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逃出」
聽到那大聲的呼喊后,張煥清愣住了,那聲音是那麼的熟悉,曾經多少次的在他的耳邊徘徊。【零↑九△小↓說△網】,
「煥清,來,二叔出去帶你玩.」「煥清,這把匕首送給你.「「煥清,二叔要出去一陣子,你保重。」.……那些聲音一直在他耳邊迴響。那竟然是他二叔的聲音。
「煥清,你快走啊。」那一聲大叫驚醒了張煥清,他轉身向後看去。
看到的景象讓他目眥欲裂。木匠的胸膛,被血屍的手洞穿,身體開始慢慢的腐爛,冒著血水,看起來一副非常痛苦的樣子。
「二叔」張煥清的一聲喊叫讓我瞬間愣住了,怎麼回事?他對著木匠叫二叔?他的二叔不是在這裡失蹤了么。怎麼回事木匠大叔那?
張煥清剛想要撲向他二叔那裡,「別過來,快走。你要是不走,我死都不會瞑目的,」他二叔沒等他過來,就在那裡咆哮道。嘴裡流出的血染紅了他的衣襟。
「不,二叔!」張煥清凄厲的喊叫著,侯子峰從墓門中跑了出來,一把就拉住了在喊叫的張煥清。
「他已經不行了,沒救了,在不走的話,你要害死其他的人嗎。」侯子峰在張煥清的耳邊厲聲喝道。
張煥清愣了下,然後又看向了他二叔。「快……快走……」木匠的聲音漸漸的消失了,張煥清啊的叫了一聲后,便和侯子峰向墓門跑去。
關上了墓室的門后,我們鬆了口氣。而張煥清卻是一直的沉默,原本想上去安慰他的我,被墓室中的一個小石台所吸引。
那石台是在墓室的中心位置,而石台的上方,刻畫了一些奇怪的畫,畫中有一個大鼎,樣子和我們在主墓室所看到的那個大鼎幾乎是一模一樣。鼎中有一個小蟲子,而那個小蟲子的下面,放著一個樣子奇怪的東西,我仔細的回想了下,在我們打開鼎的時候確實是有一種奇怪的聲音傳出,難道就是裡面的那個蟲子?但是我門都沒有看到那蟲子啊。還有鼎中的那個奇怪的東西,我們也都沒有見到。
想到這裡,我伸手摸象了那石台,就在我的手碰到石台的時候,那石台咔嚓的一聲便像是從中間被劈開了一樣的變成了兩半。
而那破開的石台裡面,有著一個和那大鼎一模一樣,但就是小了特別多的一個巴掌大小的小鼎,我有些驚訝,難道剛那圖畫中描繪的不是主墓室的那個鼎而是這個?我想要去拿,但是有怕裡面有什麼怪東西,便從包里拿出了那把斷鬼。
拿出了斷鬼后,我小心翼翼的用刀尖捅了捅那小鼎,發現沒有動靜后,我才用手把它拿了下來。
而一邊的夏瑩她們,正在忙著為刀哥包紮傷口。
我慢慢的打開了手中的小鼎,發現裡面除了畫中的那個奇怪的東西外,在沒有別的東西。
而那個奇怪的東西,我用手捏了出來,發現是一個樣子怪怪的銅片。這是做什麼用的那?仔細的看了下,也沒有發現上面有記錄著什麼。
「國生,我們這邊幫刀哥包紮好了。」夏瑩在那邊喊了我一聲,我收拾起那小鼎後向他們走去。
「刀哥怎麼樣了?」我擔心的問了句。
「沒有沾染到屍毒,現在只是失血過多昏迷了而已。沒什麼大事,但是我們需要儘快的出去,要不時間拖久了發炎了就不好了。」侯子峰輕聲的說了句。
而張煥清還是那個樣子,一直是不說話,就那麼低著頭。
「煥清,好了,你別難過了,我們誰都不希望看到那樣的事情,但是現在都發生了。請節哀。」我小聲的安慰了他一句,他抬起了頭,兩個眼睛通紅,我能理解到他的難過,畢竟那是從小把它帶大的人,現在就這麼死了,他有這樣的表現也是理所當然。
「咚、咚」
那關閉的墓室門傳來了一陣的巨響,我們都慌忙的站了起來。
「媽的,那玩意還真難纏。」侯子峰一聲大罵。
「不行了,我的的快走了,我估計那石門也堅持不了多久,在不走,那東西過來了,我們都的見閻王。」張煥清抬起了頭,緩緩的說了句。
但是這個墓室,除了已經關閉的墓門外,還有另外的兩個門,而我們也都不清楚到底哪一個才是通向出口的。
「呼呼」一陣冷風從靠右邊的那個門縫隙里吹到了我的臉上,「走這邊,這邊有風吹來,應該是有出口的。」我大聲的喊了句。
我的話剛說完,那擋住血屍的門轟然倒塌,血屍咆哮著向我們這邊沖了過來。
「快走!」侯子峰一聲大喊。
用力的拉開了那山墓門后,我們幾個慌忙的跑了進去。還是相同的墓道,是那麼的漫長,而血屍就緊緊的追在我們的身後,發出一陣陣的咆哮。
「媽的,這特么不知道是誰設計的墓,都是墓道,一條比一條長。」侯子峰邊跑邊罵。
