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龍鱘」
龍鱘?我們帶著疑惑,思考著這個陌生的辭彙。
「龍鱘?是什麼鬼東西?」侯子峰有些虛弱,但還是問了句。
「那是我從一本古書上看到的一種年代久遠,已經滅絕的了一種生物,而我也只是看過介紹,是一種遠古時期就存在的,肉食性的一種魚類,但是在介紹上說,這種魚也就是巴掌大小,但是眼前的這個,怎麼也有一米長吧,這的活多久,才能長這麼大。」她的樣子明顯的有一些擔心。
「還好已經過來了。」我鬆了口氣。
但是張曼卻是面色凝重的看著我,「現在高興還有些太早了。」
「怎麼說?」我有些疑惑。
「這種魚是帶有一些毒素的,雖然不是致命的毒,但也對身體的傷害非常的大,但是你們的明白,我說的那是小的龍鱘,現在這個這麼大,我不知道他的毒素會有多強。」她非常的認真。
看著躺在地上一臉痛苦的侯子峰,我心裡卻是一直的在打鼓,到底該怎麼辦,眼看著就快要找到了,現在卻出了這樣的事情。
「我……我沒事,我還能堅持。」侯子峰面色發白,艱難的說到。
看著他痛苦的樣子,我的心裡抽搐了下。
「回去吧,地方我們已經找到了,先回去,治好猴子以後我們在過來。」這是我經過了認真的考慮后所做的決定,侯子峰這人雖然懶散,但是經過了竹海的那個將軍墓,和之後的一些事情以後,他也融入到了我們當中。是個很不錯的朋友。地方已經找到了,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但是侯子峰現在的情況,要是真像張曼說的那樣,萬一出個什麼事情,都不是我想見到的。
「要不.……要不我在這裡等你們,你們去。」侯子峰有些激動。
我認真的看著他「你小子別想偷懶,以後還要讓你當苦力那,我可沒有你那麼好的本事。」說和,我便走向前去,用力的扶起了他。
他看著我,眼裡有些濕潤。
「那,那龍鱘怎麼辦,要回去的話,我們還需要進河。」張曼有些為難。
侯子峰微微抬手,指了指自己身後的那個大背包。
看到他的動作,我突然想起了之前他帶回來的那狩獵弩和獵槍。
「有這麼好的東西,我竟然後給忘記了。」說著,我連忙扯下了他的背包,然後從裡面那出了那個狩獵弩。
但是問題來了,這玩意我tm不會用啊。拿在手裡鼓搗的半天,都沒弄明白這玩意怎麼使。
張煥清從我手中接過了狩獵弩,輕而易舉的裝填了起來。轉向河面的時候,發現那龍鱘已經沒有了蹤影。
「我們的想想辦法,將那龍鱘引出來。」張煥清淡淡的說了句。低頭想了想以後,便彎腰將侯子峰腿上的那根繩子解了下來。雖然他的動作不大,但侯子峰還是疼的一陣叫喚。
應為侯子峰腿上的傷口大,所以那根繩子上此時已經是沾滿了侯子峰的血。
拿起繩子后,張煥清用力的向和中扔了過去。
開始還沒有動靜,但是沒一會,被河水浸泡的繩子,上面的血已經向周圍化開了,果然,那龍鱘被血腥味吸引,又探出了頭。
就在那龍鱘探出頭的一瞬間,張煥清扣動了狩獵弩上的扳機。
「嗖」的一聲響,那箭飛快的射出,還沒等那龍鱘反應,箭已經是從的頭部沒入。
那被箭射穿頭部的龍鱘發出「吱」的叫聲,來回翻滾了幾下后,便在沒有了動靜。
我們在岸上等了一會,確定在沒有了那龍鱘的時候,幾人便進入了河中。一路相安無事。
到達了那石室的時候,我看了看錶,剛過十二點。稍微休息了下,便向通道出發。
到達那被石板壓住的出口時,我們一臉的愁容,那裡已經被外面的雨水浸濕,一點縫隙都沒有了。
「我來。」張煥清直說了兩個字,就向前靠去,雙手用力,頂住了上面的石板。那石板稍微有的了一些鬆動。我也連忙湊了過去,和他一起發力。
石板慢慢的被我們抬了起來。從上面流下來的泥基本都掉到了我的臉上。
我上去后,望了望周圍,發現沒什麼人以後,將侯子峰拉了上來。
應為時間太晚,而且下雨的緣故,我們沒有下山,那棧道經過雨水的沖刷,便的特別的滑,我怕出什麼意外,最終決定了,還是去王爺爺家裡呆一晚上。
到了他家的時候,發現裡面還亮著燈,輕輕的敲了敲門。「王爺爺。開開門。」
沒一會,裡面便出來王爺爺那顫巍巍的聲音「誰啊」
「是我,小余,王爺爺。」我回應了一聲。
聽到是我,他過來開了門,「你么不是下山了么。怎麼這麼晚了還在這裡啊。」他疑惑的看著我們,我瞬間尷尬了,不知道怎麼去回答。
「王爺爺,我們原本想下山的,因為我貪玩,在周圍轉著轉著就迷路了,他們為了找我受傷了,下雨了也不好回去,所以想在您這裡借住一晚上,明天一早我們就下山去,找地方給他治傷。」張曼一邊撒嬌,一邊有些委屈的說到。
看到張曼撒嬌的模樣,王爺爺微微的笑了笑。「好了,進來吧,看看你們,衣服都濕透了,小心著涼。」然後便邀請我們進去。
王爺爺的家裡很簡單,一個很大的土炕,兩個桌子,一個灶台,外沒有別的,到時家裡有一股中藥的味道。
「來來來,脫了衣服換上,我幫你們烤烤。」說著,老人拿出幾點破舊的衣服遞給了我們。
來的時候,侯子峰的傷口是用衣服包著的,現在要換衣服了,只能取了下來。我們換上衣服后遞給了王爺爺,因為我們的故意遮擋,王爺爺沒有看到後面侯子峰的傷。
過了一會,衣服考好了,他給我們送了過來,我一心在想事情,忘記了擋住侯子峰。
過來的王爺爺看到了侯子峰的上后口大驚。
「這.……這傷口.……」他轉頭死死的盯住我們,「你們進了山內,你們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