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救門神
「哎,可惜尉遲恭將軍了,就這樣活活地給雷劈死了,剛才那樣子你也看過了,那慘樣,這傳出去還不知道怎麼說呢」剛剛得了一將的同時又損失了一將,這是讓李世民深感無奈,就好像上天是故意拿單雄信跟尉遲恭交換似的,多一分鐘的時間都沒留給他。
世俗上一直都說被雷劈死的就的大奸大惡之人,現在尉遲恭被雷劈死當場了,不知道日後世人會怎麼說道呢。李世民想道。
只有單雄信自己知道是怎麼回事。在剛才那種情況下,打雷下雨的,天上不斷地出現閃電,尉遲恭還高高舉起一把唐刀,刀尖還高高向上舉著,這正在打雷下雨呢,不想活了他,那樣情況下連大樹都不能躲在下面,別說是拿著一把唐刀在那舉著,那跟拿著一根避雷針沒什麼兩樣,那不就是活活的成了避雷針了嘛。
單雄信聽到這話,知道李世民說的是剛剛雷劈的就要砍自己腦袋的尉遲恭,其實他現在還沒有死絕,可能是被雷劈得咽過氣去了,如果現在動手救治,可能還能救得活,於是單雄信向李世民說道:「世民,剛才我看了尉遲恭將軍,我知道一種急救的方法,可能可以救尉遲將軍的命,不知道……」說道,讓領導拿主意,是一個聰明屬下最明智的做法。把主意丟給了李世民。
聽到單雄信的話,李世民先是睜大了那一雙鷹一樣的大眼睛,上前一步雙手抓著單雄信的肩膀問道:「五哥,你剛才說的可是真的?真的有辦法救尉遲恭的性命?」說完,雙眼圓瞪瞪地依然盯著著近在直尺的單雄信,眼睫毛都不動一下。
看著李世民緊張的樣子,單雄信真的有點懷疑他與尉遲恭兩人之間是不是有些不可告人的隱私,比如基友什麼的,要是那樣的話,憑尉遲恭那個樣子,李世民的口味也太重了吧。
看出了對方的著急樣子,單雄信連忙點頭答道「世民,你也知道你五哥以前是綠林的總舵主,有一次帶頭劫過一個大貪官,其中有一個郎中,為了讓我留下他的性命,臨時告訴我的,說是他家的祖傳之法,要不是為了性命,他是不會外傳的,他當初說的那些病症跟現在尉遲恭的癥狀有幾分相似,只是這個方法這些年以來,我一直沒有用過,就不知道靈不靈。」單雄信知道自己隋朝末年的時候,自己當時是個黑社會老大,手下的小弟數不勝數,專門幹些劫富濟貧的活,於是利用這個身份,用來忽悠李世民,至於有沒有這事,只有天知道了。不然憑李世民對單雄信的了解,他是知道單雄信可是不會看病的,如果不找個讓他信得過的理由,一會他問起來,自己也麻煩還要給他解釋。
都說病急亂投醫,就別說一個被雷劈了被下了死亡通知書的人了,李世民連想都沒想,就拉著單雄信的手向外面走去,邊走邊說道:「五哥,走走走,救人要緊,你先試試看,現在別管其他,現在也只得活馬當死馬醫了。」好嘛,現在大名鼎鼎的門神被人比作馬了。
看到李世民這麼著急這樣,單雄信心中的疑慮越來越堅信了自己的想法,跟著李世民來到了帳外。
來到帳外的時候,已經有尉遲恭手下的士兵圍在現在了,個個都搭拉個臉,好像地上躺著的是他們的親爹一樣。
見到單雄信被李世民這麼重視,站在一旁的羅士信偶爾翻起了白眼,露出不肖的眼神。
單雄信是什麼人?隋唐時期的黑社會老大,單雄信立即發現旁邊的羅士信自己的態度,轉過向來,剛好發現他那不肖的眼神,雖然他隱藏得很好,只是一閃之意,但還是給單雄信看在了眼裡。
「奇怪,這個羅士信自己又沒有跟他有過衝突,他怎麼對自己這般態度?」單雄信心中想著,不明所以地在腦海中過一遍后,發現自己以前確實沒有得罪過他,於是放在一邊不去想這事,呆會晚上的時候再問問茂公。
來到剛才綁著單雄信地方,單雄信看到尉遲恭被他親兵這麼里三層外三層地圍在了裡面,單雄信心想,雷不把你給劈死,都讓你自己的親兵把你自己給悶死了。
「都散開,別站得這麼近,讓他透透氣,你」單雄信指著一個士兵大聲地說道,「去打盤水來」看著那名士兵急忙地撥開人群,向外面走去,去打水去了。之所以打水來,一會肯定是要用得到,被雷劈了的人其身上是帶著電的,一會簡單地救活過來之後,還得把他埋在淋濕了的土地上,這叫接地,專業術語叫搭鐵,作用是把人體身上的電給引到地表上面,不然病人往後會落下後遺症什麼的。
單雄信蹲下,解開尉遲恭身上的鎧甲,露出一身的濃密的胸毛,開始給尉遲恭做人工按壓,作為一個現代人,多少不是會點急救法的,這點急救方法對單雄信來說就像是一位博士生導師在做小學的題目那樣輕鬆。
單雄信一邊按壓還一邊給眾人講解起來:「這突然暈死的人,或者剛剛淹水死的,只要時候不是太久,身體還沒有僵硬,即使他沒有了呼吸了,也是一樣可以用這個方法來給他進行救助,有可能就把他從閻王那裡搶過來,大家圍開一點,認真看著我做,說不定以後你們的親人病倒的時候你們就可以派上用場。」單雄信說著手下的動作可沒有停,雙手綳直,手掌疊加地按壓在兩個**之間的胸口中間位置處,有頻率地按壓起來,一邊按壓一邊講解起來。