「行了,別那麼多話了,留點力氣跑路吧。」我沒好氣的說了他一句。
身後的血屍離我們越來越近了,而張煥清卻是一直低著頭跑,雖然不看前面的路,但是前方有什麼障礙什麼的他都能輕鬆的躲開。
「這麼跑不是辦法,我們都逃了這麼久了,體力都跟不上了,必須的想辦法幹掉它。」張煥清抬起了頭,緩緩的說了一句。
「這還能有什麼辦法啊,能跑就儘快的跑吧,你自己也看到了,你那魔雀砍上去人家一點事都沒有,我們手裡什麼都沒,怎麼去幹掉那玩意。」侯子峰氣喘吁吁的說道。
聽他們在那說想要幹掉那血屍,我突然想起了個點子,然後我叫了張煥清一聲。才發現他也在看這我,然後我們一同的看向了墓壁。
看來他是和我想到了一起了,說罷,張煥清便是加速的跑到了前面。
「我靠,你跑那麼快乾嘛,要一個人跑路么,等等我們啊!」侯子峰頓時大叫。
在張煥清跑出離我們十幾米的距離后便停了下來,然後緊緊抓住手裡的魔雀,用力的向墓壁揮了過去,「喀拉」一聲響,那堅硬的墓壁在張煥清手中的魔雀下便像是切豆腐一樣的被切開了一個口子。然後那被切開的口子中緩緩的流出了一些細細的粉末。
當侯子峰和我們趕到張煥清身邊的時候,他已經用一個小袋子接了小半袋了,侯子峰鼻子嗅了嗅,眼睛一亮「我去,火磷粉。有著東西怎麼不早說啊。」他怪叫一聲,便也從身上那出一個袋子接了起來。
但是他沒接多少,那血屍就已經快到我們的身邊了,連忙收起袋子怪叫一聲便跑了起來。
沒一會,我們便看到了之前我們進來時打開的那個洞,張煥清突然停了下來,拿起手中那裝滿了火磷粉的袋子向血屍那裡撒去,侯子峰也是有樣學樣,但是張煥清的袋子裝的多,慣性大,基本都撒在了那血屍的身上,而侯子峰的袋子裡面沒裝多少,飛到一半就掉在了地上,「我靠。」他一聲大罵。
在那火磷粉撒到血屍身上,張煥清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火摺子點燃后,朝血屍扔了過去,「跑!」他一聲大喝。
火摺子從他的手中飛出,准去無誤的落在了血屍的胸前,「轟」的一聲,大火在那血屍身上瞬間燃燒了起來。
「嗷」
那血屍瘋狂的咆哮這,身體在掙扎。火勢非常的兇猛。
而那剛剛被張煥清切開的那個存有火磷粉的口子,在接觸到高溫后,「砰」的一聲響,便炸了開來。
應為墓壁的的夾層中,很多地方都布滿了火磷粉,所以在那個口子爆炸的時候,藏在其他地方的火磷粉在高溫的作用下,也接連爆炸。
原本向要跑到那個我們開始進來時候的那個洞口,在那爆炸下也是瞬間被淹沒。我們幾人而是被那爆炸都的氣流推出了好幾米的距離。
「呼呼」一些地方的火依然在燃燒,而那血屍則是經過了高溫的燃燒和激烈的爆炸后,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了。
「呸」吐掉了濺在嘴裡的泥沙,我緩緩的爬了起來,渾身一陣的疼痛,看著身邊的眾人,也都緩緩的爬了起來,發現他們沒事後,我走向了刀哥那裡,他一直在輕微的呻吟。
扶起刀哥,在像拿個空口看去的時候,那洞口已經被碎石和泥沙所掩埋。
「張煥清,你丫的想要弄死我們啊!」侯子峰罵罵咧咧的起身,揉了揉腦袋。
「別吵了,出口已經被埋了。」我緩緩的說了句。
而張煥清微帶歉意的看著我,「對不去,我衝動了。」
我搖了搖頭,「沒事,我們在想其他的辦法吧。」
這時,侯子峰頭一仰「切,最後還不是的靠我。」
我奇怪的看了看他,「怎麼?你有辦法出去?」
他得意一笑,「那當然,也不看看哥是誰。」說著便伸手指向了墓道的另一邊。「你們只從中間的位置進來的,但我卻不是從你們那個洞口進來的。」
我一臉的震驚,「怎麼可能,難道這個古墓有兩個出口?」
他擺了擺手,誰知道那。我是按家裡傳下來的路線圖找到這裡的,而不是跟著你們來的,當我看到你們也到這裡的時候我也很奇怪。」
說著,他便扛起了昏迷的刀哥向前方走去。
他說的那個出口,離我們所在的地方特別的遠,我們幾人緩慢的走了將近一個小時,才隱隱的看到了一陣光線。
爬出洞口后,呼吸著那新鮮的空氣,終於出來了。腳一晃,我便倒了下去,而我最後看到的,是一片亂石林。
在我倒下的時候,我隱隱的聽到了好像是有很多人在說話似的而且是我聽不懂的英語。