單雄信得了失心瘋呢。
「沒事,沒事本公子正常得很。」說完,對香兒說道:「這兩個珠子你就拿著吧,老公賞你了。」
「謝謝公子」香兒高興地接過玻璃珠子說道。
哈哈,兩個爛了大街的玻璃珠子就收得美人心。單雄信心裡別說有多高興。
「你用什麼來謝公子?呃?」單雄信拉過美人的玉手小聲地說道。
美人心裡清楚單雄信話中的意思,紅著臉,像只駝鳥一樣,深深地把頭埋在單雄信的寬大的肩膀上。
「來來來,把這些東西都收拾起來,咱們先來造人先,儘早造個小孩出來。」單雄信說完我把東西都掃到籮筐里,抱起懷中的美人,吹滅蠟燭。
隨著床上一陣陣搖晃,一陣陣呻吟聲從房間里傳出,半個鐘頭以後,香兒氣喘吁吁地推著單雄信的腰對單雄信說道:「公子,放了奴婢吧,奴婢頂不住了。」
單雄信才想起美人剛剛初歷人事,於是在美人的耳邊小聲地嘀咕著,聽到單雄信的話,美人一陣臉紅,害羞地問道:「公子,那樣,那樣怎麼行,是不是太那個了。」
得到單雄信的肯定之後,美人埋頭往單雄信下面摸索而去。
……
一夜風流。
第二天上班,一天沒什麼事,傍晚時候,剛剛回到家不久,就聽到小伍走來說門外有一個自稱是王珪的五十歲左右人在門外求見。
單雄信疑惑起來,這王珪不是太子的人嗎,他來做什麼,難道是太子讓他來的?
單雄信心中疑惑地向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