聽到單雄信的話,知道這是一種關鍵時候可以救命的本事,大家也都看得認真,聽得仔細。按得有一分鐘的樣子,看到尉遲恭還是沒有一點醒過來的樣子,於是叫來尉遲恭一名親兵,對那名士兵說:「你蹲下,對著將軍的嘴裡用力地吹氣,我沒有叫停,你就不要停,知道嗎?」單雄信可不想給尉遲恭做人工呼吸,牙刷有沒有單雄信不清楚,這個時候的人肯定是沒有牙膏的,剛才清理他口腔的時候看見那一口蛀了牙黃牙,還有嚴重的口臭,想想都噁心,單雄信可不想給他一個大老粗做人工呼吸,再說了,說不定一會他醒來的時候要是聽到自己親了他的嘴巴,找自己麻煩的時候怎麼辦?雖然單雄信現在相信憑自己一身的功夫再加上原來那個單雄信的武功,兩個人的武功加在一起,還打不過他尉遲恭?再說了旁邊有那麼多的人,把機會留給他們吧。
李世民一臉鄙夷地示意那名士兵讓他按單雄信說的做。
秦王都發話了,還能不從嗎?那名士兵很不情願地蹲了下來,做出個很苦逼的表情,看見躺在地上露出一身濃密胸毛的尉遲恭。其他人都一臉好在沒有叫到我的表情,想笑又不敢笑,氣氛有些怪異。
看到尉遲恭的胸腔高高地隆起的時候單雄信就喊停,然後單雄信接著按壓十下,然後讓那名士兵接著向尉遲恭嘴裡吹氣,來回地兩回之後兩人跟配合得很默契起來。
來來回回一共忙了有三四分鐘左右的樣子,只聽到尉遲恭一聲的咳嗽的聲音,醒了過來,單雄信才示意那名士兵停了下來,擺手示意他可以離去了。
看著那名士兵離去,其他的士兵也是嘩地跟了上去,估計是挖苦那名士兵去了。單雄雄看了看,送上一個同情的笑容。
單雄信很理解地看著那名士兵遠去的背景,估計他這一輩子再也忘記不了這個特殊的吻了吧?
單雄信在旁邊挖了個抗,用水把坑裡面的泥土都澆濕了,把尉遲恭抬下去,埋了起來,只露出一個頭,在上面架起一個簡單的棚子用作乘涼之用,就跟著一臉興奮的李世民回到一營帳內。
「五哥,尉遲恭將軍大概要等多久才恢復如初?」李世民臉上帶著笑容,蹲坐在地上的毯子子喝了口水,看向旁邊的單雄信說道。剛才他算是看見了單雄信救人時候的那流利的手法,要不是他跟單雄信很熟的話,他會懷疑面前這個人還是不是當初那個義薄雲天的單通單雄信,那個對朋友慷慨解囊的五哥。
不管怎樣樣,現在見到尉遲恭終於活了過來,是件開心的事情,李世民現在對單雄信也算是重新了解了。
單雄信知道李世民是被剛才自己表現的那一手急救法給震撼到了,再加上自己穿越時候天上出現的異象,現在的自己身上也算是帶了點神秘的色環。
喝了口水,單雄信說道:「這個還真不知道,據那人說,人分大小,這恢復起來也有快慢,具體怎麼判斷,得看他那臉色,什麼時候紫色恢復如初了,也就好的時候了,一般都不是很長,也就12個時辰的樣子。」單雄信差點把24個小時出來了,臨了才知道現在自己是在古代,這24小時的說法可還沒有呢,只能改為時辰了。
「呃,保下一條命,總算是好事,哈哈看來往後,尉遲將軍對打雷的聲音應該印象深度了吧?」人逢喜事精神爽,最後李世民也開起了尉遲恭的玩笑來。
單雄信也跟著笑了一下,說道:「應該吧,畢竟這動靜鬧得可是不小呢,不過往後尉遲恭也有自己吹虛的資本了,說自己多牛,連雷都劈不死等等。」
正說著,單雄信的老鄉李世績匆匆走了進來,略帶些緊張地表情,向單雄信說道:「雄信,某剛才從城內的士兵稟報,說弟妹給侄兒已經過世了」說完看向李世民,看他最後怎麼處理。
李世績中單雄信是同一個郡縣的,用單雄信在現代的說法就是小老鄉。
「怎麼回事?五哥都投降了,怎麼嫂子還出現意外?還有侄兒也是……」
李世績面對李世民說道:「據報,弟妹剛剛得知其父戰敗,雄信被捕的稍息,一時承受不住打擊,過世了,侄兒也在混亂之中被人給殺了,現在就在軍營外面。」說完不好意思地看向單雄信。
陳剛沒有想到穿越而來佔用了人家單雄信的身體,現在連人家的老婆孩子都沒有保護得了,心中也是難過。
後來在李世民的同意之下把單雄信的老婆王楚楚跟他兒子單道真合葬一處。李世民也很會做人,把王世充也給叫了過來,跟單雄信一起祭拜,算是見最後一面。
單雄信對著墓碑心中暗暗發誓,前世的單雄信到了最後活得很是悲涼,那些結拜過的兄弟最後翅膀硬了,到自己最需要他們的時候一個個的都棄他而去,搞到最後死不降唐最後被李世民給處死。
現在我單雄信重生而來,一定要幫你活得更加精彩,從此你就是我,我就是你。陳剛心中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